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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方正統文學的大師們,幾乎全部都是愛“掉書袋”的,以雨果為例,動輒脫離正文,長篇大論十數頁之後方始迴歸正文…那才是令人歎為觀止!雖說是世界名著,其實遇到此種情況,很多人包括我在內(在十五六歲以前)通常選擇“跳讀”的…


    在西方通俗文學大師裏麵,若論“掉書袋”,當以儒勒?凡爾納為冠,這個應該是無可爭議的。


    中國古代的文學大師裏麵,比如蘇軾就很是“用事”“用典”了!但若能達到“掉書袋”境界的,似是唯有辛棄疾。


    傳統文學小說的大師裏麵,則是曹霑了,這個想來也是無可爭議的。


    在中國超新派武俠小說類中,最喜“掉書袋”的,無疑是司馬翎!題外話說下:當然,人家確實也是超新派的巨擘!靈性不讓古龍(古龍的偶像,古龍的作品風格有很大程度上是借鑒司馬翎而來,當然,黃易這個司馬翎的鐵杆粉絲就更不消說了!)厚度力壓金庸。其次梁羽生;再次應是雲中嶽、金庸這兩者並列。


    無論古今中外,正統或通俗,每個作者的“掉書袋”,均有其目的所在。


    當然,其中隻為炫耀博聞強記的,是為下乘。雖說下乘,但能令讀者在享受故事情節的同時增長見識,亦不失為一樁佳事!比如凡爾納。


    中乘的,自是借機闡揚自家觀點,並非一味引用前人。須知文史不分家,文哲不分家。很多文學大師,其實他們的史學造詣、哲學造詣不遜於甚至勝於其文學造詣!泰戈爾就是個典型例子!


    上乘的,比如老莊,他們的文學開創了道家文化的先河。雖然他們是當之無愧的文學大師,但在他們當之無愧的聖人、大賢性質的麵前,文學不過是他們身上的一根毫毛而已。他們的著作雖然是文學史上璀璨的瑰寶,但同時更是聖賢之道,智慧之學。


    至於我在作品中的“掉書袋”,則是個特殊的例外,以前也說過的——實非所願,不得不爾!是另有起因的——傳統文化,早已斷代!張載詩中所說的“繼往聖之絕學”,當真快成了“絕”學了!傳統文化到了民國時期,尚有歐陽竟無、虛雲、袁煥仙、馬一浮等等諸位泰鬥扛鼎。後進者中,也有南懷瑾、陳攖寧、牟宗三…之流的晚輩允為中流砥柱。但經過十年浩劫,宿老們大多不是因事先預知,便早早選擇轉世而去(如虛雲等);便是飽受折磨,或死或殘病在身(如熊十力等);僥幸完好者,大多近乎隱士一流;至於個別尊宿,如馬一浮、梁漱溟等能得善終的,也是殊為難得的!另外那些已選擇在港台地區定居的,基本上倒都是囫圇個兒,完好無損。


    時至今日,最起碼在大眾層麵,傳統文化無疑早已斷代。學術圈裏,也極少明白人——所謂的專家教授,因毫無傳承,導致毫無根柢。基本上都是以西方哲學體係來對傳統文化進行分科判教,將傳統文化搞得支離破碎、七零八落不說,更是指鹿為馬,令內行人聽去除了哂笑不已,亦倍感淒涼慘痛!


    除了南懷瑾先生尚在公開講授傳統文化(話說南先生也去世了…),殘存宿老,大多數不是選擇閉口不語,獨善其身。便是少量授徒,極少公開。我則幾乎在每次夜裏誦讀經典後(二十多年來臨睡前的習慣),便是陣陣難言心痛!


    也正是這種窘迫到了極致的局麵,不想讓先聖先賢的瑰寶毀於這一代,也不想讓人稱唿我們是“垮掉的一代”,使得我即便在遊戲文字的消遣之中,也難以盡數暫時忘懷。所以從《秋水之傳奇》直到《蘭陵隱逸》,我依然會時不時情難自禁,流露於“鍵盤”…(話說我也將近二十年沒怎麽“筆端”過了…汗!)。甚至,從《秋水之傳奇》的《雜談卷》中的二十餘篇答疑迴複文裏麵就可以看出,我最愛就傳統文化進行答疑釋義。


    這種對於傳統文化的使命感,責任感,雖然在四十歲左右往上的年齡段中很是常見!但在未到不惑之年的青年人之中,確實罕見!以個人而論,我對傳統文化的使命感與責任感雖然有“家傳”、“師授”這兩方麵的因素,但更是我對傳統文化有所親身體會之後的使然。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每句之間不可以用逗號,必須是並列關係的分號。不然,境界就差了。)——張載(字子厚。後世更喜稱其:張橫渠、橫渠先生)


    大家沒事的時候可以念念這著名的儒家四句教。對於自己的身心、修養,未來的起行,都有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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