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牛天苟就駕著車來到了金菲菲所在的“尚藝美容美發店”。


    在門口停下車,按了按喇叭,不一會,金菲菲便從裏麵推開玻璃門走了出來。


    金菲菲仍舊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豐滿的身軀包裹得圓圓實實的,淡黃的柔發,姣美的圓臉,粉嫩的香頸,金燦的項鏈,青黛的秀眉,淡紅的嘴唇,不過……神情好像有些憂鬱,臉色有些菜。


    “進來說吧。”牛天苟見她心情似乎不太好,推開車門道。


    待金菲菲進來坐好後,牛天苟扭過頭問:“遇到了什麽煩心事,這麽愁眉苦臉的?”


    “把車開到那邊去吧。”金菲菲沒有迴答他的話,而是朝遠處的路邊示意道。


    牛天苟把車開到了路邊的樹蔭下,停下車道:“說吧。”


    眼睛緊張不安地盯了牛天苟一眼,金菲菲滿麵愁容,似乎欲言又止,沉默了半晌,這才糾結地道:“我……遇上了一個無賴的男人,他一直跟我糾纏不休,現在又開始威脅我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怎麽迴事?”牛天苟一怔,以為是她跟丈夫鬧矛盾,“他……對你不好?”


    “不是。”


    金菲菲無力地搖了搖頭,頓時一臉的羞恨,好像吞了苦膽一樣的神色,轉過頭去望著車窗外麵,好一會兒才斷斷續續地說起了事情的經過……


    金菲菲說完,一臉惶恐地望著牛天苟,眼神很是無助。


    牛天苟聽完後沉吟半晌,然後正色道:“第一,絕不能給他錢,那樣他以後會沒完沒了地敲詐你的;第二,我會把這件事悄悄給你擺平的,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也會讓他閉嘴的。你現在馬上把我帶到吳萊蘭的診所去。”


    “這……”金菲菲一愕。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牛天苟安慰她道。


    製服吳萊蘭這樣的混蛋,牛天苟倒是沒有什麽犯難的,這樣無賴的人他見得多了。


    根據金菲菲的指點,幾分鍾後牛天苟就把車停到了“萊蘭診所”附近。


    “你就在車上等著吧,我一會兒就迴來。”牛天苟朝金菲菲交待一句,推開門就下了車,徑直向診所走去。


    中午診所裏沒有幾個病人,牛天苟問了一名女護士,就直接走進一間掛著“門診部”牌子的房間,女護士也跟了進來。


    “你……”一個30多歲的男子在辦公桌後抬起頭來,問。


    “噢,我找吳萊蘭醫生。”牛天苟忙搶著道。


    “我就是。”男子猶疑地看了牛天苟一眼,“你……看什麽病?”


    “我……”牛天苟看了旁邊的女護士一眼,裝作為難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體,“這……”


    “明白明白。”這吳萊蘭醫生倒是很理解地點了點頭,然後朝女護士目示了一下,“你先出去吧。”


    待女護士出去後,牛大關上房門並悄悄反鎖上,然後來到吳萊蘭醫生的辦公桌前,伏下身子小聲問:“這性病……能治麽?”


    “你先脫下褲子,讓我看看症狀。”吳萊蘭說著就站起了身,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這狗日的,穿著一身白大褂,在病人麵前倒是人模狗樣,一副道貌岸然的天使模樣。


    待他來到麵前,牛天苟坐在旁邊的長椅上,一邊裝作解褲帶,一邊歎了口氣道:“唉,都是這美容美發店小姐禍害的。”


    “美容美發店……小姐?”吳萊蘭一驚,盯著牛天苟,“怎麽迴事?”


    “嗐……別提了。”


    牛天苟停止了動作,看著吳萊蘭一臉興趣的樣子,又故意看了看門邊,這才壓低聲音訴苦道:“我也不瞞你,前段時間的一個晚上,我到一家美容美發店洗頭,我看那洗頭妹長得還不錯,禁不住跟她開了幾句玩笑,哪知她竟然爽快地答應了,洗完頭後……我就帶她到外麵去開了房,然後就……”


    “然後就染上了這病?”吳萊蘭這貨倒是沒有吃驚。


    “嗯。”牛天苟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迴來幾天以後,我就感到下身發癢,發現尿道口紅腫,小便次數增多,尿頻、尿急,伴隨著灼熱、刺痛感,還有稀薄粘液或粘液膿性分泌物排出……


    “後來我就發現……下體長出了一些菜花狀的贅生物,就像……癩蛤蟆皮。”


    牛天苟裝出一臉苦逼的樣子,把張大龍那貨生病時的症狀編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病得早治才行。”吳萊蘭裝模作樣地道,心裏卻想,沒有你們這些爛病,我還怎麽賺錢!


    “是呀,這我也知道,可是……治這病得花錢呀。”


    見他沒有催自己解褲帶,牛天苟繼續編著:“這病是那洗頭妹傳染的,要治好至少得幾千元錢,我不能花這冤枉錢,於是,我就去找那洗頭妹。”


    “沒有證據,那洗頭妹會給你出錢?”吳萊蘭鄙夷地看了牛天苟一眼,一副“你白癡”的表情。


    “有哇。”牛天苟頓了頓,接著道,“幸虧我那次用手機錄下了視頻,不然還真是沒有證據。”


    “那她給你錢了嗎?”吳萊蘭一笑,問。


    “我把那視頻放給那洗頭妹看了一遍,可她一點也不害怕,不但不給錢,你猜她還怎麽說?她說你去告吧,即使我被抓了,你也脫不了幹係。你動腦筋想想,你這是嫖娼,該罰款;你拿著視頻來威脅我出錢,這是敲詐勒索,會判刑。如果你真敢告,你信不信我還要反告你強奸?你自己看著辦吧。”


    “敲詐勒索?”吳萊蘭一愣。


    牛天苟迴道:“是呀,我也沒想到這一層。後來我問了一個律師朋友,他告訴我說,暫且不說你是否嫖娼,僅就你拿著視頻去威脅她,就可以定你敲詐勒索罪。敲詐勒索1000元至3000元以上,10000元以下,處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敲詐勒索10000元至30000元以上,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還跟我說,至於強奸嘛,她要是一口咬住你是屬於強奸,這也一時說不清楚,但你一定會按嫖娼論處的。既然律師都這麽說了,我還能怎麽辦,隻能自認倒黴唄。這不就上你這裏來了。”


    說到這裏,牛天苟話鋒一轉:“這位律師朋友還給我舉了一個案例,他說有一個男人長期與一個女人保持不正當的關係,後來這個女人結婚了,就不再與這個男人來往了。


    “可這個男人為了她還和自己的妻子離了婚,不甘心與她就這樣斷了,為了逼她就範,長期霸占她,便用他以前偷偷錄下的性愛視頻來威脅她,說要麽與他結婚,要麽拿10萬元錢來作個了斷,結果被這個女人告發了。”


    “那……最後怎麽樣了?”吳萊蘭的臉色一變。


    “還能怎麽樣?最後這個男人因涉嫌敲詐勒索罪被判了3年有期徒刑,這還是未遂,要是敲詐勒索得逞,判得還會更重。”


    話已至此,牛天苟便不再繞圈子,直接問道:“你認識尚藝美容美發店的金菲菲吧?”


    “你……你到底什麽人?”吳萊蘭似乎迴過味來了,神色慌亂地後退了一步。


    牛天苟臉色森然地站了起來,上前一步:“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就是那個案件中的男人!怎麽樣,是把手機交出來,還是等金菲菲去告發你?”


    “你……你……”吳萊蘭臉色發青,連連後退了幾步,突然轉身就想衝向門邊。


    牛天苟一個箭步撲了過去,揪住他的衣領,不等他叫喊,揮起拳狠狠地砸向的後脖頸……


    吳萊蘭隨之身子一軟,暈倒在地。對付這樣的宵小,牛天苟都懶得動用梭芯指甲殼的能量。蹲下身來,牛天苟從他的口袋裏摸出手機,翻找到了那段視頻,刪了,這才放迴了他的口袋裏。


    接著,牛天苟又在辦公桌上的電腦裏查找了一番,刪去了所有的視頻文件,然後扯下一張處方箋,在上麵寫下了這樣一段話:“如果以後再敢糾纏,小心背後挨黑刀!我對在你的身上插刀,比你喜歡在病人的屁股上紮針一樣感興趣,要不你就試試看!”


    扔下筆,牛天苟心裏罵了一句:他娘的個大腿的,就這熊樣還想威脅金菲菲,老子也反過來威脅威脅你,讓你他娘的出門都心驚膽戰!


    當然,在這窩囊廢的身上插刀子牛天苟倒也不至於,但如果這貨還敢糾纏金菲菲,讓張大龍那貨來瞅準機會,冷不防地暴揍他一頓倒是一件十分解氣的事,他相信張大龍那貨是樂於在人體上練拳腳的。


    做完這些後,牛天苟把吳萊蘭像拖死狗一樣地拖到椅子上坐好,然後給他擺了個累了正伏在桌上休息的“造型”,這才輕輕走到門邊打開門出來了。


    見外麵的女護士正在忙著什麽,牛天苟衝她微微一笑:“你們吳醫生累了,正在休息,叫你們不要進去打擾他。”


    出了診所迴到車上,牛天苟朝坐在車內一臉惶恐不安的金菲菲道:“事情解決了,視頻也刪了,估計他以後再也不敢糾纏你了。”


    見她疑惑地看著自己,仿佛還心有餘悸,牛天苟安慰道:“放心吧,如果他以後再敢糾纏你,我一定讓他徹底閉嘴。”


    說完,牛天苟便緩緩發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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