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們又要弄網站,又要習武,還要調查那些東西,那學習怎麽辦?你可是知道,高中的學習很緊張的,特別是到了高二之後,功課不是一般的緊。”王勝宇輕輕皺著眉頭,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是啊,大哥,老爸老媽花錢讓我來一中,就是要讓我好好學習的,我迴家拿電腦的時候,都是和他們說,我是要用電腦查資料,上網校,是用來學習的。“張國文也露出了一副苦瓜臉。


    學習,是沒有錯。”龍雲風淡淡一笑,並不生氣。


    不過,你們學習是為了什麽?還不是為了將來能夠出人頭地嗎?你們覺得,是花費過多的時間去學那些考完試之後就沒有用的東西還是多做些能賺到錢,甚至名揚千裏的事來得更有意義?“


    這.....這......兩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


    我聽大哥的,大哥說啥我就做啥,我相信,大哥不會害我的。”王勝宇眼珠子微微轉動了兩下,眸子裏立時散發出一抹堅毅與果決。


    我也是,那些考完試之後就沒有任何用處的東西,我一直十分的討厭,花太多的時間去學,簡直就是浪費青春浪費生命!“張國文恨恨地道,俯身從地上撿起眼鏡,奮力地帶起,放正。


    很好。”龍雲風輕輕點了點頭,深邃的眼眸裏寒光更盛。


    好好地幹,我相信,我們不會一輩子隻是默默無聞的小人物,不久的將來,世間一定會留下我們的傳奇。“


    好!”


    啪!三隻強有力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一起,其間蘊含著的,是男人的決心、野心與誓言。


    道路兩旁,不少花草已在寒風中露出頹然之色。


    而一株株梅花卻迎風佇立,含苞待放。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一個少年默默地詠歎著,細密的眉毛輕輕抖動,眼睛裏漸漸地流露出一抹讚許,一抹歎服。


    他的年齡約莫有十五六歲,纖塵不染的臉如若白冠,但流線型的輪廓卻蘊含著一種剛毅。


    那是一種武者特有的剛毅。


    一件名牌的棕色皮質外套緊緊地裹住了他英挺的身軀,腳上的一雙黑色耐克休閑鞋在陽光下散發著耀眼奪目的黑光。


    名貴的男士香煙在他的手中慢慢地燃燒著,一雙棗粒一樣的眼睛冷光四射,像雷達一樣掃視著四周。


    目光中蘊含著的,是一種俯視蒼生的高傲和從骨子裏流露出的強大自信。


    一個鼓脹的雙肩背包穩穩地背在他的身上,裏麵顯然裝了不少東西,重量,也肯定不輕。


    但是,他卻一臉的輕鬆與釋然,步伐不緊不慢,張弛有度,仿佛,背在他身上的,隻是一團空氣。


    韓大天那三個沒有腦子的東西,這次真是倒黴了,招惹上修煉者,弄得神魂被滅,徹底成了植物人。”想著想著,他臉上漸漸地浮起一絲笑意。


    一中什麽時候來了個修煉者,真是有趣。“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參加完省城舉辦的青少年武術大賽,剛從長春迴到吉市,”一中四少“中唯一沒有和龍雲風發生衝突的”豪少“尹順豪。


    他在學校的時候,其他”三少“一直以他為首,因為,他功夫好,打架厲害,學校,從某些意義上來說,也是一個用拳頭說話的地方。


    雖然同樣出身豪門,同樣是一個為背景普通的學子所羨慕嫉妒恨的富二代,但是,尹順豪的行事作風卻與其他三人完全不一樣。


    因為同為富家子弟,且每個人的父母之間在生意,還有各種事務上有所交集,所以,尹順豪才會時不時地和他們聚在一起,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唱唱歌,也因為這樣,尹順豪才會被學校裏的同學歸為韓大天同一類的人物,統稱為”一中四少“。


    事實上,那些聚眾鬧事,欺負弱小同學,哄騙女同學開房,把別人肚子搞大之類的事,都是韓大天他們做的,和他尹順豪沒有半毛錢關係。


    這種事,他從來不做,更不屑於去做。


    盡管如此,但他還是被韓大天那三人的惡名所累,無論是老師,還是同學,除了幾個和他玩得比較好的,都已經把他當成和韓大天一類的紈絝惡少了。


    不過,對於這些,他並不在意,俗人的目光,他基本上都是視而不見。


    因為,他是個武道修煉者。


    他隻修煉古武,並沒有修煉道術,現在,他的古武修為已經達到尉階後期巔峰境界,附體境界以下的道術修行者很難傷得了他,神魂稍微虛弱的,更是會被他那強大的氣血震散。


    按理說,身為一個修煉者,根本不需要,也不屑於去參加俗世社會舉行的什麽武術大賽,俗世中流行的那些什麽散打、跆拳道之類的所謂武術,在真正的修煉者看來,和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麽區別。


    他去參賽,是師父的意思,師父對他說,他必須要去參加,而且一定要取得冠軍,不關乎俗世中所謂的榮耀,因為那個冠軍獎牌對他及其的重要。


    他不明白是怎麽迴事,更不知道那個所謂的獎牌是和物事,但是,既然是恩師讓他這麽做,他就沒有理由不去。


    師父,是不會害他的,他一直都是這麽認為。


    所以,他去了,且憑著強橫的古武修為,一路過關戰將,順利取得冠軍,拿下獎牌。


    這個獎牌,究竟有什麽特殊的?”他輕輕地撫摸著手中的一枚半圓形的,金色的物事,微微皺起了眉頭,似乎有點兒意興索然。


    的確,這個所謂的獎牌,除了外表包裹著一層純金打造的皮囊之外,怎麽看也沒什麽特別的。


    他尹順豪不是出生在山溝裏,沒見過世麵的窮孩子,而是華國通訊業首屈一指的“中明"通訊公司的公子哥,黃金白銀之類的東西小時候見得多了,一層薄薄的金片並不能讓他產生任何的興趣。


    而那所謂的冠軍的榮譽,他更不在乎,就好比一個大人和一群小孩子打架,打贏了是正常的事,沒有什麽值得驕傲的,打輸了,那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不管他了,這塊獎牌的奧秘,我相信,師父他老人家早晚會告訴我的。”他有些失望地笑了笑,把獎牌再次收入了囊中。


    韓正濤市長和阿飛那家夥的父母,似乎已經意識到,傷害自己兒子的人不是普通人了。“想到這裏,他眉毛輕揚,嘴角上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剛才在醫院看望那三個家夥的時候,他已經感知到了韓正濤身邊兩個人的鬼氣,心下一驚肯定,那是兩個道術修煉者。


    而佘雲華身邊,也站著三到四個氣血強大,神魂之中帶著森森鬼氣的人。


    那些家夥,一邊在和佘雲華說著話,一邊在抽著煙盒上滿是日文的香煙,同時還在不停地吃著壽司。


    那可不是華國廚師的仿製品,而是正兒八經的東瀛壽司。


    他還在上小學的時候,父親因為業務的關係,到東瀛的都城東京談過生意,或許是為了想讓他看看外麵的世界的原因,就順路帶上了他。


    那時候,他就吃到了正宗的東瀛壽司。


    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出,哪些壽司是仿製的,那些壽司是正兒八經的東瀛貨。


    那些家夥的鬼氣,好像也和韓正濤身邊的修道者有些不同,該不會是,東瀛的陰陽師吧?”


    他的雙眼猛然一亮。


    佘雲華經營著吉省最大的本田4s店,和東瀛的本田汽車公司方麵自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而本田家族,在東瀛是個上流社會,無論是在政界商界,黑道白道,都有著非比尋常的人脈,很可能認識陰陽師、忍者一類的修煉之士,而在當下這個商業高速發展,金錢至上的社會,很多修煉門派會因為錢的原因,跑到俗世中與一些豪門財團合作,達成利益共識。


    所以,佘雲華通過東瀛本田總公司的關係請來一些陰陽師、忍者並不是什麽值得奇怪的事。


    想這麽多幹什麽,當下最重要的,是去一中會會那個重創了韓大天、佘明飛和袁猛柯神魂,逼死噬魂幫大哥大黑虎哥,導致吉市黑道大亂的修煉者。“


    尹順豪躍躍欲試地想,眼睛裏慢慢地散發出一抹精悍、蕭殺的光暈。


    風,不停地從他的發梢上掠過,漸漸地把一頭整齊的黑發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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