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清靈的驚歎聲響起地非常突兀,其父皇甫銳恨恨瞪了她一眼,三家的遭遇在前,皇甫清靈緊接著發出了不和諧的聲音,雖然也是大多數人,尤其是那些豪門子弟的心聲,卻不該說出來。 林飛聽到後,卻是嗬嗬一笑,笑聲很是得意囂張,看著皇甫清靈做出了一個勝利的姿勢,目光卻落在了皇甫清音的美眸上,兩人對視一眼,所有的信息在這一眼中交流完畢,皇甫清音讀懂了林飛眼神中包含的謝意,衝他柔柔一笑,將頭轉向了別處。而二號卻沒在意,拿著話筒輕咳幾聲,繼續說道:“大家也都知道,佛祖舍利在送往國家博物館的途中被劫,此事現在也由林曉飛負責偵查,雖然這是我辦的私人宴會,但涉及到炎黃利益,我就公私兼顧,在這裏宣布此事,還望各部門全力協助!”又是一片驚唿,眾人看向林飛的眼神再一次變了,如果林飛聯係到九點,那麽京城肯定會發生一次大地震,兩人不管是不是一個人,好事都是林曉飛的,壞事都是林飛的,那麽這個組合,這兩個身份,想想都讓人感到後背發麻。二號將話筒遞還給主持人,和林飛離開了主席台,二號首長發話,主持人自然不便再說,隻能宣布宴會開始,這場本來場麵很盛大的宴會因為慕容三家的突然發難而草草收尾,對於這些,林飛並不在意,不過卻是嚇壞了三家。迴到警戒區,林飛直接進了木自強的辦公室,一進門,七位大佬便笑做了一團,國防部長笑著說道:“小飛,你這小子,那個軍禮有模有樣的,連我們都嚇了一跳,你怎麽做的那麽標準。”“跟爺爺學的。”林飛道出了實情,接著話鋒一轉,看著二號說道:“華叔,您今天這麽一說,貌似我不用去學什麽軍事教育課了,我直接去查什麽舍利子劫案去了,我要讓段坤急急如喪家之犬,不斷向主子求助,我就不殺他,我倒要看看,這兩個月我能殺幾個倭奴小兒!”“可我覺得你當務之急是削弱倭奴的內應,有這些內鬼在,你不好辦事。”木自強沉聲說道:“既然你華叔讓你負責舍利子被劫之事,你就要重視起來,至於用什麽辦法合理,魏婕和唐影會告訴你的。”說到這個問題,林飛心中一愣,愕然看著木自強,驚聲道:“你們和萬鬼宗有接觸?怪不得雨晴把她們都帶走了呢!”木自強聞言哈哈大笑,指著林飛笑道:“我們能找到你師父,自然能找上萬鬼宗,不要以為炎黃隻是表麵上的勢力,真若如此,你就太小看那些傳承千年甚至是幾千年的門派了,不說別的,少林派在炎黃的底蘊就不是你能接觸到的!”“得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在這間屋子裏,合著我最傻!”林飛悻悻說道:“我剛猜到我師父和爺爺的關係,沒想到你們也認識我師父,我從小就被你們當做棋子培養了。”“行了,別發牢騷了,你爺爺曾經是國防部長,自然要為長遠考慮,讓你走這條路,也是迫不得已,南極的勢力還真不是表麵勢力能抗衡的,所以才想到了你。”木自強唏噓說著,看著林飛,眼底劃過一絲歉意,林飛見狀,理解式的一笑,父子倆完成了一次交流。“今天就到這裏吧,你先迴去休息,好好想一下怎麽辦,軍事教育還得進行,你隻有十天時間去處理舍利子事件,十天之後,不管結果如何,你必須去那個基地,一個月後,你趕迴南極,遲則生變!”林飛重重點了點頭,出了辦公室,一路想著以後的事情,迴到了小院之中,盤膝在床,想著事情進入了修煉狀態,破天荒地第一次沒有歡愛。第二天一早,林飛早早醒來,洗漱之後,走出了小院,驀然發現院門口停著一輛奧迪a6,掛著戍字開頭的拍照,這幅車牌,到哪都沒人敢攔,因為這是京城衛戍部隊的拍照,一旦外出,便是公務。林飛呲牙笑了笑,自語道:“終於能正大光明地出入這裏了,隻有十天時間,事不宜遲啊,先去公羊家溜一圈,看看有什麽好東西沒有。”說到這裏,林飛拿起了放在車頂上的車鑰匙,坐進車內,開著出了警戒區,直奔公羊家,即便公羊家有高手,自己也不怕,因為自己現在有了靠山!車子直接駛到了公羊家的莊園門口,與田家不同,這些超級豪門都是莊園,而不是別墅,整個家族中除了那些年輕人在外居住外,大部分都住在莊園內,占地之廣,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足以顯示出家族的底蘊和財力。公羊家的保鏢看到車子牌照,著實嚇了一跳,急忙跑進莊園稟報,而林飛也下了車,直接將攔阻的保鏢撥到了一邊,大踏步走進了莊園內,看了看莊園內的布局,徑直走向了最中間的一棟建築。按照炎黃的建築格局,最中間、麵南背北的建築就是主要建築,也是家中主事人居住的地方,林飛沒有走錯,這棟建築正是家主公羊震居住之所,林飛本來就是上門找麻煩的,自然不會多生枝節,直接找上了公羊震。公羊震此時得到了消息,大清早還未來得及換衣服,穿著睡袍就迎出了客廳,口中唿道:“林大少,清早趕來我公羊家,不知有何要事啊?”林飛嘿嘿一笑,看著和昨天態度迥異的公羊震,大笑道:“公羊家主是明知故問啊,我來當然是要調查舍利子之事了,因為你家離我的住處最近,所以大清早就來了,沒打擾公羊家主吧?”“林大少說笑了。”公羊震老臉上堆著笑容,在林飛說明來意後,稱唿依舊不變,一聲林大少,便將公事劃到了私事的範圍內,否則,他會稱唿林飛為林上尉,或者稱唿名字,而不會用大少這個稱謂。林飛心知肚明,這次來就是來敲竹杠的,反正這些家族家底豐厚,不敲白不敲,自己雖然有錢,但也有個基地要打理,靠政府撥錢,什麽時候都不夠用,既然這些家族沒存在的必要了,林飛又豈會客氣?公羊震讓著林飛來到客廳坐下,奉上了一杯好茶,堆笑道:“林大少,佛祖舍利乃是至寶,自古以來,至寶都是有德者居之,我公羊家雖然一向秉公守法,樂善好施,可也不敢自居德仁之列,自古多聖賢,何況是現在人才輩出的炎黃?佛祖舍利隻有像林大少這樣的人才才配得到,我公羊家族之人何德何能,又有什麽膽子敢去劫佛祖舍利呢?”林飛幹笑幾聲,看著公羊震幽幽說道:“公羊家主,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什麽事?”“我和九點合作過,而且九點的死對頭段坤帶來了很多倭奴,而這些倭奴都死在了九點手中,你就這麽確定九點沒逼供嗎?”林飛翹起了二郎腿,端起茶杯,吹著上麵浮著的茶葉,輕輕啜了一口,淡淡說道:“茶是好茶,雨前龍井,可惜啊,我不喜歡龍井。”說著,將茶杯重重放在了茶幾上,手指敲著膝蓋,閉起雙眼悠悠出聲,“春茶苦,夏茶澀,要好喝,秋白露,我喜歡喝秋茶,因為,我喜歡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