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易蟬心中反複思慮,當確定了自己的師傅與吳言川幾人此刻應該比較安全的時候,心頭才微微一鬆,原因無他,那些人雖然可以威脅到管易蟬,但是按著隱機穀的實力與名聲,對於一個小小的斬情境界的小子當真用不到如此見不到光的伎倆。


    而這個念頭剛剛落下,李雲飛臨走時候的表現也讓管易蟬有些不敢確定自己按著逸塵所遺留的靈識判斷的對不對,因為這李雲飛在與管易蟬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問及管易蟬的任何事情,這倒讓他有些感到愧疚,如果這李雲飛當真是一心一意的幫他,那麽這次雲鳳山之行,李雲飛多少也有些兇險。不過話又說迴來,如果李雲飛當真是心懷叵測,那麽他一定也不能確定管易蟬是不是當真對他產生了懷疑。因為人與人之間有些事情是可以度量的。就像是管易蟬當說出那些藥物的名字的時候當真有些艱難,絲毫沒有做作的。更是因為剛一開始的時候,管易蟬表現出的表情自然至極,也容不得李雲飛懷疑。[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放下這些事情,管易蟬靜靜的坐在哪裏喝著酒,他相信不久一定會有隱機穀的小消息出。果不其然,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隻見一個氣宇不凡的年輕人來到這家酒館朗聲說道:“隱機穀主閉死關,任何事情教育長老會處理!有肆意鬧事者,重罰!”


    管易蟬聽到這話,心中一沉,因為他對李雲飛最後的幻象也隨之破滅了,如果隱缺不這般好似要讓世人皆知他要閉死關的話,管易蟬反到不會懷疑李雲飛,因為一個悟法境界的絕頂高手,就算是境界比之隱缺的境界還要高,那麽隱機穀這個屹立界外的門派一定不會因為一個人就這般做!


    心死後管易蟬反而鬆了一口氣,心中更是在思慮這自己如何應付之後的事情了,因為危險很可能在下一刻就會出現,這裏是隱機城,隱機穀的據點,什麽事情能夠瞞得住他們,更不要說是找一個生麵孔的人了!


    而就在管易蟬的想法還為落定的時候,那麽來此宣布消息的年輕男子來到管易蟬的身前說道:“這位兄台自何處來?為何在這裏沒有見過你?”


    “隱機城這麽大,難道任何人你都見過。”管易蟬頭都沒有抬起,淡然的說道,這種狂傲的表現讓那人為之一愣,不光是他,就算這裏的食客也是為之側目。


    “不敢說全部見過,但是我都認識!”那年輕人傲然說道,同時單手已經穩穩的抓住了劍柄,隨時準備出手。


    而管易蟬見到這種情形,沒有什麽反映,隻是淡淡的說道:“出劍必死,就算你是隱機穀的人也不會活,你要想清楚!”


    那年輕人聽到此話,哪裏何能夠忍住,長劍剛要自劍鞘中拔出,而且殺氣已然彌漫在了這個酒館中,所有人都在定定的看著這兩個人,也許他們都記不清楚有多久沒有人敢如此對隱機穀的弟子這般說話了。而就在那一刹那,年輕男子隻聽到管易蟬的一句話便自把放在劍柄上的手鬆開了。


    管易蟬隻是說道:“讓隱天恆來吧,你的境界太低!”


    聽到這句話年輕人絲毫沒有懷疑,因為在剛才,他感覺自己已經死了至少三次了,隻要他麵前的管易蟬出手,那麽他至少死過三次。


    “我會請他老人家來的,不過我不希望那時候就見不到你了!”年輕男子冷冷的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剛出酒館就感到自己的身上一層冷汗,剛才雖然誰都沒有出手,但是那種精神上的交戰比之生死相搏也差不多少,至少,那年輕男子的信心已經被管易蟬擊潰!


    “如果隱天恆自己前來,這事情還好辦,如果那連白旬跟著一起來,那事情就有些麻煩了,如何能夠讓他們隻見的聯合出現隔閡呢?”管易蟬坐在桌前沉思。


    不一刻的時間,隻聽到一個聲音說道:“這裏的人除了他,都出去!”


    是隱天恆,管易蟬聽到聲音,轉頭看去,隻見隱天恆冷笑的指著他,而別人聽到那話後急忙衝了出去,好像唯恐晚了一樣。


    “前輩可否接晚輩三招?”管易蟬說道。


    此話一出,不但隱天恆感到有些意外,就連韓天楠與連白旬也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子是自尋死路了,這隱天恆乃是無妄巔峰境界的高手,盛名享譽界外久已,豈是他一個小小的斬情境界的小子可以比擬的?


    “你想死了嗎?”隱天恆冷然說道,在他看來一個斬情境界的小子,無論是多麽的詭異,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是無所遁形的,而且前些時間的時候還被自己追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


    “前輩試試便知,不過晚輩有個要求,如果三招後,前輩沒有占到上風,那麽就請前輩與小子單獨談談,如何?”管易蟬淡然說道,說話的時間更是喝了一杯酒,這種無視的姿態讓連白旬都感到一陣臉熱。


    而隱天恆在聽到管易蟬的話後,失聲笑道:“沒有占到上風?哈哈,如果三招之後你沒有死去,那麽我就滿足你這個要求,但是你不能再次躲到那個怪異的法寶中。”說罷眼中寒芒大盛。


    管易蟬聽到後心中一喜,因為他要的就是這樣子的結果,對於隱天恆這種高手來說,一個斬情境界的高手對於他的威脅根本就可以忽略不不記,而他那種高手的心態卻是不允許被人來質疑的。


    微微拱手,無妄刀在手,三色異彩同時布滿全身,眼睛微微一眯。嘴角泛起一個自信的弧度。


    看到管易蟬如此,隱天恆,眼中寒光更盛,口中暴喝一聲,身形直接出現在管易蟬的身前,直直一拳搗向管易蟬的胸口,當武功達到了隱天恆的那種境界,一些招式已經失去了作用,他需要的隻是力量與速度,而他現在已經可以完美的把他們結合到一起了。拳頭過處,帶起一股強勁的風暴,那四泄的靈氣直接把這個酒館拆的七零八落,而管易蟬卻好似毫無所動一般。


    直到隱天恆的拳頭快要接近他的胸口的時候,管易蟬才輕嘯一聲,身形如同一股青煙般被隱天恆的拳風刮到了幾丈之外。這是‘禦風而行’!無妄刀隨即劈向了隱天恆的拳頭。


    不過隱天恆明顯不是這麽容易打發的,嘴角升起一個輕蔑的笑意,拳頭在間不容發之際辦成鐵掌,直接抓向無妄刀,而在無妄刀之外的三色異彩好似根本不能夠阻止隱天恆這種境界高手的穿透,沒有絲毫的阻力,直接抓上了無妄刀。


    管易蟬見此心中一驚,雖然他已經高估了無妄巔峰境界高手的實力,但是他沒有想道這隱天恆竟然能夠強勁到如此地步。心中驚異之下,全力運轉靈氣,一時間無妄刀身之上的三色異彩猛然暴漲至五丈左右的樣子,而且更為凝結,此刻隻聽到隱天恆驚咦一聲,鐵掌快速撤出三色異彩的包圍。也不知為什麽,一時間隱天恆感覺,如果自己的手掌還不撤出的話,那麽他可能會永遠的失去這隻手。


    剛剛撤出的瞬間,惱火與憤怒便填滿了隱天恆的胸間,一個無妄巔峰的高手,居然被一個斬情境界的小子逼退,這無論如何是他不能夠容忍的,更何況,天教的兩個高手與連白旬等人還在他的身邊看著呢。這麽丟人的一件事情,如何不讓他感到惱火。


    怒喝一聲,去勢不變,鐵掌之上直接夾雜了無妄咒的靈氣波動,雖然他知道這無妄咒對於管易蟬沒有多少用出,但是還是可以限製一下他的行動能力的。隻要他的行動微微滯泄,那麽今天他必然護飲恨當初,高手決戰,隻爭瞬間!


    管易蟬見此眼睛微微一眯,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管易蟬的刀身之上,那銀色的異彩更為璀璨了一些。隱天恆的鐵掌與管易蟬的無妄刀剛一碰觸,就感到那無妄刀之上湧來了一股破壞力極強的靈氣波動。這時隱天恆也有些後悔,但是身為一個頂點的高手,他的自尊也不允許他再次後退,心中雖然極為驚異眼線的小子為何擁有這種高深的靈氣,但是也決定拚著受些內傷要把他擊殺在自己的掌下。


    然而就在此刻管易蟬的身形卻是閃電般的出現在隱天恆身後五丈左右,無妄刀上的三色異彩堪堪抵在了他的後背。


    “前輩,這算是一招了吧?”管易蟬微笑說道。


    隱天恆心中雖然有些憤怒,但是也隱隱有些僥幸,因為如果管易蟬不退的話,就算是能夠把他擊殺,那麽他自己也會受一些創傷的,而這些事情都被隱天恆歸於‘大意’二字之上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一個斬情境界的高手能夠憑著實力把他逼退。而管易蟬也是有著自己的算計,他自己知道,如果硬拚這一招,就算自己沒有死去,也失去了去到更高境界的資格,是以在相交的一瞬間,人雷境界的身法生出奇效,比之怒雷之境的身法更為難測,心意所想之時,身子就出現在了隱天恆的身後。


    “算一招,還有兩招,小子,你準備死吧!”隱天恆累最說道,一時間高手的那種出塵的形象完全消失,換成了一個如同嗜殺狂徒一般的表情。


    而連白旬等老一輩卻是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隱天恆,隻有能夠讓他感到可以當作對手的存在出現的時候,他才會露出這種不公神態,而每當出現這種神態的時候,對手必死!


    雖然他們有些驚異管易蟬有什麽別樣的本領會讓隱天恆把他當作是一個層次的對手,但是更為幸災樂禍,因為下麵的兩招,管易蟬死定了,至少在連白旬與隱天恆心中是如此想的。


    而就在隱天恆的生性直接衝向管易蟬的時候,突然有一種的淡淡的危機感充斥在了他的心中,放眼一看,隻見眼前的管易蟬手中長刀之上居然有著一個淡淡的陰陽印記!


    這種感覺很不好雖然那陰陽印記中的靈氣波動不是很強大,但是隱天恆決定不會去冒險了,身形在衝到管易蟬身前的一瞬間,突然改變了身形,直接出現在了管易蟬的神采,這種極速改變身形的身法,管易蟬也是噓唏無比,因為在他還是怒雷之境的時候就可以做到了。


    嘴角微微翹起,無妄刀直接劈去,身形也是改變了一下,瞞不過改變的服毒卻是極為的微弱,在一些人眼中好似沒有改變一樣,然而就是這為不顯眼的改變,卻讓隱天恆的必殺一擊落空,更讓隱天恆心驚的是;管易蟬手中的無妄刀與那個陰陽印記已經衝到了他的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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