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劉禪被緊急請到了宮中,望聞問切之後,一陣大搖其頭,將皇帝近侍宮女趕出皇帝寢宮之後,很是責備了這個不爭氣的徒弟一番,然後給他服食了幾粒藥丸,又用功幫助對方催化。


    “陛下,我可警告你,近期之內,也就是身體完全康複之前,切不可再,再次寵幸任何女子,否則可就元陰丟失,性命都難保了!”


    聽懂師父的意思,元帝急忙點頭答允下來。等過了不到半天時間,這身體逐漸好轉起來,心中大喜,正準備發詔書,嘉獎自己的師父蜀王呢,前線急報來了。一看之下差點沒嚇趴下:賈大人指揮的北路兵馬,在鄴城以北的冀州地麵上遭遇叛軍重創,首戰失利。叛軍正加緊圍攻冀州。


    剛上任冀州刺史不久的劉琨多次請援無果,城內兵力不足,糧草日漸減少,無奈之下,隻好打定主意,最後城破之日,將於城池共存亡。這日晚間,打退了敵人一輪進攻之後,疲憊地歪躺在城牆之上,劉琨正愁苦無計,突然聽到一陣憂傷的樂曲起自鄰近的城門樓裏,那憂傷的旋律,差點讓劉琨落淚。


    突然福至心靈,劉琨找到那個會吹奏胡笳的兵曹,與他研究一番之後,馬上下令,在全軍當中挑選了一批會吹奏胡笳的將士,組成一支龐大的“樂隊”連夜進行訓練。


    第二天,當叛軍展開新的進攻,城頭上突然傳來一陣鼓樂之聲,大家馬上停下了進攻腳步,接著一曲曲哀怨的樂曲從城頭飄落下來,樂曲哀婉、戚傷,如泣如訴,就像是一個遊子思念自己的故鄉的情調,讓人聽了心情激蕩,不忍打破這特殊的環境。麵對軍心躁動,叛軍將領隻好收兵,另尋時日展開進攻。


    故事發生在三零七年的並州,劉琨時任並州刺史,結果一曲胡笳退了五萬匈奴騎兵,傳為美談。在這裏多有演繹,還請不要誤解了真實曆史。


    鎮北將軍司馬倫,因為久居塞外,多於胡人打交道,所以手下有一批能征慣戰的猛將,而且還籠絡了一些異族騎兵,可謂兵強馬壯。隻是限於騎兵,尤其是胡騎的善於野戰,不利於攻城,結果在冀州城下碰了一鼻子灰,很是惱火。當聽到警騎匯報:南麵來了一支援軍,馬上抽調了兩萬精銳向南推進,並很快到達了廣宗一帶沿著河道埋伏下來。


    清除了援軍的警騎之後,援軍竟然毫無察覺敵情,繼續大搖大擺的向北進發,根本就缺乏必要的軍事常識,讓親自帶隊設伏打援的鎮北將軍司馬倫搖頭苦笑。


    最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當援軍剛進入伏擊圈,伏兵發起進攻的刹那間,援軍竟然掉迴頭去就往迴路跑,大部分沒來得及逃跑,實際上是被叛軍騎兵給圈迴來的援軍,隻好高舉雙手,宣布投誠。


    檢點戰果,兩萬多援軍,除了隻有不到一萬人跑迴了南麵的鄴城,剩餘一萬多人,包括統帥,新任都督冀幽二州軍事,鎮北將軍,假節賈充大人全部被俘虜。


    “賈大人,別來無恙啊!”司馬炎對著垂頭喪氣的賈大人,正要諷刺挖苦幾句,賈充大人一下子激動起來,“哎呀,我的晉王世子殿下,老奴可找到你了!”


    這是怎麽迴事情?看著激動不已,就差沒跳過來擁抱自己的援軍統帥賈充賈大人,司馬炎一陣狐疑,驚訝地問道:“賈大人,你沒事吧?”


    “唉,我說親家,老奴最近一段時間可是受盡了非人待遇。”賈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所收到的猜忌,排擠和打壓,一五一十的向司馬炎做了訴說,然後略帶後悔地說道:“對不起大人,老奴無用,沒有約束好隊伍,致使將近半數的兵將又逃迴了鄴城方向!”


    “唔哈哈哈,好!還是賈大人重感情,懂得感恩,不像滿朝文武那些個狗奴才,竟然敷衍趨勢,一朝司馬家失勢,馬上投靠了那個傀儡皇帝,等著吧,過不了多久,大軍將踏平京師,講那些忘恩負義的賊子,賤骨頭全部絞死!”


    “世子殿下說的是,老奴可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不對,應該是身在魏室,心在司馬家,嘿嘿!”


    “哈哈哈哈,好,難得有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老臣子,想我司馬家族很快就會奪迴失去的一切!”是啊貓眼信心滿滿的說著,直到傳令兵過來請他去到中軍大帳,與鎮北將軍商談公務,這才安排人善待賈大人等一幹降將,安慰他們一番之後才離開。


    “都安排好了?”夜深人靜時刻,在一個獨門獨院裏,兩名斑白頭發的老者,突然現身到賈大人麵前,匯報了一切布置停當。


    “多謝二老的援手,等凱旋之後,本官一定給二位請功!”賈大人誠實地說道。


    叛軍中軍大帳,由一座不大的院落為中心,散布著大大小小十多個軍營,將中軍維護在最內側。此時整個村落已經沒有了百姓,唯獨村子西北角上住著的幾個老人,可能因為年老體衰,不願意輕易離開故土,堅持留在了村子之內。


    淩晨時分,除了值守的士兵,和偶爾經過的巡邏隊之外,小村落裏寂靜異常,幾個靈捷的黑影瞬間穿過街道,來到了對麵一個祠堂之內,沒等門外哨兵發出警報,已經被對方打昏在地上。幾個黑影閃身進了院落,為首一人比劃幾下,另外三人馬上分頭行動,隻用了不到一炷香時間,幾個黑影就匯聚到了前院的門洞子裏。


    等外麵一隊巡邏兵腳步聲消失之後,四個人迅速閃身出了院門,招唿著假扮哨兵的兄弟,迅速穿過街道,消失在夜幕之中。


    早上,司馬倫突然被噩夢驚醒過來,翻身起床下地,推開房門,突然被一陣冷風迎麵襲來,打了一個寒戰之後,退迴房內,找了一件衣服穿上,重新向外麵走去,他要看看周圍軍營到底有沒有什麽事故。


    因為對剛投誠的萬餘名俘虜不放心,所以昨天的時候特意把他們分散開來,安置到後營的幾個不同區域。司馬倫不自覺地向後營走去,因為下意識地,自己總覺得那邊要出什麽狀況一般。


    天色還霧氣朦朧的,因為已是初冬季節,加上天氣陰沉,似乎要有天氣,所以道路兩旁的事物模糊不清。正走著,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響動,急忙警惕迴身,一下子大吃一驚,因為自己的衛隊竟然隻剩下了五六個人的樣子。


    “怎麽會事情?其他人都到哪裏去了?”司馬倫發現不妙,手掌已經撫上了腰間的寶劍,盯著身後的幾名親衛問道。


    “沒怎麽,他們都暫時昏迷過去了!”一個陌生的音調低聲迴答說。


    “你,你們是誰?來人!”司馬倫終於醒悟過來,自己遇到了入侵者,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否則也不會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之下,將自己身手不錯,靈活機智的親衛給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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