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定軍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等著陸震天也喝幹後,才說道:“今天下午,我已經向省委和部裏匯報了今天的事,按上麵的指示,還是按總部下發的命令執行,但你以後不能再隨意傷人。”羅定軍說著又喝了一大口白酒。


    陸震天對此完全沒放在心上,羅定軍的意思是,陸震天今天在看守所內的一切行為,政府不會追究他任何責任,看來那個王部長對自已還真的不錯,陸震天想著竟笑起來。


    “我托你辦的事怎麽樣了?”陸震天看著一旁的林文樹,他是問那輛車的事。


    “噢,車子已經開到樓下了,我來的時候油箱也給你加滿了!”林文樹說著從一旁的手包裏拿出車鑰匙交給陸震天,陸震天接過車鑰匙。


    羅定軍將那張照片從口袋裏拿出來,放在桌上,“我已經將你給我的那張照片,送去做了個技術鑒定。”羅定軍夾了一口菜。


    “結果如何?…”鄭雨彤在旁夾了塊肉塞到陸震天的嘴裏,陸震天忙不迭的嚼著。


    “照片不是合成的,這照片紙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年,但照片上這兩人的服式確實是民國時期的,我們也就隻能幫你這些了。”羅定軍說到這,又端起酒杯,三人一起又喝起來。


    “這小姑娘是怎麽迴事?”林文樹本不想問的,但還是沒忍住。


    陸震天就將他是如何被人中戰神所傷,又遭周瑾羽暗算,古風真人為救他而死,鄭雨彤又是怎樣救的他,等等前情詳細的講了一遍,但卻沒有提秦始皇陵和玉璽的事。


    二人像聽書一般,腦子都跟不上了,當羅定軍聽到古風真人已經羽化歸西,是心痛不已。


    三人沉默了好一會兒,其間隻有鄭雨彤偶爾的給陸震天夾一口菜,看的羅定軍和林文樹二人有些滑稽。


    陸震天看出了二人心思,“雨彤照顧了我十幾天,如果不是她每天給我喂飯,你我現在已是陰陽相隔了,所以她到現在還留著這個習慣,雨彤很善良,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男人一生要保護的,是腳下的土地,養育自已的父母,身邊的女人,生死的弟兄。”陸震天說完又幹了一杯酒,鄭雨彤又給他夾了塊肉放在嘴邊,陸震天張口咬在嘴裏,鄭雨彤非常開心的笑著。


    “既然古風真人是被周瑾羽所殺,而且這個小姑娘也是被人綁架的,你為什麽不報案,不是還有法律嗎?”林文樹開口問著,他想不明白,陸震天為什麽不向警察總部的王部長救助。


    “周瑾羽不是凡人,他就是幾千前的鬼穀子,這件事你們可能很難理解,但卻是事實,他奪取了我的全部產業,卻是合法的,古風真人的死,卻也沒有一點證據證明是他幹的,一切的事周瑾羽做的滴水不露,如果我跟人家把這件事說了,不但沒有會信,而且還得讓人把我送精神醫院不可。”陸震天說的不錯,就算羅定軍和林文樹對陸震天所講的也是半信半疑,天上真的有神仙嗎?這個三歲孩童才問的問題,現在卻是擺在他二人的眼前。


    “這個小姑娘說一月初一,什麽人要進攻人界?這又是怎麽迴事?”羅定軍其實最關心的是這件事。


    “是魔界的的妖魔,你還記的十幾年前山陽縣王莊村下的那口枯井嗎?那裏麵的那個北蒙城,就是魔界安在人界的一個據點,人、神、魔三界本是並存的,上古時期數次交戰,魔界大敗,被隔離在汙濁之地,終世不見日月之光,而神界卻是在天界之上,人界位於兩界其中,現在魔界以人界之人毀壞地球,慘殺各物種生靈為由,因為兩界中人並非是由人所變,有相當一部分是由飛禽走獸修行得道而成,要將人界中人全部清除,其實它們的目的是要侵占人界的領域。”陸震天盡量說的直接一點,就是這樣羅定軍和林文樹也是大眼瞪小眼,沒聽明白。


    “喝多了,有點暈!我先迴家了!”林文樹實在是坐不住了,借口喝醉了,晃著站起來,走出門去。


    “你下一步如何打算?”羅定軍接著問陸震天,並沒有理林文樹,林文樹的家也在這個小區裏。


    “我要先送雨彤迴家,並且我要弄清楚,雨彤的媽媽為什麽知道這些事?”陸震天說著又喝幹了杯中的酒。


    “那如果真如你所說,那個什麽魔界的人妖,不是,妖怪,是妖怪對吧,來到咱們這,那咱們該怎麽辦?”羅定軍也覺的陸震天說的有點像神話事故,但又不知該怎麽反駁,什麽神啊鬼的,他開始懷疑陸震天是不是家產讓人給占了,受刺激了。


    “如果魔界真的與人界開戰,你們就等死吧,除了神界與之相抗,人界是擋不住它們的。”陸震天此話一出,羅定軍剛喝進嘴裏的一口白酒直接就給噴了出來,嗆的他大聲的咳嗽著,鄭雨彤趕緊過去給他拍著後背。


    正在這時,門外有人大聲的拍著門,陸震天門站起身打開門。


    門外竟然是剛離開的林文樹,隻見他慌慌張張,跑的氣喘籲籲,“不好了,外、外麵有鬼……”


    林文樹說著從門外闖進來,抓起桌子上他剛才用過的酒杯,杯子裏還有他剛才喝剩下的半杯白酒一口喝了下去。


    “鬼有什麽好怕!”羅定軍的妻子吳秋熙就是一隻鬼,並且現在就在這屋子裏,當年古風真人不忍見他夫妻二人陰陽相隔,用一塊道家的法器,那是那塊刻著天書秘文的古玉,將吳秋熙的魂魄封了進去,但卻是留了一個後門,夜晚子時的時候,吳秋熙可以出來與羅定軍相會,所以羅定軍是相信鬼神之說,但卻並不懼怕。


    陸震天一聽林文樹說外麵有鬼,急忙走到窗前,一把拉開窗簾,向外麵看去,小區的路邊亮著幾盞路燈,外麵溫度很低,路上行人匆匆而過,但通過路燈的燈光,可以用眼看清空氣中有一絲的白霧,隱隱約約從遠處黑暗之中走來幾個人影,那幾人走的並不快,陸震天發現那幾人身上散發著白色的邪氣,那幾個人影所過之處,行人就會無聲無息的跌倒,陸震天細一聽,這個小區之內寂靜無聲,怕是已經沒有幾個活人了。


    “我剛才發現兩個門衛倒在地上,過去一看他們臉色發白,已經死了,…我抬頭一看,發現路上還有好多人,都是躺在地上…我撥打了報警電話,但卻打不通,一直占線…”林文樹斷斷續續的對羅定軍說著。


    “走,去看看。”羅定軍說著就想往外走。


    “你們不能去,文樹哥能活著迴來是他命大。”陸震天說著迴手亮出鳴鴻刀,在手腕上一劃,一股鮮血湧出,陸震天將流出的鮮血滴到一個杯子裏,鄭雨彤嚇了一跳,趕忙跑進房間找了一個布條出來,這時杯子裏已有小半杯鮮血,鄭雨彤將陸震天的傷口包住。


    陸震天將那半杯血分成三份,“那是魔界中人,如果沒猜錯,來的應該是瘟魔,瘟魔傷人防不勝防,所到之處雞犬不留,我這血可保你們安然無恙,快喝了吧!”


    羅定軍和林文樹不再多問,一仰頭喝幹了他們杯的鮮血,陸震天又哄著鄭雨彤喝她那一杯。


    “我下去看看,你們不要出來。”陸震天說著就往外走。


    “我也去,…”鄭雨彤拉著陸震天的衣服不放。


    “你不怕嗎?”陸震天看著鄭雨彤。


    “我是怕你再昏了,我好把你拖迴來!”鄭雨彤一臉認真的說著。


    陸震天心裏一酸,心道老天對我陸震天也不算了,給了我這樣一個生死相隨的人。


    “走!”陸震天拉著鄭雨彤向樓下走去。


    隻留下羅定軍和林文樹二人在樓上,二人對望了一眼,一起跑到窗子旁邊向下張望著。


    隻見遠處走著幾個人影,走的近了,才看清是三個身披白色鬥篷的人,手腳全縮在裏麵,頭上也蓋住,看不清長相,這時就見陸震天牽著鄭雨彤的手,兩人像是散步一般迎著那三個人走了過去。


    那三個人一見陸震天,竟停住腳步,並將頭上的鬥篷拿了下來,隻見那三人臉色雪白,鷹勾鼻,獅子口,眼球中竟沒有一點黑色,全是白色的。


    “不知邢天魔主在此,我等有禮了!”中間那人說著,那三人一起直接給陸震天單膝跪倒行了一禮。


    “你們是什麽人?為何在這裏隨意害人性命?”陸震天不緊不慢的說著。


    “看來邢天魔主還沒有醒啊,我乃是魔界中的瘟邪之魔,奉大魔主羅睺之命前來人界探探路。”中間那人說話很是陰沉,把個鄭雨彤嚇的直往陸震天身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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