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小時後,陸震天和鄭雨彤二人被送到了中州市南郊的第一看守所。


    “你們也不調查,就把我們關到這兒來了?”陸震天問前麵的警察。


    那警察迴頭瞪了陸震天一眼,“你個狗熊奶奶x的,到了這兒了,還不老實!”


    一旁邊的鄭雨彤緊緊拉著陸震天的手,陸震天無奈,隻好作罷。


    進到看守所內,有獄警給陸震天和鄭雨彤做了簡單的登記後,有警察將陸震天往左側的通道押去,而鄭雨彤卻是由一名女警押著往右側的通道走去,鄭雨彤一見要與陸震天分開,急的哭起來,一個勁的往陸震天那邊掙紮想過去。


    “我要與我妹妹在一起,還有她餓了,給她先弄點吃的!”陸震天現在已經快壓不住胸中的怒火了,他咬著牙極力控製著。


    那警察一推陸震天,“你就別為她*心了,我們這裏沒有餓死的犯人!”


    “雨彤別怕,過會兒我就來找你!”陸震天迴過頭對鄭雨彤喊著。


    鄭雨彤聽陸震天這樣說才一步三迴頭的跟著那名女警向右邊走去。


    陸震天被帶到一座牢門前,那獄警把他手上的手銬除去,打開牢門,對著陸震天擺了一下頭,陸震天抬腳走了進去,身後接著傳來很大的鐵門關閉的聲音。


    這處看守所裏關押了盡二千人,陸震天進的這間牢房內有十五六個人,住的都是大通鋪,他們剛吃完午飯,現在正在睡午覺,都被這聲關門聲給驚醒了,一個個正抬頭看著門口的陸震天。


    “大哥,有節目了!”有一個瘦猴似的人對躺在裏麵的一個壯漢獻著殷勤。


    那壯漢對著旁邊的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施了一個眼色,“孫子,哪來的?”那滿臉橫肉的漢子從鋪上跳下來,走到陸震天跟前。


    陸震天沒有搭理他,抬手把他推開,徑直向裏麵走去。


    “唉,你聾了,你娘的……”那人一見陸震天如此囂張,抬腳就從後麵來踢陸震天。


    陸震天最狠別人罵娘,一個轉身,抬腳正中那人胸口,動作快如閃電,那人還沒等說完,已是直向後麵的牆上撞去,發出的聲音比剛才關門的聲音還大,人又反彈到地上,一動不動,不過卻從他口鼻之中有鮮血流出。


    “老二!給我弄死他!”那稱老大的人大喊一聲也向陸震天撲了過來,陸震天出手快,不等那人出手,一拳打在那人的下巴上,那人被陸震天打的飄出去老遠,下巴已是稀爛,其他人跟瘋了一樣衝上來,他們以為人多就能勝,可沒有想,今天遇上了陸震天,陸震天掄開手腳,隻要有人挨上就骨斷筋折,眨眼間這十幾個人躺了一地,全都沒有了一絲動靜。


    陸震天從一個身上掏出一根煙,點上深吸了一口,看著地上這些人,本就不是好人,到了這裏就能改造好了?孫悟空在五指山下關了五百年,不也得靠觀世音的緊箍咒才聽話唐僧的話嗎?監獄不但沒把這些為非作歹之人變成良善之人,而是成了他們驕橫跋扈的資本,現在混社會的要是沒蹲過號子,都沒有臉見人。


    這時牢門打,外麵有人喊道:“打兩下就算,可別把給打……”話還沒說完,那名押著陸震天進的警察已是被眼前的慘狀嚇的說不出話來,他剛才並沒有走遠,聽到裏麵有打鬥聲,以為是陸震天在“接受再教育”,可隻小會兒,裏麵就沒了動靜,按往常,這沒個把鍾頭是不會完事的,他又一想,會不會把剛來的那小子給打死了,所以進來看看。


    牢房裏隻有陸震天一個人坐在大通鋪上悠哉悠哉的抽著煙,而其他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鮮血流了一地,陸震天看了那獄警一眼,把那獄警嚇的一哆嗦,趕緊又把牢門關上,然後那獄警迴手拉響了警報。


    陸震天知道這事不是他想鬧,而讓人給*的,這才不開打是真的不行,他活動了一下腿腳,來到牢門前,這時外麵的走廊裏跑來了十幾名手持電棍的獄警,他們隻是以為有人在牢房內打架,這事在牢裏司空見慣,有人還埋怨那個拉警報的獄警。


    “裏麵出大事了,全、全死了!”那名獄警結結巴巴的說著。


    這時牢房內的陸震天抬起腳,對著牢直踹過去,隻聽“哐”的一聲,那牢門連著門框一起飛了出去,直撞到對麵牢房的牆上,嚇的走廊裏那些獄警全都一哆嗦。


    陸震天走出牢房,那些個獄警嚇的不由向後退著,這一腳著幾百斤重的鐵門給踢飛,這可不是美國大片。


    陸震天對著那些獄警說道:“我不想殺人,都滾吧!”


    有聰明的已是往迴跑,那人不是逃,而是去叫支援,留下的那些獄警雖然心裏有些發怯,但他們要是這樣撤了,這飯碗可就沒了,那十幾名獄警互相看了眼,一咬牙向著陸震天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河山省警察廳的廳長羅定軍也接到了國家警察總部的紅頭文件,上麵很明確的命令,不要與一名叫陸震天的人發生衝突,不能抓,不能打,後麵還附有陸震天的照片,羅定軍看完心裏一驚,上麵為什麽下這樣的命令,陸震天出什麽事了?


    正在這時羅定軍收到了秘書的匯報,南郊看守所有人劫牢反獄,已經出動了大批的武警和防暴警前去鎮壓,羅定軍心裏一突突,抓起上衣就向外麵跑去。


    南郊看守所內現在已亂成一鍋粥了,陸震天現在混身上下彌漫著一股黑氣,如霧如煙,陸震天雙眼血紅,他還不知,他的魔性已是完全的暴發了出來,如不善加利用,將會重蹈前世的之事。


    陸震天從牢房一直打到前麵看守所的辦公區,還順道去了趟廚房,在廚房裏用方便袋裝了一些吃的,出來後,直奔女監區而來,一路上遇人就打,見人就削,地上獄警躺的滿地都是,各牢房內關的犯人也都瘋了,“哐哐”的砸門,無奈就是出不來,全都在裏麵大聲的叫著喊著。


    陸震天來到女監區的鐵門處,拿鳴鴻刀,幾刀將鐵門砍了個稀爛,剛探頭進去,隻聽幾聲槍響,數顆子彈向陸震天射過來,陸震天一揮手,那些子彈在空中轉了個,那來的迴那去,將前麵開槍的三四個人悉數擊倒,他們怎麽也不明白,自已的槍一響,受傷的卻是自已。


    到現在為止,整個看守所內的獄警包括做飯的大師傅在內百十號人,別說能站著的了,就是能動的也不過十人了,女監區內就剩下剛才那幾個開槍的了,還被自已的槍給傷了,陸震天沒有理他們,拿著手裏的飯菜挨個牢房找鄭雨彤,“雨彤,雨彤你在哪?……”陸震天一邊喊著。


    女監區內的女犯人也聽到外麵的打鬥聲,現在見有人在外麵喊,紛紛向外麵看,見陸震天找過來,都不安份的大叫起來,鬧的陸震天心煩意亂。


    每個牢門上都有一個小窗戶,陸震天每個牢門都要細細的往裏麵查看,這時陸震天聽一陣女孩哭泣的聲音,好像是讓人給堵著嘴的那種哭,那是鄭雨彤的聲音,雖然四周滿是女犯人的喊聲、叫聲,但陸震天的耳朵聽不錯,聲音是從前麵的一間牢房內傳來,陸震天快步走過去,那間牢門的窗戶被一個枕頭給擋住了。


    陸震天不敢用腳去踹,怕門踹倒後萬一傷到鄭雨彤,他伸出五指,略一用勁,手掌直插進鐵門裏,用力一帶,鐵門已是被他硬生拉開,牢內有十幾女犯人,年齡都不是很大,見陸震天竟能空手拉開鐵門均是嚇的大氣不敢出。


    陸震天一眼就瞧見其中一個女犯人身上穿的,正是鄭雨彤進來時穿的外衣,再一看那女犯人身下坐著被子,被子裏好像有人在掙紮著。


    “閃開!”陸震天對著那名女犯人冷冷的說道。


    “少在這給我裝犢子,這裏是監獄,你能把我怎麽樣,你這是暴動造反,還是先想想等會你怎麽死吧!……”那女犯人也許是這個號子裏的大姐大,一口嘴正宗的東北話,顯然也是經過世麵的人,但她今天遇到的是陸震天。


    陸震天心裏惦記著鄭雨彤,沒心情跟她費唾沫星子,不等那女犯人說完,隻見刀光一閃,那女犯人抬手來摸她的脖子,但摸了個空,因為她的腦袋已經從肩上滾了下來,死屍這才從床上摔倒在地,那些個女犯人嚇驚叫著全都縮到牆角。


    陸震天緊走幾步,來到床前,一把掀開被子,隻見鄭雨彤竟是*著上身,臉上身上青紫一片,正用雙手護在前胸瑟瑟發抖。


    一見是陸震天撲到他懷裏大聲的哭起來,此時的陸震天怒火中燒,他一唿一吸之間,也已全是黑邪之氣,陸震天現在全是殺伐之心,人界之中凡人雖無多大本領,卻不乏心如蛇蠍之人,人與人之間沒有一絲的良善之心,兄弟相殘,父子反目者比比皆是,難怪魔界一心入侵人界,以懲世人,也許它們是對的。


    鄭雨彤隻是一個有點智障的小女孩,進來不過一小時,竟是讓人給折磨成這樣,陸震天胸腹之中怒氣更盛,提刀就要將那幾名女犯人一起砍了,鄭雨彤一把拉住他,滿眼淚水,對著陸震天搖搖頭,陸震天對著縮在牆邊的幾女犯人喊道“把你們的衣服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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