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麵前稱老子,不要命啦你,”李磊怒喝著就要追過去。


    “站住,”宋安平攔住了李磊,頗有意味的看著盧雲離去的背影,談談的說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沒有打過怎麽知道?”李磊不服氣的在嘴裏嘟囔道:“宋大哥,你就會幫著外人欺負我。”


    “嘿嘿,”秦金鵬在一旁開玩笑道:“怎麽,今天你挨揍還沒有挨夠嗎?”


    “我皮糙肉厚挨揍又算什麽,”李磊服氣的叫喚道:“等下次見麵我定把它劈成兩半,人稱黑金剛那是白叫的嗎?”


    “的確是個兇猛的獵物,”花羿朝著盧雲離去的方向,擺弄著他手中的箭頭,喃喃的說道:“你早晚都是我的獵物,嗖嗖。”


    柯榮站在李磊的身旁,當他看見包房裏的田溪,頓時他的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向前踏出兩步,盯著田溪大喝道:“田溪,沒有想到我們怎麽快就遇到了吧?”


    “你是何人?”田溪上下打量了一番柯榮,但是他還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此人,至於今天在城門口暴打的那個乞丐,他是不會放在自己心上的。


    “我就是今天和陳韜一道來建康府的柯榮。”


    “啊,你就是今天的那個小乞丐啊?”田溪脫口而出,他完全的不相信今天的那個小乞丐會在一天的時間內就改變成了另一個人,還和宋安平一起出現在這裏,於是略帶諷刺的說道:“難道堂堂的宋大人還成立了丐幫不成嗎?”


    “你他娘的,說什麽屁話呢,”李磊見有人辱罵自己的兄弟,他早已按耐不住了,他大喝一聲便衝了過去。


    “李大哥,你切莫動手,”柯榮迅速的來到李磊的跟前攔住了李磊之後向田溪說道:“田溪,我們兩個的賬也該有個了結了吧。”


    “柯榮小兄弟啊,今天這是個誤會啊,”氣勢田溪根本就沒有把柯榮房子眼裏,但是對於柯榮身後的李磊等人確實有些發怵,於是他的口氣瞬間就軟了下來,“今天要不是你先動手打我手下的話,我能對你動手嗎?但是我現在還是為了我的魯莽向你道歉好了。”


    “我的事兒不算什麽,”柯榮對於田溪的這突然改變的態度並沒有感冒,他依然惡狠狠的盯著田溪,厲聲說道:“我說的是被你的手下射死的那兩個可憐人的命。”


    “哦,你是為了那兩個強盜啊?”田溪聽到這裏也大概明白了柯榮的意思,他的腦子飛速的旋轉著,瞬間就想到了給自己解危的辦法,“既然你想為那兩個強盜討個說法,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我們用男人的方式來解決如何?”


    “什麽方式,盡管說來。”


    “過幾天就是武狀元比武大賽了,你去參加比賽,讓我們在比賽台上見個高低,”田溪為了讓柯榮上套,他向柯榮重重的承諾道:“到時候我如果輸了,我就給他們自刎償命。”


    “好,就怎麽說定了,”柯榮公剛從偏僻的山村中走出來,沒有見過什麽世麵,因此很容易的就上了田溪的套。


    宋安平本想來探個究竟,但他見兩人的約定已成也就沒有再說什麽,旋即他把注意力轉向了童林的身上。


    “童公子,你是按照我說的那樣把那桌飯菜和那箱金子送給外麵的難民,做些善事呢?宋安平兩眼緊盯著童林,有些挑釁的說道:“還是你為了不願意善事而跟我們繼續打下去呢?”


    “餐桌都被你們弄翻啦,”童林指著琳琅滿目的地麵憤慨的說道:“還哪來的什麽飯菜?”


    “餐桌我可以不要,但是飯菜嗎,我還是要的,”宋安平說著也不再理會童林,向走廊的盡頭喊道:“老板,老板你過來一趟。”


    隨著宋安平的喊聲,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男人顫顫巍巍的走到宋安平的跟前。


    “您...您有什麽吩咐?”這時候這個可憐的酒樓老板已經是害怕的說話都有些磕巴啦。


    “剛才他們要的那桌飯菜,你還能在做嗎?”宋安平手指著童林向酒樓老板問道。


    “能...能...能做...能做,”酒樓老板連連的點頭答應,生怕宋安平因為自己的變現不好而責怪自己似得。


    “那你就把剛才的那桌飯菜載做幾桌,然後把外麵的難民請進來享用,”宋安平說。


    “把那桌飯菜做完給難民?”酒樓老板好像沒有聽懂宋安平的意思似得,愕然的看著宋安平,沒有動彈。


    “今天童大人請客,你盡管去做便是,不會少了你的錢的,”宋安平說。


    聞言酒樓老板有些不可置信的把目光移到了童林的身上,用目光詢問著童林的意思,而後者則是向那可憐的酒樓老板怒喝道:“看什麽?還不快去做。”


    “好,好,”酒樓老板連連應聲著,慌慌張張的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那今天就多謝童公子的盛情了,”宋安平非常紳士的向童林致謝之後也不再理一臉怒容的童林,他轉身對李磊說道:“你去把外麵所有的難民都請進來吃飯。”


    “好嘞,”李磊答應一聲便興衝衝的跑了出去。


    當李磊走後,宋安平對童林非常客氣的笑道:“童公子,飯菜是解決了,現在把金子交出來吧。”


    “宋安平,你別太過了啊!”童林迅速了跑到那箱金子的跟前,把他那個心愛的錢財,護在身後,完全沒有了他在平時的那種鎮靜,“你我無冤無仇的,你別欺人太甚啊!”


    “欺你又怎麽樣,你咬我呀?”秦金鵬非常有興致的戲虐道:“我們人多實力強,碰上我們你就認栽吧,你就。”


    “好啊,那就讓我來看看到底有多少能耐,”童林知道現在的局勢對自己不利,但是他為了保護自己的那箱金子,做好了拚命的準備。


    “嗖,”的一聲破風聲響起,花羿把那手中把玩著的箭頭毫無預兆的扔向了童林,那箭頭迅速的廢了過來,在童林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穿過了童林頭頂的帽子,釘在牆上“嗡嗡”作響。


    童林摸了摸自己的頭頂,迴頭看看那還在作響的箭頭就感到頭頂發涼,他又驚恐的四下探望了一會兒之後把目光鎖定在了花翼的身上,而此時的花翼從他那箭袋裏麵又挑出一隻箭頭來,悠閑的把玩在自己的手中,對於童林驚恐的目光根本就沒有發現一般。


    到此時童林剛剛所散發出那種拚命的盡頭已經徹底的煙消雲散了,他再沒有了抵抗的勇氣,他惡狠狠的盯著宋安平,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那個木箱子。


    就在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了一陣的喧嘩聲,有好幾十號難民重進酒樓裏來,風搶著為他們準備好的哪些飯菜。而那哪些原本在酒樓裏吃酒的客人們則站在一旁就像是看戲一般的看著哪些難民們狼狽的吃相。


    “童公子,楊大人你們兩個把金子抬到樓下,去見見你們施舍的對象吧,”宋安平笑著說道。


    聞言童林和楊湧雖有萬般的不情願,但是現在的他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抵抗意識,隻能乖乖的抬著那一箱金子來到了一樓。


    過了好一會兒,哪些難民們吃飽了喝足了之後方才想起了自己的恩人,於是他們紛紛來到宋安平的跟前跪倒在了地上。


    “你們感激錯了,”宋安平一個個的扶起他們之後,手指著童林向大夥兒說道:“他才是你們的恩人,你們應該好好感謝他才是,他還有一個更大的驚喜要給你們呢。”


    聞言那些人也都紛紛來到童林的跟前,跪倒在地上抓著童林的手,訴說著自己的感激之情。


    童林看著這些可惡的難民,心中更是厭煩,他在這裏實在是呆不下去了,他甩開哪些難民之後便拂袖而去,而楊湧和田溪等人也都跟著童林匆匆的離開了酒樓。


    跟在楊湧身邊的那名俊秀的護衛在走出酒樓的時候轉過臉來看著宋安平,留下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


    等童林等人走後宋安平把那個木箱打開,把箱子裏邊的金子統統分給了哪些難民。當那個木箱被的打開的時候在那些看熱鬧的人群種頓時躁動了起來,他們對於宋安平的這種做法感到不可置信,更是嫉妒起了那些難民,更有甚者已經放棄了自己對那些難民的成見,也混進了他們的隊伍之中想要發一筆橫財,但是李磊把他們一一揪出來,扔到了酒樓外麵。


    宋安平把那箱金子全都分給了那些難民之後帶著李磊、花羿、秦金鵬、柯榮和眾位園丁離開了醉星樓。


    等眾人都散之後這位可憐的酒樓老板跑到二樓上,滿臉肉疼的算著自己今天的損失,這時候從包房的深處傳來了一聲脆弱的唿救聲,“掌櫃的,掌櫃的救我啊!”


    酒樓老板走進包房順著聲音尋找了好一會兒,方才在一個放琴的桌子底下發現了那名彈琴的少女,這時候的她已經是嚇得癱軟的躲在桌子底下,手腳麻木的已經動彈不得啦。


    次日上午宋安平上完早朝迴府的路上欣賞著這幾天突然熱鬧起來的大街,正在這時候有一名俊秀的男子突然從街道旁邊竄出來攔住了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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