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報馬仙家剛傳遞完話給教主,這才快馬加鞭的迴道三姨身邊,太累了就上身了。張君安給這附在三姨身上的黃小虎倒了一杯水。水也喝了煙也抽了,張君安和這個黃小虎也聊了幾句,發現這個老仙還是比較有親和力的,於是也大膽的聊了起來,“老仙啊,我您家的弟馬說,立堂的當天還有別人家的老仙來觀禮來了啊?”


    “可......可不是,好......像......好像說......是皇城......來的,還......還求咱......家......幫......幫忙......討封呢。”黃小虎很是自豪,這有了封號的和沒有封號的比可真不一樣,就好比國家局的幹部下到地方基層,哪怕就是個打掃衛生的,地方都要當祖宗似得“供著”、“拜著”,雖然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報馬。


    “那......可有......討到啊?”張君安似乎被黃小虎傳染了一般,也磕巴了,他知道這個老仙口中的皇城就是首都,三姨之前就提起過這事,也就是旭月的事,說啥也要幫忙問出來。


    “他......他們有......有去的......估計......還......還要有幾天......才......才能有......有消息。”


    聽黃小虎說已經去了,這心裏也踏實了,正想著,又聽黃小虎繼續說著。


    “這......這要是......要是......能討下來,我這......這輩分......嘿嘿......那......那時候......咱家的隊伍......就壯大了,嘿嘿。”


    “為啥討下來就壯大了啊?”張君安很是不解。


    “那......那就......就是......要歸......歸我們的......麾下了,那......能不壯大啊?!”這小羅漢也太笨了,這還用我說出來啊,黃小虎很是無奈的給了張君安一個白眼。


    張君安聽完有些明悟,但又似乎覺得哪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可就是想不出來,琢磨了好一會,也沒進展,索性就先擱置了。


    “我......要......打馬靴坡了。”黃小虎笑嗬嗬的和張君安揮了揮手,話音剛落三姨就恢複了正常。


    “哎呀,真累人,說啥了都?”三姨看著張君安,那樣子好像自己隻知道被上身了,但之後的事情好像並不知道。


    “沒啥,抽了煙喝了水,說了兩句閑話,這不就走了。”張君安看著三姨的眼睛,那一臉茫然的神情不像做假,“三姨啊,你說那個上次和你說話的女孩讓你家幫忙討封的事,咋樣了啊?”


    “老仙告訴我是說去了,我也不知道啊。等等唄。”


    “行,有消息了趕緊和我說下啊。”


    “好,到時候我告訴你結果。對了,你問問那女孩昨晚做啥夢了沒。”說我低頭看了下手機,“我先走了,迴去休息會去,可把我累蒙了。”說著就起身離開了。


    張君安應和了一聲,把三姨送走了,迴到床邊,直接給旭月打了個電話,卻聽到一串的“嘟嘟嘟......”的聲音,“這是幹啥呢,咋也不接電話啊?”正想著,有重撥了好幾遍,都是一樣的結果。這個小夥有點執著,過十分鍾又撥了過去。


    “喂。”一口地道的北京腔在電話那邊響起。


    “旭月啊,我是張君安,咋這多遍才接電話啊,忙著呢?”張君安試探性的問著,這旭月有工作,要是打擾了人家工作可不好。


    “沒,我在家,有事嗎?”旭月的語氣有些焦急。


    “你病了?”要是平時肯定是笑嗬嗬的接電話,不會是生病了吧,可也不對啊,生病應該是虛弱的聲音啊,可這聲音底氣還是可以的,聽不出任何的抱恙。


    “沒,閨女的手指受傷了,剛縫完針迴來,你找我有事?”旭月解釋著。


    “哦,沒有,就是問問你昨晚做啥夢了沒,孩子怎麽了,嚴重不?”張君安關心的問著。


    原來旭月帶孩子去滑輪滑,原本玩的很是開心,但在迴家的途中孩子被絆了一下,摔下去的瞬間,孩子情急下一把抓住了她肩上背著的輪滑鞋包的袋子,被鐵片製成的活扣穿破了手指,肉都翻了,流了很多的血,到了醫院縫了十一針。在旭月哽咽著敘述這件事的時候,張君安能感覺到旭月此時的心情是怎樣的一種心疼,她是那樣的自責、無助和心碎,張君安的心也隱隱的有些痛了。


    “我小時候打架骨頭自己都看到了,現在也沒事了,過三年傷疤自己就下去了,五年就看不到了。不要自責了,那沒用,隻會給你增加煩惱,誰都有自己的命,也許受點小傷,還是你家老仙讓的那,因為不受小傷就有大傷,還是好事那,是不是。”張君安安慰著,“好好照顧孩子吧,其他事晚些再說吧。”


    ps:今天是**節,祝大家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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