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的一夜疲憊不堪,心裏的疲憊和身體的疲憊已經讓張君安感覺有些不支了,把老仙安頓好後一頭倒在床上,想到爺爺今天一早就要去養老院,他的心中有隱隱疼痛,拿出手機查到了養老院的電話,當得知爺爺已經搬了進去,心中才稍安,和爺爺通話後,更加堅定了他賺錢的心,顧不上睡覺,打開了他那台破電腦開始策劃自己的想法怎樣落實到實際中。想著想著就兩眼發直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你是張府的小子吧?”


    一個甕聲甕氣的女人聲音傳到張君安的耳邊,可這屋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啊,張君安正在吃驚的四處張望著,那個聲音又突兀的響起。


    “到我背上來。”


    不是吧,這聲音......屋子裏沒有別人啊,他撓了撓頭,剛要轉過身,突然看到地上多了一個東西,不,那不能稱之為“東西”,那是......那是一條有水桶粗細的蛇,暈死,家裏啥時候多出這樣一個“東西”?那說話的聲音是......妖怪!也不知道是小時候的西遊記看多了還是神話故事看多了,腦袋裏突然蹦出了這兩個字。


    一頭霧水的張君安愣在了那裏。


    “傻愣著幹什麽,還不快上來,我不會傷害你的。”那個“妖怪”說著,朝張君安移動過來,距離越來越近,張君安不自覺的靠到了牆邊,那“妖怪”的頭足有一米,身子盤旋在地上,黑色的皮,上麵還有金色的花紋,那“妖怪”的嘴張開,張君安感覺,就是把他吞下都無須咀嚼。興許是那“妖怪”看出了張君安恐懼的神情,很是撒嬌一樣的用它的頭在張君安的腿上蹭了蹭,好像是在告訴他,我不會傷害你一樣。


    張君安弱弱的試探性的伸手在“妖怪”的頭上摸了摸,觸手冰涼的感覺,很是舒適。在炎熱的夏季,沒有空調的屋子裏,如果能有這種冰涼的“東西”給自己降溫,那也是種不錯的享受啊。隻是有點太過雷人了。


    “還不上來,磨磨蹭蹭的。”“妖怪”在催促了。


    “死就死吧,不過,要是真的要害我,估計死八次都有了。”想到這,張君安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抱著這“妖怪”就翻身騎了上去。


    那舒適的感覺不說心曠神怡也相差仿佛了。正在張君安一臉享受的時候,“嗖”的一下,那“妖怪”帶著他竟從窗子一下飛了出去,直達雲霄,耳邊的風聲、視覺的衝擊,讓張君安不得不緊緊的抱著它。


    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飛機和過山車的張君安一下難以適應,有種要將五髒都傾瀉而出的欲~望。


    “別那麽沒出息,要學會適應。”


    “妖......”怪字還未出口那家夥又開口了。


    “我有名字的,莽金花就是我的名字,你以後可以叫我金花婆婆。”


    “額,哪有人姓這個的。”


    “大驚小怪,我本是在深山修煉的一條蟒蛇,因身有金花,故而喚作莽金花。今日來帶你長長見識。”


    看著那抬手就可觸碰到的白雲,身下連綿起伏的山巒,騰雲駕霧也就是這種感覺了吧。這種騰飛的感覺真是爽極了。


    “有人來找你了,我們迴去,以後,你會經常看到我,不要再喊‘妖怪’了。”說著,莽金花載著張君安急速下降,一頭撞進了他那間小破屋裏。


    “婆婆,你......”


    還沒迴過神,就聽到:“張哥,張哥,怎麽睡得像死豬一樣。”


    “什麽婆婆?哪來的婆婆?張哥,我是李琦啊,你咋了,睡糊塗了吧?”說著還摸摸張君安的腦門。


    張君安一臉的囧相,原來自己是在做夢。可那夢如此的真實,甚至現在他的身體還能感覺到那冰涼的溫度。揉了揉眼睛,讓自己清醒一些。正納悶這李琦不去幹活大早上的跑來幹嘛,就聽李琦調侃到。


    “我說張哥,你咋睡覺不鎖門呢,我一推門就進來了,看你睡得和死豬一樣,咋都喊不醒你。”


    “唉,太累了,你來找我啥事啊?”


    “沒啥事,惠民那邊想和咱合作呢,讓我過來和你說說。”


    “哦,這事先放放吧,合計合計再說。今天沒活兒嗎?你咋這麽閑跑來傳話了。”


    “呃,其實張哥,這事惠民那邊都和我說了好幾次了,我一直沒敢和你說,昨晚上惠民那邊又找我,我這不是拖不過去了麽。”


    “哦,你跟那邊說,要談,直接過來找我。和咱搶生意,現在還要和我合作,當我是啥啊!挺好的一個夢被你給攪黃了,我再睡會,你出去把門給我帶上。”還沒飛過癮的張君安又想起了剛才那騰飛的感覺,竟然意猶未盡,這就下了逐客令。自己倒頭繼續睡了。


    夢,不是用電腦看連續劇,你想繼續就繼續的,尤其是美夢。然而讓人能夠記憶猶新的除了美夢還有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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