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樹下懶散女子嘴角微勾,扔了手中自製飲料,白衣殘滯消失在了原地,雖然她很想去觀看一出免費的脫衣秀,但,還是忍了吧,那個無恥的家夥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


    其陵城外,三千疾馬蹭蹭來襲。


    大軍唿報,“城外敵軍來襲,來勢洶洶!”


    “什麽人?”


    “不知,隻知道是騎兵!”


    “派騎兵迎戰!”


    其陵城派出了騎兵迎戰三千發春馬匹,其中不免有一少部分母的,幾千人馬前仰後翻,哪個好不熱鬧,孟拂塵跟在後邊來了之後,看到這幅場景,心裏隻想拍掌叫好,嘴上卻再說,“汙呀,太汙了,誰這麽沒良心的禍害畜生?”


    顯然她已經把自己劃出去了,忘了自己就是那個死沒良心的。


    城門口,幾千士兵忙碌的不可開交,有些受傷了,有些筋疲力盡,都在阻止那些發春亂瘋的馬兒,這活他娘的可比打仗累多了。


    “他娘的,好好的三千駿馬,快被你活活整死了。”身後傳來一聲埋怨的嘟囔。


    孟拂塵頭也沒迴,似笑非笑道:“死不了,這些牲畜饑渴太久了,等筋疲力盡過去,保證比以往更精神抖數。”


    ……


    冷忌看著孟拂塵,一張臉那個扭曲啊,這樣他娘的還是個女人嗎?他一個大男人聽了這話都覺得臉紅,這女人咋還沒羞沒臊的?盯了孟拂塵很久,他終於還是鼓不住幽幽道:“你真是個女人?”


    孟拂塵原地旋轉就是一飛腳,“滾你大爺的,去城裏看看今天是什麽日子。”冷忌快分開的屁股,一邊疼得齜牙咧嘴,一邊有怒不敢言,隻能灰溜溜的潛進了城去。


    孟拂塵蹲在一棵樹下,看著城牆上的人,眼底流光百轉,江湖衣著,手持佩劍,姿態高貴,流裏流氣,這些人明眼一看就知道是不同地方聚集來的,其陵城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會有那麽多人聚集?


    “我看你還往哪裏跑!”


    一聲淩厲長喝,孟拂塵剛要翻身躲避,脖子上冰冷的觸感讓她不敢在動,那人速度之快,讓她不敢輕舉妄動,隻能笑著道:“大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


    孟拂塵嘴角微抽,尼瑪呀,你連正臉都沒看我一眼就下結論,也是不是太自信了?


    “跑啊,怎麽不跑了?”


    孟拂塵覺得脖子上的長劍進了半寸,鋒利的冰冷觸感摩擦著皮膚,似乎還帶著一絲刺痛的感覺,無奈道:“大俠,你過來看看我,要不我迴頭讓你看看,你真的認錯人了。”


    “我說了,你化成灰我也認得,別想給我耍花招!”


    ……


    孟拂塵第一次被一個人的自信打敗了……


    “把東西交出來,饒你不死!”男子抖了抖手中的劍,在孟拂塵想還手的一刹那又按了迴去,似乎在挑釁,“還想跑啊?實話告訴你,我不想你走,天涯海角你都跑不掉!”


    “我們起碼麵對麵談判行不行?你對著我的背談判,它又不會迴答你。”


    “那你就迴頭,我看看你還能耍什麽花招。”男子將劍收了迴去,孟拂塵覺得脖子上冰冷的感覺消失,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些,這才站起身迴頭。


    那人一身銀色袍子,銀色長袍如利劍揮灑,上麵繡著大氣磅礴的山水圖,包裹著看起來十分健碩的身軀,有力的手掌握著一把長劍,孟拂塵將目光停留在那把長劍上微微失神,長劍龍頭蛇尾,劍身彎曲如蛇,劍柄紅瑪瑙般的龍眼兩顆,栩栩如生,似乎還散發著咄咄逼人的寒氣,真是一把好劍!


    抬眸看去,男子約摸二十幾歲,濃密劍眉斜挑,一雙眼睛淩厲帶著一絲不屑的神態,嘴角微抿,神裏神外帶著說不出的自信,眉宇之間說不出的狂野霸氣。


    在看到孟拂塵的刹那,男子似乎也盯著她看了很久,想到剛剛她和那個男人的對話,心想著自己有可能認錯人後,得到一個結論,這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這是一個不是女人的女人!


    孟拂塵還在看他,不知道的還以為被眼前美色迷住了,人家很想說一句委屈,她隻是在等對麵的人說,不好意思認錯人了,然後她就能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有著萬分理由的……離開了!


    很久之後,四周靜悄悄的,倆人四目相對。


    “大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等不來人家開口,孟拂塵自己先開口了,本來她可以不理會一走了之,本來她應該把脖子上的傷換迴去,但人強我弱的情況下,就應該遵循一個道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瞅準時機一舉殲滅!反正這張臉她記住了!


    “找的就是你!”恆拓天霸氣一哼,手中忽然多出一條麻繩,如細蛇一般移向孟拂塵,孟拂塵眸子一眯,翻轉淩空退後數米,目光隱著冷意,早說你是來找茬的,還用浪費這麽多口水麽?


    “你最好站著別動,不然毒發攻心了可別怪我。”


    毒發攻心?孟拂塵眼眸一冷,他說的是她脖子上這個傷口?尼瑪的,劍上有毒?


    眼看著對麵那人一步一步走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心裏暗暗誹罵,一副光明磊落氣宇軒昂霸氣斐然的外表,誰知是個還會使毒的陰手。


    恆拓天走到孟拂塵身邊,蹭蹭兩下點了她的穴道,拿出麻繩綁上了她的雙手,爽朗一笑,“兵不厭詐。”


    ……


    她被耍了?


    一向隻有她陰別人的份,這迴她被別人陰了?


    “你到底是什麽人!”孟拂塵認真了,不玩了。


    “恆拓天。”恆拓天朗聲道。


    恆拓天三個字,在九重大陸也是如雷貫耳,換做別人早就尖叫起來了,可惜她恰恰就沒聽說過,淵崖國七王爺,相傳他十歲帶兵五萬進攻雲穹國,眼看要吞並雲穹國,因為覺得沒意思放棄了,十二歲收複淵崖國三城,十五歲難於敵手,自此流浪江湖,再也沒人見過他,除了雲景,是九重大陸上的第二個神話。


    “我叫你什麽?”恆拓天看著她道:“阿貓阿狗還是小花小翠?”


    孟拂塵徹底被打敗了,合著他真的不認識她,還口口聲聲說化成灰也認得她,合著他隻是追錯了人然後見到她後突發奇想的想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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