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嫿嫿說:“大頭,我們找迴去的路吧。”朱大頭說:“不行,我覺得還是先熟悉熟悉大哥教給的武功,這個世道還是真有壞人,如果學不好,還真不能保護你。”秦嫿嫿說:“好,你說得有道理,那你就好好練練,我呢先好好玩幾天。”朱大頭說:“好,別玩累了。”秦嫿嫿說:“對了,我先看看你練的這刀,大哥說這刀好,怎麽個好法。”


    秦嫿嫿拿著朱大頭的刀仔細打量:“大頭,你從哪兒弄的這把刀?”朱大頭說:“我一個遠房親戚送的,在一個高分子實驗室,說是實驗做壞了的一把刀,讓我絕對不能送給別人,當傳家寶傳下去。”秦嫿嫿點頭:“恩,原來這樣。”又拿著把玩,突然吸了一口冷氣:“噝~,這個刀好奇怪啊。”朱大頭說:“當然奇怪了,不然能削鐵如泥啊。”秦嫿嫿說:“不是這個意思,象寶刀寶劍之類的,越是好的,越是帶著一股寒氣,你這個刀卻什麽感覺也沒有,顏色也不象金屬的顏色,但是遇到東西的時候卻是當者披靡,真是好奇怪。”朱大頭說:“是,你不說我還真沒意識到,你說按常理越是好刀導熱係數應該越大,但是這個刀有點塑料的感覺。”秦嫿嫿說:“哎呦大頭,它這個優點有點像你啊。”朱大頭說:“你是說我大巧若拙大智若愚嗎?”秦嫿嫿忍住笑說:“我是說會咬人的狗不叫。”朱大頭說:“你!”秦嫿嫿說:“你這個刀有名字嗎?”朱大頭說:“沒有啊,就是殺豬刀。”秦嫿嫿:“我覺得神物有靈,這麽好的刀沒名字真是可惜了,我給它取個名字好不好。”朱大頭說:“當然好了,以後我一想起它的名字就想起你來。”秦嫿嫿說:“象這樣的寶刀,名字就不要起的很霸氣加俗氣了,像倚天屠龍殺鹿,削金斷玉割草的,就叫無相吧,符合它的性格,你也可以叫它無相神刀。”朱大頭說:“那以後等我出名了,粉絲們可以叫我無相神刀大力千鈞王。”秦嫿嫿說:“您老先好好練習吧。”


    練了幾天,朱大頭覺得自己的力氣增大,反應速度加快,視力變好,開始不流暢的招式可以很自然完成,知道進步了很多,心裏大喜。叫道:“嫿嫿,嫿嫿,三妹。”秦嫿嫿髒兮兮的從老遠跑來:“幹什麽幹什麽?”朱大頭說:“我覺得我武功大成了,我要實施一個天大的計劃。”秦嫿嫿說:“你要造反啊?咱倆可是人少點。”朱大頭說:“造什麽反啊?”秦嫿嫿說:“原來不是造反,那你每天做好飯就是了,不用考慮太多,拜拜。”朱大頭說:“真的,不和你開玩笑,我現在武功已經沒法進步了,又沒人陪我對練,在隨機應變方麵不好長進,得有實戰經驗才好,我想了一個一舉兩得的主意。”秦嫿嫿說:“什麽主意?”朱大頭說:“我要通過打獵野獸增長實戰經驗,正好我這幾天發現了一隻兔子總在這塊兒轉悠,我們整天吃魚吃野果也吃膩了,先用這隻兔子練練手,晚上給你烤兔子吃。”秦嫿嫿說:“這我們倒是想到一塊兒了,我就是抓那隻狡猾的兔子才掉到泥坑的。”朱大頭看了看髒兮兮的秦嫿嫿說:“沒事,我不笑話你。”


    兩人在朱大頭的指揮下布置陷阱,朱大頭說兔子喜歡走老路,兩人仔細勘察了兔子經常出沒的地方,找兔子的糞便,看兔子吃過的草,找兔子窩,看看有沒有兔子跑過的痕跡,秦嫿嫿終於有了用武之地,幹得非常起勁。兩人布置好後,藏在土坡後麵敬請兔子先生大駕光臨,其間還為兔子燒著吃還是烤著吃起了爭執,最後秦嫿嫿同意專家意見,放棄了拿泥巴糊住烤的秦氏叫花雞做法,采用朱氏直接架到火坑上烤的農家院方案。


    兩人都有點累了,不由打了個小盹。朱大頭照例先醒來,在秦嫿嫿耳邊悄聲說:“有兔子。”秦嫿嫿猛地睜開眼:“哪兒呢?”朱大頭說:“這樣你醒的最快。”秦嫿嫿說:“討厭。”朱大頭說:“小點聲,悄悄看看。”朱大頭先輕輕撥開虛架的樹枝,探頭向外觀察。秦嫿嫿發現朱大頭呆住了,問:“怎麽了,抓住兔子了嗎?”朱大頭說:“抓住了。”秦嫿嫿說:“抓住你發什麽傻?”朱大頭說:“又被搶了。”秦嫿嫿說:“這是誰吃了豹子膽了。”朱大頭說:“這不欺負人嗎?大哥在的時候你不來,大哥剛走,你就來了。”秦嫿嫿說:“誰?”推開朱大頭,自己探頭看。


    秦嫿嫿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地一下子變得比朱大頭腦袋還大。


    兔子倒是掉到陷阱了,一隻吊睛白額斑斕大虎正在吃兔子。


    秦嫿嫿說:“我發現了。”朱大頭說:“你發現什麽了?”秦嫿嫿說:“每次你有新點子的時候就離我們倒黴不遠了。”朱大頭說:“承讓承讓。”


    秦嫿嫿說:“現在刮的什麽風?”朱大頭說:“如果扔石頭判斷的話,刮的是上下風。”秦嫿嫿說:“現在風向從老虎那向我們刮來,如果是從我們這向老虎方向刮,那老虎就發現我們了。”朱大頭說:“就是說有時間留下遺言了?”秦嫿嫿說:“你練得怎麽樣了?能不能對付老虎?”朱大頭說:“我現在的戰鬥值也就是高於狼,至於老虎,有手上這把神刀,最多能同歸於盡。”秦嫿嫿說:“你能不能為了我和它同歸於盡?”朱大頭說:“貌似不能。”秦嫿嫿說:“對了,我的白龍駒哪兒去了?這幾天好像沒見到它。”朱大頭說:“為什麽是你的?”秦嫿嫿說:“你會不會騎?”朱大頭說:“是你的,不過我猜已經是前麵這位仁兄的了。”秦嫿嫿說:“這可怎麽辦?連跑的機會也沒有了,壞了,老虎好像看了這邊一眼。”


    朱大頭說:“從兵法上看,兩軍對壘要占領製高點,誰先搶到製高點,誰就容易勝利,這個土丘就在我們眼皮底下,我們一下子就能爬上去。”秦嫿嫿說:“你是不是擔心老虎發現你太慢?”朱大頭說:“嫿嫿,那邊最遠有顆樹,你匍匐前進向那個方向爬,萬一老虎發覺了,我就站到這個土丘上,和老虎決一死戰,有大哥教的刀法和這幾天的練習,我覺得有三成把握,大不了用最後一個原則舍一條胳膊,以後還能成大俠楊過呢。”秦嫿嫿兩眼含淚:“大頭,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男子漢。”朱大頭說:“你走吧。”秦嫿嫿說:“不行,我要留下,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兩人正說著,聽到頭頂上“嗷嗚”一聲,原來老虎已經溜達到這個土丘頂上來了,因為老虎本來就有上山的習慣,看到這個土丘,就慢慢走了過來,然後看到了這對苦命鴛鴦。朱大頭左手把秦嫿嫿向後一撥,右手將刀直指向前,不論老虎什麽部位衝過來,遇到刀子也必斷無疑,因為秦月說過,這畜生心眼兒都實誠的很,如果是個人,見到你拿刀子筆直指著他,他會想辦法繞彎來進攻你,但是畜生不一樣,腦子不轉彎,無論前麵擋著什麽東西,上來先咬一口再說,如果是其他的家夥,這手筆直伸向前,力道可是沒有了,但是這無相神刀天生神物,壓根就不用什麽力道,直接就能把對方給劈開,但是老虎龐大的身軀,真要直衝下來,壓也能把朱大頭壓死。朱大頭左手向秦嫿嫿打著向後退的手勢,身子慢慢向後退,秦嫿嫿和朱大頭向後退,老虎也慢慢跟著向前走。


    說也奇怪,老虎看著刀子始終猶豫不決,秦嫿嫿哆嗦著說:“大頭,大頭,老虎好像也知道這個刀子的厲害。”朱大頭說:“不會吧?你說了這個刀子沒有殺氣。”秦嫿嫿說:“怎麽不會,動物都有第六感,也許它能感覺到。”說著話,兩人一虎已經慢慢退到了平地上,朱大頭喘了口氣,老虎開始繞,朱大頭護著秦嫿嫿也跟著老虎的方向轉,老虎開始逆時針繞,朱大頭護著秦嫿嫿也逆時針繞,刀子始終直直指向老虎鼻子尖兒,老虎覺得鼻子有點不舒服,“嗷嗚”一聲搖了搖大腦袋,試圖擺脫刀尖的直視,朱大頭的刀尖跟著老虎的大腦袋搖,手心已經出了汗,忙中偷閑擦了下。


    秦嫿嫿探出身,哆哆嗦嗦的說:“老虎,老虎,知道無相神刀的厲害你就走吧,我們不追你,兔子和馬,姐姐都送給你好了。”


    老虎看著秦嫿嫿,索性趴了下來。


    秦嫿嫿說:“大頭,大頭,老虎聽見了,我們慢慢退,千萬別跑,別讓它知道我們怕他。”兩人慢慢後退,老虎看他們退了一段距離,又跟了上去,兩人隻好再站住,老虎又趴下。


    朱大頭覺得有點抓狂:“怎麽辦啊嫿嫿,你再勸勸它?”秦嫿嫿大著膽子又探出身子哆哆嗦嗦的說:“老虎老虎乖乖,這麽晚了,你媽媽喊你迴家吃飯飯了。”老虎對著秦嫿嫿晃了下腦袋又“嗷嗚”了一口。朱大頭說:“暈,這老虎是不是認識你?你和老虎有接觸嗎?”秦嫿嫿說:“我養的就有老虎。”朱大頭說:“黃金蟒,汗血馬,老虎,你家開動物園的啊?”秦嫿嫿說:“對啊,楓葉穀野生動物園也是我家開的,每年假期我都帶個小老虎到家玩,我還喝過老虎奶呢,迴去請你喝。”朱大頭說:“這就難怪了,我覺得老虎肯定聞到你身上的味,你到前麵來吧。”秦嫿嫿哆哆嗦嗦說:“我我我到前麵去。”


    說著兩人換了個位置,秦嫿嫿動不了,朱大頭到了秦嫿嫿後麵,秦嫿嫿友好的對老虎擺了擺手:“嗨~”老虎溫柔的看著她,朱大頭說:“嫿嫿,你,你看看它的眼睛,好深情啊。”朱大頭又探出身子:“虎兄,虎兄,三妹是有男朋友的。”秦嫿嫿賠笑說:“乖,別生氣啊,沒關係,公平競爭,公平競爭。”


    老虎慢慢站起來,又慢慢向秦嫿嫿走來,秦嫿嫿覺得身體發軟,朱大頭在後麵推著她:“大姐,矜持一點。”老虎慢慢走到秦嫿嫿麵前,聞了聞秦嫿嫿身上,秦嫿嫿嚇得一動不敢動,老虎又用大腦袋蹭了蹭秦嫿嫿身子,秦嫿嫿覺得受寵若驚,摸著老虎的大腦袋說:“乖乖,別怕,大家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朱大頭也探出身說:“三妹說得對。”老虎對朱大頭“啊嗚”一聲,朱大頭嚇得縮迴去,秦嫿嫿趕緊說:“乖,別生氣,他說的不對,他是壞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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