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森的意思,是讓中島添香去敲門,在他想來,大彥秋樹現在還沒有意識到危險,肯定會把門打開,他囑咐中島添香,隻要門一打開就往後退,大彥秋樹怕身份敗露,肯定衝出來抓人,到時候,埋伏在兩邊的警員和保安就一擁而上,合力把他拿下。


    同時,雅克森還安排了人手爬上後窗外,在大彥秋樹開門的時候破窗而入,必要的時候,可以開槍射傷大彥秋樹,以防止他在走投無路時抹脖子自殺,至於北海父女的死活嘛,所有的黴國人,都心照不宣的給忽略了。


    商量了半天,就一個目的,隻要抓住大彥秋樹,其他的都不在雅克森考慮範圍之內。


    可惜,雅克森忽略了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現在這個大彥秋樹是一個身處敵營的異能者,更重要的一點,他還忽略了中島添香隻是個平凡的女人,既然是平凡的女人,在麵對殺人兇手時難免會緊張。


    所以,江小白聽出了敲門聲裏隱藏的緊張感,從而生出不祥的預感。於是,他不光開啟了寄體轉移,還把能量轉移在耳朵上,想聽一下外麵的動靜再決定要不要開門。


    結果,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外麵居然有十幾個壓抑的唿吸聲。


    “有埋伏!”江小白大驚失色,火速啟動寄體轉移。


    轟!


    那一刻,江小白感覺身體好像觸電一般,轟的一聲失去了意識。


    “北海君,開門啊!”中島添香還在敲門,還解釋道,“我知道您身體不舒服,可我們的產品出了點問題,我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見。”


    她一敲再敲,屋裏就是沒動靜。


    “怎麽辦?”她用眼神詢問雅克森。


    雅克森思索了一下,擔心大彥秋樹有什麽意外,再不遲疑,示意眾人破門而入。


    可當他們破門而入後,除了看到兩具不成人形的屍體外,連半個活人都沒有!


    “哇……”看到這屠宰場似的殺人現場,包括中島添香在內,好多人都大吐特吐。


    “怎麽迴事!”雅克森到是見慣了血腥場麵的人,氣急敗壞道,“他居然跑了,為什麽監控鏡頭裏沒有他逃跑的畫麵?”


    這個問題,隻怕沒有人能迴答他。


    “吐吐吐,你們沒見過死人啊!”雅克森咆哮道,“還不封鎖前後門,把他給找出來!”


    “啊……好的!”眾人一窩蜂地湧了出去。


    中島添香出於本能的反應也想往外跑,雅克森一把抓住,氣不打一出來道:“你出去幹嘛?”


    中島添香愣了一下,急忙又退了迴來,這時候她才感到害怕。這大彥秋樹忽然變得如此兇殘,把自己的女友砍成肉泥不說,還活刮了北海二郎,兼殺了北海由美子,自己要落在他手上,那還不和由美子一個下場嗎?


    迴頭,雅克森凝重的勘察現場,老半天才問道:“中島總監,這個大彥秋樹和北海二郎有什麽深仇大恨?”


    “沒有啊。”中島添香捂著眼睛迴答道,“大彥秋樹這個人很本分的,從未與北海二郎發生過矛盾。”


    雅克森質疑道:“既然為人本分,為什麽還去賭博?”


    “這個……”中島添香臉色難看道,“我們公司的確有一些員工喜歡去賭場,但大多是為了消磨時間。”


    雅克森道:“一個老實本分的人,忽然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來,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情殺。”


    “情殺?”中島添香吃吃道,“你是說,北海二郎和久井因子有兼情。”


    雅克森道:“除了這個原因,我想不出大彥秋樹為什麽如此瘋狂。”


    中島添香也疑神疑鬼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北海二郎的確和很多女員工糾纏不清,為了這個,他還把老婆趕迴島國去了,難道真是大彥秋樹發現北海二郎和久井因子之間有兼情,這才殺人泄憤嗎?”


    雅克森道:“如果這種假設成立,那大彥秋樹就早有謀殺北海二郎的打算,但他現在是在異國他鄉,殺人後沒有跑路的資本,所以,他才在賭場殺了田秋藿,搶走了田秋藿的支票!”


    中島添香道:“那他為什麽把鞋子穿在田秋藿腳上?”


    雅克森猜測道:“很可能是鞋子上占有血跡,又或者想在事後讓那些與久井因子有染的人心生恐懼,總之,從他的立場來分析,他隻想安全的離開賭場,再抓緊時間迴來報複北海二郎,之後遠走高飛,所以並不在意留下犯罪證據。”


    中島添香道:“如果他急著要走高飛,為什麽還花這麽多時間活刮北海二郎呢?”


    雅克森自圓其說道:“他應該是絕對不會那麽快就東窗事發吧,之前,他不是替北海二郎請假了嗎?”


    其實,作為一個聯邦調查局的調查員,雅克森也知道自己的推測不太符合邏輯,不過,隻要有人給賭場背黑鍋,他才不管大彥秋樹的殺人動機合不合邏輯呢。


    同一時間,江小白從無意識中清醒來,發現自己埋在一堆亂七八糟的紙箱下麵,感覺這應該是個倉庫,內查係統餘額,70萬黴元居然隻剩下3.33萬了,也就是說,自己從公寓樓瞬移到了400米遠的倉庫裏,感覺這個倉庫很空曠,除了雜亂的紙箱什麽都沒有。


    “這就是土遁嗎,準確的說是混泥土遁!”饒是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江小白還是震驚得無以複加,心說,咱們的功夫雖然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擁有如此神奇的異術,比之看過魯班書的牛人也不遑多讓了。


    可惜,大彥秋樹這副麵容已經暴露了,必須盡快找一副新麵容,要不然別說殺人了,能不能生離此地都還是個未知數。


    但讓江小白鬱悶的是,他爬出紙箱堆後,發現刷了防鏽漆的大鐵門緊閉著,試著拉了一下,外麵居然上了鎖。


    這下他犯愁了,如此沉重的大鐵門,哪怕是提升十倍的力量也很難破開,更何況外麵已經布下了天羅地網,強行破門的話與自投羅網沒什麽區別。


    張望間,他見鐵條窗有四米多高,立馬把能量轉移在雙腿上,騰身一躍,雙手抓住鐵條往外觀看。


    外麵是後門的廣場,有四島國保安手持電棍,如臨大敵把守後門,廣場對麵是生產車間,有無數的機器發出此起彼伏的咣當聲,以及員工們噪雜的說話說聲。


    江小白換到對麵的鐵條窗上,發現外麵是一條5米寬的過道,過道外是一道與鐵條窗一樣高的鐵絲網圍牆。


    外資企業的鐵絲網圍牆都是帶電的,江小白合計了一下距離,如果掰開窗戶的鐵條,一個縱躍的就能跳過圍牆,後路倒是有了。


    忽然,大鐵門傳來打鎖的聲音。


    江小白急忙落在地上,貓腰鑽進了紙箱的夾縫裏。


    嘎吱吱,咣當!


    大鐵門推開了,一個男的推著叉車走了進來,旁邊還有個女的扶著搖搖欲墜的紙箱。


    “扶好了,我把門關上。”男的停好叉車去關門。他大約20出頭,身材不是很高大——其實,島國人都比較矮小,有些哥們還開玩笑說,島國人是四川的種。


    “關門幹嘛,馬上就要出去的!”女人翻了個白眼,似乎知道男的想幹嘛。她的年紀和男的差不多,模樣也還過得去。


    “非常時期必須小心點。”男的言不由衷地解釋道,“你沒聽主管說嗎,大彥秋樹發瘋了,不但殺了久井因子,還殺了副總監父女,萬一他逃到這裏來,我們豈不是要遭殃?”


    “他又不是蚊子,還能飛進來呀?”女人白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嘛,這可是工作時間,要是被主管抓住就完了!”


    男的哢擦一聲插上鐵栓,笑嘻嘻道:“主管和副總監走得近,聽說前天晚上他們還出去找樂子了呢,現在副總監被人殺了,他哪還有心思管我們的事情?等會啊,我把紙箱卸下來再說。”


    女的瞄了他一眼,咬著嘴唇走到紙箱的夾縫裏坐了下來。好死不死的,江小白就躲在這個夾縫裏,隻要那女的一擰頭,就能看見江小白的衣角,不過,她心裏隻想著等下要發生的事情,壓根就沒有擰頭的意思。


    一看這情況,男的越發急不可耐,不等紙箱卸完,就鑽進來摟著女的抓拿啃咬。


    “不要了啦!”女的假意矜持。


    “倉井小姐……”男的喘息道,“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害什麽羞嘛!”


    “原石君,這可是大白天誒。”女的閉上美目,雖然還在拒絕,卻已經開始享受起來了。


    不多時,她的工作服就東拉西扯,露出豐富的內涵來。


    江小白有些無語,這男的也不是三寸丁,怎麽就搭配了三寸丁的兄弟呢,虧他還好意思大白天的拿出現世,更讓人無法忍受的,這女人還特迷戀的樣子。


    這才真應了那句話,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那麽,勞資到底是直接掐死這三寸丁呢,還是請出自己的哥們,讓他羞愧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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