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的人就是江小白了,他在門口深鞠一躬道:“是由美子小姐吧,我是第一車間的技術監督員,大彥秋樹,一大早就打擾您們,實在失禮!”


    “哦!”由美子鬱悶道,“爬爬,大彥君找您!”


    “有請大彥君!”北海二郎並未起身,這不是他不禮貌,而是身份擺在哪兒,有不起身的資格,但待客之道卻不能少,吩咐道,“由美子,給客人沏茶!”


    “嗨!”由美子應聲跑去沏茶,還丟了個眼神給北海二郎,似乎是說,“我要是不在,看誰給你沏茶!”


    “冒昧來訪,失禮失禮!”江小白一邊鞠躬一邊關上防盜門。


    北海二郎一蹙眉,自家可是鋪了地毯的,這人怎麽不懂禮數,連鞋都不脫?可緊接著,他又發現江小白的鞋子不是公司發放的,下意識地站了起來。


    噗!


    江小白毫無征兆的退步旋身,一腳踹打在他耳門上。


    咣當!


    北海二郎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即使有準備也不過是普通武士而已,如何躲得過江小白這乍然一擊?當即一頭栽倒在榻榻米上,人事不省了。


    “啊……”由美子聽到動靜一迴頭,嚇得失聲尖叫起來。


    唿!


    江小白撲上去揪住她的頭發,重重地撞擊在牆壁上,毫無意外的,由美子也軟到在榻榻米上。


    江小白急忙取出隨身攜帶的細鋼絲繩,把二人反肢節捆綁起來,用勁之大,竟然勒破了皮禸,然後還用茶碗蓋塞進他們嘴裏,這才長虛了口氣。


    倒不是他擔心有人聽見動靜,反正,今天要把海狗公司鬧得天翻地覆,殺人是免不了的,隻是擔心走脫了另外三個兇手,所以暫時小心行事。


    而之所以不嫌麻煩的捆綁他們,是不想讓他們死得那麽容易。


    做完這些,江小白才不緊不慢地恢複了田秋藿的麵容,坐在榻榻米上吃起了早餐——忙了一夜,的確有些餓了。


    剛才那一腳,機會把北海二郎的腦袋踢爆了,江小白還擔心把他踢成傻子,到時候就體會不到身體的痛苦了,不過還好,北海二郎體格強壯,沒等江小白吃完早餐就清醒過來,隻是耳朵裏還轟轟作響,人也天旋地轉的,鬧不清狀況。


    噗!


    江小白隨手把茶水分別潑在他們臉上,又拿出手機播放斬殺久井因子的視頻,一邊吃,一邊讓他們享受一下死亡的恐懼。


    父女二人說不出話,隻驚恐地死死盯著手機屏幕。


    江小白又調出刑警隊的檔案播放給他們看,到了這時候,父女二人才知道江小白為什麽找上門了,駭得麵無人色。


    “她不是酒吧女,更不是發廊.妹,而是江陽市刑警隊的女警,也是我的紅顏知己!”江小白把牙關要得咯咯響,“北海君,華女不是那麽好玩的,我會一寸寸割掉你的肉,剃光你的骨,讓你親身體會一下千刀萬剮的痛苦,這還不夠!你不是喜歡玩.女人嗎,我也玩個女人給你看,讓你親身體會一下自己的親人在遭受同樣的痛苦時是什麽滋味。不要妄想自殺,更別妄想有人來救你們,因為我會見一個殺一個!”


    這言語間的怨恨與兇殘,仿佛跗骨之蛆般鑽入北海二郎的骨髓裏。可他還是不相信江小白敢這樣做,以為江小白隻是嚇唬他,奮力掙紮,用淩厲的眼神威脅江小白,好像是說:“你敢挑起中島事端,就不怕我國政府不會善罷甘休嗎?聰明的,就趕緊放了我們,然後跪下認錯,否則,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哼,彈丸小國,井底之蛙,也敢夜郎自大,你當我是嚇唬你,是吧?”江小白站了起來,細致的收了碗筷,把由美子拎起來放在飯桌上。


    島國的飯桌放在榻榻米上,一般隻有膝蓋高,吃飯的時候隻需跪坐在地,高矮剛好合適。


    “啊啊啊……”北海二郎憤怒的掙紮著,由美子也驚恐地左右擺動。


    江小白卻不管不顧,依照這蔣小滿的遭遇炮製由美子,可惜,這女人看似十多歲,卻不是原裝產品,有點小遺憾。


    期間,北海二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女遭受酷刑,當真是呀呲欲裂啊,說老實話,到了這一刻,他才真的後悔了,但不是後悔做錯了事,而是後悔自己太托大,沒查清楚那個女警的身份就貿然行事。


    直到由美子變成了骨頭粉碎的軟體蟲後,江小白才揪著她的頭發對準了北海二郎,獰笑道:“怎麽樣,過不過癮?”


    由美子已經隻剩下半口氣了,神智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


    北海二郎腦袋轟的一聲,終於怒急攻心暈了過去。


    “別急,還有大餐沒上呢!”江小白扔死狗般把由美子扔到榻榻米上,用水潑醒他們,呲牙笑道:“北海君,現在是該讓你女兒當觀眾了。”


    北海二郎渾身一哆嗦,想到那種千刀萬剮的痛苦,差點屎尿失禁。


    江小白道:“聽說島國武士最怕砍頭,不過你放心,我會把千刀萬剮後再砍頭,嘿嘿嘿……”


    這笑聲,足以嚇死膽小的小盆友,偏偏北海二郎膽大包天,說什麽都嚇不死。


    恰在這時,座機電話響了,江小白拿起電話,聽見電話那頭有個嚴肅的女子問道:“北海君嗎,我是中島添香?”


    “呃,咳咳咳……”江小白先咳嗦了幾下,沙啞著聲音道,“嗨,我是北海二郎,中島總監有何吩咐?”


    中島添香不悅道:“北海君,你看看幾點了,怎麽還不上班?”


    “咳咳咳……對不起!”江小白歉然道,“我感冒了,想請假休息半天,拜托您批準!”


    北海二郎焦急的怒吼起來,可惜,江小白捂著話筒,不讓對方聽到他的聲音。


    “這樣啊?”中島添香微一遲疑,“好吧,那你的休息半天吧,記得看醫生啊。”


    “感謝總監的關心!”江小白急忙掛了電話,笑道,“這下沒人來打擾我們了。”


    北海二郎驚恐萬狀,似是威脅,又似乞憐地望著江小白。


    這公寓雖然有防盜門,隔音效果也不錯,但江小白還是擔心被人聽到動靜,四下看了看,見由美子的臥室裏居然有電腦、聲卡、音箱等,心裏一樂,便將二人拖進臥室裏,關好門窗,開了音樂,把音箱的音量調到中等,這樣的話,就不用擔心吵到別人,又能掩蓋慘叫了。


    其實上,這棟公寓樓的大多數管理者都去上班了,隻有少數上夜班的在家裏睡覺,就算聽到副總監公寓裏有一些動靜,也敢過來詢問。


    做好準備後,江小白移過寫字台,把北海二郎綁在寫字台上,找來各種廚房刀具、砧板、瓷盆等物,擺放在寫字台一邊,挑選出熬湯用的鉤子,扣出他嘴裏的茶碗蓋。


    “救命啊……嘎!”蓋子一取出,魂飛魄散的北海二郎就扯開嗓門嚎叫起來。


    江小白急忙把鉤子塞進他嘴裏,微一攪動,鉤子就刺入他的舌頭裏,冷著臉道:“你再叫一聲試試,看我敢不敢把你的舌頭勾出割.掉!”


    “啊,啊啊啊……”北海二郎心膽俱裂,忙不迭的表示不敢再叫了。


    江小白退出鉤子:“我隻要一句實話,是誰讓你幹的?”


    “是……是江陽市田家!”北海二郎舌頭打結,額頭冒汗道,“真是田家的人,他還是田大少的手下,綽號東哥。”


    又是東哥?


    江小白理所當然的以為這個東哥就是阿娜的男朋友,冷聲道:“知道我是誰嗎?”


    北海二郎用力搖頭。


    江小白一字一句道:“我就是田家大少,大名田秋藿,怎麽,你連我這個主顧都不認識了?”


    “不可能!”北海二郎瞪大了眼睛,驚唿道,“既然你是田秋藿,那為什麽還要找我的麻煩,不是你介紹我去玩欺負那個酒吧……女警嗎?”


    “我根本就沒有東哥這個手下,你連這點都沒弄清楚,就敢貿然行事,當真以為島國人可以在華人的土地上為所欲為麽,嗯?”


    “可他真是您的手下呀!”北海二郎叫屈道,“雖然他帶著麵具,但卻以田家的名義向我公司訂購了一萬台變頻空調,並預付了300萬華幣的訂金,還說為了合作愉快,他要介紹一個酒吧女給我們玩。”


    “帶了麵具?”江小白立馬意識到不對勁了,“那個東哥有多高,什麽特征?”


    北海二郎迴憶道:“比你還高,大約1米78,他的雙臂肌肉盤結,身上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殺氣,應該是個武術高手。”


    不對呀,東哥不會功夫,而且,他的身高隻有1米72,難道,這個東哥不是阿娜的男朋友?


    “他什麽時候向你們訂購的空調?”


    “就是前天晚飯時,大約18點左右,之前你不是和我電話聯係過嗎?說要派一個叫東哥的手下來洽談業務,還說很有誠意,隻是要求在五星大酒店的包間裏談生意。”


    江小白立馬追問道:“我聯係你的電話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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