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沒人性!”江小白蔑視著她,“我要是放了你,溫柔鄉就不會有一個活人。”


    她嚷嚷道:“我保證不殺人還不行嗎?”


    江小白冷笑道:“你拿什麽保證?”


    “我……”她急得滿頭大汗,“我要是再殺人,你就殺了我。”


    江小白道:“殺了你,死人能複活了嗎?”


    “我可以發誓!”


    “還是省省吧。”江小白冷冷道,“在沒有把你改造好之前,我不可能給你自由!”


    “你是非法拘禁!”


    “去告我啊!”


    “勞資總有一天會殺了你!”她惡狠狠地咬著熊腿,好像那熊腿就是江小白,咬不死也要咬下一塊肉來。


    吃過熊腿,漱洗已畢,江小白嘿嘿笑道:“現在是改造時間了,你不會不聽話吧?”


    梁姐渾身一哆嗦,緊張中居然有了些期待之意。結果,這一夜她被改造了好幾次,幾乎一夜沒睡。


    其實,她真敢偷襲的話,還是可能殺死江小白的,可惜,江小白在她眼裏就是條枷鎖,借她幾個膽子都不敢冒險。


    傳說,把小象用繩子拴起來,剛開始,小象會用力掙紮,卻又扯不斷繩子,直到它長大後,依然以為自己扯不斷繩子,隻得老老實實被人豢養著。


    眼下,江小白就是梁姐眼中的繩子。


    這一夜,幾番大起大落,她終於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樂趣,哪怕嘴上還不承認,身體卻已經承認了。


    尤其是第二天趕路的時候,他們遇到一根被雷劈倒的大樹,江小白居然突發奇想,讓她趴在樹幹上,當時她又想殺人,結果隻殺死了江小白的億萬子孫。


    事實上,江小白沒少在大白天突發奇想,有時候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反正是深山野嶺,愛咋咋的。


    終於,在入夜前,二人順著溪流遇到了一群野蠻的偷獵者,他們一共有五個人,都是有紋身的彝族漢子,一個個麵相兇惡,圍著篝火邊吃喝邊說粗話,見了江小白二人,臉色露出訝然之色。


    “你們是誰,野人嗎?”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彝族漢子提著獵槍站了起來,嘴裏和江小白說話,眼睛卻盯著身穿“超短裙”的梁姐,還一個勁的舐嘴唇。


    “哈哈,想不到深山野嶺的還能遇上這麽漂亮的小妞,運氣啊!”其他人更是毫無顧忌,唿啦一聲湧上來,嘎嘎怪笑道,“達納大兄,今天的收獲不錯啊,捕到金錢豹不說,還有美女送上門來。沒說的,你是大兄,你先享用,等下我們再輪流來,嘿嘿嘿……”


    江小白忙打躬作揖道:“各位大哥,我們是進山采藥的,不幸遇上了一群山匪,他們把我們東西都搶光了,你們能不能幫個忙,分點食物衣物給我們,順便借個帳篷給我們睡一晚,我們都好幾天沒睡個囫圇覺了。放心,我們晚上辦事的時候一定小聲點,絕不影響到你們休息。”


    “我噗!”梁姐恨不得掐死江小白,你看不出他們都是窮兇極惡之徒嗎,居然還想要食物要帳篷,找死啊?再說,你特麽比土匪還土匪,低聲下氣幹嘛呀,直接殺了他們,所有的東西不是我們的了嗎?


    “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那個達納大兄與兄弟們麵麵相覷,忽然指著江小白哈哈大笑道,“這猴子真特麽搞笑啊,哈哈哈,勞資從未見過這麽搞笑的人,哈哈哈,笑死人了!”


    “為毛啊?”江小白綠著眼睛道,“我誠心請求你們的幫助,這有什麽好笑的?”


    達納又笑抽了,上氣不接下氣道:“小子,難道你看不出咱哥幾個不是好人麽?”


    “呃……”江小白滿頭黑線,居然還人說自己不是好人,真是少見啊。生硬地道,“別……別開玩笑了,你們怎麽像壞人捏,明明是好人嘛。”


    “好人,的確是好人,嘎嘎嘎……”他們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戲謔道,“小子,隻要你把這個拐來的小美眉讓給兄弟們玩一玩,我們保證是好人,要不然,嘿嘿嘿……”


    “小美眉?”梁姐終於覺得不對勁了,自己都24歲了,又體型豐腴,怎麽看都不像小美眉啊,為毛他們都說自己是小美眉?


    “這個……不好吧?”江小白為難道,“朋友妻不可戲,又道是四海之內皆兄弟,既然是兄弟,怎麽能戲兄弟的女人呢?”


    “這話是不錯。”達納幹笑道,“不過,還有一句話是兄弟如手足,妻妾如衣服,兄弟間的衣服不是可以隨便穿嗎,哈哈哈,你沒話說了吧?”


    “和廢話啥呀!”一個手臂上有骷髏紋身的漢子抄手獵槍,對著江小白惡狠狠道,“趴下,要是敢說半個不字,勞資就嘣了你的狗頭!”


    “好,好好好……”江小白緊張的舉起雙手,以商量的口氣說道,“既然你們不肯幫我們,那我們走總行了吧?”


    “走,往哪兒走?”那漢子兇神惡煞道,“咱們想玩你的女人,那是給你麵子,你特麽還想走,當勞資那麽好說話麽?”


    “算了。”達納很大度地笑道,“你走吧,把你的女人留下就可以了。”


    “這個……哪個……”江小白囁嚅了半天,最終隻得步步後退,“那……那你們要說話算數啊,不能背後開槍。”


    “廢話真特麽多!”達納怒吼道,“再不走,勞資就嘣了你!”


    “不可!”其他人阻止道,“達納大兄,萬一他還有幫手怎麽辦,千萬別放他走!”


    達納腹黑道:“可我答應放他走了啊,咋辦?”


    眾人立馬迴過神來,齊聲道:“我們沒答應!”


    “那就對不住了!”達納很無奈地對江小白說,“你看,這不能怪我吧?”


    “不怪!”江小白終於確定這些人無藥可救了,“既然他們都不放過我,那就開槍吧,反正我是仁至義盡了。”


    “喲,還挺光棍嘛!”手臂上有骷髏紋身的漢子哢擦一聲子彈上膛,厲聲道,“你真以為勞資不敢殺你麽!”說著一抬槍杆,扣動扳機。


    嘭!


    毫無征兆的,江小白一腳踹在槍杆上,獵槍頓時斷成兩截飛上了夜空,然後在空中發出嘭的一聲槍響。


    噗!


    江小白再一個旋身側踢,直接把他踹到幾米遠的樹幹上,啪嗒一聲摔落在地,連慘叫都沒發出來就嗝屁了。


    “嘎——”達納等人張大了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摔死的兄弟,一股寒意頓時從背心升起,凍得連身體都僵硬了。


    “還有開槍的沒有?”江小白盯著他們。


    騰騰騰……


    剩下的四個人連連後退,並下意識的抬起獵槍。


    江小白再不看他們一樣,對梁姐道:“你不是喜歡殺人嗎,交給你了!”


    “這可是你說的哦!”梁姐早就受不了這些人的侮辱了,聞言,身形連閃,拳腳紛飛,就聽劈啪哢擦之聲不絕於耳,四條漢子筋斷骨折,慘叫連連,片刻功夫便再無一個站著的人。


    末了,梁姐還得意的掃了眼江小白,似乎是說:“勞資也很厲害。”


    江小白見地上還有兩個嚎叫的活口,其中就包括達納大兄,撇嘴道:“還不死兵團的成員呢,連幾個小蝦米都打不死,差勁。”


    梁姐不服氣道:“我是以一敵四好不好?”


    “你很厲害行了吧。”江小白坐在火堆前,取下一隻金燦燦的山楂鳥,冷笑道,“可惜,你雖然厲害,也要死在獵槍下。”


    “臥槽!”梁姐猛一彎腰,就嘭的一聲,槍子擦著她的後腦勺飛了過去。


    “找死!”梁姐怒了,一個後空翻,噗的一聲把放槍之哥們的胸膛踩得凹陷下去。


    “啊!”他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兩頭一翹,噴出一口老血死於非命了。


    “不……不要殺我……”剩下的達納大兄折了一條腿,驚駭欲死的往後縮。


    “想活,做夢!”梁姐幾步上前,就待一腳踩死他。


    “算了!”江小白拉長了聲音道,“留著他解解悶也好。


    梁姐恍然大悟,收了腳,卻忽然踩在他另一條腿上,隻聽哢擦一聲,達納大兄在慘叫中暈了過去。


    “踩踩踩,踩死你個不開眼的東西!“梁姐還不解氣,在他斷腿上又補了幾腳——她被江小白欺負慘了,隻能把怨氣發泄在這個倒黴蛋身上。


    江小白也不管她,隻顧大快朵頤。


    “喂,給勞資留點!”梁姐急忙撲了過來,一把奪過江小白手裏的山楂鳥。


    江小白沒好氣道:“東西多的是,搶啥呀?”


    “就喜歡搶你的!”梁姐惡狠狠地咬了口鳥肉,還把其他山楂鳥搶在手裏,嘟囔道,“盡吃熊腿,人家都長胖了。”


    江小白滿頭黑線,隻得切下一塊豹子肉吃了起來,順便喝了口彝族人自釀的米酒。


    “喂,你不是不讓我殺人嗎?”她很不解地看著江小白。


    江小白白眼道:“但他們是人嗎?”


    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江小白解釋道:“我不是衛道士,更沒有斬妖除魔的義務,隻是有些妖魔鬼怪非要自尋死路,難道還要我救它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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