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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趙敏的固執,長生鼠已經煩不勝煩了,可趙敏還有利用價值,隻好耐著性子道:“勞資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等那濺人迴來就帶你去見兒子,怎麽老是沒完沒了呢,當真以為勞資脾氣好嗎?”


    “可她什麽時候迴來,我想兒子,好想兒子啊,沒有他,我吃不好睡不著,夜裏還老做噩夢。”趙敏形容憔悴道,“還有,你們為什麽搶走我兒子,又把他送到哪兒去了?”


    啪!


    長生鼠砸碎了一隻碗,暴躁道:“勞資說過多少次了,你兒子是個練武的奇才,勞資要好好培養他,以後好接我的班,你特麽整天唧唧歪歪哭哭啼啼,惹得老子火氣,殺了你這臭筆,掐死那個雜.種,免得心煩!”


    正說到這,江小白忽然劇烈的咳嗦了幾聲。


    “誰!”長生鼠閃身到了窗戶,“你們幹什麽?”


    聽這口氣,他應該是見過瞎老頭祖孫的。


    江小白心中大定,把沈丫頭護在身後,先是劇烈的咳嗦了幾下,這才上氣不接下氣道:“高……高陽母女有事外出了,之前交代我們送飯。”


    “離開了?”長生鼠盯著江小白二人仔細打量,感覺沒什麽問題,便開了門,“進來吧。”


    “是。”江小白裝的是瞎子,沈丫頭裝的是膽小,最後,還是江小白牽著沈丫頭的手,摸索著進了門,期間還差點摔倒的樣子,弄得長生鼠把心都提起來了。不過,他栽了一次跟頭,變得謹慎了,退到床前,眼睛盯著江小白,愣沒攙扶的意思。


    江小白用拐杖撥了下障礙物,仰著頭把水桶放在床前,尷尬道:“對不起啊,家裏沒啥招待客人的,隻有這些臘肉,您多擔待。”


    長生鼠根本就沒看水桶裏麵,而是盯著江小白手裏镔鐵拐杖,陰測測道:“老瞎子,功夫不錯嘛。”


    “嘿嘿,莊稼把式而已。”江小白捶打著腰板,歎氣道,“年紀大了,昨晚還不小心感冒了,頭重腳輕的,唔咳咳咳……今早去鎮上找醫生看了看,特麽的居然說我得了胃癌,這不扯淡嗎,我現在咳嗦不止,明明就是氣管炎嘛。”


    沈丫頭小心翼翼地插了句:“可……可你老說胃痛,還時常感冒發燒。”


    “你個死丫頭,想咒勞資死是不是?”江小白迴身就要敲打沈丫頭。


    沈丫頭抱頭躲避道:“你是我爺爺,又不是勞資。”


    “你還敢頂嘴!”江小白真的怒了,舉起拐杖就要打下去,可忽然天旋地轉,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痛苦的扭曲起來……


    “爺爺,爺爺……”沈丫頭喊叫著撲到江小白身上,哭天搶地道,“爺爺,爺爺,你怎麽了?”


    長生鼠一蹙眉,探頭看了看道:“怕是怒急攻心,氣血逆流了,丫頭,你爺爺練的什麽功夫?”


    “我母雞啊!”沈丫頭茫然搖頭,“我隻知道他口袋裏有一本羊皮冊子,但從不給我看。”


    “羊皮冊子?”長生鼠眼中露出貪婪之色,一把掀開沈丫頭,單膝著地掏摸江小白的口袋。


    “嘎嘎……幹什麽……”扭曲中的江小白忽然扣住長生鼠的手腕,同時,另一隻手閃電般掐住他的脖子,厲聲道,“好你個賊子,竟敢打我秘笈的主意,勞資殺了你——”


    說著,鐵鉗般的虎口用力收緊,眼中還爆射出奪目的寒光。


    “不許欺負我爺爺!”沈丫頭見機不可失,拔出牛耳尖刀噗的一聲紮進長生鼠的肩窩裏,還用力搖動了幾下。


    可憐長生鼠隻剩下一隻手臂,實力大打折扣,如今又被江小白扣死了手腕和脖子,甚至肩窩還被紮了一刀,瞬時間,因為脖子動脈被掐住,腦子供血不足而出現缺氧的跡象,別說他現在是個傷者了,就算是個武力強悍的人,也隻能任人宰割了。


    “挑他手筋!”江小白叫道,“把他的獨臂也廢了!”


    “哦……”沈丫頭哆嗦著拔出匕首,雖然也知道人體筋脈的結構,卻遲遲不敢動手——剛才之所以敢動手,是擔心江小白製不住長生鼠,而長生鼠現在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那就說什麽也不敢下刀子了。


    江小白喝道:“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你傻了嗎!”


    一聽這話,再想到江小白死過一次,沈丫頭咬了咬牙,啊呀呀的地尖叫著砍在長生鼠的手腕上,還閉著眼睛用力切割。


    “住……住手!”地上的趙敏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大叫道,“不要殺他,我兒子還在他手上呢!”


    江小白沒好氣道:“要是不考慮你兒子,勞資用得著這麽費勁嗎?”


    “你……你們是誰?”趙敏吃了一驚,聽江小白的口氣,好像是來救自己的。這不可能啊,他們和自己非親非故,為什麽要冒險救自己?


    直到這時,長生鼠才知道自己又著道了,也不知是快陷入了昏迷,還是被氣的,那臉完全變成了豬肝色,想說話,舌頭卻伸得老長,開不了口,不多時,眼睛就一翻白,休克了。


    但江小白還是不敢大意,翻身把他摔倒在地,一手掐著他的脖子,一手奪過沈丫頭的牛耳尖刀,迴身挑斷了長生鼠的兩根腳筋,這才抹了把汗,探了探長生鼠的心跳和脈搏,如釋重負道:“隻是暈過去了。”


    沈丫頭躲在一邊咕嚕道:“就一個殘廢而已,用得著這麽費勁麽?”


    “你懂個屁!”江小白訓斥道,“我想殺他當然易如反掌,可要活捉他卻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而這小子是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若是垂死一擊,搞不好你我都要完蛋。”


    “真那麽厲害?”沈丫頭畏畏縮縮地看了看淒慘無比的長生鼠,遲疑道,“我爸爸說,殺手嘴裏都有毒藥,他會不會也在嘴裏藏了毒藥啊?”


    江小白愣了一下,撬開長生鼠的嘴,發現他嘴裏果然有一顆假牙,而且一碰就鬆動,急忙小心翼翼地拔了出來,砸碎一看,裏麵是一泡白色粉塵狀的藥水,想了想道:“莫非是氰.化.鉀?”


    他在農村長大,曾見過偷狗的人用氰.化.鉀殺狗,那注射器裏的殘留物和這個差不多。


    “肯定是!”沈丫頭道,“我媽媽說,氰.化.鉀是安樂死的主藥,毒性大過見血封喉,死者還沒感覺到痛苦就嗝屁鳥。”


    “想死,沒那麽容易!”江小白捏住長生鼠的嘴,大拇指一用力,愣是把他下顎的牙齒全部掰斷了,又找來繩索把他倒吊在房梁上,之後問趙敏:“趙姐,你沒事吧?”


    “你認識我?”趙敏驚訝極了。


    “呃……”江小白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解釋,索性道,“我是江小白請來的幫手,專程來救你。”


    “真的嗎!”趙敏急忙爬了過來,弄得脖子上的鐵鏈叮當響,她抱住江小白的腿哭叫道,“那你快救救我兒子啊,他被那個女賊子抱走了。”


    “先起來再說。”江小白捏斷鐵鏈的鎖扣,把她扶起來詢問緣由。


    原來,趙敏的老家在拱橋區附近,因為下車的時候遇上長生鼠等人從樟樹鎮出來,也不知怎麽迴事,臨官兔一眼就看上了趙敏懷裏的孩子,還死纏爛打地逗弄孩子。


    趙敏原本不想搭理他們,可臨官兔長著一副天真爛漫的容顏,又纏著自己說個沒完,根本就無法脫身,結果,長生鼠很不耐煩,一巴掌打暈了趙敏,連同孩子送到了黃泉村的老母豬家,說是等迴來時再把人帶走。


    當天晚上,猥瑣的高陽就想玷汙趙敏,趙敏性格剛烈,抵死不從,老母豬擔心逼死了趙敏不好向長生鼠交代,就製止了兒子的惡行。


    可過了兩日,長生鼠和臨官兔就铩羽而歸了,並且,長生鼠不但丟了一條手臂,其他人也命喪江陽市。結果,為了給長生鼠治傷,也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臨官兔奪走了孩子獨自離去,說很快就會搬來救兵。


    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


    事實上,趙敏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麽的,又為什麽奪走自己的兒子。最後還是江小白給出了答案,猜測說:“這些人很可能是聽出你兒子的心跳異於常人,想把他培養成殺手,這麽說來,隻要找到了臨官兔,就能找到你兒子。”


    他也很鬱悶,說到底還是自己惹的禍,要不給趙敏的孩子強化心髒,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看來,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啊!


    趙敏頓時燃起了希望,拽著江小白的手臂道:“小白能找到我,也一定能找到我兒子對不對,快告訴我啊?”


    江小白硬著頭皮道:“這是肯定的,不過,我還想從這雜碎嘴裏問問情況。丫頭,你和趙姐去外麵等,順便吃點東西,我一會就結束了。”


    “好的!”沈丫頭知道江小白的手段有多殘忍,急忙帶著水桶和趙敏出去了。


    迴頭,江小白盯著昏迷不醒的長生鼠,眼中露出兇殘之色——對於這種殺人如麻的人,憐憫就是犯傻,隻要能讓他招供,什麽手段都可以用。


    隻是,要怎麽炮製他呢,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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