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是魏家的年輕保姆,男的居然是魏建民。(.好看的小說


    魏建民雖然一直沒露麵,但他家裏卻掛著一張全家福,此人不到50歲,身材中等,麵目狹長,神態舉止都和魏蓮有些相似,隻是,女人的臉狹長一些是瓜子臉,這男人嘛,那就點黑白無常的味道了,因此,江小白一眼認出了他。


    “家裏能有野外新鮮嗎,再說了,萬一被魏蓮撞見了多不好?嘿嘿,你就別裝正經了,我就不信你不喜歡這兒。”這魏建民一看就是個暴發戶似的老澀狼,臉上的表情猥瑣得令人作嘔。


    “切!”保姆欲言又止的撇了撇嘴,帶著撒嬌的語氣道,“你什麽時候娶了我啊,別光是說好聽的糊弄人家。”


    “我帶你來著,不就是商量這個事嗎。”魏建民笑嗬嗬道,“你等會兒,我找個墊布。”


    “嗯嗯。”保姆期待地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江小白二人嚇了一跳,以為魏建民要進屋,卻不料他隻是在後門口的草叢裏拖出一個蛇皮口袋來,手一抖,倒出一大堆東西,有塑料薄膜,麻繩,還一把小巧的花鋤和鼓鼓囊囊的黑色食品袋。


    “哇塞!”保姆語帶嬌羞道:“你好壞哦,原來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可這繩子和鋤頭用來幹嘛呀?”


    “鋤頭是用來鋤草的。”魏建民提起花鋤,象征性地鏟掉地上的野草和垃圾,鋪上塑料薄膜,然後撿起繩子招手道,“來,我們今晚玩點特別的。”


    保姆驚唿道:“搞什麽啊,想玩捆綁啊?”


    “你不是想嫁給我了嗎?”魏建民坐在塑料薄膜上誘惑道,“你今晚隻要能讓我高興,那就什麽事都要說。(.棉、花‘糖’小‘說’)”


    “可……”保姆緊張地搖了搖頭。


    魏建民不耐煩道:“不拿出點誠意來,我憑什麽娶你?”


    保姆終於心動了,還假意矜持道:“我怕魏岩他們反對。”


    魏建民伸手一拽,把她拉得跌坐在塑料薄膜上,嘿嘿笑道:“魏岩會不會反對,那還不是看你的手段麽?”


    保姆臉色一變:“你……你說什麽啊,我聽不懂。”


    “是真聽不懂還是假聽不懂?”魏建民戲謔道,“我又沒生氣,慌什麽?”


    “你,你……”保姆審視這魏建民的臉色,試探道,“你真不生氣?”


    “我生不生氣,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魏建民繃著臉道,“今晚,你隻要乖乖聽話,我不但不生氣,還會高高興興的把你娶過門,要不然,你就迴家吃老本吧!”


    “那……好吧!”保姆紅著臉點了點頭。


    魏建民咧嘴一笑,立馬用繩子把她的手腳捆綁起來。


    “哎呀,輕點……”保姆痛得隻叫喚。


    魏建民也不管她,解開黑色食品袋,拿出一圈封口膠來道:“我得把你的嘴封起來,免得你大唿小叫被人聽見。”


    “不要!”保姆驚慌道,“我不叫就是,別……”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封住了,隻能從鼻孔裏發出吚吚嗚嗚的聲音。


    做完這些,魏建民不說話了,隻是冷冷地俯視著她。


    保姆終於發覺不對勁了,眼中驚駭欲死。


    “對了,我還忘看告訴你。”魏建民臉上的猥瑣表情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陰森與恐怖,他一字一句道,“你嫁給我,魏岩他們肯定是不反對的,隻是,我老婆恐怕不願意,所以,我要你好好和她商量一下。”


    保姆眼帶疑惑,好像是說:“你不是和老婆離婚了嗎,而且她移民去加拿大了,我怎麽找她商量,讓我也出國嗎?”


    可魏建民的話聽在江小白和鄔景瑄耳朵裏卻不寒而栗,因為他們都知道魏建民的老婆死了十幾年,就埋著這個院子裏。


    魏建民好像知道保姆想說什麽,陰森森地笑道:“其實她沒有出國,就躲在這個院子裏,不信是吧,我證明給你看。”說罷,他提起花鋤,在黃果樹前方七米左右的地方耙了起來。


    不錯,是耙泥土的,而不是挖泥土。因為他耙的那個地方泥土很淺,耙的時候鋤尖還刮出咯咯聲響,好像泥土下麵是一塊石板。


    到了這時候,保姆再傻也知道魏建民想殺她了,拚命的掙紮、哼哼。


    魏建民很快耙掉了表麵的泥土,然後提起一塊圓形水泥板來。水泥板下是口水井,還有絲絲寒意冒出來。


    魏建民提起保姆走到水井前,揪著她的頭發,把她的腦袋伸向水井,彎腰對著她的耳朵說:“看到沒,我老婆就在下麵,已經有十三年了。”


    他的語氣比九幽地獄的魔鬼還恐怖,保姆居然嚇尿了,就連江小白和鄔景瑄都嚇得渾身顫抖。


    “嘖嘖,這麽大的人了還尿褲子。”魏建民諧謔道,“我隻是讓你和我老婆商量一下而已,有什麽好害怕的?”


    “嗚嗚,嗚嗚嗚……”保姆掙紮著逆轉腦袋,淚流滿麵地用眼神哀求魏建民。


    “乖,聽話,好好和我老婆商量一下,她要是同意我就娶你。”魏建民貓戲老鼠般調侃道,“其實,自從水庫的水位降低後,這水井的水位也下降了,水最多隻有一尺深,淹不死人。”


    “求你了,求你了,別殺我,你隻要不殺我,叫我幹什麽都行……”保姆說不出話,但誰能讀懂她眼神裏的意思。


    “誰叫你知道得太多了呢?”魏建民也不演戲了,冷冰冰道,“當保姆,就要有當保姆的覺悟,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說罷手一鬆,保姆就栽落在水井裏,發出撲通一聲響,以及保姆從鼻孔裏發出的慘叫聲。


    而魏建民也沒說謊,井裏的水的確不深,因為保姆的吚嗚聲一直持續著。但魏建民卻充耳不聞,提起水泥板蓋在上麵,又蓋上一層泥土和野草,保姆的吚嗚聲就聽不見了。


    江小白也想過衝出去救人,甚至報警,可立即又意識到,魏建民在童家鎮的勢力很大,自己別救人不成反而背上殺人的罪名,到時候,魏建民再和田大少勾結起來,那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再者,水井裏還有空氣,保姆一時半會死不了,等他走了再救人也不遲。


    可江小白和鄔景瑄沒料到,魏建民把保姆活埋後,居然坐在塑料薄膜上抽起煙來,根本就沒離開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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