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qaq


    長空:漠視.jpg


    唐時:藍瘦香菇


    長空:哦豁


    蟲子的攻擊不因你貧窮或富有,好人或壞人,對人類的貢獻有多少而把人分出三六九等,它一概是亮出自己的獠牙利刃衝來。


    管你是表層研究員還是層中層研究員,反正我聞到了你的味道,我就要殺你。


    耿直的蟲子對於阻礙在自己麵前的事物,能摧毀的摧毀掉,不能摧毀的也要摧毀掉,於是,它們像一隻從底部崛起的利劍,由下到上,其中建築無一幸免,全都被它們侵入。


    武者所在的夾層也是同樣,隻是他們有提前接到預警,說是地下有不明生命體迅速接近,全員戒備。


    在這戒備中,他一窺得見入侵者的真容,宛如從恐龍時代那種高氧環境中走出的巨型昆蟲。他有曾聽過一名研究員說過,節肢動物,尤其是昆蟲,可以說的上是同等體積下對力氣利用效率最高的物種了。


    因為知道,所以懂得,武者一開始選擇了退讓,於是他就僥幸沒有在第一時間吸入白霧,這為他迎來了寶貴的活命機會。


    逃竄的他遇到了對這種白霧感到急劇不安的研究員。


    “室內溫度在上升,濕度卻能保持在正常範圍內,那些白色的是霧!是從蟲子身體裏湧出的液體,你覺得這對於我們來說會是什麽?”研究員問武者。


    武者隻能沉默以對,他隻負責舞刀弄槍,這種問題還是留待這些知識分子解決吧!


    “我需要你掩護我到控製室。”研究員這麽對他說的,卻沒能陪著他最終到達控製室。


    因為在那之前,他就已經被武者殺死了。


    “對不起……我感覺我的肚子裏好像有東西。”研究員的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一直在抖,眼睛裏充滿了極大的恐懼,甚至掩蓋了他眼中的智慧。


    研究員跪地捂住肚子,疼的弓起身子。


    武者覺得他這個狀況很不對,手上使勁撕開了他的衣服。


    研究員的肚皮表麵好像有一條不斷轉圈的魚兒在轉動,凸出正常皮膚有五六厘米的高度,有什麽生命體在他的肚子裏。


    武者的瞳孔猛的一縮,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待他做出決斷,同樣看到自己身上這種變化的研究員畢竟是多一些知識的聰明人,向後驢打滾,忍住劇痛逃走。


    ——我知道我已經被寄生了,免不了一死,但我還是不想死。


    武者站起來,看著研究員踉蹌的背影,一言不發,打開保險,對著他的頸部打了一槍。


    軍隊出身的人,槍法多少是有保證的。這一槍,打的研究員的瞳孔發散,腳失去向前的動力而跌倒。


    “砰砰——”又是幾槍,對著正在跌倒的研究員,子彈又快又急。


    宿主已經死亡,寄生者恐怕要出來了。武者眼中沒有什麽憐憫,對敵人憐憫就是對自己殘忍。


    是的,在他眼中,研究員已經成為了敵人。對他的行為,武者不做任何評價,但他知道他必須要殺了他。


    武者保持著自己與倒在地上的研究員的屍體的距離,甚至還往後移動了一段距離。


    研究員雖然已經死了,但他身體裏翻滾的生命體已經長大到將他後背的骨頭們也都吞噬掉,尖銳的刺使得後背的皮已經凸了快有一米也沒有斷裂破損,就快要有什麽東西要出來了。


    這白霧吸不得,武者心裏已經明白了。


    所以就不能近戰,隻能遠程了。但熱武器對蟲子巨大的外骨骼來說根本構不成威脅,於是他選擇了逃離,更快的逃向控製室。


    他記得基地內有一套緊急防疫係統的,就在控製室內!


    迴憶至此,但就算是使用緊急防疫係統使得白霧失活那又怎樣?他已經被寄生了!武者內心幾分悲苦的一邊感受著體內一點一點變大的痛楚,一邊向著跟他一樣同屬寄生者的人類下狠手。


    武者倒在地上,他竟沒想到自己會到這種地步,他又一次殺掉所有人,隻剩他一個人活下來,但是腹中的痛苦越來越激烈了,他不知道究竟是先力竭而死還是被開膛破肚而死?


    遠遠的傳來了不加掩飾的腳步聲。


    是誰?武者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了。他閉上眼睛,眉頭緊皺,顯然是到這一刻,他忍受著莫大的痛苦。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他的身邊。


    這一次,他睜開了眼睛。


    來的人不陌生也不熟悉,武者已經認出周幽了。


    周幽的名氣對他來說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雖然不知道穿書者的事情,但也知道政//府並不十分看重他,要不這層中層的事情怎麽沒跟他透露半分呢?


    周幽看了一眼武者的工牌,單膝下跪,拿出他從別的實驗室拿來的一套工具刀。


    “你?”武者倒抽著氣,冷汗從額頭冒出,躺在地上看周幽毫不遲疑的解開他的衣服,拿著注射器對著他來了一針。


    武者腹中的蟲子動作變緩,他的疼痛降低了。


    “有藥?”武者很驚訝。


    “一直都有。”周幽的迴答總是想讓人打他。


    武者:……


    周幽迴答他,手上的動作也不慢,冰冷的刀刃挑開肚子上的皮膚。


    武者臉皮抽動了一下,他並沒有感覺很痛,相反,還感覺到很快慰。


    沒有任何止血的手段,鮮血順著刀鋒向外溢流,卻不猛烈,也不娟娟,隻是象征著的流著,因為他身體裏大部分的營養都供給給展現在周幽眼前的覆蓋著一層青膜束縛的幼蟲。


    武者的臉上有隱忍,他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麽了,但心底有個聲音在咆哮,再快一些,再深一些,捅死我啊!武者忍不住發出了聲音,腳繃的筆直,忍耐。


    他的手指抽搐一樣的抓不住任何東西,明明已經到了意誌力自製的邊緣,卻仍在忍耐著,牙關緊閉。


    明明可以釋放出來,但武者卻覺得越忍耐越爽,爽到飛起。


    周幽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也沒注意到,不理會武者的感受,帶著防護消毒手套的手伸到武者的腹腔,手指深深的插入,伴隨著武者滿足的歎息。


    周幽:茫然.jpg


    他之前給武者打了一管農藥,經過調整能毒死蟲子,毒不死人的那種配方。蟲子遭受這種攻擊,發育速度頓時減緩到近乎停滯。


    周幽也沒覺得他的舉措會有這麽好的效果,他隻是試試,試試又不吃虧,反正被試死的也不可能是他。


    但既然效果很好,周幽繼續一本正經裝作他很懂都知道的樣子,把躺在地上沒有反抗能力的武者給剖了,但是……他怎麽h起來了?


    進退兩難?對周幽來說,雖然被解剖對象心理上有些變態,但這不影響他的行動。他摸索到蟲子幼體與武者身體內部的連接,用手指毫不猶豫的掐斷。


    “啊!”武者顯然是沒想到周幽這麽果斷,驚得頭猛的抬起又頹然的落下,渾身發軟的躺在地上,一股熱流很不爭氣的自小腹順流向下噴湧而出,潮乎乎的感覺真切的被武者感受到,但他不敢動也不想動,隻想乖乖的躺在地上,任周幽施為。


    周幽除了一開始有點茫然,後來就體諒了武者這種具有特殊心理需求的人群,淡定的將幼蟲完整的解剖出來。


    但武者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對這個毫無表情、沒有人味兒的家夥的動作這麽有感覺,他覺得周幽要是真跟他做一些親密的動作,他就要精盡人亡了。


    天啊,他竟然很迷戀這種瘋狂的感覺!武者思維混亂的想著,腹腔完全空了的他還能活著簡直是個奇跡,這個奇跡要從周幽劃開他的皮膚算起。


    從那個時候,他就表現得有些不像人了,血流緩慢愈合速度超越常人都沒有到達非人程度,但在生命力的頑強上已經是非人了。


    此時,武者隻感覺被拿走寄生的幼蟲後隻有無盡的空虛,於是他用著熱切渴望的眼神看著周幽,想讓他填滿這份空虛,哪怕是他被//蹂//躪//也會爽到不能自己。


    周幽:我拒絕。


    他站起來,對著武者說,“起來吧,這裏快要塌了,你跟我一起逃出這裏。”


    武者腦子裏全迴蕩著周幽跟他說的這句話,木然僵硬的跟著周幽走,完全失卻了自己的思維,現在並不像周幽說的那樣,像是要塌了的趨勢,牆壁很穩固。


    唐時(生氣):作者你出來,你寫這劇情什麽意思?


    長空(捂嘴):我不會換攻的。


    唐時(跳腳):屮艸芔茻!你敢!我打不shi你!


    長空(捂嘴):我都說了我不會了,要不你把這段帶入你自己?


    唐時(捧臉):人家才沒有這麽癡漢呢~


    長空(漠然):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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