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鬥笠大爺


    “你個完蛋玩意兒,怎麽現在還沒搞到手,活該你也就是一輩子光棍兒的命。我可跟你說,唐素這小娘們兒,**圓,又大,**也大,一準兒是個生男娃的料,你可得抓緊時間,這種貨色的女人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兒了。你也不要唧唧歪歪那些有的沒的,什麽浪漫啊,情趣啊,感動啊,屁!那都是屁!聽你胡哥我的,直接推倒,上床就幹,這才是上上之策,不要在那兒拖泥帶水,花前月下了半天,結果褲子都沒月兌,那還玩兒個蛋蛋……”


    一路上,胡**滔滔不絕地向葉天無償兜售自己的泡妞經驗,表情之**,形容之猥瑣,簡直是人神共憤,葉天這麽一個大好青年都逃不過他的魔掌,隻得悉心聽教,同時也暗暗把那些有些用處的技巧記在了心裏。


    胡**這次迴來,仍然帶了一個人,這個人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頭上戴著一頂鬥笠,就是南方可以普遍看到的那種遮雨的鬥笠,前簷壓的很低,遮住了大半張臉,隻能看得見他長滿胡須的下巴,三寸來長的胡須,不白,說明年紀還不算是很大。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特殊的氣味,葉天把不住這是什麽味道,總是怪怪的,而且這個人身上似乎陰氣很重,坐在他前麵的葉天始終都感到後背一陣發涼。


    “所以啊,不要顧忌那麽多。要想追女人,千萬不要搞表白那一套,更要搞山盟海誓,忒俗。最重要的還是生米煮成熟飯,這才是最實在的……”


    葉天朝他眨了眨眼睛,同時向後麵瞟了兩眼,那意思是說,要不要介紹一下後麵的人認識一下。不料葉天的這個動作卻是被後麵的人看到了,那人直接冷冷地說道,“葉先生,我叫秦海柱,您可以直接叫我柱子就成。”


    葉天頓時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這人明明是低著頭的啊,而且眼前還蓋著一頂厚實的鬥笠,他怎麽知道自己在朝胡**使眼色的。


    “甭搭理他,一個不入流的江湖野郎中而已,找了那麽多人,不是死了就是殘了,有幾個倒是完整的,不過都進來局子,被重點伺候著,弄出來我也怕給你惹麻煩。幹脆拉倒了。找到家夥之後我就開始往迴趕。然後在半路上剛好碰到這個老家夥正躲在胡同裏騙財騙色被人打的正慘,也就是我心腸好,換成別人,不上去踹他兩腳都謝天謝地了。”


    “咳咳。”


    後麵戴鬥笠的那個人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在掩飾什麽。葉天透過後視鏡看到他褲腿上沾著不少的泥巴,看來胡**說的事情似乎是真的。


    “你咳什麽,還知道害臊啊。那我叫你來你還在那兒跟我拿大,早跟你說了,我帶你來是讓你享福來的,又不是讓你去墓裏放屍氣,你緊張什麽……呃!”


    正在侃侃而談的胡**突然啞了火,整個人都像是木頭樁子被釘住了一般,嘴巴也合不攏,還能清晰地看到那根舌頭僵硬地鋪在嘴裏。


    “這麽多年了,還是改不了話多亂放屁的毛病。”秦海柱悶聲說道,仍然是低著腦袋,偌大的鬥笠罩在前麵,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咳咳咳!咳咳!柱子,你跟我下手至於這麽狠嘛!他女乃女乃的!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來!咳咳咳咳……媽的,嚇死我了。”


    看清楚了,葉天心裏吃了一驚,剛才他看到從胡**背後閃過了一道光,那道光的根源就在秦海柱的手上,好像是針刺之類的東西,剛才就是那個東西紮在胡**身上讓他說不出話的。


    這他媽的都什麽人啊!


    葉天心裏暗暗感歎,胡**每次帶迴來的人怎麽都這麽變態啊。


    在夜色下,黑色的奧迪a4不聲不響地來到了距離風月居不遠處的一處酒店,這裏的設施雖然比不上天河大酒店,但相對來說也是相當不錯的了。葉天在待人接物方麵總是很大方的。


    秦海柱看著眼前這座好高好高好高的酒店,卻輕易不敢抬頭,他怕腦袋上的鬥笠一下子掉下來。


    葉天看著這個人想抬頭看卻又不敢抬頭的樣子,心裏對他的好奇更加增大了。這個人既然能對胡**吆五喝六那就肯定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就胡**那脾氣,身手不怎們樣,脾氣卻比誰的都要大,稍微有那麽一點兒比外人強的地方就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知道。典型的鴕鳥心態。


    秦海柱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冷漠的樣子,鬥笠遮住了臉龐,隻露出了下巴和胡子,但是卻絲毫不遮擋他的視線,無論盡處電梯還是路口轉彎,跟正常人沒有什麽兩樣。當葉天說出去喝兩杯的時候,胡**第一個舉手讚同,秦海柱想了想,然後悶頭鑽進了自己房間裏不再說話。胡**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他就這逼樣兒,甭搭理他,走走走,咱們喝酒去。叫著李靖那小王八蛋,他家的傳家寶我給他弄迴來了,不讓他叫我聲爺爺,我就不姓張!”


    典型的屁話。


    旁人吃飯,尤其是請客,都是選在上好的酒店,即便不是酒店,也要選一個安靜的包間,小酒慢燉,優哉遊哉。可葉天不是,胡**也不是,這一幫人都不是那種能夠窩在小房間裏安靜喝酒的人。


    東北燉的小攤位上,坐著身形大小不同的幾個男人,引人注目的就是兩個體型高大的不像話的人,老板娘每次過來端菜的時候臉上都堆著笑容,生怕招待不周冒犯了這幾個人再把自己的攤子給拆了。


    “李靖,給,你的。”


    一個包裝精美的長方形盒子被胡**從身體後麵拿到了桌子上,遞到了李靖麵前。李靖楞了一下,然後雙手接過了盒子,一臉的鄭重和嚴肅。


    “瞧你那樣兒,連句謝謝都不說。我服了你了。”


    胡**抽手拿起筷子從火鍋裏撈上來一塊肉放到了碗裏,使勁兒地嚼著,那**的油膩膩中分頭在火鍋的映照下閃著明晃晃的亮光。


    李靖不愧是李靖,說不客氣就不客氣,默不作聲地把劍盒放到了身體一側,默默地喝著麵前的酒。


    氣氛有些尷尬,葉天為了緩解氣氛,同時也是自己內心的好奇,問道,“老胡,你請迴來的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來路啊,怎麽還戴著一頂帽子啊,挺怪的。”


    胡**一邊往嘴裏塞東西,一邊支支吾吾地說道,“怪個屁,你以為他喜歡戴帽子啊。”


    “帽子?是秦海柱?”李靖眉毛一挑,若有所悟。


    胡**那紙巾擦了擦嘴,看了看李靖,“嗯,就是他。迴來的時候碰到的,金盆洗手了,但是混的也不咋地,碰到他的時候正在街頭上賣狗皮膏藥呢。我跟他說了這裏的事情,他不來,跟我講什麽苦海無邊迴頭是岸,然後勸我早點兒金盆洗手不要再造孽了。我他媽的當時就楞了,這還是當年那個柱子嗎,怎麽成這副慫樣兒了。還跟我談……談什麽,迴頭是岸。哪兒有岸啊?反正我沒看到。”


    說完,胡**接著吃菜喝酒。


    “他是幹嘛的,我看他好像手裏拿著一根針。”


    李靖看了他一眼,說道,“點穴,聽說過嗎?”


    “用針點?”


    “那是他的事。你問他。”


    看到李靖指著自己,胡**罵道,“你少指我,除了你誰沒有被他紮過啊。又不是隻有我自己。”


    秦海柱,北方人,一口秦腔,沒人知道他的具體住址在哪裏,隻知道他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著麵朝西北方眺望,似乎那裏有自己一直期待的東西。


    擅長醫術,人稱秦腔鬼醫,一手針刺術使得出神入化。年少輕狂,家道中落,寒冬臘月十二月天被仇家逼至巷口,差點兒亂刀砍死,如果不是有高手經過的話,他這條小命早就拿去喂狗了。隻不過,因為打架鬥毆,腦袋被人用開山刀削去了一塊,頭蓋骨遂了一個洞。這是粉碎性骨折,而且有的骨頭渣子已經進入到了腦袋裏,明明就是將死之人,但是這個家夥在醫院裏待了三天之後因為付不起醫藥費就被趕出了醫院。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買了一頂草帽子戴在頭上,然後趁著還能喘氣的空擋兒將那日把自己堵在巷子裏的十幾個人統統都殺光了。


    而最富有喘氣色彩的就是他的拿頂帽子,竟然跟頭皮上的那個大洞長到了一起,根本分離不開。強行分離的話,隻怕會有生命危險。因次秦海柱也有幸獲封了一個帽子打手的角色。後來也是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碰到了胡**這種人,當得知他們集體盜墓的消息後,秦海柱猶豫了很長時間,他是一個比誰都要清高的人。雖然知道清高不是什麽好詞兒,但他還是堅持著自己的堅持。在一切威逼利誘之後,秦海柱還是決定先試一試。


    要不怎麽說,有些人天生就是為某個行業而生的呢。胡**是尋龍點穴的功夫牛逼,而秦海柱則是對墓地下麵的各種藥理特性一清二楚。特別是年代就遠的古墓裏積存的毒氣和瘴氣都要他一手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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