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值不值


    最好的黃梨木沙發,最精致的勃艮第葡萄酒,最舒服的真絲睡衣,還有那,在真絲睡裙下若隱若現的最嬌柔嫵媚的兩具白皙**。


    懷州城雖然不大,但也是緊鄰帝都的為數不多的城市之一,要找個舒服一些的地方還真不算是什麽難事。莫家姐妹在市醫院附近找了一座四星級的酒店住了下來,兩千塊錢一晚上的總統套房在他們看來充其量也就是湊合一下而已。


    的確是一個小城市,莫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麵前俯瞰這座城市,真的不大,千年的帝都孕育出來了一群驕傲的太子黨,也培養出了一批華夏國未來的接班人,但是那群一向自視甚高的少爺們卻結結實實地敗在了一個小城市的土豹子手裏。雷家的人,這次是真的栽了。


    莫言嘴角不自覺地劃出一個淺淺的弧度,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一想到那個平頭小子心裏就會有些異樣的感覺。


    “喲,思春呢,想男人了吧?”


    莫語剛從浴室裏麵出來,正拿著雪白的毛巾擦拭自己的長發,看到站在窗戶麵前一臉失神的樣子,鬥膽調戲一下自己的姐姐。


    莫言也不生氣,迴頭問道,“洗完了?”


    “這裏的洗發水也真是太差了,水溫也調節不好,害的我差點兒感冒。”說著話,莫語蹲在沙發上窩了起來,安靜地捧著姐姐衝好的牛女乃,小口小口地喝著,一臉的幸福模樣。


    莫言對自己這個妹妹,十分寵溺,盡管家裏的老一輩對年輕一輩的管教十分嚴厲,但是唯獨對這個小丫頭卻格外開恩,不能說有求必應,最起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是沒跑的。


    “你看我幹嘛?妹妹。”莫語大言不慚地叫了莫言一聲妹妹,眨巴著兩隻眼睛看她的反應。


    “看你可愛啊,大姐姐。”


    “哼,一點兒都不好笑。”


    “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好笑的事情啊。行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睡覺吧,我還有些事情,明天九叔會來接我們,你先走,我隨後就到。”莫言模了模小莫語的腦袋說道,那語氣像是哄小孩兒。


    看著姐姐坐到了對麵的沙發上,戴上黑框的眼睛,捧起了一本書,雪白的長腿露在外麵,向上看則是豐滿的胸部,還有斜披在香肩上的烏黑秀發,知性成熟的氣質若然欲出。


    “真美!”


    “嗯?你說什麽,小語?”正在看書的莫言聽到對麵的妹妹說了一句什麽,但是沒有聽清。


    莫語小腦袋湊了過來,傻乎乎地問道,“姐,你說咱倆是不是一個媽生的啊,怎麽咱倆差距就這麽大呢?”


    “怎麽會呢,咱倆可是雙胞胎喲,你看,咱倆長得一模一樣。”捧起莫語的瓷女圭女圭臉蛋,莫言在那雙幹淨的瞳孔裏看到一張和莫言一模一樣的臉。


    “才不是。我覺得你比我漂亮好多,肯定是媽媽偏心,把肚子裏的營養都給了你才會這樣的。”小莫語撅著嘴說道。


    “哈哈哈,你可真逗。”莫言著實給這個小家夥逗樂了,“你都二十歲了,怎麽還這麽幼稚呢,你啊你,怪不得爺爺叫你糊塗蟲,真是一點兒不冤枉你。”


    “那個老頭子才是糊塗蟲呢,不理你了,睡覺去。”小莫語扭頭就走,撅著**一扭一扭的故意給身後的莫言看,似乎是在氣她,莫語迴過頭來,“姐,你的胸胸比我大,可是**沒有我的翹哦……啊!”


    莫言扔過來一個抱枕,莫語一聲尖叫,鑽進了臥室裏麵。


    《博弈論》,很生僻的一本書,但是學經濟學的人應該都知道,這本書幾乎已經成為了經濟學中標準分析工具。


    合作博弈,是莫言正在看的一章,不知道是剛才妹妹的打擾還是自己今天太累了,看到這裏的時候,心情總是無法平靜下來,腦海裏總是在不停地閃爍著葉天的人影。


    莫言最喜歡《博弈論》導錄裏的一句話,“在人類生活的世界中,所有的人和物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等價交換,交換的唯一條件就是相應足夠的價值。”


    雷家,一個在北平盤踞了有將近百年的大家族,華夏國建國才多少年,換句話說,雷家的家族史比華夏國的國史都要長,雷豹更是這個家族裏唯一的男丁,圈子裏麵一直有消息說,這個雷豹已經十有**會進入中央某位首長的部隊裏。可謂是雷家未來的全部希望。葉天惹到誰不好,怎麽偏偏就惹上他了。


    放下手中的書,抿了一口紅酒,但是心中的那份擔心卻愈加深重,腦袋裏利益的天平又在左右搖擺,到底值不值?就為了一個人,犯得上嗎?


    這個等價交換,真的讓莫言有些心有餘悸。


    由於擔心雷豹在懷州城會有別的朋友親信,葉天等人是第二天淩晨走的,和莫言一起,坐著一個叫九叔的人的車。


    都來不及和這片土地告別,白色的商務別克消失在淩晨的灰暗之中,在懷州城待了不到一個月,葉天便被一個外來人逼的淩晨跑路了,如果算上沈經緯的離開,算的上是家破人亡了吧。


    “感慨嗎?”張厚土這小子暈車,一路上都是閉著眼睛,正襟危坐,碩大的個頭都要頂著車頂了。


    葉天瞅他那德行,樂了,“行了,土哥,你都這樣了,也比我強不了多少,教育人的話等停車了再說吧。”


    張厚土自覺尷尬,老臉有些紅,“盡人事,看天命。”


    車廂裏陷入一片沉默,漸漸地,混雜著車廂內壁的塑料味道,莫言身上的香水味,還有胡**頭發的油頭味,車子駛入了北平城,迎麵而來的高樓大廈沒有讓葉天有煥然新生的感覺,心頭的重擔更加沉重起來。


    這不是旅遊,是替人家賣命來了。


    莫言是在中途下車的,名叫九叔的司機繼續把葉天一行四人帶到了懷柔的一座別墅群內——風月湖邊。一邊走一邊介紹,葉天一直聽的?*???鋇膠?*幡然醒悟,“你剛才說的……是不是保安的意思?”


    花白頭發的平頭九叔迴過頭看了胡**一眼,後漠然地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葉天和胡**兩人相視一眼,臉上都是苦笑,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酒吧保安不也是保安嗎,真說起來,也差不了多少。


    車子一直到別墅的最裏麵才停了下來,是一個類似於停車場的大棚區,裏麵停著自行車,也有汽車,不過多是一些廉價的麵包車。


    “下車吧,以後你們就在這裏工作了,小姐交代過,以後若是遇到麻煩了,就打這個電話。”九叔轉過身,胳膊架在椅背上,遞過來一張紙條,手寫的。


    胡**比葉天著急,一把奪了過來,上麵是一個電話,看樣子,是座機。“這不會是那裏的電話吧?”


    “你認識?”


    “不認識。”胡**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就是看著……挺牛逼的。”


    葉天和九叔同時白了他一眼。


    張厚土在別克尚未停穩的時候就下了車,臉色蒼白,看著怪難受的,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大個子站在這院子裏,一股無名的威懾力向四周散開來,幾個推車子的人都不自覺地騎著車子繞著他走,生怕他是打劫的。


    “喂,你嚇到人家了。”胡**提著行李下了車,拍了一下張厚土的胳膊,他想拍肩膀來著,但是夠不到,“趕緊把老叔扶下來。”


    別克的商務車真厚道,質量好不說,空間的確夠大,至少劉忠實的病床放在裏麵是綽綽有餘,張厚土輕輕鬆鬆把劉忠實連帶著從醫院買來的病床抬了下來,臉不變色心不跳。另外,四個人住的地方就是在距離大門不遠的地方,可以在休息的時候一眼看到門口的狀況,而上班的地方則就是門口一側的小亭子。


    “那你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幹嘛,怎麽不把我們在門口放下來?”


    九叔自始至終就沒有下車,看到扒著窗戶探進頭來的胡**說道,“這是小姐吩咐的,我隻管照做就是了。”


    “嘿,我說你這這個司機還真是的……”


    “這片別墅區是你們的嗎?”張厚土插進話來。


    九叔搖搖頭,“這裏在招保安,我本來是給我幾個大侄子外甥安排的,但是後來他們又不願意幹了,就把你們拉過來充數了。行了,你們也別挑了,一會兒物業的還要麵試你們,人家願不願意要你們還是另一迴事呢。”


    說完話,商務別克遠去了,隻留後發楞的三個人還有躺在病床上的劉忠實。


    “老叔,感覺怎麽樣?”張厚土彎下腰來,在劉忠實耳邊問候道。


    劉忠實不能說話,但是精神已經好了很多,畢竟是常年習武的人,身體的恢複能力也比別人要號上一些。


    “嗯,那就好。葉天,我們走吧。”


    “去哪兒?麵試去?”胡**一**蹲在了那裝著藥材的提兜上。


    “不用麵試了,人家親自來了。”


    順著葉天的目光,張厚土和胡**同時向前方看去,兩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拿著警棍走了過來,走路的姿勢囂張無比,一邊走,一邊用手裏的警棍指著他們,“你,你們,都是幹嘛的!誰讓你們進來的!看什麽看,信不信我打你!”


    葉天瞬間無語,這就是小區的保安,值班的門衛就沒有看到剛才有一輛車開進來?


    大概是葉天等人的穿著實在是太過寒酸,活生生一副三炮進城的慫樣,這也更加讓那兩個保安有恃無恐。


    高物質財富下的賤民比一般人更容易滋生欺軟怕硬的醜惡心理,當這群每天在高檔小區裏看著別人開豪車住豪宅的人遇到比之自己更加不如的人的時候,這股醜惡心理就會瞬間迸發出來。


    “我們是來當保安的。”葉天冷靜地看著這兩個趾高氣揚的保安。


    那倆保安,一胖一瘦,相對一眼,然後打量這三個人,還有那個躺在病床上的老頭。胖保安問道,“當過兵嗎?”


    葉天搖頭。


    “那我們不能要你。”


    “為什麽?”


    瘦保安上前一步訓斥道,“哪兒來的為什麽,我說不行就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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