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在這樣了。啊,啊……”慘叫從那夏明仁被抓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天絲毫沒有改變過,而在這十幾天的折磨下來之後,那夏明仁已經都受不了,在這靈魂的折磨下麵,那鬼影的方法太多了。


    “說不說,你到底和紅龍一族有什麽關係,竟然會用華夏龍訣。”那鬼影的聲音響了起來,對於這個聲音,夏明仁可是印象深刻,每次這個聲音響起之後,如果不迴答便是一陣的灼燒,在那鬼火的威力下,那夏明仁的靈魂也在這鬼火的灼燒下越來越精純,如同提煉一樣,但在另外一方麵來說也是越來越脆弱。


    “叔叔,這個鳥人嘴真硬,十幾天了還問不出來。”那玄孟柳看著那死活不說的夏明仁,其實他們也就是想要知道夏商和紅龍一族有什麽關係而已,如果上次夏弦出現的時候,玄孟柳還在的話,那麽玄孟柳肯定還會驚奇,到底這夏商一族和藍龍一族又有什麽關係。


    “這個夏商背景真不小,竟然能夠跟龍一族扯上關係。”柳馮緩緩地道,現在他們迴到了莊子中,雖然清玲還沒有蘇醒的狀況,但那身體狀況令得各位都放了心,那身體竟然一天比一天的強大。而那個柳霖更是不用說了,自從他蘇醒之後看見了那柳馮,那臉都瞬間青了,而看著柳馮待鬼影和玄孟柳如此的恭敬,那看鬼影和玄孟柳的眼神更是如同看怪物一樣,能讓自己殿主恭敬的對象又豈是平凡之人。


    聽了柳馮的話,那鬼影也是微微一笑,對於在靈魂上麵折磨人,他可是最為的擅長,當場又祭出了鬼火,隻不過這次的鬼火更是有一點的陰冷,瞬間包裹著那夏明仁的靈魂,夏明仁的靈魂在鬼火包裹之後,剛開始還覺得有點舒服,沒有以前受鬼火灼燒的感覺,但這次的鬼火卻又相當的詭異,在那沒有絲毫灼燒的感覺下變成了一點冷的感覺,把那夏明仁的靈魂體變成的冰雕,但那鬼火的溫度又把冰雕給融化掉,又被變成了冰雕……如此循環,那結凍又結凍的那種感覺令得夏明仁有種身體被撕開的感覺,感覺到了劇烈的疼痛,一次撕開還好,但次數多了,那夏明仁現在已經不能夠抵擋得住,那原本不說的意誌更是淡薄了起來,經過了上百次摧殘,本來夏明仁以為自己能夠熟悉這種感覺,最後習慣這種痛苦,但誰想到的是,鬼影那折磨的人竟然這麽變態,有著上幾百種的折磨方法,而且每種方法都令得夏明仁頭疼無比,每次忍受都是一種巨大的摧殘。


    現在的他已經到了極限,當那鬼影又要持續發展他的鬼火之威的時候,那夏明仁緊忙地喊:“等一下,我說,我全部都說,不要在來這樣折磨我了,求給我一個痛快。”


    看著那被折磨的受不了的夏明仁,那玄孟柳的臉色頓時浮現了淡淡的微笑,這種結果顯然玄孟柳最喜歡看見,一早就說不就好了,省的受了這麽多的苦。


    那玄孟柳的笑臉被夏明仁看在眼裏,當即投去了一絲的幽怨,但嘴巴卻沒有停留下來,而是緩緩地說道:“從前,我們家族就是紅龍一族所出來的一個分支,我們的以前的會長,也能說是創始人,流傳著就是一絲龍的血脈,那龍的血脈竟然了與人的雜交變成了淡淡的不純潔,因此我們就被那紅龍一族給踢了出來,我們老祖宗的父親因為怕他的兒子在外麵受到了欺負,而是偷偷瞞著紅龍族中的長老,偷偷地把那華夏龍訣給他帶著,現在紅龍一族的華夏龍訣已經遺失,就是那時候被我們創始人給帶了出來,現在那龍訣留在了那家族藏寶閣裏麵,任何一個核心的家族成員都能學,但這華夏龍訣學完後並不能常用,根據我們老祖宗說過,除非遇到生死大局,不然用了這華夏龍訣,非但不能保命,而且引來紅龍一族,便是殞命。”


    看著夏明仁說完,那柳馮和玄孟柳心中也有了一個底,那鬼影更是直接的不聽,折磨了這麽久連什麽都沒得到,當即命令那夏明仁說一點更加機密的事情。


    夏明仁心中也一絲的無奈,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想做的事情,他們要求了不做還真的不行。


    當即隻有又咬牙得道:“其實,我們家族一直在與藍龍一族合作,試圖去吞並紅龍一族。”


    聽到了這裏,那鬼影頓時興趣來了:“哦?藍龍一族,你們胃口真大,還要吞並紅龍一族,你們與藍龍一族合作,那個清幽宗知道嗎?”


    看著鬼影,夏明仁冷冷地笑道:“當然知道啊,可又能怎麽樣,最終他們的老祖宗不也讓我們算計,最後隕落,上次攻打清幽宗的時候,那老家夥還把自己一絲的魂魄化為了陣法,變成人不人鬼不鬼,他現在還有什麽用,隻能等大陣時間到就消散了。”


    聽見了夏明仁的話,那玄孟柳的眼神已經陰沉了起來,拔出了錘天劍,同化之力浮現在錘天劍上,帶著一揮下去要把那夏明仁的靈魂體給淨化掉了。


    “住手,他還有用,別被他激怒,他現在就隻求一死。”看著玄孟柳的行為,按鬼影趕緊喊道。


    聽見了鬼影的喊聲,那已經快要擊中夏明仁的錘天劍頓時被玄孟柳收了起來,而玄孟柳對著那夏明仁的表情也從陰沉慢慢轉化為笑容,但那夏明仁卻變得陰沉,現在的他,感覺到活著比死了還累,所以才故意去刺激玄孟柳。而玄孟柳竟然被鬼影點醒,那麽接下來的自己可能就會遭受到更重的痛苦了。想到了這些,那夏明仁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了起來,折磨太久把夏明仁都折磨成了有一絲的心理扭曲,現在隻求一死來讓自己快活。


    那鬼影看著那夏明仁,看見了那夏明仁眼中的怨毒,那鬼影也是笑了笑,視而不見,緩緩地對其說道:“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你認為你沒用,其實你的用處可大著呢?剛死不久的劍式層次的靈魂,這可是好東西啊。”說完,那鬼火再度祭出,對著夏明仁湧去。


    對於鬼火有一絲的恐懼心理,那夏明仁可是不想被那鬼火纏上,可惜鬼火並非普通之火,那鬼火就纏繞上了夏明仁的靈魂,把夏明仁的靈魂包裹在其中,煆燒了起來。


    那夏明仁在煆燒的起先根本沒有任何的感覺,在過去的十幾天裏麵,那被鬼火煆燒的次數不下於百次,現在對於鬼火的煆燒已經免疫了。但後麵,他慢慢地感覺到了不對勁,那溫度並非向以往停留在那一個界限內,這次的鬼火的溫度是成倍數的增長上去。那夏明仁察覺到了這一絲的不同,隻是那靈魂被包裹住了,想逃也逃不掉。


    感覺到了一絲死亡的韻味,那夏明仁眼神中閃現出的是一絲絲的解脫,但嘴上的功夫卻絲毫不討人饒:“玄孟柳,你這條東西,你以後肯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那不得好死在空間中傳播了好多次,那被鬼火煆燒之後的夏明仁碎成了一絲的渣,而那淡淡的金色的源力從那夏明仁的靈魂剝落後掉落了出來。


    “竟然是陽體質,不錯,挺適合你的。”那鬼影把那源力丟給了玄孟柳,對著玄孟柳笑道,催著玄孟柳趕緊吸收。


    在清幽宗的對岸,一道怒吼在夏商的總部響了起來,那夏明仁的靈魂骨牌竟然碎掉了,這證明夏明仁已經死了。而這聲音的來源便是夏霸,那夏霸現在血紅了眼,自從夏明仁說要去幫暗殺部隊一個忙,那夏霸不以為意,但經過這麽久,夏霸也開始擔心了起來,心中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而現在骨牌的破碎更是證明了現在那夏明仁是真的隕落。隕落一個劍式高手,這對任何一個商會或者宗派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在那天之後,玄孟柳便找了一個閉關之處,帶著那陽體質的源力去閉關起來了。


    而這幾天,那夏商的家族便是不顧一切地往那暗殺部隊的那個淩雲大陸的分殿奔湧而去,而當他們到了那個分殿之後,那裏的守殿人卻告訴他們殿主現在還沒有迴來,夏霸想到了可能殿主和夏明仁同時隕落,但夏明仁並未向他透露點什麽,他也不知道他們去殺的是誰,而距離那兩個月的期限已經剩下了一個月,那夏霸的一絲的怒氣沒有地方發泄,隻能看向了清幽宗,現在的他就是想把清幽宗狠狠地清掃一遍才會痛快起來。


    而在那葉王府的旁邊那皇宮處,那一個少年也淡淡地站立起來,看著那暗殺部隊傳送上來的奏章,那李浩更是怒拍了桌子。


    牙咬的很緊,看著那虛空緩緩地道:“竟然連一個劍氣階層的都解決不了,真的是一群廢物。看來還是要看我自己為我的益達報仇。”說完,那李浩便向那皇宮外邁去。


    隨著李浩的邁去,那兩道灰色身影也浮現出來,但旋即又消失,潛行在李浩的旁邊,貼身保護著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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