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玄孟柳的話,那中年人瞬間臉色陰沉了下來,那抓著清玲的手更加的緊,把清玲都隱隱地抓出了一絲絲的血印,還對著玄孟柳緩緩地道:“不想要這小女孩的命了?既然不想要的話,那麽就讓她死去吧。”


    那中年人說完,一支大手已經把清玲抓在手中,勒的更緊,若非現在清玲是昏迷的,那麽現在的她可能咳嗽起來,但那中年人在把清玲勒的更緊之後,玄孟柳的臉色也在這個時候變了變,那上次那些清玲為了保護他而抵擋炎烈攻擊的時間又緩緩浮現在了玄孟柳的腦海之中,那一絲的崢嶸浮現在了玄孟柳的臉上,而那淡淡的血光也從玄孟柳的身邊顯現出來,那血光帶有濃厚的殺意,在玄孟柳的臉上淡淡的神情讓得那三人都有點小害怕起來。


    那中年人看著玄孟柳,心中更是浮現了一絲的詫異,“這還是一個小孩子嗎?這麽小殺氣就這麽大,以後肯定是個禍害,不過他這麽小就劍意三層了,也是一個天賦不錯的孩子。”中年人在他的心中低吟,那一絲絲的殺意也從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來,他現在的心中就是滿是“這個小子不能留,留了以後肯定是個禍害”的想法,他一手還抓住了清玲,隻不過那手的力量已經遠非普通,要是他手下的是個普通人,現在沒準連脖子都被扭斷,而清玲的體質是冰精之體,他這般的用力,對於清玲來說,僅僅隻是紅印更加深了一些,並沒有什麽被扭斷的感覺。


    玄孟柳看著清玲那被弄紅的脖子,心中一陣的心疼,但又看著那中年人,那臉色卻不變,而就在中年人被玄孟柳盯的有點不如意的時候,一道光芒從中年人的手中一把把清玲給奪了過去,當身影閃現的時候,那鬼影的臉色也不好看,那清玲的脖子上的紅印明顯令得他也感覺到了心疼。


    看見了那清玲被鬼影奪了過去,那中年人的心中頓時憤怒眾生,一口碎道:“竟然能從我柳崖的手中奪走我抓的東西,看來實力肯定也不差,竟然還能在奪走的時候我還沒有發覺,這次的情報差這麽多。”那柳崖一臉的憤怒,他劍意五層的實力竟然在那鬼影的搶奪下絲毫無力,直接被奪了過去,這還說他實力還不到劍意,這柳崖怎麽樣也不會相信,所以他選擇了逃。


    那柳崖的身影漸漸地變得了虛無,而那鬼影隻是冷著臉看著那柳崖,他不能出手,要是出手的話就被業火焚燒,當然,若是他出手的話,那柳崖肯定活著走不出這裏。


    而當那柳崖走了之後,那兩個黑影頓時陰了臉,連大隊長在對方的手中都吃了癟,他們兩個比大隊長差到不知道哪裏去的,在這兩個人的手中又如何討得到好處。


    雖然局勢如此,但那隊長還是冒昧地詢問了玄孟柳:“你想要知道委托人是誰?我不告訴你,但若是你想要知道其他的,那麽我倒是能夠告訴,隻希望你能夠……”說到夠的時候,那隊長的眼神瞬間凝固,那頭顱被斬飛,而那玄孟柳毫不憐憫的把那個頭顱直接踢成血霧,仿佛要好好發泄一下,對著另外那個劍氣八層的黑影怒吼道:“什麽狗東西,要殺我豈是要來就來,殺不過就能安全迴去的?把清玲搞成這樣,不死你們也要脫一層皮。”說完而後玄孟柳盯著那黑影,一陣的怒意。


    那黑影一陣暈眩,今天這等局勢,他好像逃不了,連自己尊敬的隊長都被人一下斬飛了頭顱而且最後死相這麽難看,那自己會如何,那黑影不敢想下去,因為在想下去,那尿好像都要被嚇了出來。


    但黑影還是選擇低聲下氣,今天不賣一下委托人,那麽他肯定活不了,但說了委托人,那暗殺部隊肯定會追殺自己到天涯海角的,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現在不說也是死,說了沒準自己躲一下還死不了。當即隻能低聲下氣,“大哥,我們不說是因為暗殺部隊會對我們下手,如果大哥能夠讓我跟在你後麵當你小弟的話,那麽我肯定全部傾倒而出。”


    看著那眼前的黑影,玄孟柳也是微微地收斂了一絲的怒氣,但那最後的怒氣還是聚集在了那隊長的身上,那一絲的巴掌浮現出來,對著那隊長怒拍而下,隊長的那個身形被那巴掌碰到,直接被拍成肉醬。那場麵令得鬼影緊皺了眉頭,而那黑影更是當場吐了出來,而那當事者的玄孟柳並未有什麽感覺,而是感覺到那怒氣消了一絲。那肉醬也被玄孟柳的錘天劍的同化之力直接同化掉,在空氣中變的一點血腥都沒有。


    看著玄孟柳的那一手,那黑影頓時瞪大了眼睛,他聽說過有同化之力,這是一種很強大的力量,但卻沒有真正的見到過,而今天玄孟柳的使用讓那黑影頓時升起了誓死當小弟的心情。旋即對著玄孟柳悻悻地道:“大哥,我叫柳霖,我可以告訴你那暗殺部隊的消息還有那委托人。但隻請求饒一命。”那柳霖已經低下了頭,那誠懇的態度讓玄孟柳都微微地滿意。


    玄孟柳一點滿意,仔細地盯著那柳霖,仿佛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的端倪,但柳霖太過真誠一點端倪也看不出去,玄孟柳心中閃過想要一個小弟的念頭,而眼前的柳霖看起來也是二十來歲,這對玄孟柳這個地球來的,以前在地球的時候他也是二十來歲,而現在這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剛好能夠和他一起交流思想起來。


    就在那柳霖的真誠目光中,玄孟柳緩緩地點頭,那一絲語氣如平譚一般,令得人都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情,“我收你當小弟,我會保護你免受暗殺部隊的暗殺的,當然,若是有一天你背叛我,那麽我將會讓你感受到比暗殺部隊更恐怖的情況。”看著柳霖那乖巧的模樣,玄孟柳也是微微一笑,心中還在感歎,這世界,果然實力才是一切,你有實力,什麽事情都可以做到。


    看著那玄孟柳同意,那柳霖的心中笑開了花,果然活著還是最好,若是他那時候沒有服軟,那麽肯定和隊長一樣死於非命。


    那周圍的環境不變,玄孟柳帶著那柳霖坐到那石椅上麵,多一個人就多了一個人的快活,那空氣也彌漫著淡淡快活的空氣,而那鬼影抱著清玲進入了房間,還是躺在了原本的房間,隻是現在的鬼影在周圍布下了一個結界,除非有劍式的實力,不然的話,想要破開這個結界簡直不可能。


    玄孟柳拿出了茶水,對著柳霖倒了一杯,向柳霖問道:“到底是誰委托你們隊長來殺我。”


    那柳霖對著玄孟柳鄭重的道,仿佛生怕玄孟柳再次反悔把他給殺了一樣,“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份委托來自於皇宮,李氏的皇宮。”那柳霖一說,玄孟柳頓時眼睛都眯了起來,思考著自己到底什麽時候得罪了這李氏的皇宮,為什麽要派人出來殺我。


    隻是玄孟柳並沒有生氣,而是微微地笑道:“既然要來殺我,那麽我肯定攪他個不平靜,我不是一個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聽完了玄孟柳的這句話,柳霖臉上瞬間布滿了汗,心裏想著“你這還任人拿捏,劍意啊,劍意在暗殺部隊裏麵也是算稀少的存在了,劍意還能任人拿捏,那那人得多強啊,劍式啊?”柳霖想著,心裏也鬱悶了起來,人和人比差距為什麽這麽大,玄孟柳一看就是還不到二十歲,而自己已經二十來歲了竟然還比不過他,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玄孟柳不知道柳霖心裏所想,而是帶著笑意向柳霖倒了一壺茶,對著柳霖微微笑道,若不是柳霖曾經看過玄孟柳那擊殺他隊長時候的那兇狠的手段,他沒準現在還會認為玄孟柳是個容易親和的主,更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但想到剛才的那一幕,柳霖一想起來就頭皮發麻。


    而就在玄孟柳和柳霖談的正歡的時候,一處山峰處,那一絲的殺意蔓延在一座城堡上麵,那淡淡殺意在城堡上空凝聚成一把大劍,仿佛任何過來之物都要被斬一下一樣。


    一道身影在這宮殿的大殿上浮現出,對著那上麵位置的人緩緩的說道:“殿主,這次的目標與李浩太子描述的不一樣,這次賠了兩名成員,而且可能那兩名成員已經供出了這次的委托人。而且,在那兩人之中,還有一個人實力遠超於我,還有個女孩,但陷入了昏迷。”那身影說完,退往了大殿的一處角落,在旁邊看著那坐在殿上大椅子上麵的殿主,而那退下來的正是當日與玄孟柳叫板的柳崖。


    殿主盯著虛空,仿佛沒有聽那柳崖說話一樣,但卻用一種緩慢,讓人升不起絲毫叛逆之心的聲音迴答柳崖:“一個小屁孩和一個女孩?有意思,沒準就是那夏商最近懸賞的玄孟柳和清幽宗的清玲把,清幽宗的餘孽,當初害我不淺,這次你那宗主的女兒之死就當是對我的補償吧。”那殿主摸著那半邊已經有點爛的肉,那一絲的怒氣升了起來,對於清幽宗,那極大的怒氣無處可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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