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天的吵鬧,那玄孟柳和鬼影也在眾人的印象中打上了一個不合格的印象。


    “滾,別再來我們客棧住,影響我們的生意。”那客棧的老板一臉怒氣,一大早便把玄孟柳和鬼影都踢出了客棧,而玄孟柳和鬼影隻能帶著還在沉睡中的清玲投奔向另外一家客棧了。


    而玄孟柳和鬼影順著那背離客棧的路爬到另外一個山峰上,想要找尋另外一家客棧,隻是客棧沒有找到卻遇到了一個小莊子,於是兩人便拿錢把這莊子給租了下來,以便於讓清玲能夠在這種更安靜的環境裏麵慢慢的修養。


    玄孟柳看著那沉睡中的清玲,用自己隻能聽見的聲音問道:“為什麽清玲還沒醒來,我明明感覺到她的生機越來越活躍,但卻沒有絲毫蘇醒的跡象,難道不會蘇醒的嗎?”說完後,玄孟柳表現出了一絲悲戚的神情,清玲的昏迷對玄孟柳來說具有極大的內疚,那時候的清玲的視死如歸,讓玄孟柳都微微感動了起來。當然,若是時間有迴去的話,那麽他寧願自己頂在清玲的前麵,為清玲抵擋下這一擊。


    想起了那清玲保護自己的場麵,玄孟柳的心中更加的悲傷,那一絲絲的眼淚順著眼眸流了下來,對著清玲哭訴,並且緊握住她的手道:“為什麽,你說過要和我一起玩到底的,你為什麽還不醒來?”那越說越顯得一點點的悲哀,那玄孟柳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並且玄孟柳看著那還在沉睡的清玲,心中的內疚更加包裹住自身,他在清玲的臉上問了一下便轉身走開去找鬼影,留下一個清玲靜靜地躺在了臥房裏麵。


    看著那莊園外麵的院子裏坐著的鬼影,那一絲的親昵浮在玄孟柳的臉上,對於玄孟柳來講,除開玄幽家族不說,現在就屬鬼影對他最有一絲的親昵感了。


    “叔叔,那清玲為什麽還不醒來,難道她不會醒來了嗎?”玄孟柳問著鬼影,問道最後,那一句話他都自己搖了搖頭,顯然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這等消息的。


    看著玄孟柳那搖頭樣,那鬼影也是笑了笑,“她隻是沒有醒,其實有點奇怪的是,現在應該醒了,畢竟那靈魂體都已經恢複了,但卻遲遲沒有蘇醒。雖然沒有蘇醒,但我隱隱地察覺到了,這應該是和冰精之體有關,畢竟沒有人有去研究過這等體質,然而這冰精之體的特殊誰人都知道,所以蘇醒的時間拖延了一會兒也說不準,沒人知道這等體質到底有什麽秘密,因此有點出乎意料的事情也說不準。”鬼影緩緩地道,對於那冰精之體,鬼影顯然也是抱著極大的興趣,冰精族一向神出鬼沒,若是有人擊殺了冰精族的人,那麽冰精族的人將會在被擊殺的那段時間立刻化為了大量的冰雪,以自己的身體來改變周圍的環境,雖然對擊殺他的人沒有什麽傷害,但這種方法卻讓得想要研究他們身體的人都一籌莫展。


    聽完了鬼影的話,玄孟柳也隻能無可奈何,畢竟蘇醒不蘇醒並非自己說了算,隻是心中那一絲淡淡的內疚覺得有點不一樣。


    在玄孟柳和鬼影的談話的時候,那皇宮處的那大臣也和太子進行了談話。


    那大臣跪拜在太子的下麵,抬頭對著太子,那一臉恭敬又有一點急切的說道:“太子,葉王府不知道是怎麽死的,隻是有人得知,葉王府被滅門的時候,葉會昌和大長老一起去拿漁民海岸去看一個叫‘聖女’的女孩,隻是去了之後,隻有見到了大長老自己迴來,而那葉會昌卻不見了蹤影。”那大臣說完,心裏還有一點東西還在猶豫到底該不該說。


    而上麵的太子也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他一眼看清楚了那大臣心中的想法,隻是那太子卻點出了那重點,“別老是說他們的出入,而是到底因為什麽事情讓的他們都去漁民碼頭,一個‘聖女’就讓他們都前往,我覺得不太可能,肯定有什麽別的原因。”


    聽見了太子的話,大臣連忙伏下,心中忐忑起來,但隻能硬著頭皮跟他主子說道:“其實,葉會昌和大長老會去漁民碼頭,是因為葉益達的事情。”


    聽見了葉益達,那少主明顯也是有了一點笑意,而笑意在大臣的眼中更是一種恐怖,大臣知道從小的時候,太子與葉益達有一點深交,他們兩個人從小玩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睡覺,甚至以前和別的小朋友打架的時候都有他們兩個的份。


    但太子顯然不知道大臣心中的所想,而是照著自己心中的套路去詢問大臣:“你說與益達有關,現在益達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不知道過得好不好,真的是好幾年沒見了。為什麽這件事會牽扯到益達,難道他發生什麽事情了?”太子聽見了益達來了興趣,那眼神更是盯著那大臣,而大臣被太子盯著也不敢把葉益達已經死的消息告訴太子,而是低著頭,不再說話。


    看見了大臣的這般行為,太子明白了一點什麽,看著那大臣,心中更是有點小煩躁,但並沒有懲罰他,而是不耐煩地揮揮手叫他走開。


    當大臣走後,那些侍女也被太子調走,隻留下一個太子坐在黃席上,對著那虛空流著淚水,“為什麽,為什麽,竟然有人會殺了你,竟然殺了你,那麽他的命,我李浩也要了。”從大臣的表情,太子已經猜出了七八分,而那一絲喪友的痛苦從心中迸發出來,唿喊完了之後,那兇狠的殺意從太子那單薄的身子裏麵湧現而出,那劍意四層的實力也讓太子更加的具有威懾力,而且讓那太子要為葉益達報仇的決心更加的堅定。


    第二日,李浩叫上了那個大臣到他的跟前,仔細詢問了到底是誰殺害了葉益達,而大臣隻是支支吾吾,說是一個叫清玲的“聖女”,而具體的戰鬥細節他卻不是很清楚,顯然那戰鬥細節在那漁民的記憶中並沒有存在,而大臣也不知道是不是漁民不說,還是真的不知道。


    聽完了大臣的匯報,那李浩沒有再說什麽,而是派出人仔細的去打聽,甚至還暗中的聘用高手來準備執行這次的計劃,而這次的計劃的內容就是擊殺活著俘虜聖女,讓聖女為葉益達陪葬。


    而不知道這件事的玄孟柳卻是還過著簡單平凡的生活,那生活中,那炎烈的苦無已經被玄孟柳給翻了一遍,那變大的黑紙在玄孟柳的體內並沒有產生什麽大的變動,更是如同一張黑紙一樣,沒有絲毫值得人注意的東西,隻是,現在玄孟柳若是注入自己的源力進入了這黑紙裏麵,那麽那黑紙將會開到最大的吞噬力,吞噬掉玄孟柳所有輸進去的源力。而大輕日滅天印卻在玄孟柳和劍冊之靈的共同的努力下變得更加的完美,現在的大輕日滅天印已經能夠匯聚日光,甚至那毀天滅地的氣息已經變成了實質化,而不是玄孟柳以前的那冒牌貨,那天階上品的劍訣不是凡物,在那曾經嚐試的過程當中,玄孟柳用大輕日滅天印硬生生擊破了一座大山,在大山裏麵鑽了一個窟窿,甚至還給山下的居民造成了巨大的生活影響,而這種好日子卻讓玄孟柳覺得日益的滿意。


    但好日子並沒有持續了多久,那一絲絲的殺氣卷卷襲來,在皇宮某處,一個清秀的少年陰著臉,看著那有的漁民提供起來的畫像,漁民說:“葉益達並非被聖女所殺,而是被圖畫中的人所殺,本來那男的要放過他,等葉益達轉生之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奪走了他的生命。”


    這聽得太子的額頭上青筋迸發,“這叫玄孟柳把,既然殺了我的兄弟,那麽我會慢慢折磨你致死,能夠輕鬆殺死了劍氣九層的實力,那應該也是劍意層次了,而我就不知道到底是我這個劍意四層強大,還是他強大了,這還真的有點讓我覺得興奮啊。”李浩看著那虛空,如同望見了玄孟柳一般,那一絲絲的笑意從李浩的嘴角劃起,一絲快活的情緒令得李浩都變得更加的精神抖擻。


    那李浩興奮起來,對著下方的一名騎士指指點點,拿著那畫著玄孟柳的畫像,李浩令騎士帶著玄孟柳的畫像去四處尋找,並且在尋找的過程中招募高手,爭取講玄孟柳直接斬殺,至於聖女,等抓到在說,看是要陪葬,還是供自己享樂。


    當然了,太子做事,皇帝並不知道,隻是那一點點有著絲毫危險的感覺從皇帝的頭皮上微微地冒出,那雞皮疙瘩也在皇帝的手中緩緩浮現,那一絲的慌亂更是令得皇帝都感覺到今天很奇怪,仿佛有什麽事情一般,如同有什麽大事發生一樣。


    而在城外,那一抹莊園之下的綠意生活,卻並不知道那一抹烏雲正在緩緩靠近,一點麻煩也隨烏雲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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