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的武功可真高,令狐衝等於是用五嶽劍派的招式,都隻能多拆幾招而已。


    田伯光也是做賊心虛,如果他膽子大一點,去和嶽不群他們正麵較量的話,那就不難發現,不過如此而已。


    知恥近乎勇。


    田伯光還有救。


    他知道他做的是壞事。


    嶽不群正好相反,他認為做的都是對的,其實是很邪惡的。


    以正義之名,行邪惡無恥之事,這其實是大奸大惡之徒。


    而且不用管他知不知道,一律判死刑,不得緩刑。


    這和傳統認知是有出入的,傳統認知認為隻要主觀沒有作惡的意識,那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但也要看事情的,一旦涉及到需要法律來調整,不管主觀怎麽認為,該是死刑的就是死刑。


    是有犯人到死還認為自己是好人的。


    嶽不群做的事,嚴格意義來講,並沒有到需要法調整的地步。


    但是懂得規律,有法律意識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就是罪犯。


    所思所想,所作所為,無一不是在罪惡。


    盡管目前還沒有事跡顯露,但早晚會暴露,因此離遠點為妙。


    當然在武俠世界裏殺人不犯法,那麽早點殺了就對了。


    誰殺嶽不群,誰就是好人。


    起碼在殺的那一刻,那就是個大善人,把罪惡扼殺在萌芽狀態裏,對於今後的發展有莫大的助益。


    這就難怪嶽不群身邊沒什麽幫他了,敢情都隱隱感覺到什麽啦!


    原文——令狐衝道:“第一次我隻接得你十招,動腦筋想了一會,便接得你十八招,再想一會,已接得你二十一招。田兄,你怕不怕?”田伯光笑道:“我怕什麽?”令狐衝道:“我不斷潛心思素,再想幾次,便能接得你三十招了。又多想幾次,便能反敗為勝了,那時我就算不殺你,你豈不是糟糕之極?”田伯光笑道:“田某浪蕩江湖,生平所遇對手之中,以令狐兄最為聰明多智,隻可惜武功和田某還差著一大截,就算你進步神速,要想在幾個時辰之中便能勝過田某,天下決無是理。”


    令狐衝道:“令狐衝浪蕩江湖,生平所遇對手之中,以田兄最為膽大妄為,雖見令狐衝越戰越強,居然並不逃走,難得啊難得。田兄,少陪了,我再進去想想。”田伯光笑道:“請便。”令狐衝慢慢走入洞中,他口中跟田伯光胡說八道,似乎滿不在乎,其實心中卻越來越是擔憂:“他來到華山,定然包藏有極大的陰謀。他明知師父正要找他來加以誅殺,又怎有閑情來跟我拆招比武?將我製住之後,縱然不想殺我,也該點了我的穴道,令我動彈不得,卻何以一次又一次的放我?到底是何用意?”


    他內心深處,隱隱覺到田伯光此番來到華山,實含有恐布之極的大陰謀,但到底是什麽陰謀,卻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尋思:“倘若是要絆住我,好讓旁人收拾我一眾師弟、師妹,又何不直截了當的殺我?那豈不幹脆容易得多?”以手支頤,思索半晌,一躍而起,心想:“今日之事,看來我華山派是遇上了極大的危難。師父、師娘不在山上,令狐衝是本門之長,這副重擔是我一個人挑了。不管田伯光有何圖謀,我須當竭盡心智,和他纏鬥到底。隻要有機可乘,一劍將他殺了,又有何妨?”心念已決,又去觀察石壁上的圖形,這一次卻隻揀最狠辣的殺著用心記憶。


    這一刻才想起用殺招呀!


    那就難怪田伯光會放過他了,因為隻是拆招而已,又不是生死搏鬥。


    令狐衝糊塗的地方出現了。


    他沒有自知之明。


    他的靈性其實還沒有開發,隻不過是自主冒頭些許而已。


    本身還是有靈根的。


    這嶽不群不知道怎麽教的,好的都在打壓,或者幹脆扼殺,沒用的教得起勁。


    令狐衝自身的糊塗對應上了這個活著都多餘的師父。


    如果令狐衝懂得愛自己的話,那就要保護自己的靈性了,要遠離低價值,高消耗的多餘之人。


    財產都需要看門狗來守護,自身的靈性豈能沒把栓,不加以保護呢?嶽不群糊塗,他也糊塗嗎?


    還真是一個老糊塗,一個小糊塗。


    老糊塗隻能教出小糊塗,小糊塗要擺脫老糊塗,自我成長這才是正途。好,明天繼續。


    2024年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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