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看來梅超風還真是陪嫁必需品,有了梅超風,生活不用憂。


    她可是活的資產,比軟蝟甲有用多了。


    隻可惜她生錯了年代,如果生在現代,不就是要練摧心掌嗎?行,眾籌!


    拆不盡婚外情,殺不盡負心人。


    要練靶子,不用自己費勁,一邊練靶子,一邊還有錢賺。


    要是有商業頭腦的雇主,還可以為她申請專利。


    要什麽正派武功,有幹正經事兒的正經武功不就行了。


    說到正經武功,正派武功中叫得出名號的,能排得進去的還真是不多。


    如果列一個正經武功的排名,九陰白骨爪怎麽也是名列前茅。


    原文是——且說楊鐵心夫妻重逢,心中說不出的又喜又悲,抱了妻子躍出王府,女兒念慈正在牆下焦急等候。


    她見父親抱了一個女子,心中大奇:“爹,她是誰?”楊鐵心道:“是你媽,快走。”念慈大驚,問道:“我媽?”楊鐵心道:“悄聲,迴頭再說。”抱著包惜弱急奔。


    走了一程,包惜弱悠悠醒轉,此時將破曉,黎明微光中看清楚抱著自己的正是日思夜想的丈夫,不知是真是幻,猶疑是在夢中,伸手去摸他臉,顫聲道:“大哥,我也死了麽?”


    楊鐵心喜極而涕,柔聲道:“咱們好端端的……”一語未畢,後麵喊聲大振,火把齊明,一彪人馬刺刺的趕來,當先馬軍刀槍並舉,叫道:“莫走了劫走王妃的反賊!”楊鐵心一看四下並無隱蔽之處,心道:“天可憐見,教我夫妻今天重會一麵,此時就死,夫複何憾?”叫道:“孩兒,你來抱住了媽。”


    包惜弱心頭驀然間湧上十八前臨安府牛家村的情景:丈夫抱著自己狠狽逃命,黑夜中追兵喊殺,以後十八年的分離、傷心和屈辱。她突然覺得過去慘事又要重演,摟著了丈夫的脖子,牢牢不肯放手。


    楊鐵心見追兵已近,心想與其被擒受辱,不如力戰而死,當下拉開妻子雙手,將她交在念慈懷裏,轉身向追兵奔去,三二個迴合,已奪到一枝花槍。


    他一槍在手,登時如虎添翼,帶隊的親兵隊長湯祖德腿上中槍落馬,眾親兵發一聲喊,四下逃走。楊鐵心見賊兵中並無高手,心下稍定,隻是未奪到馬匹,頗感可惜。


    三人迴頭又逃,這時天已大明,包惜弱見丈夫身上點點滴滴都是血跡,驚道:“你受了傷麽?”楊鐵心經她一問,手背上忽感劇痛,原來剛才一用力,雙手背上被完顏康抓出的十個指孔一齊流血不止,他顧著逃命,一時忘記了疼痛,這時隻覺雙臂酸麻,難以動彈。


    包惜弱正要給他包紮,忽然後麵喊聲大振,塵頭中無數軍馬追來。楊鐵心苦笑道:“不必包啦。”他轉頭對念慈道:“孩兒,你一人逃命去吧!我和你媽就在這裏……”


    念慈性子甚是沉靜,這時卻不哭泣,將頭一昂道:“咱們三人在一塊死。”包惜弱道:“她……怎麽是我們孩兒?”


    楊鐵心正要迴答,隻聽得追兵愈近,猛抬頭,忽見迎麵走來兩個道士。一個白須白眉,臉色慈祥。另一個長須灰白,神采飛揚,背上負著一柄長劍。


    楊鐵心凜然一怔,隨即大喜,叫道:“丘道長,今日又見到你老人家!”那兩個道士一個是丹陽子馬鈺,另一個正是長春子丘處機。他們與玉陽子王處一約定在京中相會,共商與江南七怪比武之事。師兄弟匆匆趕來,不意在此與楊鐵心夫婦相遇。


    丘處機內功深湛,駐顏不老,雖然相隔一十八年,容貌仍與往日無異,隻是兩須頗見斑白而已。他猛然聽到一個漢子叫他,注目一看,卻不相識。


    果然是大總結,到了這裏,前事要做個了斷。


    連丘處機和馬鈺都出現了,還不是一個完結?


    這應該也算是年終總結。


    馬鈺代表著蒙古那一段經曆,丘處機是楊康的師父,他來看望徒兒,那也很正常。


    也因為如此,楊康是不能讓王處一逃生的,非要滅口不可。


    整件事裏他們少算一個黃蓉,沒想到黃蓉這麽有來頭,把整個計劃都打亂了。


    假如沒有黃蓉的話,就算是丘處機去王府,也未必討得了好。


    看來會在這個時候把彭連虎這些人請來,除了武穆遺書之外,隻怕還有一層思慮。


    那就是完顏烈怕是已經知道了丘處機傳楊康武功,有了這些江湖人物,丘處機就不會經常來了。好,明天繼續!


    2021年6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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