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動靜可不小啊,不知道是什麽人,在我臉前一晃就消失了。”一個手持玉墜扇子的少年對桌子上的幾


    個人說著。


    “可不是嘛!我也追過去了,隻看到一個不太清楚的背影。”又一個人說著。


    “你看四單元二層四室的那個人不見了,屋頂還被破出一個大洞!”


    “啊,別說了,別說了,裏麵味道那麽臭哪是人住的,不知道先前那個人怎麽受得了。”


    “我猜昨天一定是我們這裏的房客與那個房間的人發生衝突,然後那個房間的人就被帶走了,甚至可能遇害了


    。”幾個人一人一句說著。


    “有這個可能啊,沒想到我們這裏還潛藏這樣一位高手啊!”


    “會是誰呢?”幾個人四處張望。


    一陣鈴聲傳來,一位藍衣女子在樓道中出現,一路向二樓走去,腳步的聲音輕的幾乎聽不見。嗯?昨天那兩


    個怪異的修真者不見了,整個大廳內一點氣息都沒有,這兩個人和昨天晚上的那個女的一定有莫大的關係。上麵


    一些人在討論著昨天晚上的怪事,她則尋了一處僻靜的桌子,坐了下來。


    “先不說這個了,我們今天的大話題可是尚武會啊!”手持玉墜扇子的少年強調著。


    “羅振宇那個小子平時那麽橫,在尚武會上丟盡了臉,大快人心啊是不是!”


    “那是自然,上次踢老子一腳我可沒忘,來,慶祝羅振宇那個混蛋有此一遭,喝!”幾個人端著酒杯喝了下去


    。大早晨的還喝酒,真是閑的蛋疼啊,而我還要去試煉一下自己的新招。袁若海的桌子上擺放著一籠肉包子,


    吃完就走,然後找個僻靜的地方。


    “你猜誰會是此次大賽的第一名啊!”


    “那還用說嘛,楊文宇,2倍,錯不了,我押了三千茸貝呐”


    “楊文宇不行,我押了林帝,我相信我的直覺。”四人中的一個臉上長著一顆大痣的男人說道。


    “林帝,很多人押他啊,賠率是3倍。”一個長發男子說著。


    “我押了袁若海。”手持玉墜扇子的少年說著。


    “你竟然敢押他,你這瞎貓是碰不到死耗子嘍,那個袁若海10倍賠率,最不可能贏的一個了,你也看了比賽,


    那小子完全是走運啊,要是碰到像楊文宇這樣的高手,幾招就把他搞死了。”


    袁若海苦笑著,自己的賠率全場最高,也就是贏得概率最低,現在倒成了大冷門了。


    “那你押的是誰呀?”三個人問道。


    “我押了艾冰,4倍賠率,很不錯的選擇。”


    “看來我們四個人沒有一個一樣的啊,來來來,再次慶祝羅振宇那個混蛋被打敗,喝!”四個人再次舉杯。


    藍衣女子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四個人中的手持玉墜扇子的少年說著:“你們有沒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其他三個人點了點頭,少年看了看角落裏的籠子。


    “一個女人吃這麽一大籠包子,還無聲無息的,這是高手啊。”少年指著有半米高的籠子。


    “是啊!她怎麽吃得下去這麽多啊?”三個人疑惑著。


    袁若海穿過擁擠不堪的人流,一步一步向郊外走去,那裏有一片廣闊的竹林。身在竹林中,袁若海緊閉雙眼


    感受著竹林的運動,竹葉像雪花一樣飄飄揚揚的落下,一陣風吹來,竹葉調皮地在空中翻跟頭,像發絲一樣觸摸


    著袁若海的皮膚,枝幹搖來晃去,左右擺動,袁若海睜開了眼睛看著晃來晃去的竹子。


    看起來有矛盾的兩個事物,在某些情況下並不矛盾,風給了竹子搖擺的力量,竹子的搖擺也告知人們這裏有風


    。兩者其實是互相作用,吸力和張力在原理上是相反的,看到竹子的效應他愈加相信,兩者可以並列在一起,不


    發生衝突,東風把竹子吹到西邊,竹子會返迴到東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有時候張力在一定的比對情況下也可


    以是吸力,比如外界的張力比它還要大,張力比它強,它就變成吸力了。因此要想練成逆亂影跡,必須利用三十


    六點的空間組合,搞出一些不規則的實體,再介入一些中介讓它們有序的並列在一起。


    袁若海不停的試煉,竹林的風還在刮,比先前更加猛烈了,不知不覺的自己已經練到日落西山了。逆亂影跡


    算是是小有成就,進步很快,吸力和張力氣體不停的排列組合,三十六點的位置固定位置,然後發出,剛開始竹


    林被袁若海製造的狂烈的風刮得東搖西擺,後來風越來越小,竹子枝幹的裂縫越來越大,到最後,一團混亂不堪


    的氣體打出,所到之處竹子皆粉碎,而且是悄無聲息,袁若海拿捏的越來越到位了。


    “九笙哥,你的傷不能再作戰了,快迴去養傷吧!”一個清脆的聲響起。


    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會來這裏,袁若海疑惑著,並停止修煉,看到了一個長著一臉橫肉,高大的男子,身上


    纏著繃帶,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姑娘。


    想起來了,這不是那個肖九笙嗎,這個小姑娘不就是昨天遇到的那個女孩嗎,袁若海走了過去。


    “怎麽能讓艾冰一個人應付所有對手,我們誓言在先,同生死,共進退,我決不後退,你現在讓我一個人養傷


    ,不是讓我當膽小鬼嗎!”肖九笙將拖著他的胳膊的艾霜推開。


    “九笙哥,都怪艾霜沒用,霜兒不該托你們的後腿,霜兒沒用。”艾霜鬆開了手開始啜泣,眼淚流過麵頰,看


    上去讓人憐惜“你別哭了,我沒有怪你,好了好了,真拿你沒辦法,我隻是出來轉轉,不會修煉的。”肖九笙迴頭用右手輕


    撫艾霜的發絲,安慰著她。


    “那好,我在這陪你。”艾霜擦了擦眼淚,一雙眼睛透著輕靈,注視著肖九笙。


    “我不用你陪,你迴去吧!”肖九笙很堅定的說著,剛說完,艾霜的眼眶的眼淚又要掉下來了。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隻坐一會兒就迴去,你在這看著吧!”肖九笙無奈的說著。


    “原來你叫艾霜,你們好,我是袁若海。”袁若海麵帶微笑走過去。


    艾霜看到袁若海似乎很興奮,一蹦一跳的走過來:“原來是大哥哥,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在這裏修煉!”袁若海摸了摸頭發不好意思的說著。


    “我知道你,幸運兒嘛,今天沒去就是在這兒修煉的嗎?”肖九笙看著袁若海問道。


    “是啊!”袁若海迴答道。


    “大哥哥你一會兒要去哪裏啊!”艾霜問著,小手不停的搓來搓去。


    “我一會就會南陽郡主城去,你們呢!”


    “九笙哥,我們和大哥哥一起迴去好嗎?”艾霜眨巴著大眼睛望著肖九笙,樣子很萌。


    “我怕了你了,行!”肖九笙有些難以抗拒這個小姑娘的請求。


    “他看上去比你大不了多少,你至於叫他大哥哥嗎?”肖九笙聽得有些別捏。


    “叫我若海或者小海。”袁若海聽的也怪別扭的。


    “小海哥哥,不知道怎麽迴事,看到你我就很高興。”艾霜興奮的說著。


    “可能是我長得比較帥吧!”袁若海違者心說著,肖九笙聽著有些好笑,看著胖胖的袁若海也覺得蠻親切的。


    三個人於是一起迴南陽郡主城,一路上有說有笑,袁若海把艾霜逗的樂翻了天。肖九笙第一次見艾霜這麽開


    心,有些錯愕,這個小子蠻招人喜歡的啊,沒有多少心機,隻是說一些比較有意思的事。例如黃鈴兒準備一大袋


    大餅就為了隨時能夠堵上他哥哥黃峰的嘴;又比如段越練鐵頭功不小心把牙齒都磕掉了,裝了一個假牙,有時候


    吃飯的時候不注意就把假牙吞到肚子了。又把南宮郡的經曆說了一通,一路上滔滔不絕,沒有間斷,三個人不知


    不覺已經到了南陽郡主城,肖九笙身上的繃帶都快被艾霜給拽掉了,這小丫頭過於激動了。


    “小海哥哥,你還會來找我們嗎?”艾霜向袁若海招了招手。


    “嗯,會的,霜兒妹妹,我們還會再相見的。”袁若海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艾霜一直看著他離去,直到背影消


    失,袁若海迴過一次頭向艾霜擺了擺手:“再見!”艾霜很興奮的揚起胳膊揮舞著。


    “唉!這兩個孩子!”肖九笙歎著氣,拉著艾霜走了。


    決賽就快要開始了,誰勝誰負還言之過早,拭目以待吧!袁若海想著小巧玲瓏又很可愛的艾霜,又想著霸道


    專橫、愛發小脾氣的黃鈴兒,對艾霜的感覺愈發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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