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的晉升名單終於出來了。


    春野櫻,佐助和鳴人都收到了中忍晉升的通知,與其他晉升的新中忍們一同來到火影樓,等待火影宣布名字,發表講話之後,就算是正式成為了中忍級別的忍者了。


    能夠成為中忍,春野櫻和鳴人自然是高興的,隻是佐助臉色有些陰沉,帶著幾分迷茫。


    他想要成為中忍的一個原因就是要進入暗部,然後調查有關鼬的事情,如今鼬迴到木葉,並且一洗過去叛忍的身份,甚至成了大功臣,被四代特別安排在木葉醫院進行照顧調養,讓佐助曾經的希望完全落空了。


    如果鼬不是叛忍,那他成為中忍的目的是什麽呢,成為暗部的目的,又是什麽呢?


    佐助有些茫然的看著前方,四代目波風水門正在講話,祝賀一幹新人成功從下忍晉升,表示恭賀。


    晉升的儀式過後,中忍們都分配到了各自的小隊和職責,唯獨把第七班漏掉了,他們三人隻得留下來,聽從火影的另行調配。


    水門把他們三個帶去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椅上,認真的看著他們,問道,“你們以前是想要進入暗部,所以才和我定了協議,我也說過,隻要你們努力通過中忍考試,我就允許你們加入暗部,所以我想問問你們,是不是要按照以前的協議決定,還是說……”他看了一眼佐助的表情,再度開口,“還是說,你們有新的打算和別的選擇?”


    “不要,我要成為暗部,”春野櫻堅定的搖頭,完全沒有一絲猶豫,他的最初目的就是成為暗部,所以不會動搖的。


    比起他的堅定,鳴人倒是猶豫了一會,才期期艾艾的看著父親,征求的問道,“老爸……不是,火影大人,如果成為暗部,是不是就不能當火影了?”


    水門挑了挑眉,對兒子的遠大理想有些欣慰,坦言道,“當然不是,火影並不是規定由上忍或是暗部才能擔任的,能夠被大家所認同的人,才能成為火影。”


    鳴人想了想,如果春野櫻和佐助都要成為暗部,而他不去的話,那第七班就名存實亡了,況且卡卡西老師也在暗部,他才不要一個人留在別的小隊執行任務呢,於是堅定的點了點頭,下定決心,“那我也要成為暗部!”


    父親在中忍考試時的作為讓鳴人欽佩,也讓他對火影的位置有了更遠大的理想,逐漸有了自己的想法和理解。


    水門點了點頭,他本意也是希望兒子能進入暗部的,但若鳴人不願意,也不必強求就是了,現在這樣再好不過了,“那麽你呢,佐助?”


    “……”佐助皺著眉頭,顯得猶豫不決,一時沒有迴答。


    “佐助!難道你要背叛我們的約定嗎!”鳴人立馬不幹了,大聲朝佐助質問起來,卻被水門阻止了。


    “鳴人,佐助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決定,這與背叛不背叛沒有任何關係,你如果真的想成為火影,就要學會從他人的立場上去考慮事情,而不是一意孤行,出口傷人,”水門看向兒子,語調顯得略微嚴肅起來。


    “……對……對不起,佐助……我不是有意的……”鳴人聽完父親的話,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太重了,趕緊向佐助道歉,“因為你哥哥的事情,你最近都很煩吧?”


    這幾天,彌生沒事就跑到佐助那裏去瞧瞧,偶爾也會怕佐助生氣,拖著鳴人帶自己過去,久而久之,鳴人也知道佐助因為鼬的事情很不開心,見到他也是戰戰兢兢的。


    他們說的熱鬧,春野櫻隻是瞥了一眼佐助,倒是沒參合,在他看來,佐助不是小孩子,如果因為鼬的事情就一蹶不振,那這樣的忍者,不做也罷。


    “火影大人,在我決定之前,您能告訴我有關鼬的真相嗎?”佐助想了想,下定決心似的抬起頭,看向水門,沒有絲毫的退縮,挺起胸膛,“這件事對我很重要,也讓我對未來的方向能夠下定決心。”


    水門定定的看著他良久,終於露出一個讚賞的笑容,“也好,我也在想要在什麽樣的時候把這件事告訴你比較好,既然你決定了,那我就實現當初的承諾,”他站起身,示意佐助和其他兩個孩子跟上來,朝辦公室外麵走去,邊走邊說,“我想,這件事由當事人告訴你是最妥當的了,而且鼬也跟我提過,希望能親口告訴你整件事情的真相。”


    佐助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鼬會主動提起這件事,他一直覺得,鼬並不打算向自己解釋的。


    水門看了一眼佐助,微笑著搖搖頭,覺得這對兄弟在某些方麵還真是相像,倔強的性格如出一轍。


    幾人來到木葉醫院,直接去了鼬的特別病房,卻發現他並不在,打聽之後才知道,鼬被大蛇丸安排去做例行檢查了,等了不久,就看到鼬穿著病號服,在止水的攙扶下走了迴來,神情和氣色還不錯,隻是眼睛裏沒有太多的光芒,顯得有些死板。


    一進病房,鼬顯然愣住了,視線遊移了一下,才微微笑了笑,朝水門行了個禮,“四代目,您來了。”話說完,他又看向佐助,目光裏滿是關切和歉意。


    佐助意識到他在看自己,把頭微微扭開,不願理會他,卻又擔心兄長的身體,不自覺的用眼睛瞄了他一下。


    隻這一下,就被抓了把柄。


    “你這麽關心你哥,幹脆直接去問他不就好了,幹嘛用瞄的,”春野櫻毫不客氣的瞥了他一眼,一針見血的道。


    “……你給我閉嘴!”佐助真是要氣死了,這家夥最近特別喜歡見縫插針,沒事就拆他的台,並且以此為樂是吧?!


    想到這裏,他忍不住朝春野櫻甩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再胡說八道,今晚沒飯吃!]


    春野櫻這幾天太熟悉他那種眼神了,聳了聳肩膀,狀似無辜的樣子,倒是乖乖的閉嘴,不再多言了。


    他倆這麽一鬧,原本不知道如何開口的鼬倒是有了個機會,走到他們身邊,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也是我向四代說明想要親口跟你說清楚的,櫻君和鳴人君也都聽聽吧,如果你們打算進入暗部的話,有些事情,還是早些做好心理準備比較好。”


    既然稱為暗部,那就說明這條路不再是光明美好的,比起身為下忍的穩妥,暗部如同行走在鋼絲之上,稍不留神,就會摔得粉身碎骨。


    佐助抿了抿唇,到底還是按照鼬的意思走了過去,其他人也在病房的沙發上落座,幸好四代給鼬安排的是特別單獨病房,除了病床和輸液架等醫療設施,還有一個簡單的會客區,剛好可以談話。


    見佐助願意聽自己解釋,鼬也放心了不少,心情一放鬆,想要說的話就很自然的說了出來,並且越說越順,甚至不給其他人插嘴的機會。


    按照鼬的說法,自從五年前宇智波一族的變故之後,他就有意想要調查有關九尾襲村的那件事情,所以特別求了四代火影,讓他以叛忍的身份出逃木葉,造成他無處可歸的假象。


    他離開木葉不久,就因為自身是宇智波後裔,加上能力不凡的緣故,很多組織和國家找上他,或明或暗的想要拉攏他,甚至威逼利誘,但都被鼬避開或拒絕了。


    直到有一天,他去了雨之國,才遇到一個特別的男人。


    那男人自稱阿飛,願意幫助鼬避免被木葉追殺,甚至願意幫他把木葉毀滅,這樣一來,鼬便不必


    東躲西藏,可以重新獲得自由。


    鼬假意考慮了幾天,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條件,並且加入了他的組織,‘曉’。


    鼬在‘曉’的期間,獲得了很多情報,但阿飛也不是傻瓜,把他監視的相當嚴密,更別提自己將這些情報送迴木葉,不過還好,止水在暗中幫助著他,不僅如此,鼬還在曉裏遇到了大蛇丸,而大蛇丸也對鼬產生了興趣,甚至願意幫他把很多機密消息傳遞迴木葉,這樣一來,三人裏應外合,最終得到了不少有關當年事情的機密消息,甚至包括‘曉’的目的,以及中忍考試的貓膩。


    這時候,阿飛也發現鼬的別有用心,自然不會甘心讓他帶著機密離開,於是直接朝鼬展開了攻


    擊,兩人纏鬥了很久,鼬若不是有萬花筒寫輪眼庇護,加上止水和大蛇丸的暗中周旋,恐怕沒命


    重新站在木葉的土地上了。


    這其中的驚險,也隻有他和止水心裏明白,聽他說起與阿飛戰鬥的事情,坐在鼬身邊的止水忍不住握緊了鼬的手,像是迴想起了膽戰心驚的畫麵一樣。


    “總之,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就是這樣,我的確是假意叛逃,為的就是為宇智波一族洗清冤屈,但我也承認,沒有真正把你當做一名預備下忍,擔憂你不能替我保全秘密,才會欺騙了你,對此,我很抱歉,佐助,”說完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鼬突然發現自己變得輕鬆了許多,壓在肩頭的重擔一下子輕快了,也似乎可以找人來分擔了,“我也請你理解作為一名兄長的擔憂,不願意讓自己的弟弟去參與其中,甚至為我擔憂,你是一個好孩子,也是一個不輸於我的天才少年,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會明白我的苦衷的,因為作為兄長,我是真的很愛你。”


    這是鼬頭一次當著這麽多人對兄弟表達自己的感情,多少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強迫自己說清楚,不想再造成什麽誤會。


    佐助沒想到鼬的心裏壓著這麽多的事情,又這麽直截了當的聽到他表達的情感,不禁有些害羞,一方麵為自己的狹隘感到羞愧,另一方麵又為鼬經曆的驚險感到慶幸,不禁有些別扭起


    來,“……你以後真的不會在做這種事情了嗎?”


    他能這麽說,就表示已經不在意鼬的欺騙,也理解了鼬的苦衷了,隻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直接原諒他罷了。


    一旁的鳴人一下就聽出了他的意思,用胳膊肘拐了拐春野櫻,笑嘻嘻的指著佐助,一副偷笑的表情,春野櫻也明白他的意思,兩人笑成了一團,倒是默契的沒有出聲讓佐助難堪就是了。


    畢竟他們倆誰也不想被寫輪眼修理。


    “當然,我保證,而且今天這麽多人在場,也算是做個見證吧,”鼬點了點頭,鄭重其事,“你已經成為了中忍,讓我看到你的成長,所以從今往後,我不會再把你當成弟弟,而是當做同輩的忍者,決不食言。”


    佐助點了點頭,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


    話既然說開了,佐助也就有了決心,他思量了一下,看向水門,“火影大人,我還是願意按照之前的約定,跟櫻和鳴人一樣,加入暗部。”


    隻是這一次,他的目標不再是追殺叛忍宇智波鼬,而是要去體會鼬的想法和決定,甚至代替鼬,為宇智波一族洗刷冤屈。


    “既然如此,那我就安排你們進入暗部的相關程序,隻是我要提醒你們,暗部不同與普通的忍者隊伍,你們除了增強自己的實力之外,也要學會和更多人保持默契,甚至要習慣於看待殘忍的畫麵,明白嗎?”水門並不是在嚇唬他們,既然他們決意進入暗部,那作為火影,他也不會偏頗任


    何一人,所以能不能在暗部站穩腳跟,就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和修行了。


    “明白了!”三個新晉中忍互看一眼,信心十足的迴應。


    水門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囑咐了鼬幾句,便起身離開了。


    佐助他們並沒有急著離開,而是仔細詢問了一下鼬的身體情況,這件事他一直掛在心裏,隻是礙於心結未解,不願多問罷了,“那你身體沒事嗎,為什麽要住院?”


    止水看了鼬一眼,剛要說話,結果被鼬按住了胳膊,主動開口,“隻是和那名自稱為阿飛的男人戰鬥時受了些傷,四代目出於對我的關心和安全考慮,才讓我入院治療的。”


    宇智波鼬迴到木葉,一族裏也有不少心存不滿的人對他進行詆毀,這點佐助也知曉,便沒有懷疑,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萬花筒寫輪眼是什麽?”


    鼬心裏已經,倒也麵不改色,淡定自若的道,“是寫輪眼更高一層的忍術,但卻是s級別的,等你的實力再增強一些,我就告訴你。”


    “這樣啊……”佐助點了點頭,不疑有他,也明白自己現在對寫輪眼運用的能力還有待開發,不能操之過急,便跟鼬又閑聊了幾句,就和春野櫻與鳴人離開了。


    他們一走,鼬便鬆了口氣,有些埋怨的看向止水,皺起眉頭,“你剛剛是想告訴他嗎?”


    “哪有,是你自己說得不會再欺騙佐助,我可沒這麽說過,”止水一臉無辜,把責任推到他身上,“剛剛還是你說不要把佐助當弟弟了,當後輩看的,轉頭你就言不由衷了。”


    “……那能一樣嗎?你是想讓佐助也開眼萬花筒,落得和我一眼瞎眼的下場?”對於這點,鼬絕對堅持,眉眼間變得嚴厲起來,“佐助即便已經是中忍,我也不會讓他開眼萬花筒的,你不是不知道,萬花筒的殘忍!”


    止水沉吟了一下,也明白其中的道理,抱歉的看向鼬,“我知道你的意思,隻是……也罷,如果大蛇丸大人能讓萬花筒不再遭受失明之苦再說也不遲,是我大意了。”


    鼬的臉色這才緩和,拍了拍他的手,“止水,我知道你為了我好,在我心裏,你就像我的兄長一


    樣,處處為我考慮……”


    止水臉色一僵,表情有些陰晴不定,苦著臉道,“你隻是把我當成兄長?真的嗎?鼬,就隻是兄長而已?”


    他不死心的追問讓鼬也忍不住失笑,淡淡的道,“我不敢,也沒資格把你當成別的,止水,我們之間是……”


    “我們之間的事情,等你眼睛能夠痊愈再說,”止水不願聽他拒絕的話,製止他繼續說下去,半開著玩笑,“如果你一輩子好不了,就別想著逃脫我的手掌心了。”


    鼬隻得閉嘴,視線裏是他模糊的麵容,心裏多少有些苦澀,隻能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言語。


    幾天過後,春野櫻三人終於接到了進入暗部的通知,並按照規定的時間前往暗部。


    卡卡西正在暗部等待著他們,雖然春野櫻三人已經進入暗部,但也是火影特別同意的,一方麵是為了保護人柱力的安全,另一方麵也是受到團藏屢屢拿佐助與鳴人要挾為啟發,決定將他們兩人保護起來。


    至於春野櫻,則是水門確實認為,他是唯一一個能夠勝任暗部工作才允許進入的成員。


    卡卡西見他們三人來了,點了點頭,“我先跟你們說明暗部的規定和守則,然後帶你們去領裝備,換好衣服之後,就在演練場等我。”


    春野櫻三人點點頭,聽從他的安排,在了解了暗部有關的守則和規定之後,便去地下休息室取裝備,卡卡西將他們三人安排在同一間換衣室,也方便他們彼此照應。


    休息室裏不止是他們三人的換衣箱,或坐或站了幾名暗部成員,見來了新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打量著他們,有人覺察出鳴人是火影的兒子,不禁挑了挑眉,倒是沒有恭維的意思,反而


    目光裏滿是貶低和輕蔑。


    鳴人瞪了他們一眼,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小孩子,明白木葉裏不單單隻有把他當英雄之子看待的人,也有認為他仗著父親是火影,所以一切努力都歸功於四代火影這樣想的人,心裏雖然不平衡,但也記著水門的話,不會主動去挑釁。


    至於佐助,也在鼬的提點下明白暗部是以實力說話的地方,新人肯定會受點委屈,但時間久了,就能證明一切了。


    唯獨春野櫻是興致勃勃的,目光在那幾名暗部成員身上掃了幾眼,便沒了太大的興趣,橫豎暗部裏禁止私鬥,他就算想打翻了天,還得看卡卡西同意不同意。


    “哎……我沒想到你真的會來這裏呢,神代~”


    一個熟悉的聲音一下讓三人吃了一驚,轉頭看去,居然是神威!


    “你又來找茬嗎!”鳴人一下子炸毛了,擋在春野櫻麵前,不服的朝他吼,“你不是應該跟著那兩個奇怪的家夥嘛,幹嘛來暗部!”


    見鳴人這麽囂張,居然敢跟神威叫板,其他幾個暗部成員更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巴不得神威和鳴人當場幹架,也好看看四代火影的兒子到底實力如何,隻差沒跟著起哄了。


    神威掃了那幾人一眼,似笑非笑,目光越過鳴人,看向春野櫻,笑嘻嘻的道,“對了,這裏是不太允許叫本名的呢,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最好起個代號之類的,也避免惹禍上身哦,這可是前輩對你們關愛的告誡呢~”


    春野櫻隻差沒翻白眼,懶洋洋的道,“那前輩你怎麽還不滾迴你該去的地方?”


    其他幾個暗部成員一聽,差點倒吸一口涼氣,警戒的看向神威,生怕下一秒,他就出拳把這個相貌挺漂亮的小子砸的稀巴爛!


    可惜讓他們意外的是,神威並沒有生氣,還一副看起來很‘疼愛’春野櫻的樣子,朝他樂嗬嗬的道,“嘖嘖,你還真是嘴巴不饒人呢,嘛~等我想走的時候,自然就走了哦,不用你操心呢~”


    說完,他慢悠悠的換好衣服,拿著自己的狐狸麵具,溜溜達達的出去了。


    其他幾名暗部成員見狀,不禁對鳴人和春野櫻頓時欽佩不已,聽說他們在中忍考試還曾經與神威打過,都紛紛上前自我介紹了一番,算是認識了。


    佐助自始至終冷眼看神威出現,根本沒打算搭理他,自顧自的換好衣服,就準備走人。


    “你急什麽,我們一起過去啊~”春野櫻拉了他一下,並沒被神威的出現壞了心情,甚至挺高興能在暗部遇到那家夥的,拉好衣服才拿起屬於自己的麵具,轉頭看向鳴人,“你再慢,我們就不等你啦。”


    “來了來了,你急什麽啊!”鳴人手忙腳亂的穿好鞋,把麵具和忍具拿著,趕緊跟著他倆身後,好奇的看了看春野櫻後腰上的傘筒,奇怪的道,“小櫻你沒拿忍刀啊?”


    春野櫻不以為意,也不喜歡忍刀,他更喜歡用傘當做武器,所以拒絕了暗部的忍具,“對啊,反正卡卡西老師也沒說必須要帶忍刀。”


    雖說他們現在也算是同事,但春野櫻也不好直接叫卡卡西的名字,所以還是按照舊稱,叫他老師了。


    “你們別囉嗦了,”佐助不耐煩的朝他們叮囑了一句,三人一同前往演練場,就看到幾名暗部成員已經候在那裏了,而他們之後,之前在休息室裏看熱鬧的幾人也跟了上來,列隊兩行,等著隊


    長訓話。


    不多時,卡卡西便一身暗部裝扮來到了演練場,見他們已經列隊等候,才開口,“今天有三名新成員,你們相互認識之後,我們六班就多了三人,以後任務要相互關照,但新人也不要拖大家後腿,能快融合進新的隊伍,明白了嗎?”


    “是!”列隊成員挺直脊背,大聲迴答。


    卡卡西點了點頭,看向隊伍中原第七班的成員,又看了一眼神威,心裏也是有些擔憂。


    ……也不知水門是怎麽想的,居然把這四個人安排在自己的六班裏,希望他們能和平相處,別給自己惹麻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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