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坎貝拉斯?”伊莎坎貝拉斯巨大的身軀突然變成了小幾千倍的嬌滴滴的綠發美女,看著衝過來的懸鈴花一臉的迷惘和疑惑。


    “伊莎坎貝拉斯,這名字好熟悉,好像是跟我很熟的一個人,可我怎麽想不起來是誰了呢?”伊莎坎貝拉斯拚命地搜尋著記憶,卻發現自己好像並不知道伊莎坎貝拉斯是誰,讓她痛苦不已。


    “你……不是伊莎坎貝拉斯?你是人?”懸鈴花看到巨大的龍突然變成了一個美女,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認識伊莎坎貝拉斯對吧?快告訴我伊莎坎貝拉斯是誰,是不是我的親人?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伊莎坎貝拉斯聽到懸鈴花的問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纏住懸鈴花問道,一副懸鈴花不告訴她就不罷手的氣勢。


    “這……是,怎麽……迴事?”懸鈴花明明記得秦朗叫過自己的飛龍叫伊莎坎貝拉斯的,可是自己剛才明明看到那條跟自己的飛龍很像的龍變成了眼前的美女,還來問自己誰叫伊莎坎貝拉斯,讓懸鈴花也搞糊塗了。


    “你不是伊莎坎貝拉斯,難道我是伊莎坎貝拉斯不成?被你一問我也不知道誰是伊莎坎貝拉斯了,都被你搞胡塗了。”


    “你是伊莎坎貝拉斯?你是伊莎坎貝拉斯,那我是誰?我是誰?”伊莎坎貝拉斯神情恍惚,也沒聽清懸鈴花的全話,隻聽到懸鈴花說“我叫伊莎坎貝拉斯……”就以為懸鈴花叫伊莎坎貝拉斯了。


    “我是伊莎坎貝拉斯?難道你是尼古拉斯不成?”懸鈴花被伊莎坎貝拉斯的胡話氣得直翻白眼。


    想到以前在小孤城伊莎坎貝拉斯跟小龜時說的話,因為懸鈴花能聽懂伊莎坎貝拉斯說的龍語,所以到現在還記得伊莎坎貝拉斯的話:如果我吃了藥後不幸死了,我求你把我的屍體送到一個地方,不要讓人類來糟蹋我的身體……卑鄙的人類,這該死的人類,又上他的當了,但願我死後,真的能與尼古拉斯在一起,別了……


    所以,懸鈴花覺得這伊莎坎貝拉斯應該跟那個叫尼古拉斯的很熟,生氣之下說了出來。


    “尼古拉斯?這名字也好熟悉,難道我真是叫尼古拉斯,你叫伊莎坎貝拉斯?在我的記憶中,尼古拉斯好像跟伊莎坎貝拉斯是一對愛人,你是我的女人嗎?”


    伊莎坎貝拉斯不知道自己與尼古拉斯的那一段記憶,已經被疾風之龍尼古拉斯封印了,所以才想不起她與尼古拉斯的事情,可是,在伊莎坎貝拉斯的心裏,尼古拉斯對她來說已經是刻骨銘心的人,雖然被封印了一段記憶,但被懸鈴花提起尼古拉斯的名字後,那刻骨銘心的愛戀和深入骨髓的感情竟然撕開了封印??封印的一角,露出了一點裂縫,讓伊莎坎貝拉斯得以窺見一點點關於尼古拉斯與伊莎坎貝拉斯的往事。


    但是隻字片語和記憶的碎片,讓伊莎坎貝拉斯錯誤地以為自己是尼古拉斯,而眼前的少女是伊莎坎貝拉斯,讓懸鈴花對伊莎坎貝拉斯這個男女不分的家夥直翻白眼,鬱悶地抱怨道:“你腦袋被摔壞了吧,不知道還能不能帶我去奧特蘭蒂斯帝國找那個家夥,唉,真是的。”


    “伊莎坎貝拉斯,你要去奧特蘭蒂斯帝國,我好像也要去那邊的,我帶你去吧。”不等懸鈴花檢查,伊莎坎貝拉斯已經主動要帶懸鈴花去奧特蘭蒂斯了,讓懸鈴花又好氣又好笑,氣伊莎坎貝拉斯你我不分,苦笑總算可以再當一迴龍騎士了。


    “妹妹,讓她帶上我,我也要去。”懸武湖一臉渴望地看著懸鈴花,央求懸鈴花讓伊莎坎貝拉斯帶上他去找那位讓他一見鍾情的茶色長發少女。


    “我為什麽要帶上你?你想跟我搶伊莎坎貝拉斯嗎,哼,沒門,我不能讓其他男人靠近伊莎坎貝拉斯身邊。”伊莎坎貝拉斯一聽懸武湖的話,有些急了,蠻橫無理地把懸武湖推開護著懸鈴花。


    懸鈴花真是哭笑不得,麵對哥哥那哀求的目光,無奈地勸伊莎坎貝拉斯道:“伊……尼古拉斯,他是我哥哥,我們是兄妹,他不會把我搶走的,你就帶上我哥哥吧。”


    “原來是你哥哥,那好吧。”伊莎坎貝拉斯聽到懸鈴花叫自己尼古拉斯,確定了自己身份的她一高興之下,竟然答應了。


    而懸鈴花本想叫伊莎坎貝拉斯的,但為了討伊莎坎貝拉斯的歡喜,臨時臨機一動地改成了尼古拉斯,誤打誤撞地蒙對了,皆大歡喜地準備上路前往奧特蘭蒂斯打探秦朗的下落。


    秦朗去找皇宮總管布托的時候,才知道布托最近並不在宮裏,而是得到消息說一個叫香巴拉的地方有他要找的彼岸花,所以已經離開三個多月了。


    秦朗猜想,拉齊奧能夠瞞過宮裏的人,在拉姆斯菲爾德的日常飲食中下毒,很可能就是因為負責拉姆斯菲爾德安全的皇宮總管布托離開了的原因。


    正要離開皇宮的時候,秦朗聽到小太監又補充了一句:“聽說蘭陵家族的二小姐和優曇家的公子也是去了叫香巴拉的地方,聽說都是聽了一個傳說後去的。”


    “蘭陵紫和優懸草也去了?什麽傳說?”秦朗記得血玫瑰就是跟蘭陵紫和優曇草在一起的,不由得好奇地問。


    聽完小太監講完香巴拉的傳說,秦朗一臉的黑線,因為這個傳說,秦朗已經聽過一次,是上次甩讓白瞬花去跟蹤傷心離開的血玫瑰時偷聽來的。


    後來血玫瑰,紫羅蘭蘭陵紫和優曇草三人跟那個吟遊詩人走了,說是去找合歡花,而這次卻是找彼岸花,隻是花名不同,其餘的傳說內容完全一致。


    迴到公爵府,秦朗先把報複拉齊奧的行動一切按計劃執行完畢告訴了大家後,把皇宮總管布托去香巴拉找彼岸花,並且關於彼岸花的傳說,跟合歡花的傳說一模一樣的事情告訴給了曼陀羅她們。


    “難道這個叫香巴拉的地方既有合歡花,又有彼岸花?不然的話這其中就可能有什麽陰謀了,弄不好血玫瑰可能有危險,因為我而讓她受傷離開已經讓我很內疚了,如果她再有什麽不測的話,就太對不起她了,我隻好去一趟那個什麽香巴拉了。”秦朗對曼陀羅她們說道。


    “你知道香巴拉在什麽地方嗎?上次我聽那個吟遊詩人說了半天也沒聽明白那個香巴拉在什麽地方,要不是因為要迴來向你匯報,我都想跟她們去看看了。”白瞬花問道。


    “不知道,先打探一下看看。”秦朗搖頭。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你要帶我去。”突然一個聲音叫道。


    大家循著聲音看去,卻見好奇寶寶阿幼朵變得小小的,背後張著七彩的透明蟬翼飛了出來,那聲音正是阿幼朵發出的。


    “阿幼朵,你知道?太好了,快告訴我們那個香巴拉在哪,這事讓我太好奇了。”秦朗興奮地問道。


    “你要先答應帶我去。”阿幼朵鄭重其事地說。


    秦朗這才覺得有些奇怪了,不解地問:“阿幼朵,你不是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嗎,我要去那個香巴拉,難道還能把你丟下不成?”


    “這個不同,如果你不帶著我,我根本去不了。”阿幼朵搖頭道。


    “為什麽要秦朗帶著你才能去,那我們沒有秦朗帶著能去嗎?”曼陀羅好奇地問。


    “你們這些百花之身的人都可以進去,我不是百花之身自然去不了,因為那裏是花神的禁地。”阿幼朵有些遺憾地說,好像自己不是百花之身而有些自悲一般。


    “花神禁地?要百花之身才能進去,那秦朗是男的,不是百花之身,為什麽他可以帶你進去?”白瞬花也忍不住插過來問道,而鬱金香和星辰花她們則是一臉認真傾聽的樣子在等著阿幼朵迴答。


    “因為……他已經有了你們結的百花蕾,自然可以去的了。”阿幼朵有些猶豫地答道,好像在顧忌著什麽一般。


    不過,這時來了個客人,讓大家忽略了阿幼朵的神情,以至於使得後來秦朗身處危險之中。


    來的的是優曇草的母親優曇露,四大家族中最神秘的優曇家族的家主。


    隻見優曇露一臉激動地出現在大家身前,一見麵連貴族的虛禮都省了,直接開口道:“龍戰士殿下,你迴來得太好了,聽說已經有夢幻空花的下落了,快幫我去采來好不好?”


    秦朗一聽優曇露的話,就聯想到了彼岸花和合歡花的事,不由得問道:“是不是在一個叫香巴拉的地方?”


    “是啊,龍戰士殿下已經知道了?那龍戰士殿下知道香巴拉在什麽地方嗎?”優曇露一臉期待地問。


    “當然,我們正準備去那個香巴拉,不過,我希望夫人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到現在為止,包括夫人在內,我已經聽到三種關於香巴拉的傳說了,一種是合歡花,一種是彼岸花,另一種就是夫人的夢幻空花,都是基本上不存在的花,而且那個傳說除了花名不同外,其餘的內容都一模一樣,所以,我覺得可能是什麽陰謀或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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