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請問羅列是在這裏嗎?”不一會,醫務室門口傳來了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


    接著一個發型很有個性的腦袋伸了進來,看到床上的羅列,剛好羅列此時也醒了過來,那女生見到了歡唿一聲衝了進來,嬌聲嬌氣地對羅列溫柔問道:“親愛的,你沒事吧,你怎麽……你怎麽又暈了?”


    那女生本來是想問“你怎麽暈倒了”,可是剛醒過來的羅列一看到那女生,突然又暈了過去。


    “醫生,他……”女生緊張地迴過頭來問道。


    “他沒事,他是突然受到刺激才暈了過去,等一下他會再醒過來的。”校醫仍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那女生放下心來,很有禮貌地向校醫道謝,隻是校醫極舊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樣子,但那女生好像很有修養,並沒在意,又轉過身想向秦朗道謝,一接眼看到秦朗那白淨而又文雅的俊俏模樣,眼前一亮,直勾勾地盯著秦朗,一時竟然忘了要說話了。


    秦朗被她那**luo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在她眼裏好像自己被剝得赤條條一般,非常的不自在,咳嗽了一聲道:“羅列就交給你了,我還要上課,不好意思。”說完,秦朗飛也似地想逃出那女生的視線。


    “等一下。”那女生迴過神來,看到要走的秦朗,有些著急地喊道:“你叫什麽名字,我叫何華,謝謝你把羅列送到這裏來。”那女生很有禮貌地微笑著問道。


    見人家那麽有禮貌地問自己,秦朗也不好失禮,停下來迴答道:“我叫秦朗。”秦朗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竟然有些激動地問道:“你就是何華?太好了。”


    何華見秦朗聽到自己的名字竟然那麽激動,心裏不自主地有些飄飄然起來,整了整衣服,嬌美的臉上堆滿著膩人的笑意說道:“你聽說過我的名字?”


    “是的,我正好找你有事呢。”秦朗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的人,此時竟然何不費功夫地碰


    上了,有些按捺不信高興地應道。


    何華竟然也臉上笑意不斷,迴頭看羅列還沒醒來,走上前來拉著秦朗的手便往外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們到外麵去說吧,不要吵著病人。”


    秦朗被何華的手一拉,有些措手不及,鼻中又傳來一陣濃烈的香水味,刺得他直想打噴涕,卻又不敢打出來,強自忍住,搞得他渾身都不自在,可擺月兌何華的手,卻又被她緊緊地拉著,想用力掙月兌卻又不好意思,怕傷了何華的麵子。


    在樓梯口,何華停了下來,看到秦朗低著頭,臉上竟然有些紅,撲哧一聲嬌笑道:“喲!小帥哥竟然還會臉紅呢,不會是還沒跟女孩子拉過手吧,師姐這次可便宜你了哦,哈哈哈。”


    秦朗一邊閃著笑得花枝亂顫,一邊故意往自己身上靠過來的何華,有些不知所措,而內心裏卻罵道:小賤人,有了男朋友還想勾引我,我可不吃你這一套。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問道:“師姐,你認識董瀾冰吧?”


    “董瀾冰?”何華愣了一下,臉上卻換上了一副不屑的神情,說道:“當然認識了,怎麽,小帥哥該不會看上了那個賤人了吧?你難道最近沒聽說過她最近被一個有錢的男人包養了嗎,像這樣的人你還看得上?你要是急著找女朋友,師姐可以介紹一個給你啊。”說著嬌媚地看了眼秦朗,裝作一臉害羞的樣子道:“你覺得師姐怎麽樣?”


    秦朗隻覺得惡心,沒見過這麽水性楊花而又不要臉的女人,不再假以辭色冷聲道:“我想師姐你是誤會了,我找師姐是想問董瀾冰的事是你造的謠吧?”


    “造謠?”何華突然之間好像換了一個人般,一下子變得冷若冰霜起來,冷聲冷氣地道:“這是我親眼看到的,而且還有人證在場,她自己做的事,我為什麽要造謠,我隻是公布出來讓大家認清她醜惡的嘴臉,別再整天裝著壅著副淑女才女的一副清高樣子,到處騙人家男朋友的心……”


    “人證?你說的是漠輕寒吧,我看你是要挾才對吧。”秦朗逼視著何華冷冷地追擊道:“除了漠輕寒這人證,你還有什麽證據證明董瀾冰是被人包養了,難道就是因為她曾經跟過一個男的上過酒店吃飯?”


    何華被秦朗淩厲的氣勢一逼,竟然後退了兩步,嘴裏卻毫不示弱地說道:“難道這一條還不夠證明董瀾冰是被人包養活了嗎?”


    秦朗冷哼道:“包養?你知道那男的是誰嗎,不知道你就能胡亂猜測汙人清白的嗎?”


    何華氣勢更弱,嘴裏卻不服地瓣道:“什麽汙人清白,我雖然不知道那男的是誰,但我知道那男的車牌……”


    “車牌?什麽車牌,你倒說說看,如果你說不出來的話,就別怪我請律師靠你誹謗。”秦朗緊追不舍地逼問道。


    何華說了一個車牌,秦朗聽後哈哈大笑道:“就這個車牌?你也太沒見識了,也不去打聽一下這是誰的車牌就胡亂汙蔑人,你等著吃官司吧。”


    說著,秦朗拿出一個錄音機得意地向何華晃了晃道:“告訴你吧,這車牌是劉芳文大師的車牌,那天晚上是劉芳文大師借戲臉給董瀾冰她們排節目,順便請她吃飯。”


    何華聽得目瞪口呆,卻兀自強辯道:“可劉芳文大師不是女的嗎,那人明明地男的啊?”


    “不妨再告訴你一個事情,劉芳文大師是我小姨,她來學校請董師姐吃飯,我這個外甥又怎麽會不請呢?”何華聽後完全愣了,等迴過神來想向秦朗求情的時候,秦朗已經把錄音帶交給了校長辦公室。


    校長聽了錄音帶後,一臉凝重地對秦朗說道:“按理說有了這錄音帶是可以幫董瀾冰洗刷冤屈的,可是你也知道,這事情鬧得實在太大了,其它大學都已經知道了我們學校發生的事,已經對學校的聲譽了非常不好的影響。你這錄音帶隻能消除我們學校對董瀾冰同學的誤會,卻不能讓其它學校的學生消除對我們學校的印象,所以這事有點難度……”說著,校長一臉為難的樣子看著秦朗不說話了。


    秦朗急得追問道:“校長,那怎麽辦呢,是不是交些錢在報紙上登一下聲明或其它,校長您放心,隻要學生能做到的,一定配合學校做好。”


    校長聽完秦朗的話後笑意盈盈地說道:“其實也沒這麽麻煩,你不是劉芳文大師的外甥嗎,隻要你打個電話讓劉芳文大師過來給大家上個講座,大家一看到劉芳文的車不就什麽都明白了嗎?你說是不是啊?”


    秦朗看著校長那麵笑肉不笑的老狐狸嘴臉,這才發覺中了校長的計了,隻得無奈地答應,正要告辭出去,校長那老狐狸笑著說道:“不忙,你就在這裏打電話吧,又方便又不用錢,多好啊,秦同學你說不是是?”


    秦朗暗歎自己一失足上了賊船,隻得在校長的監督下給小姨打了個電話。


    第二天一早,學校又是廣播又是通知地在公布欄裏張貼了何華的認錯聲明,還有劉芳文大師下午過來開藝術節動員講座的消息。一時學校鬧得紛紛揚揚的。


    在下午校門口排成了兩列長長的手拉鮮花和橫幅的歡迎隊伍,仿佛有什麽重要領導要過來一般。


    待秦朗的小姨劉芳文開著車過來時,頓時一派熱鬧。


    看到學校上下的那股熱情,秦朗這才明白自己的小姨在人們的心裏是多麽高的地位,即使經過了同性戀事件後,名聲仍然不減。


    而秦朗卻不知道,卻是出名的人,卻是受緋聞的困擾。


    劉芳文上次同性之戀事件,人們隻是把它裝作媒體的又一次抄作而已,已經見慣不怪了。可憐的媒體,公眾對它的信任已經越來越弱了。


    當晚,學校在劉老板的酒店設宴招待劉芳文大師,同時還邀請了秦朗和董瀾冰兩人。


    重還清白的董瀾冰對秦朗充滿感激,吃完飯後告別劉芳文大師,故意落後學校那群領導的腳步,拉著秦朗拐往公園而去。


    “謝謝你,秦師弟。”董瀾冰一路上都低垂著頭,不敢看秦朗一眼,直到去了公園,在公園昏暗的樹影下,才鼓起勇氣對秦朗說道。


    秦朗被董瀾冰柔軟的手拉著,臉上**辣的,一時也不知說什麽好,聽到董瀾冰向自己道謝,趕緊推遲道:“師姐不用謝我的,其實這都是我小姨的功勞,你要謝就謝我小姨吧,而且平時你那麽照顧我,為你做一點小事也是應該的。”


    董瀾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你不懂的……你不知道這件事對我的打擊有多重……”董瀾冰悲傷哀憐的聲音,讓秦朗心裏一陣難受,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小子,你瞎眼了,竟然敢撞我,找死。”秦朗和董瀾冰兩人正默默地在昏暗的林蔭道上走著,沒想到前麵突然衝出三四個年青男子,二話不說就往秦朗撞了過來,一撞之後馬上便罵了起來。不待秦朗道歉,那幾個年青男子已經搶起拳頭往秦朗身上招唿過來了。


    秦朗沒想到對方會對手打人,一時沒注意,頭上馬上挨了兩拳。


    董瀾冰從沒遇到這種情況,竟然嚇呆了,看到秦朗被打,心裏也不由自主地痛了起來,對那些人哀求道:“求你們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秦朗起初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待穩定之後,馬上以拳還拳,隻是雙手難亂眾拳,難免還會被對方所趁,見董瀾冰在一旁一個勁兒地替自己求情,心裏竟然有種甜甜的感覺,咬緊牙關承受了對方幾腳下,把董瀾冰往後一推,對董瀾冰大聲喊道:“師姐你快去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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