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既擔心極品翡翠被切壞了,又對那個驚憂了自己切石的家夥痛恨不已,趕緊向廢料看去,心中暗暗下了決定,如果玻璃種帝王綠被切壞了,他一定不饒過那聲音的主人。『**言*情**』


    看了一眼廢料,秦朗總算鬆了一口氣,因為切口雖然偏離了白線,不過是偏出,不是偏入,並沒有傷到半點裏麵的玻璃種帝王綠。


    這時聲音的主人進來了,看到在裏麵切石的秦朗,不由得一愣,驚唿道:“是你?在切石嗎?”


    秦朗也有些奇怪,沒想到來人是自己這塊廢料賭石的主人,董胖子。


    在董胖子旁邊還有一個沒見過的,三十出頭的年青男子,穿著一身名牌,應該是有錢人。


    想到自己正在切董胖子那裏偷來的毛料,生怕被他看出來,如果隻是昨天的其它幾塊廢料也就罷了,反正當時是見者有份的,現在被董胖子見到也無所謂。


    可是如果讓他知道,現在這塊廢料裏麵有玻璃種帝王綠就麻煩了,到時是還給人家,還是強占呢?


    所以秦朗趕緊趁著董胖子兩人還沒走近,先把切刀下的那塊廢料,收進了“木空一切”存儲空間。


    然後才鬆了口氣,對董胖子說:“還沒切呢,正在熟悉切割機。”


    董胖子有些恍然大悟地道:“看來你就是這間店的新主人了,看你的樣子,應該是第一次玩賭石吧,這些毛料你是從周三少手裏買過來的?”


    搖了搖頭,秦朗對董胖子說:“不是,是周三少送給我玩玩的。”


    董胖子的心裏震驚不已,周三少的愛財如命和他的吝嗇,跟他的財富一樣有名,竟然肯把幾十萬的賭石送給眼前這小夥子,看來此人身份很不簡單。


    而董胖子更驚的是,愛財如命的吝嗇鬼周三少,竟然肯把戶部街的黃金店鋪出讓給眼前這其貌不揚的小夥子,這樣看來,眼前此人肯定跟周三少的關係不一般。


    想到這裏用恭敬的態度對秦朗自我介紹道:“鄙人姓董,董其昌,也在這條街上開店,就在家兄‘古玉珠寶’隔壁的‘翠玉軒’以後可要多來往,大家親近親近,有什麽好生意也相互關照關照。”


    原來這董胖子也是戶部街開店的,秦朗也很有禮貌地迴道:“我叫秦朗,剛從周三少手裏接過這間店,隔壁的服裝店也是昨天剛買下的,還沒想好做什麽,到時可要多向董老板求教求教。『**言*情**』”


    董胖子恍然大悟道:“原來兄弟就是秦朗秦老板啊,昨天就聽人說有個叫秦朗的小夥子,連周三少都不怕,從盧老板手裏把店買過去了,現在又得到了周三少的‘真玉世家’,原來兄弟跟周三少關係非淺啊。”


    秦朗自然不會把他跟周三少的真正關係告訴董胖子,也?,也不會把周三少把店鋪送給他的原因說出來。


    這時董胖子身邊的年青男子不屑地冷哼道:“他哪裏跟周三少有什麽交情啊,我在周三少身邊幾年了,從來就沒見過他這號人。”


    年青男子說起周三少時,一臉的高傲,好像他跟周三少關係很好的樣子,讓他覺得很有麵子一般。


    對這種喜歡借別人的名聲來抬高自己的人,秦朗是根本瞧不起的,這種人說好聽點是有頭有臉的人,說不好聽點,那就是狗仗人勢的狗腿子一般。


    他們最喜歡掛在嘴邊的就是某某某我認識,我跟某某某吃過飯,我跟某某某經常在一起。


    跟某某某認識,其實隻不過是他認識人家,而人家並不認識他。


    跟某某某吃過飯,那可能是什麽聚會在同一個酒店裏吃過飯,並沒有同桌,而人家根本就不認識他。


    至於跟某某某經常在一起,那最多也就個跟班,不然也用不著拿別人的名頭來嚇唬別人。


    真正有身份有實力的人,用自己的名頭就行了。


    秦朗並沒有理會那自以為厲害的家夥,對董其昌董胖子說:“董老板,昨天我在‘古玉珠寶’怎麽沒見到這位仁兄啊,是不是跟你沒什麽交情啊?還有,昨晚我跟周三少在周山賓館吃飯,怎麽也沒見到他,他不是在周三少身邊幾年了嗎,怎麽也不請他過來一起吃個飯啊。”


    秦朗這話真絕,暗罵那位年青男子連董老板跟你關係都不鐵,還提什麽周三少,董胖子想笑又不敢笑,隻得強忍著。


    那位年青男子聽到秦朗諷刺他,一臉的不爽,還夾雜著一臉的不信,冷笑道:“你就吹吧,我聽我老婆說說,昨晚周三少是跟一位神醫在一起吃飯,然後把店送給了神醫,就你這樣子也像神醫?還是迴去再活五十年,你才有可能長得有點像神棍,到那時再出來騙人吧。”


    然後那位年青男子看著倉庫,繼續不屑地道:“你是給那位神醫請來看倉庫的吧,竟然不要臉說是你接手了周三少的店,這世上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嗎?”


    聽到年青男子的話,董老板半信半疑,不過他從昨天聽到的消息來看,如果眼前此人真的叫秦朗,那應該真的是這兩家店的老板。


    所以董老板並沒有附和那位男子的話,而是哈哈大笑道:“秦老板年青有為,這麽年青就有了兩間戶部街的店麵,交際又廣泛,一出道就結識了周三少這些大人物,以後肯定會是我們行業中的驕子,秦老板有什麽好生意一定要提攜提攜兄弟。”


    青年男子見董老板竟然用提攜自稱,這完全是用晚輩的語氣對秦朗說話,不由得對秦朗這個看倉庫的氣憤不已,恨恨地道:“小子,你一個看倉庫的這麽狂,我叫我老婆跟周三少說幾句話,就能讓你滾出緩州,你信不信?”


    眼前這個討厭的青年男子張口閉口他老婆,秦朗不由得心中一動,好奇地問道:“你老婆是不是叫羅雪啊,昨晚我跟周三少吃完飯,見過她來找周三少。”


    聽到秦朗提起他老婆的名字,青年男子得意了,囂張地笑道:“這下你相信我跟周三少關係不錯了吧,我告訴你,隻要我開口,在這緩州敢得罪我的人,肯定會被周三少打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他來。”


    這下秦朗心中明白了,原來這家夥的老婆是周三少的情婦羅雪,他還一直蒙在鼓裏吧,不然怎麽會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秦朗忍住笑意,附和道:“是不是把他打得青一塊綠一塊的,讓他頭上綠油油的,這樣他媽就認不出他來了。”


    聽到秦朗的話,董其昌卻是聽出來了,秦朗是暗罵他身邊的冒鑲祿頭上綠油油的,被他老婆戴了綠帽子。


    其實董其昌他們早就知道,冒鑲祿的老婆羅雪是周三少的情婦,隻是冒鑲祿不知道而已。


    被蒙在鼓裏的冒鑲祿見秦朗附和他的話,以為是他知道了他跟周三少的關係後害怕他了,所以拍他馬屁。


    冒鑲祿一臉得意地道:“周三少昨晚邀請我老婆,還有程所的老婆一起陪神醫吃飯,迴來還送我老婆一個十多萬的包包,這關係,一般人能有嗎?”


    秦朗心裏已經都要笑抽筋了,強忍著笑意道:“失敬,失敬,原來你就是羅雪的老公,真是久仰,剛才多有得罪,還望你大人大量。”


    得到秦朗的奉承,冒鑲祿得意不已,狂笑道:“看在你肯認錯的份上,我也不讓我老婆叫周三少把你趕出緩州了,如果你遇到有什麽小麻煩,我可以叫我老婆的朋友,那個盧老板的老公幫你搞掂,盧老板的老公可是派出所的副所長。”


    秦朗心想,如果你老婆羅雪是朵鮮花女子,我以後一定找你老婆,口上卻道:“如果我有那個需要,一定找你老婆幫忙。”


    聽到這句話,董其昌實在忍不住笑噴了,秦朗這家夥也太損了,那個需要,還不就是那人的**需要,有了那種需要,找冒鑲祿的老婆幫忙,是個人都知道幫什麽忙了,自然是幫忙解決男人的性浴問題了。


    可是這冒鑲祿可能天生腦袋缺根筋,按說他老婆經常跟周三少搞在一起,還經常買貴重東西給她,身為她老公,應該早就懷疑他老婆跟周三少有一腿了。


    可是看他得意洋洋,覺得跟周三少關係不錯,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樣,應該是不知道內情吧,不然哪有哪個男人頭上戴著綠油油的綠帽子,還如此得意的,虧他還叫冒鑲祿,聽起來就像是帽子上鑲了綠嘛。


    而且,秦朗剛才說的找他老婆幫忙這種話,是個男人也知道暗指什麽了。


    可是冒鑲祿卻一副毫無感覺的樣子,得意地對秦朗說:“沒問題,到時隻要你求上了門,我一定叫我老婆幫你解決你的需要。”


    本來正在笑的董其昌,這下更是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冒鑲祿不解地問他:“老董,你笑什麽,今天不是來看賭石的嗎,你還不趕緊看。”


    董其昌被冒鑲祿這一轉移話題,總算開始慢慢止住笑意,對他說:“我今天本來是想通過你跟周三少的有關係,打探一下周三少昨晚為什麽突然把店裏的東西搬走了,是不是有什麽更好的生意,準備改賣別的東西了,現在見到秦老板,自然就知道了,原來周三少把店讓給了秦老板。”


    冒鑲祿一直以為秦朗隻是看倉庫的,見董其昌竟然相信他是老板,一臉不信地道:“我問問我老婆,看她知不知道周三少是不是把店賣給了別人。”


    說完冒鑲祿就打了電話給羅雪,羅雪正在跟朋友炫耀她新買的lv包包,看到她老公的來電,有些厭惡,本來不想接的,不過想到昨晚剛跟周三少鬼混了一晚,對他有點愧疚,便隻好拉通了電話。


    聽到她老公問她周三少店的事,羅雪告訴他,周三少是把戶部街的店給了叫秦朗的神醫。


    一般來說,聽到這個消息,正常人的反應就是震驚,繼而後怕,因為剛才不小心得罪了秦朗。


    可是這個冒鑲祿的反應卻完全不一樣,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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