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月黑風高夜,銀狐失蹤天。


    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將凹凸有致的身材盡數展現。一頭清麗涼爽的馬尾辮,一麵銀色麵具遮去了臉的芳華。麵具上鐫刻著一朵極致妖嬈的黑色曼陀羅,一雙冷若冰霜的眼,渾身猶如罌粟一般****而致命。


    “出來吧!何必藏頭藏尾。”女子冷冽開口,眼中是不可一世的高傲。


    “不愧是銀狐,這麽快就發現了。”一個渾身臃腫,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幫殺手圍住了女子。


    “銀狐,快交出你手中的玉蕭,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中年男子雙眸閃爍著兇狠的寒光。


    “想要?來拿呀!”銀狐將玉笛拿了出來,通透的玉體,在皎潔的月光下更是寒氣逼人的光輝。


    “都給我上,把那支玉蕭給我搶過來。”男子猙獰的麵孔,在月光下顯得更加醜陋與惡心。


    銀狐和殺手打了起來,憑借著矯健的身手,下手快、準、狠,直逼死穴,一個個殺手應聲倒下,不過一會的功夫,便打完了。


    “憑著幾個人就像幹掉我?想的未免太天真了。”銀狐輕蔑地勾起嘴角,眼中滿是嘲諷與不屑。


    銀狐緩緩地向中年男子走來,眼中泛著殺意。


    “銀狐,這玉簫我不要了,饒了我這條命吧!”中年男子跪地求饒。看著銀狐一步步走進,男子眼中快速閃過一抹狠毒。


    “銀狐,去死吧!”男子從懷中掏出手槍,射向了銀狐。銀狐想躲過,但奈何距離過近,躲閃不及,被射傷了肩膀,傷口開始流血。


    “不自量力。”銀狐看著螻蟻垂死掙紮,一道暗鏢射向了男子的心髒,男子雙孔放大,心有不甘,倒地而亡。


    銀狐用手捂住傷口,玉蕭沾到了血,血立馬不見了。玉笛也因此散發出暗紅的光芒,嗜血而耀眼,那光芒包裹住了銀狐,銀狐知覺的眼前的光芒很刺眼,閉上了眼睛。


    一切又恢複了平靜,隻不過大地上多染上了一些鮮血和屍體,少了一份負擔。


    當銀狐再次睜開眼時,看到的卻是金碧輝煌的宮殿,到處都是金黃色,而自己在一張古木床上。再看看自己的裝束打扮:頭上戴著束發嵌寶紫金冠,穿一件黃色精繡大蟒袍,腰掛一玉佩。銀狐見無人,便穿靴下床,走到旁邊桌子的銅鏡前,仔細看自己的長相:態生兩靨之愁,色入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麵如桃瓣,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及瞋視而有情。這和原來的自己長得相差無幾,可是這裝扮卻是男裝,還是檢查一下自己的性別為好。還好是女的,這平坦的胸卻是用布束裹著,怪不得有些難受。可是這是怎麽一迴事?


    銀狐想起玉蕭,從懷中找了出來,疑惑的看著玉蕭。難不成是這玉蕭帶我來的?銀狐努力迴想,發現這具身體吃的苦,還真不亞於現代的自己。出生時,皇後為了穩住朝綱,便將公主報為皇子,皇帝喜不自勝,封為太子,賜名司徒朝陽。司徒朝陽從小由皇後親自照顧,可司徒朝陽長到七歲那年,皇後被毒害而死,在臨死前再三叮囑司徒朝陽不可讓人發現自己是女子。從此司徒朝陽變得沉默寡言,冷漠無情,做事果斷狠絕,不苟言笑。這隻是外人的看法,其實,這是司徒朝陽害怕,害怕被發現。所以寡言少語,為了不讓人看出有女子之態,便冷著臉,單頁為自己的命運而不服,故而無情狠絕。司徒朝陽常常在暗地裏流淚,後來或許是上天的眷顧,來了一老頭,暗地教了她一身功夫,然後扔給她一個門派,逍遙去了。


    那司徒朝陽又為何會無聲無息死去?銀狐再次深入迴想,這才看到了司徒朝陽最深的痛。十六歲的司徒朝陽便傳出喜好男風,後宮裏有三大男侍,而這三人與司徒朝陽本無瓜葛,隻是司徒朝陽為了避免娶妃,就沒有去爭辯,而是去“坐實”這名聲,將三人安排在宮裏,司徒朝陽並不喜歡這三人,但是為了目的,便總是裝作yin惡之徒,前去****,而每次都讓三人以各種借口避過侍寢。這三人各具特色,都是俊美之人,歐陽玉海,冷而不媚;趙飛浩,陽剛而不強;韓青銅,溫文而雅。三人皆隻是司徒朝陽在宴會上多看了一眼,被家族送入宮中。司徒朝陽也滿足了他們的家族利益,但也讓三個家族互相牽製,而皇帝因皇後死去,無心料理朝綱,在自己的寢宮中清心寡欲,吃齋念佛,不問朝中之事,任太子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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