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正確。”威廉的話說的真是太好了。


    “你快想一想吧。”約翰也加入了我們“聲討”傑克的大軍中,“就指望你了。”


    “嗯??????”傑克被我們三個的話,噎得是半天說不出話來,“好吧。”


    傑克妥協了——雖說是這樣,但我們三個也沒有停止思考。說傑克的話隻不過是氣一氣他,我們怎麽能光讓他一個人想呢。


    可是都已經過去十多分鍾了,就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想出來。


    “唉,他們是想幹什麽呢?”約翰喲嗬那個手砸了一下牆——“哐”,“咱們隻能坐以待斃嗎?真是可惡,嗯??????氣得我渾身都疼。”


    “誰說不是呢,唉??????”傑克也加入了唉聲歎氣的隊伍當中,“要說沒辦法,實際上倒也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撤迴去——打道迴府。當然了,也不必用這一招,還有一個辦法就是繞遠路——從北區繞過去。”


    “走北區?這倒也是一個辦法。”我握起拳頭撞了撞嘴,“有些不妥吧,那樣不說道遠。但就說這豈不是怕了不成?”


    “怕了?”約翰看了一下傑克,“咱們不能怕,一定要正麵迎擊。不能退縮,絕不能退縮。”


    “對,”威廉在一旁摩拳擦掌,“一定要將對方全麵擊潰。”


    “就沒別的辦法了?”我看向半天沒說話的傑克,“真的隻有這一種辦法?”


    傑克沒有迴答,反倒是威廉開口了,“咱們何不去闖一闖?”


    “闖一闖?”我不太明白威廉的話,傑克和約翰也不太明白。


    “對,就是闖一闖。”威廉示意我們向他靠攏,“既然樓頂白天上不了,從遠道走咱們不可能做出這種事。那何不闖一闖。這樣:一可以過去;二可以驗證對方知不知道‘兇手‘是誰?”


    “哎,對。這個辦法真是不錯。”我拍了一下威廉的肩膀,“太棒了!”


    “倒是可以一試。”傑克讚同地點類點頭。


    “他們既然在等這一刻,”約翰環視一周,“那咱們就給他們一個機會——試一試他們。”


    我們四人打定主意,直奔南區荷馬的家。我們走過那些人的身邊的時候,他們竟沒有一點反應——我們就這樣不動聲色地過去了。


    “你們說,”傑克目視前方走著,“咱們還真過來了。”


    “嗯。”威廉有些滿一地點了下頭,“是啊。”


    我們加快了速度,就又來到了荷馬家。今天又是待到中午後離開了,就近吃過f靈就迴到了東區。


    奇怪的是,在迴來的一路上,並沒有卡盧幫的的人。這是怎麽迴事?我們四人的心中都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我們仔仔細細地查看了周圍,並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便來到了傑克的家。進到屋裏就直奔椅子上休息了,每個人都喘著粗氣——直到十多分鍾才慢慢平靜。


    “哎呀,我去??????”傑克仰頭發出了這句感歎,“真是嚇死人了。”


    “誰說不是呢,”我快不行了,“我都已經快要玩完了。”


    “他們——那些卡盧幫的人到底去哪了?”約翰發出了一個誰都無法解釋的問題,“總不可能迴去吧?”


    “那不可能,”傑克斬釘截鐵地迴答道,“他們既然出來了,就不可能那麽簡單地迴去。”


    “嗯??????那他們去哪了?”威廉說出了我想問的話,“不是迴去,總得有個地方待吧?”


    “是啊,”傑克抓耳撓腮起來,“他們會不會是去別的區了?我暫時隻能想到這一條有可能的去路??????嗯?不對,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也是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遭到了驅逐或是被調走了。”


    “被調走了?這不是和去別的區一樣嗎?”約翰一臉疑惑地問道,“有區別嗎?”


    “有,”傑克說的是鏗鏘有力,“去別的區是他們還在找兇手,但問題就來了——每個區都派人不就得了。而被調走了就說明是有其它的事,且比這件還要重要。至於遭驅逐了,很簡單就能解釋,是當地的勢力——杜斯美爾的關係。”


    “原來是這樣啊。”我乃至威廉和傑克、約翰心裏的一大塊石頭終於落地了,“不是發現我就好,知道兇手是我——比較麻煩。”


    “嗯,那就這樣吧,都挺累的——迴家休息休息吧。”約翰顯得特別疲乏,“都迴家吧,啊?”


    “好哇,”傑克起身要送我們,“好好休息吧。”


    我們三人站了起來,揮手拒絕了傑克的想要送我們的好意。我們三人行進的十分緩慢,原本五分鍾的路走了十多分鍾——才到威廉的家。我和約翰目送威廉進到了自己的家中後,我提議送約翰迴家,約翰本想拒絕,但我堅決要送。我們兩個一路無話,走了二十多分鍾才來到約翰的家。


    “抱歉將你卷入這些事當中。”我有些不好意思,將朋友帶到本不該來的地方,“每天都這樣提心吊膽——真是對不住了。”


    “你說什麽呢?”約翰麵向我,用雙手拍了拍我的肩,“咱們是最好的朋友。”


    是啊——最好的朋友,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好朋友,對——我們是可以一同經曆風雨的。


    “你的比賽??????我是不是都耽誤你了?”我越想越不好,心裏就不是滋味。


    “你怎麽又迴來了,咱們的關係可是不用談這些的。”約翰四外看了一下,“在大門口——還是小心為妙。”


    “好,”我點了點頭,“我先走了,注意安全吧。”


    我走了一段了後,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看了一下約翰的家——沒有異常,我這才放心迴去。我加快了迴家的步伐,走了與來時不相同的路——這麽做都是為了安全考慮。時時刻刻都得小心。


    走了二十多分鍾,終於是到家了。在外麵一天真是累的要死,且身心俱疲——我一進屋鎖好門後,就倒在了沙發上。


    “我迴來了。”這句話是我想試了很久的話——隻是從書上看見過,從來沒有說出口過,“喬,我迴來了。”


    “哦,”是喬的聲音,“我馬上就來。”


    大概過了兩分鍾,喬才從樓上下來。


    “你在幹什麽?”我對剛才喬幹的事情感到好奇,“有什麽事嗎?”


    “沒有,”喬來到了沙發旁坐下了,“我就是在睡覺。”


    “今天過得怎麽樣?”我不在家,喬過得不知道是好不好。


    “還行啊,上午我出去轉了一圈,中午又迴來吃的f靈,隨後睡了午覺——這不剛醒。”窮啊愉悅地迴答著。


    “對了,喬。”我要問一下喬想不想變得更像人,“你想不想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你是說人類的事情?”喬竟然脫口而出,“我已經知道了。”


    “啊?你??????你說什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已經知道了是什麽意思?我真是聽得雲裏霧裏的。


    “就是說,我在見到你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喬說出了這我不敢相信的事情,“我在外麵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是嗎,這真是太好了。”我現在已經是喜悅大過驚訝了。


    我們兩個就談天說地——無所不聊。一直聊到傍晚時分——我們去吃f靈了。


    我們兩個就像家人一樣生活在一起,我準備找一個機會將喬介紹給威廉、傑克、約翰他們三人。可是就是一直都找不到機會,直到有一天——我們四人剛從地下格鬥場迴來的路上,威廉又談起了喬的事情,我就將談們叫到了家裏。


    “喬,”我衝樓上叫了一下,“我迴來了。”


    “好,我馬上就下來。”從樓上的房間裏傳來了喬的聲音。“稍等片刻。”


    不大一會兒,喬下來了——我為他們依次介紹。大家都互相見過麵了,從此以後我們五個人的關係是越來越好。


    可是,卡盧幫的人此時不知道在哪裏。我們五個人以後就一起行動對抗卡盧幫的人。雖說這樣,但對方愣是一點痕跡都沒有。


    是不是卡盧幫的人都放棄了呢?我們當時都是這樣想的,生活剛要再度迴歸平穩。但是我們這隻不過是表麵上的,內心還是對卡盧幫的人有所防備。雖說是防備,但,現在就連要防備的人在哪裏都不知道。從何談起防備呢?


    一連半個多月,卡盧幫的消息還是一點都沒有。我們這才逐漸迴歸到了正常的生活,我們以後就是誰有時間,誰就去荷馬家,約翰也能夠獨自一人去地下格鬥場了。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卡盧幫的人一直都沒有在街麵上出現過,我們這就起疑了——這恐怕是一個圈套。我們的又開始警戒起來了——沒事就不出門了,這一警戒起來還真沒有錯。卡盧幫的人再度出現,但也就是一走一過而已,沒有什麽太大的動作。可這樣的情況就連一天都沒有,卡盧幫就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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