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止是對一個大族的挑戰,還是一個對大族的蔑視,可是現在冷岩也想不了這麽多了。-樂-文-小-說--lwxs520看著流星幻劍上流下的血,冷岩笑了,他笑的是多麽的淒涼,是多麽難過。他笑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他恨自己為什麽不能守住自己愛的人,為什麽不能給自己愛的人幸福。笑著笑著,冷岩的臉上流下了淚水,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流淚,第一次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這種痛使他忘記身邊的一切,留下的隻有無盡的黑暗。“秀秀,原諒我,原諒我不能再和你一起,原諒我這不守信的人吧,原諒我,原諒我!”冷岩痛徹心扉的說著,這是他無助的呐喊,是他真情的傳遞。現在的他感覺自己越來越不真實,感覺自己越來越累,越來越失去了以往的記憶。“秀秀!”在最後一刻冷岩撕心裂肺的大喊了一聲,這聲音劃破虛空,傳過萬裏,出現在每一個人的心裏。冷岩的聲音修煉消淡,修煉消失在虛空中。隨著冷岩聲音的消失,噬古大陣也變得有些透明,直到消失。就連冷岩手中的流星幻劍也逐漸隱淡,留下的隻是一聲無助的哀歎。“誰道多情偏憎晚,春風不剪舊愁棉。無邊銀杏千山雪,不盡白楊一線天。新燕焉知梳玉柳,佳人不去問幽蘭。盡來落日照昔景,隻恨當時未有言。”一陣無助的風,吹來了一首無助的詞,這首詞代表了冷岩現在的心情,他後悔為什麽剛擁有就要失去,為什麽老天對他要這麽的殘忍。這一切的不公,冷岩隻能藏在心底,隨著自己的離去而消失雲端。遠在天邊的一個荒原上,一個牛頭蛇身的怪物正在瘋狂的追逐著人群。“轟,轟,轟”數個水球一般的攻擊,不斷的轟擊著。而在這些人群中,突然有一個中年人停住了腳步。“山哥,快走啊!再不走就要被這畜生轟死了。”看著這位中年人不再走動,在他身邊的白袍人提醒道。這時的這位中年人,捂住心口,仿佛受到了重創一般。“山哥,難道你被這畜生攻擊到了?”白袍人看著中年人捂著心口,臉色有些難看,便以為他被這牛頭蛇神的怪物攻擊到了。聽到白袍人說的這句話,眾人都轉過臉看著中年人,臉上都是關心的神容。“沒事,就是感覺心口突然有些難受!”中年人擺擺手,示意他們別擔心。“我靠,山林你早說啊,害得我一陣擔心!”旁邊的黑袍人,錘了中年人一下,神容有些放鬆了下來。“老黑,我還沒有說我有什麽時,你擔心什麽?”中年人瞥了黑袍人一眼,緩緩的道。“好了,山哥,我們快走吧,這畜生可不會就這麽善罷甘休。”白袍人一見中年人沒事,便趕緊說道。雖然中年人嘴上說自己沒事,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明的難受,就像是失去了至親一般。“此事事了,我要去一趟雷霆學院,你們和我一塊去!”中年人轉過頭,看著那兩人,道。“怎麽?老柳啊,你還不放心你那寶貝徒弟啊!”聽到中年人這句話,一個魁梧的壯漢,笑道。“別問這麽多!”中年人淡淡的看了那魁梧的壯漢,神情飄然,仿佛隨時就有可能動手。“你!…”那身材魁梧的大漢還想再說些什麽,就被在他身後的人攔住了。而這中年人不是別人,就是冷岩的大叔柳山林,而剛才的那個白袍人和黑袍人正是白無塵和老黑。白無塵見氣氛不對便拉了一下柳山林的袖子,道:“怎麽了?山哥,是不是有什麽事?”以他對柳山林的了解,柳山林是不會平白無故給人眼色看的,但現在柳山林的這種反常舉動不由得不讓白無塵聯想到什麽。“這,我也不清楚,就是感覺要出點什麽事!”柳山林搖了搖頭,具體有什麽事他也不知道,就是感覺一定會出些什麽事。“算了,事後,我們兩個陪你一起去雷霆學院走一趟,就當遊玩了,反正也好多年沒見那老東西了!”老黑點了點頭,爽快的說道。“恩!”雖然有老黑的話,但是柳山林還是有些猜疑。“冷岩,如果你出了什麽事,我保證這全天下的人都不會安寧!”柳山林對冷岩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子嗣一般,如果冷岩他真的出了什麽事,柳山林一定會實現剛才他說的話。“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吧,沒想到這畜生居然度過了大劫,如此一來,我們就不好動他了!”白無塵看了看四周,提醒道。聽到白無塵的話,眾人一致認為還是先離開這好,無奈就算柳山林有什麽疑惑也不能拿眾人的性命開玩笑,所以他們便飛快的離開了這裏。“岩子,岩子!”在青虎山寨,血紅天幕一撤,嚴雷便立即衝了進去,雖然他知道天幕消失代表著什麽,但是他就是不願相信,他不相信冷岩會死,他永遠不會相信。這時的嚴雷,表情非常的呆訥,他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冷岩的身邊,看著冷岩臉上無奈的表情,他的心裏一陣酸痛。“岩子,你快起來,你是給我開玩笑的對吧,你快起來啊,你要是真的走了,就算你不擔心我們這幫兄弟,你也要擔心劉馨秀吧,為了他你也要站起來,你快起來啊!”嚴雷這是頭一次哭,頭一次哭的這麽傷感,現在的他多麽不相信自己的兄弟就在自己的眼前死去。不要說他對其他的兄弟交代不了,就是對他自己他也交代不了,為什麽自己的實力這麽低,為什麽總要冷岩來保護自己,自己是他的什麽?是兄弟,不是累贅,為什麽自己這麽無能?為什麽?這是為什麽?嚴雷一遍遍的問自己,一遍遍的質問,尋求到的隻是對自己的一份責怪。是啊,不論這事情怎麽算,嚴雷都會算到自己的身上,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低,冷岩又怎會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