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鳴人偷取封印之卷的那天晚上,鼬也來到了星玄的房間,在一年前,鼬十五歲的時候,兩人就已經給發生了關係,在歡愛的時候,鼬可是非常熱情,努力讓自己取悅星玄,而且令星玄感動的是,為了讓星玄更快樂,他刻意去小倌館去偷師。這天也是一樣,兩人見麵後自然也是滾了一會兒床單,鼬突然提出了一個讓星玄臉色難看的問題,


    “星玄,四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拿下佐助嗎?”鼬發誓,他絕對隻是單純地問一下,畢竟如果拿下佐助的話,星玄根本不可能自己一個人睡,就算不能把佐助整個人吃下去,但是經常吃些豆腐還是免不了的。誰知道,星玄的反應這麽大,“嗬嗬,看來為夫剛才不夠努力,竟然還讓你有精力來管這種事。”說完,直接用嘴封住鼬的紅唇,不讓他說出什麽反駁的話,然後又是一陣翻雲覆雨,讓鼬累得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鼬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佐助那個家夥做了什麽讓星玄這麽生氣的事?


    第二天早上鼬醒來的時候,感覺到全身都在疼,像是骨頭全部被碾碎似的,滿身的痕跡表明了昨夜戰況到底多麽激烈,特別是腰部,感覺到自己的腰好像要斷了似的。正在他在心裏考慮是否找個伴的時候,星玄端著飯菜進來了,飯菜的香氣引發了肚子的抗議聲,他紅著臉接過了飯菜,優雅卻快速的消滅了它們,至於在自己身上遊走的視線,鼬則直接無視了,雖然還想來一次,但是顧及到他的身體承受能力,隻能將那種想法壓下,運用法力消除他身上的痕跡,並輕輕揉壓他的腰部,為他舒緩酸痛。就這樣,俊秀的少年神色慵懶,不著片縷的躺在另一個絕色少年的懷裏,被倚的少年嘴角掛著寵溺的笑容,為懷中的少年按揉腰部,兩人構成了一幅靜謐美好的畫卷。


    不知過了多久,鼬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星玄問道:“佐助惹你生氣了嗎,你昨晚怎麽那麽大反應?”星玄這時已經放開了,他對著鼬平靜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麽,隻是我告訴了佐助宇智波一族滅族的‘真相’,在佐助心裏,你是一個為了他犧牲一切的好哥哥,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他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說我是個對小男孩下手的變態,還用一種看到極為惡心的東西的眼神看我,礙於你的麵子,我沒有宰了他,並且教給他《禦雷真訣》,他以後會做什麽就看他自己的了,我也懶得管他。”鼬聽到星玄的話,心裏對佐助也升起了一絲不滿,畢竟在他心裏,星玄是他心裏最重要的存在,他知道星玄一直是高傲的,尊貴的,他將自己的高傲和尊貴隱藏在溫柔的假麵下,自己看穿了假麵下的真實並深深為之著迷,即使是位居身下,也心甘情願。聽到佐助竟然這麽說星玄,鼬真是恨不得對星玄說讓他不要再理佐助,但是為了自己當初的打算,他打算再嚐試一下。於是他起身輕輕蹭了蹭星玄的臉,對著星玄說道:“我想再去和他談談,他會這麽說隻是因為他不知道你的好。”佐助啊,佐助,我再為你求一次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的了。


    鼬看著星玄的眼睛,那眼光仿佛洞徹了一切,讓自己的心思無所遁形,就在鼬快要忍受不住移開眼睛時,方才聽到星玄說道:“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再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再不懂得如何與我相處的話,那麽他就永遠也沒有機會了。”鼬聽後,暗自鬆了一口氣,連忙答應了下來,他知道,隻要不招來星玄的厭煩,星玄並不會反對自己要做的事。


    看到鼬小心翼翼的樣子,知道他對於自己要做的事有些忐忑,也知道他的心裏有些彷徨,他在害怕自己會不會有一天拋棄他,星玄明白話語並不會起作用,他隻是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心意。星玄在鼬的薄唇上輕啄一下,對著鼬說道:“這段時間,你應該已經很累了吧,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就在家裏休息一下吧,至於曉的事就交給靈木傀儡了。”雖然對於星玄的關心鼬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再次聽到這些話他依然覺得很高興,就看他眯起的雙眼和嘴角柔和的笑容就知道他的心情如何。


    星玄看到鼬嘴角的笑容,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算一下時間,發現已經錯過了,有些懊惱的撓了撓頭,鼬看見覺得很奇怪,畢竟在他眼裏,星玄永遠都是成竹在胸的淡然模樣,何時見過他懊惱的樣子,莫非出了什麽難以解決的事?於是鼬擔憂的問道:“星玄出了什麽事?你看起來很懊惱的樣子。”星玄將頭放在鼬的肩膀上,感受到鼬光滑的皮膚,順手摸了兩把,在得到鼬的瞪視後,才訕訕的說道:“沒什麽,隻是我想到一個小家夥,想把他拐迴來,但是算算時間好像已經晚了,覺得有些可惜而已,除非用那個方法。”對於一切圍著星玄轉的鼬來說,自然是不想讓星玄不高興,於是在聽到星玄有辦法時。連忙詢問這個方法對星玄有沒有害處,在得到否定的答複後,便催星玄動身,早點將那個孩子帶迴來,至於那個孩子以後該如何定位,他的心中差不多有了答案。


    在星玄離開後,鼬穿好衣服來到了客廳,正好碰見修煉歸來的佐助。佐助看到突然出現的鼬,明顯是愣住了,反應過來後,馬上歡快的撲向鼬,口中大聲喊著“尼桑”。在佐助的想象中,鼬會像以前那樣接住自己,並對自己表示一下安慰,然後自己可以找他撒嬌。


    可惜,理想和現實終歸是有差距的,對於佐助的“投懷送抱”,鼬並沒有接受,而是閃身離開,這讓預料錯誤的佐助一愣神,但是長久的修煉讓他本能的穩住身體,沒有摔倒。受到哥哥的冷落,佐助的小臉冷了下來,他直接朝著鼬吼道:“宇智波鼬,你什麽意思啊?為什麽要躲開我?”聽到佐助的質問,鼬並沒有迴答他,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平時就是對星玄這麽說話的?”佐助聽到這句話怒了,自己的哥哥四年沒迴來,現在迴來了不僅和自己不親近,而且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和那個最近令自己煩躁的人有關,於是他一怒之下說出了一個差點讓他抱憾終生的話,“是又怎麽樣?那個家夥有什麽好的,整個人就是個變態,他到底有什麽讓你念念不忘的事,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說他。”


    聽到佐助的話,鼬的臉徹底冷了下來,自己放在心上的人卻被自己的弟弟棄若敝履,他本來還想為佐助在星玄身邊爭取一個位置,隻要佐助被星玄真心接納,那麽不僅佐助可以獲得幸福,自己也會得到星玄更多的寵愛。可是看到佐助的表現,如果他真被自己帶到星玄身邊,那麽自己絕對會被他連累。想到這裏,他不禁開始思考,為什麽佐助會在明知星玄比自己強大的情況下,還要和他頂撞?他向佐助詢問,卻得到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明明是在我家,卻總是以為自己才是這間大宅的主人,好像施舍似的教我一些東西,對我連最起碼的一點尊重都沒有。”看到佐助委屈的神色,再結合佐助剛才的話,鼬得出了一個看起來不可思議的答案,“佐助,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他吧?”一聽到鼬的問話,剛才略有委屈的佐助立刻炸毛了,“誰會喜歡那個喜歡男人的變態啊。”可是在鼬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佐助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直接消聲,沉思起來。自己真的是討厭他嗎?想起他在那個夜晚突然出現時給自己的驚豔之感,想起那天晚上帶給自己的無夢之眠,想起第二天早上給自己做的可口早餐,想起他每天都會為自己做一份飯菜,想起自己他幫助自己變強……他為自己做得太多太多,原來自己早就已經喜歡上了被自己定義為變態的家夥。


    當佐助明了自己的心意時,他決定對星玄告白,想到他以後會對自己百般寵愛,臉上便露出了傻傻的笑容。鼬看到佐助臉上的傻笑後便明白了佐助的想法,隨即給他潑上了一盆冷水,“你別高興的太早了,你也不想想,你對星玄是什麽態度,星玄對你是什麽感覺。”這句話讓處於幻想狀態的佐助迴到了現實,他想到了自己對星玄說的侮辱的話,自己平時對於星玄的態度,臉色變得慘白,但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他對我是什麽感覺?”鼬冷笑一聲,給出了一個差點令佐助絕望的迴答,“如果不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他絕對會宰了你。”佐助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畢竟他剛剛明了自己的心意,卻被告知自己的心上人對自己的好感度為負,沒有比這更令人絕望的了。他跌坐在地上,兩眼無神,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鼬看到佐助的樣子,丟下了一根救命稻草,“其實,並不是沒有挽迴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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