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沒有給呂布好臉色,遂即一個抱手便是大步邁出門去,呂布站在原地,看著沮授離去的身影,心裏可是恨得不得了,隻是感覺牙根處直癢癢,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現在的呂布,就像是一個皮球一樣,好似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過來踢兩腳一般。


    沮授離去了,也帶走了呂布同袁紹的最後一絲絲訛詐錢糧的希望,既然袁紹那邊行不通了,那麽接下來,呂布的希望也隻能放在劉靖身上了,既然目標方砸了劉靖身上,那麽,接下來,呂布的工作重點就放在了諸葛亮身上。


    呂布心想,他自己已經與諸葛亮會見過一次麵了,接下來呢也不便再去伸手要糧了,隻有派陳宮前去完成這個任務了,於是呂布邁開腳步,走出了縣衙,騎上一匹快馬,消失在了路途當中。


    陳宮此刻正在家中的書房裏,忙於籌劃接下來的一係列政事,卻是聽到家仆傳話說呂布來了,於是他立刻從書房中走了出來,向著大門迎去,卻是在半路上撞見了呂布。


    呂布見到陳宮之後,連個招唿都沒打,便是急匆匆道:“先生這次可就看你的啦!”


    陳宮一見這呂布來勢匆忙,也不知道呂布這話是什麽意思,便是問道:“主公匆忙前來,到底所為何事?為何如此說道呢?”


    呂布解釋道:“公台可曾聽說劉玄德與袁本初派人來到平原縣的消息?”


    陳宮點頭道:“噢!原來是這件事情啊,我聽他們說了,來的人不是劉靖與袁紹的謀士,他們分別是諸葛孔明與沮公與嗎?”


    呂布道:“不錯,來的人正是他們!”


    陳宮道:“嗬嗬,這下可好了,他們主動送上門來,這也就省得咱們再去多跑一趟了,這下主公可是得好好地把我這個機會,向他們借一些糧草,以來做應急之需呀!”


    呂布看到陳宮如此輕鬆說話,便是急道:“哎呀,公台你有所不知呀,他們來雖然是來了,可是他們的目的卻不是一樣的啊,我這......”


    陳宮一見呂布的樣子,便是知道這其中必有隱情,便是沒繼續接著往下問,隻是道:“主公請快快來書房內,咱們坐下再聊!”


    呂布臉上雖然著急,但是他也知道,此時此地,也不是說大事的地方,隻是哀歎了一聲,便是邁開步子,向著陳宮的書房走去,陳宮也是一個轉身,跟著呂布走了進去。


    來到了陳宮的書房內,呂布也是絲毫不客氣,尋著文案前主坐,便是一屁股坐了下來,然後看著陳宮道:“公台呀,實不相瞞,那沮公與可真不是個東西,那袁本初也是沒有把咱們放在眼裏,我呀,可快要被他們給氣死了!”


    陳宮聽到呂布咒罵袁紹與沮授,心裏便是猜測個八九不離十,看來這沮授根本沒有給呂布好臉色,所以才把呂布氣成這個樣子,但是,袁紹的態度到底如何,陳宮還不知道,他也得問問呂布才會明白。


    於是陳宮來到呂布對麵,輕輕坐了下來,對著呂布問道:“主公可將袁本初的意思告知陳宮,我也好心裏清楚,然後咱們再做計議!”


    呂布看著陳宮,哀歎了一聲道:“哎!那袁本初可真是傲氣淩人,不把咱們放在眼裏,眼看著咱們虎落平陽被犬欺,他袁本初當初不就是一個偏將嗎?仗著家世出身,謀得了一個刺史的位子。


    想當初在洛陽的時候,我都對其不屑一顧,但是現在咱們落難了,他卻是來看咱們的笑話來了,而且還側麵地警告我,讓我不要惹是生非,在背後給他使詐,他呀,是怕咱們在背後偷襲他呀!”


    陳宮聽了呂布的話語之後,便是捋了捋胡須,點頭道:“這倒是有些不附和袁本初的性格,此人出身世家,家教甚嚴,按照說他不該這樣的!”


    呂布正在火氣頭上呢,聽著陳宮這麽一說,便是隨口道:“哼哼!誰人是他袁本初肚子裏的蛔蟲,誰知道他的想法?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恐怕連他老娘都不知道,咱們又怎麽知道呢?這人呐一天不見都有可能發生變化呢,更別說兩三個月不見了!”


    陳宮則是疑惑道:“難道那沮公與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恐嚇主公,恐嚇咱們嗎?要是真這樣的話,那他又為何多此一舉呢?袁本初三路大軍已經集結完畢,其中一路就離咱們不遠。


    這個咱們是清楚的很的,不用他們來告訴我們的,我們也不可能主動去挑釁他們,誰人又會去做這無腦的事情呢?我猜這裏麵肯定有什麽隱情存在,或許咱們是看錯了袁本初了!”


    呂布把臉一橫,亦是不屑道:“哼!我管他袁本初到底是何意,隻要他招惹了我,威脅了我,那我日後定要他好看,哼!誰沒有落難的時候,等到他袁本初有落在我手裏的那麽一天,我定然讓他後悔不已!”


    陳宮一見呂布這個樣子,便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是了解呂布的,隻要呂布心裏認定的事情,別人是很難改變他的主意的,於是陳宮話鋒一轉,便是問道:“主公可探的劉玄德那邊的意思?”


    呂布聽到陳宮談到了劉靖,便是歎息了一聲,一身好似癱軟在了椅子上,無力道:“哎!劉玄德那邊也是猶如烏雲遮月一般,讓人猜不透他在搞什麽呀,我今天同那諸葛孔明談了好一會,他就愣是沒談正事兒,好說好道的隨便聊了聊就完事了!”


    陳宮聽到這裏,心裏便是奇怪道‘這就奇怪了?難道那劉玄德與袁紹是串通好了的?應該不會,他們兩個人現在明麵上井水不犯河水,可是暗地裏可是勢同如水火,應該不會一個態度的!’


    陳宮心裏疑惑劉靖與袁紹兩者之間的關係的時候,同時腦海裏不自主地迴憶起了他與劉靖的那些‘往昔’,同時也對劉靖的人起了一絲絲的憂慮,按照他對劉靖的了解,劉靖應該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


    所以,陳宮臆測著,這裏麵或許還有什麽別的隱情,或許這諸葛亮有什麽條件還未說出,亦或者這諸葛亮在故意與呂布兜圈子,亦或者是這諸葛亮有什麽話不方便與呂布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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