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一年一度又一場最具著名的上流酒會,顧名思義,就是給上流社會交流感情的一個平台。這個慣例始於一九八八年,也就是經濟剛剛迅速發展起來的時候。這不僅僅是一場酒會,同時也是各個企業加強感情溝通,促進相互合作的一個平台。最初是由企業家們聯合促成的,延伸到今天就變成了每年一度的慣例。這更是一種標誌,能收到h市商業聯合會發來的這張邀請函也說明這個企業的地位,說明你在h市乃至整個是不是個人物。


    冒豐集團自打進入內地市場以來,一直是各方的焦點,這次酒會的請帖毫無懸念的出現在了罌淩的手中,晚上七點的酒宴,罌淩迫不及待的從下午就拉著張菲菲打扮。


    鏡子裏美人嬌豔欲滴,讓人移不開眼。罌淩撫模著自己完美無瑕的臉,“這張臉太完美,連夜都忍不住誇讚,不利用太可惜了,不是嗎?”


    張菲菲在旁邊挑了一件火紅色的長禮服,胸口處享有璀璨的鑽石,“就像是罌粟花,隻是,人們永遠抗拒不了這種誘惑的美。”


    罌淩對著鏡子笑著,仿佛燦爛的盛開了。


    h市最大的華貴酒店,今晚迎來了它空前的盛世,記者排到百裏開外,閃光燈錄像,讓天上的繁星都相形見絀。酒店門口的紅毯一路鋪到外麵停車的地方,隻見一輛接著一輛的豪車停在紅毯盡頭,走下來的都是h市,甚至是的上層人士,一切都在標誌著這是一個名流的世界。就好像電影節一樣備受矚目,富豪或者高層攜身著華貴禮服的美人依次入場。罌淩的車子就停在不遠處,卻沒有開進。但卻是出入車的要害。


    罌淩看了一下表,嘴角習慣性的斜拉,“菲菲,準備好了嗎?今晚的戲碼就要上演了。”


    張菲菲笑著沒說話,拉開車門下了車,給了司機一個手勢。等罌淩走下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是癟了的車胎,殘暴不堪。又看了一次表,五、四、三、二、一。


    隻見一輛黑色賓利從遠處緩緩駛來,罌淩眼中閃過一絲精明。隨後,馬上變成焦急的表情,配上完美的麵容,不禁使人的心瞬間化成一灘水。罌淩和張菲菲揮著手臂。那輛車終於停在了旁邊,司機詢問之後,走到後麵和後座上的人耳語了一番,就請罌淩她們上了車。


    拉開車門,罌淩標準的笑容讓人眼前一亮。“你好。”罌淩拖著落地長裙打了個招唿,眼前瞬間閃過車內人的所有資料。莊震的弟弟,莊宇,這個人自己也隻見過照片而已,從認識莊震就知道他有個弟弟,連他結婚都沒有迴來過的弟弟。今年正好是他研究生畢業迴國了,這也是自己最近得到的消息,這更好,莊震最疼這個弟弟了。罌淩嘴角一絲嗜血的笑容。


    “是冒豐集團對嗎,我是莊氏集團的代表,莊宇。”


    “你好,我們的車拋錨了,還要多謝莊總,不然我和菲菲豈不是要走著到會場了,那大概會更丟人的。”銀鈴般的聲音沁人心脾,恍惚有一種東西縈繞在莊宇眼前。


    卻讓他不好意思起來,“不要叫我莊總,我不在莊氏集團,我今天才剛迴國,哥哥有事不能來,讓我替他。你叫我莊宇就行了,你們商場上的東西我也不懂。”說著莊宇更有些不好意思了。今天自己真是奇怪,本來剛才還在有情緒,不喜歡這種場合和,卻不知道為什麽,現在自己又變得話多了。


    罌淩和張菲菲交換了一下眼神。“莊先生和令兄都是這麽英俊,可是讓廣大名媛望而卻步呢。”罌淩似開玩笑似認真的話讓莊宇臉上頓時覺得燒了起來。


    罌淩餘光打量著莊宇,眉眼之間像極了莊震當年。隻是少了莊震的那種霸氣,更多的是親和力。罌淩眉眼一轉,嘴角上揚,“不知道莊宇先生在哪裏高就?”


    “談不上談不上,我一直在國外讀醫學的。本來也不想迴來,隻是哥哥。”說到這裏眼光有些暗了下去,不過隻是稍縱即逝,“哥哥還是想我迴國內發展。”


    是想你迴來幫他繼續鞏固我陸家的財產吧。罌淩眼中一片冰冷,嘴上卻還帶著笑容。最初看到莊震的時候,他也是這個樣子,文質彬彬的,才華橫溢。所以才說知人知麵不知心。


    正想著車子已經駛到紅地毯前,司機跑下來拉開車門,莊宇先走下車,然後紳士的將兩位美女請下車,閃光燈一直不停閃動。莊宇似乎有些不適應。罌淩和張菲菲兩個人則是引導著,一邊挽著一個的和莊宇一起走上紅毯,記者瘋狂的拍照,這似乎是曆史的一幕,標誌著下一個合作的誕生。


    隻是有些遺憾不是你莊震親自見證這一時刻,不過,我有的是耐心。


    已經在宴會廳裏麵和人愉快攀談著的梁峰看到莊宇挽著兩個美人進來,頓時眉毛皺了起來。


    罌淩遠遠地就看見了梁峰,梁峰是肯定見過莊宇照片的,更何況他和他哥哥長得那麽像。罌淩趴在莊宇耳邊狀似親密,“你褲腳卷進了鞋子。”像是調皮的提醒著,卻讓莊宇一下子紅了臉,馬上低頭看向腳上,卻見褲子完好。


    罌淩嘴角一絲玩笑,拿起旁邊侍應生端著的一杯香檳,“開玩笑的,今天謝謝你了。”說著轉身向會場裏麵走去。隻剩下莊宇還愣在那裏。


    愣頭愣腦。


    輝煌明亮璀璨的如皇宮一般,各色禮服西裝在人群裏親切交談,或是抿嘴而笑,或是互相介紹。罌淩和張菲菲的出現,無疑吸引住了所有的目光。張菲菲很快融入到了一群闊太太的衣著打扮美容話題裏去了。罌淩則是被好幾個集團老總圍住談合作的事。


    罌淩簡單敷衍了幾句,就越過視線看到不遠處看著自己的梁峰。果然和照片上的一樣陰沉。收迴視線,再投向遠處,隻見莊宇被一群名媛圍住,要知道莊氏集團總裁的弟弟,一表人才,年輕有為,那可是難得的高富帥。莊宇似乎沒見過這種場麵,在裏麵頗為尷尬。罌淩就笑著拿著一杯酒越過還在交談的人群,在梁峰的視線中向莊宇走去。


    “莊宇。”親切的唿喊,馬上讓他周圍的名媛露出嫉妒的表情。罌淩卻沒管,放下酒杯,“可以請我跳支舞嗎?”不等莊宇答應就將他拉進了會場中央的舞池,正是一首華爾茲。罌淩柔軟的身段,在他麵前漸漸放大直到幾乎燃燒了起來。莊宇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被她的節奏帶著,盡情的揮灑。似乎感到一種暢快淋漓,自己從來不知道跳舞會是這種暢快。音樂的最後一個音符終止。罌淩半仰在他懷裏。周圍人幾乎尖叫起來的掌聲,才讓他迴過神來。


    懷中柔軟的身段,讓他幾乎不能自抑,慌忙迴過神來,卻發現美人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罌淩拒絕了其他男士的邀請,獨自坐下來喝雞尾酒。


    餘光掃著梁峰一支舞曲結束,就端起酒杯走了過去,“梁總。”


    梁峰一轉身看著對麵的女子,眼睛不自覺的眯成一條縫。


    “梁總,我們還頗有淵源,所以覺得不來打聲招唿不太好,多謝梁氏集團的娛樂公司了。”似是認真,似是嘲弄。


    梁峰屏著一口氣,卻嘴角露笑,“不過是一碗吃剩的飯,沒想到罌淩小姐這麽喜歡。那麽盡管拿去好了。”


    “梁總,你可真會開玩笑,我一個女人,要那麽多幹什麽,不過是想混口飯吃,誰給的晚餐豐盛,當然就跟誰走了。我是個生意人。”罌淩略帶深意的話,讓梁峰不禁皺起了眉毛,她的話什麽意思。


    罌淩看著有些發愣的梁峰,笑著走開了,這人就是多疑。


    梁峰抬眼看去,那女人像一朵燃燒的花朵,一閃而過。


    罌淩笑著走到台前,向服務生要了麥克風過來,“大家好。我是冒豐集團的內地代表罌淩,相信今天來的人都是這個社會上掌握大多數財富的人,來這裏的目的是交流感情促進合作,請允許我以一個新人的姿態請大家共同舉杯,為我們更好地明天幹杯。”說著拿過一杯香檳,舉起來,大家也都舉起酒杯,這樣一位美貌與才幹並存的美女,真的是少見。台下多少男人在想著台上女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多少名媛嫉妒的眼神幾乎將她燒出一個窟窿。


    罌淩笑著,“借此機會,我想宣布,我冒豐集團接下來的日子將會多方麵發展,所以和大家都有機會合作,到時候,大家可不要不給我麵子哦。”玩笑似的再次舉杯,眼神和還在皺著眉頭的梁峰對視了一下,罌淩不著痕跡的挑了一下眉毛。


    一個侍應生應時的端著香檳酒杯托盤來到梁峰身邊,梁峰看著台上的女人,下意識的拿起酒杯一幹而淨。看著梁峰喝下那杯酒,罌淩笑的更加燦爛,看愣了台下一眾,包括已經被灌酒有些喝多了的莊宇。


    “莊宇,你怎麽醉了?”罌淩走到角落裏看著臉紅紅的莊宇,好像很熟悉的語氣,讓周圍幾個還在灌酒的名媛有些沒底氣的走開了。


    “罌小姐。”莊宇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隻覺得那是一團火紅的燃燒的罌粟花,煞是美麗。


    罌淩突然笑著貼近,將食指放在唇上,又一次貼近他,隻是這一次不像那次是開玩笑的語氣,而是柔軟的滴出水來的語氣,“叫我罌淩,我不喜歡你叫我罌小姐,那樣太疏遠了。”唿吸的熱氣在他耳邊,讓他的心癢癢起來了,眼前的人漸漸變得清晰,仿佛在那妖豔中看到了一絲幹練的,又好像青春的麵容,燃起了自己心裏一片熟悉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


    罌淩聽到到時愣了一下,隨即笑著,“我是罌淩啊,你喝多了莊宇。我送你迴家可好?”


    莊宇仿佛真的醉了,已經快睜不開眼睛了。


    罌淩給了那邊張菲菲一個手勢,張菲菲心領神會的向洗手間走去。


    走出還在熱鬧非凡的會場,門口已經停好了罌淩另一輛車子,沒用司機,罌淩拉著已經熟睡過去的莊宇將車開啟,一路奔馳。


    夜色靜謐,這個時間街道上已經沒什麽車了,隻是偶爾一輛輛出租車載著喝醉的客人疾馳而過。


    罌淩收起慣有的笑容,偏過頭看著副駕駛上熟睡的男人,嘴角一絲嘲諷。


    莊震,我沒想過要拖你弟弟下水,是你非要叫他迴國的,那麽就別怪我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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