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顧雲海書記到了,把車開到了大操場外麵停下,步行進來的。


    這天南大學的操場上,轉眼就匯聚了天南市的各個風雲人物。


    “顧書記好!”


    看到顧雲海來了的人,都急忙上去跟他握手,這可是天南市的正宗一把手,能不搞好關係嗎?


    顧雲海走到前麵來,劈頭蓋臉就問王剛道:“怎麽迴事?”


    王剛心裏無比委屈,這是何洛跟那曾偉奇之間的矛盾,可不關他一毛錢的事,怎麽顧書記上來就這麽氣勢洶洶?他隻能苦笑一聲,道:“顧書記,剛才何洛跟曾偉奇發生了點矛盾,鬧了起來。現在曾大壯先生也到了,說一定要追究這件事。”


    “哦!顧書記也來了啊,來得正好,這小子剛才開車想撞我兒子,把我兒子都嚇懵了,還撞傷了我兒子的兩個朋友,動手打傷一個,我正要請顧書記來為這件事主持公道呢。”曾大壯道。


    顧雲海卻冷笑一聲,道:“我聽聞是曾大壯的公子去欺負人家女朋友,帶著二十多個人來學校裏找麻煩,沒本事差點被人收拾了,怎麽現在還有臉來這裏告狀了?那些個混混,可都是帶著片刀的吧?”


    曾大壯本來以為顧雲海多少要說兩句場麵話的,沒想到上來就直接撕破臉皮了,這哪裏是一個市委書記該有的城府?他心中一動,顧雲海態度這麽強硬,那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支持的,能支持他的,自然就是省委裏的了……曾大壯心裏也不由犯了嘀咕,要是這件事繼續壯大,省委的人為此鬥起來,那他可就是正兒八經的笑話了,生了這麽個王八犢子樣的兒子,被女人打了,找著二十來個人去學校裏報仇,反而又被掀翻了,他曾大壯多少覺得丟不起這個人啊。


    這件事的確是曾偉奇在挑頭,活該被何洛給收拾了,現在曾大壯讓顧雲海這麽一嗆,反而還說不出話來了。


    顧雲海不愧是縱橫政壇這麽多年的老油條了,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上來就直接撕破臉皮了,要直接幹翻了曾大壯,反正背後有省委的大佬撐著,大佬撐不住了還有燕京的大佬撐著,曾大壯他再牛b,能牛到這種地步去?顯然是不可能的。


    曾大壯被噎住了,顧雲海冷笑一聲,道:“這事,也沒對你兒子造成傷害!但是你兒子卻勾結社會人員進入校園欲傷害在校學生!曾大壯,這件事我告訴你,你根本就不占理,你要想鬧下去,到頭來死的肯定是你兒子!我可以明明白白把話放在這裏了。”


    曾大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顧雲海敢一下撕破臉皮跟他鬧翻,他卻不敢,要是他真當麵撕破臉皮,那他在天南市的公司和企業就要麵臨滅頂之災了,顧雲海一句話,肯定是全部停業整頓的節奏,上麵有大佬扛著,然後相互交鋒一段時間,之後就算再開門,也徹底垮了。


    他是商人,商人最忌諱和官員鬥了,他雖然不怕顧雲海,但忌憚是有的,因為一句話而損失上千萬甚至上億的資產,這是劃不來的,他不是李超人,能隨隨便便花個十七八億建造個寺廟的主兒。


    曾大壯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這次,這個麵子是討不迴來了,顧雲海這種態度,顯然是有人在背後支持的,不然不可能上來就說這麽衝的話,直接跟他放對。


    “這次又麻煩顧書記了。”何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三番兩次麻煩顧書記,也是有點過意不去了。


    顧雲海聳了聳肩,笑道:“無妨,這件事的責任本來就在他兒子曾偉奇那裏。何先生你放心,有理走遍天下。”


    何洛倒不認為真是有理走遍天下,而是有權走遍天下,要是這次顧雲海不出麵,曾大壯跟他放對,還是有一場陣地戰要打的。


    顧雲海站出來直接撕破臉,也是在告訴曾大壯,背後的大佬在支持我,這次是你不對,趕緊偃旗息鼓,要是真鬧下去,到頭來肯定是你的麵子不好看!曾大壯是個老商人了,心思精得要命,得顧雲海這麽一嗆,知道何洛的背後有了大靠山,哪裏還敢追究這件事?隻能灰溜溜閃人。


    何洛跟顧雲海握了一下手,李琴棋也很適時地說道:“謝謝顧書記了,都是我不好,惹來這麽多麻煩。”


    顧雲海對著李琴棋很善意地笑了笑,道:“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你這麽做是很正確的,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這話就比較官方了,不過李琴棋這次這麽做也的確是讓他很欣賞,沒想到一個女孩能有這麽大的勇氣。


    何洛笑道:“謝謝顧書記這麽大老遠跑來處理這件事,現在已經解決了,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嗯!”顧雲海點頭答應了一聲。


    何洛給他散了一根紅雙喜,看得一旁的歐陽洛水也瞪大了眼睛,給一個市委書記散這樣的煙,估計也就隻有何洛做得出來了。


    何洛拉著李琴棋告辭走了,剛準備點上一支煙,就被李琴棋劈手搶走,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裏,她瞪著眼睛道:“不準你在我旁邊抽煙,二手煙會危害我的健康呢!”


    何洛連連點頭道:“好好好,琴棋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可是被你剝削和壓迫的命啊!”


    李琴棋淺淺一笑,道:“累了!背我!”


    何洛在她身前蹲了下來,李琴棋毫不客氣跳到他的背後,摟住了他的脖子,大長腿卷住他的腰。


    何洛兩手抬著李琴棋的大腿,慢慢走著,問道:“事情發生的時候怎麽不告訴我?要不是我知道了,你可不就被那個姓曾的王八犢子給欺負了?”


    李琴棋把下巴壓到他肩膀上,臉色紅紅的,輕聲道:“我知道他是個二世祖,怕把你卷進來會害了你。”


    何洛無奈地笑著,道:“以後別逞強了,遇到解決不了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如果你被誰欺負了,我會很難過,也會很憤怒的。”


    李琴棋哦了一聲,忽然笑道:“那什麽,你教我的那幾招真的很有用哎,他想動手打我,結果直接就被我一下弄倒了,後來我說要跟他單挑,他都不敢上來和我打。太過癮了,太解氣了。”


    “在這裏休息下吧。”走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李琴棋喊了一聲,然後何洛就背著她到了草地上坐下。


    何洛忍不住想象了一下李琴棋挑釁曾偉奇上來跟她單挑的那模樣,一定很有意思,也有些慶幸自己教了她這幾手,不然還真被那王八羔子給欺負了。何洛不願意看到任何人欺負李琴棋,也不願意她受到一點傷害,她純潔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惹人憐愛。


    何洛轉過身來親吻她,她並沒有拒絕。


    當何洛的手觸碰到那襯衣的扣子的時候,她如觸電一般縮了一下,但是並未出聲阻止,隻是警惕地看著四周。


    一顆、兩顆、三四顆……


    何洛如同斬殺亂臣賊子一般幹脆利落將她襯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那曾經在浴室當中驚鴻一見的傲嬌私貨淋漓盡致地展現著。當他顫抖地用手覆上去的時候,李琴棋捏著他肩膀的手指上的指甲已深深陷了進去,緊張得一塌糊塗。


    “隻給你十秒鍾……一、二……”


    李琴棋臉色通紅,顫抖地數著數兒,感覺到了他的手已將最後一層防禦推開,毫無阻隔地摸了上去,溫軟柔潤,不失彈性。被褻瀆的天南大學校花臉色通紅地伏在某隻禽獸的懷中,輕輕地喊出了一聲五來,隻是那像警告的聲音卻好似帶了一些挑逗。


    李琴棋生平第一次如此自願地獻出了一片錦繡山河,雙手輕輕摁著他的腦袋,感受到了他那如嬰兒一般的齧咬,口中發出了一個顫抖的七字。


    攏撚抹挑勾……手段盡出,天南大學的校花女神已經徹底軟在了他懷裏,不過卻還是倔強地喊出了一聲九來。


    “十!”


    被褻瀆的校花女神在數到十的時候,果然很果斷很堅決地推開了正還依依不舍褻玩著自己那片錦繡山河的禽獸,微微側身,將衣服拉扯平整,然後將那被斬殺了的扣子一個個重新扣了上去。


    何洛是剛剛在大操場上的時候就生出了能夠褻玩李琴棋那傲嬌私貨一把的想法,但沒曾想真的夢想成真了,李琴棋非但沒有阻止他,甚至連不要都沒喊,隻是給了他十秒而已。


    如果讓天南大學的男性同胞們知道他們的女神正在被某隻牲口抱在草地當中褻瀆,不知道會不會提著板凳和桌子就殺過來。


    大,不是一般的大。


    隻緣身在此山中,當他把李琴棋最後一層束縛解放開來的時候才感覺到那種雄偉與壯觀,雖然隻褻玩了短短十秒,但卻已經足夠讓他迴味上許久了。


    而校花美眉穿好衣服轉過身來,輕輕撒嬌般踢了他一下,卻讓他抓住了腳踝,用力一拉,又把她拉到了懷裏。


    “原來他們說的小樹林就是這麽個意思……”


    純潔的李琴棋總算明白了同學們口中經常調侃小樹林是個什麽意思了。


    當她發現何洛還想將手往她纖腰裏伸的時候,不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毫不猶豫,一口咬了下去!


    “噢!”


    一聲狼嚎,也不知道有沒有嚇到躲在樹林更深處的情侶們。


    “說好了就十秒!”


    李琴棋磨著牙笑了起來,如同一隻小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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