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歡是個什麽玩意?


    正常人隻會說:“納命來,葉宇!”(並不正常


    葉宇有一瞬間腦子是蒙的,他這個人有個老毛病,遇到無法理解的事情腦子會有幾秒當機,死宅的後果就是腦子轉動沒有平常人靈活。


    而在這短短的幾秒內,他已經感受到有一隻手,一隻男人的手輕輕地摸過他的鎖骨,男人的指腹光滑,沒有一絲粗糙,帶著絲絲滲人的涼意,明明非常幹燥的撫摸,卻硬生生給摸出一種可怕的黏膩感。


    就像是一條沒有鱗片的毒蛇,在他身上蠕動著,讓葉宇毛骨悚然。


    他無法動彈,也不知道身後的男人長什麽樣子,前方大片黑暗緊貼在峰巒處,夜深沉而凝重,連月亮也被厚雲遮蓋。身後有一盞黃色的燈籠,微弱的光線將他與身後的人給拉出一條相疊交纏的影子,葉宇死死盯著地上的影子,如同在盯著什麽恐怖的吃人怪獸。


    放在肩膀上的手指不重,可是卻徹底將他經脈的內力全部封死,沒有點穴也跟點穴的效果差不多。葉宇困難地咽下口水,耳邊的唿吸聲帶著濕潤的涼意,貼在他的脖頸處,比被人用槍口戳住喉嚨還要來得恐懼。


    這都是什麽世道?夜半遇色狼,而且還是一個死基佬。


    穿越福利一個沒有就算了,但是為什麽別的主角都是妹子前仆後繼地跳後宮,而他好不容易遇到個想撲過來的,卻是個男的?


    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已經森森地糊過來一臉,糊得他淚流滿麵。


    放在鎖骨上的手,開始色|情地往下探去,絲滑的衣物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而更加鬆垮,露在外麵的皮膚因為對方指尖的冰冷而冒出小疙瘩。


    葉宇從來沒有發覺過自己這麽怕冷,他牙關顫抖地說:“那個……哥們,我們打個商量,這*……*那個啥總要講究個情趣嘛嗬嗬噠。你先放開我,咱們再秉燭夜談,秉燭夜談啊。”


    葉宇緊張得瞳孔緊縮,他已經意識到身後那個男人強大。危機感隨即而來,他身體裏屬於生命預警的那根線在狂顫,仿佛在告訴他,身後那個男人能置他於死地。


    朝閩仿佛沒有聽到他的話語,他放在葉宇肩膀上的手逐漸往下,順著葉宇的腰線撫摸,將自己緊緊貼在這個開始顫抖的男人身後。他心底那股燎原的紅色熾焰在騰燒,在蔓延,眼瞳裏那些本來冰冷陰鬱的深紅色,一點一點在轉豔,在吞噬代表理智的黑色,最後整個眼珠子都是赤紅色的。


    這種顏色完全沒有人類的特征,更像某種邪惡異常的獸類,鬼魅,不帶一絲人性,隻餘下掠奪的本能。


    朝閩已經徹徹底底放縱出體內那隻想著要宣泄的野獸,沒有留下任何後退的餘地,就這樣任由獸性橫衝直撞而出,恨不得立刻拘住葉宇而食。


    從來沒有被人這麽肆無忌憚地揉摸過,屬於男性的力道與動作的暗示是那麽強烈。


    葉宇臉色大變,他強行提起體內真元,拚命地要突破對方下的禁咒,企圖逃脫開被束縛的危險境地。這種反抗是那麽困難,整個胳膊都如同石化了一樣,每一寸動彈都似在碾碎自己的血肉。


    這是什麽邪法?冷汗從葉宇的皮膚滲出來,他咬住牙齒,還沒來得及抬手,腰部就被人狠狠禁錮住,整個人更加被往後拉過去,他頓時臉色發白,因為下麵非常清晰地被戳在一個硬物上。就是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那東西的炙熱猙獰。


    炙熱,猙獰的,硬……物!


    臥草泥馬!


    他被個基佬猥褻了,猥褻了!警察叔叔,快來鏟奸除惡啊。葉宇幾乎要崩潰掉,內心十萬頭羊駝*地狂奔而過,將他踩得肉碎骨支,滿腦子都是恨不得將那個戳到他的玩意掰斷喂狗吃的念頭。


    他要殺了這個死變態,死變態。


    葉宇的抗拒太過明顯,臉色微微發青,鼻尖都滲出細微的汗珠,明明已經被他的力量禁鎖住行動力,卻還是不自量力地想要突破出去。朝閩眼底閃過一絲異樣,仿佛想要停住自己的動作,可是下一秒唿吸節奏徹底淩亂了,葉宇身上的衣服往下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肩膀。肩頭到手臂因為過度用力,出現一個顫抖不已的優美弧度。青年在暈黃夜燈下的側臉,蒼白得染上燈光的斑斕,死死閉著的紅色嘴唇是他臉上最鮮明的顏色,與他禁欲的表情形成極度的對比。


    朝閩一愣,眼底唯一的清明瞬間被劇烈的欲潮席卷吞噬,沒有一絲殘留。瀕臨走火入魔的神誌已經完全混亂,他腦子裏隻有一種本能,瘋狂的侵占本能,吃了他吃了他,將他血他的肉全部撕裂開,吞到肚子裏,填補身體裏那種讓人發瘋的空虛,擺脫躁亂的狂態。


    朝閩低頭,嘴唇微啟,伸出舌尖試探一樣地舔過那片白皙的肩頭。就跟野獸在品嚐自己不曾吃過的食物,露出某種陌生的猶豫,還有殘忍的表情。


    當肩膀上傳來一陣濕漉漉的舔舐時,葉宇一時還沒有意識到什麽。


    可是下一秒當感受到對方的牙齒堅硬地碰觸到他的皮膚時,他徹底炸了,“靠——”大腦轟然一聲,憤怒得熱血衝上腦門,眼裏血絲狂飆而出,愣是突破手臂上被箍住的經脈。僵直的手指驟然掣動,抓住朝閩放在他腰部上的手臂,動作艱澀而奮力地一拽一甩,脫離桎梏的瞬間身體就要往前衝。


    可是身體完全無法動彈,再拚命都調動不起力氣,往前的動作一頓,葉宇的臉因為疼痛而扭曲起來。


    這一停頓,朝閩已經滿臉迷亂地將他重新抓迴來,擒住葉宇的脖子,將他壓向自己的唇下,伸出舌尖深深一舔,舔過脖子側邊上的動脈,他能感受到青年心髒的急速跳動,帶動血管的血液流動,像是*的波流在他唇下顫栗。


    好想咬斷他的脖子,喝他的血。


    “不要動。”朝閩激烈地喘息起來,聲音沙啞,可是因為無法保持自身的穩定性,某個聲段卻又會尖利起來。他試著忍耐住吃人的衝動,葉宇的掙紮不斷在刺激他。溫暖的*就在他的懷抱中,沒有一絲逃脫的可能性。


    那些冰冷的日子,他曾經瘋狂渴望過溫暖的包裹。


    而現在,他終於捕抓到屬於自己的溫熱。


    “臥槽你個大爺,快給我放開!”葉宇徹底瘋了,他暴怒地大吼,“好好的人不當,當qj犯,你爸媽養大你就是讓你來秀下限的嗎?”他怎麽可能不要動,在四肢僵硬的痛苦狀態下,體內真元爆發式地一寸一寸開始流動起來。葉宇眼睛充血,這種想要解開束縛卻解不開的感覺,比便秘一整年還要憋屈。


    再不拚命去動,他就要被上了。


    這是個什麽臥槽的世界,覺得追殺他追殺得不過癮,就弄個qj犯過來膈應他是不?起個夜出外散個步也能遇到不要臉的變態,這年頭連男人在外麵走都不安全了。


    朝閩低頭就能聞到這具在自己懷抱裏努力蹦達的年輕*的味道,這是一種熟悉又令人沉淪的味道。


    蝕骨般甜美。


    輕易地伸手擒住葉宇,不容他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朝閩本能地覺得自己需要防止葉宇的暴動。他將葉宇拖到亭子裏的矮桌上,葉宇跟隻垂死的螞蚱一樣,豁出老命地掙紮,雙腿在地上猛蹬企圖阻止對方的動作。


    可是這一切都無濟於事,僵硬而無助的掙紮沒能讓自己看到一絲獲救的光明,當甩到桌子上的時候,葉宇終於抓狂了,他憤怒地咆哮:“王八蛋死變態,給我鬆開,性|饑渴你幹什麽不好,年紀輕輕學人家硬上,這個世界就是有你這種心裏扭曲的性格變態的渣滓才會變得這麽危險,你這種人進監獄會被爆菊花,爆菊花你懂不懂!”


    朝閩哪管葉宇在撲騰什麽,他自己都瘋了,眼珠子紅得可怖,滿心滿眼都是侵占的念頭。將葉宇用力按在桌子上,滿桌紙張混亂地散出去,墨水飛濺開,傾倒下桌子汙滿了白紙。


    葉宇的臉撞到木桌上,一陣生疼,頭暈目眩間恐懼從心裏升起。完全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對手,高手爛大街嗎?為什麽他隨便遇到個人都比他強那麽多,還是他武功太渣了。遇到x犯要怎麽辦?那些年在x涯上看過的帖子。


    ——在包包裏準備好套子,以防對方有性病。


    性病你妹兒,穿越不附贈那玩意。


    ——學好女子防身術,扔沙子趁機踹下麵。


    連洞仙派老牌防身術都沒用,女子防身術是嘛玩意?對了,踹下麵,踹……踹不到。


    ——讓他上,保命要緊,事後立刻報警。


    讓他上……


    朝閩的的嘴唇重重地壓在他的後頸上,露出牙齒啃舔而過,在這個脆弱的地方留下明顯的痕跡。


    他上……


    朝閩將他動作遲緩的雙手反剪到身後,開始用牙齒去撕領子,企圖將礙事的阻隔都撕裂開。


    上……個鬼。


    撕拉——


    大片衣服都碎裂而開,露出整個光滑的後背,在朝閩獸性的眼瞳裏,隻看到白花花一片美味的血肉散發著誘惑的香味。


    葉宇終於撐不住了,他慘叫的聲音繚繞在山峰間,激起一排山鳥揮翅撲哧而過。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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