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進“鬼門關”,一陣亂七八糟的“咚咚”傳人耳簾,仔細一聽,這好像是吉他的聲音,看來吉他已經做好了呀!“老鬼!快出來!我找你討債來了!”我扯長了嗓子大喊,聲音在幽僻的竹林子傳開,還好這裏人煙稀少,要不然別人還以為大白天的見鬼了呢!


    “哎喲,你終於來了阿!你再不來我就要去找你了。”一個藍色身影從閣樓上飄落下來,扔掉手上的吉他就撲到我身上。鬼手巧七這個惡棍,竟然把我的吉他順手扔了,我踢開隻差一步就掛到我身山的老頭,跑去把心愛的吉他撿了起來,撣掉上麵的雜草,心疼地把它抱起來:“老鬼你瘋了麽!敢把我的寶貝這樣亂扔!還想不想學小提琴了?”我跳起眉毛,滿意地看到老鬼小孩子般嘟起的嘴,他這麽大的一個人了還裝女敕,也不嫌惡心?我看了都雞皮疙瘩掉一地,我想,外人要是知道了高傲神秘的老鬼這幅德行,一定會笑掉大牙。


    “想,想,我做夢都在想呢。我已經幫你把這麽破東西弄好了,你快教我拉小提琴!”說完一個縱身飛到閣樓上,然後漂亮的旋轉迴到大陸,要不是看他那副尊容,我還以為剛剛飛的是那個頂級帥哥呢。“你快把那個破東西放下,教我拉小提琴!”


    我小心翼翼地放下吉他,一步一步地緊逼他:“你再說一遍,什麽是破東西?嗯?”我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


    老鬼睜大了眼不服氣的說:“你聽那破東西‘叮叮咚咚,什麽破玩意這是,不像小提琴,人間仙樂阿。”說完還陶醉地閉上眼睛。


    “啪”我給了他一個暴栗,這個家夥竟然說……其死我了。一個漂亮的旋轉,我穩穩地坐在椅子上,調好吉他的音調,給他拋了個自認為男女通殺得的媚眼:“老鬼,你要聽好了哦!”


    輕輕撥動琴弦,沉厚優美的旋律流出指尖:你說你最愛丁香花


    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麽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當花兒枯萎的時候


    當畫麵定格的時候


    多麽嬌女敕的花


    卻躲不過風吹雨打


    飄啊搖啊的一生


    多少美麗編織的夢啊


    就這樣匆匆你走啦


    留給我一生牽掛


    那墳前開滿鮮花是你多麽渴望的美啊


    你看那漫山遍野你還覺得孤單嗎


    你聽那有人在唱那首你最愛的歌謠啊


    塵世間多少繁蕪從此不必再牽掛


    帶你心飛


    你說你最愛丁香花


    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麽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當花兒枯萎的時候


    當畫麵定格的時候


    多麽嬌女敕的花


    卻躲不過風吹雨打


    飄啊搖啊的一生


    多少美麗編織的夢啊


    就這樣匆匆你走啦


    留給我一生牽掛


    那墳前開滿鮮花是你多麽渴望的美啊


    你看那漫山遍野你還覺得孤單嗎


    你聽那有人在唱那首你最愛的歌謠啊


    塵世間多少繁蕪從此不必再牽掛


    那墳前開滿鮮花是你多麽渴望的美啊


    你看那漫山遍野你還覺得孤單嗎


    你聽那有人在唱那首你最愛的歌謠啊


    塵世間多少繁蕪從此不必再牽掛


    院子裏栽滿丁香花開滿紫色美麗的鮮花


    我在這裏陪著她一生一世守護她


    “老鬼?!”老鬼半眯著眼睛毫無反應“咳咳~~~”


    “啊……呃……不錯,這個破……吉他……對,就是吉他,也不錯。”老鬼尷尬的看著旁邊“白公子,你說對嗎?”


    順著他的目光,白聖依從容地從閣樓上落下,一黑一紅跟在其後,把他映襯得如呂洞賓下凡,陽光碎碎地灑在他溫玉般的臉上,透著晶瑩的亮光.飛花在空中飄散,飛舞著獨特的舞步。


    “子君給我的驚喜真是多阿,小提琴就已經讓我咂舌了,這把吉他更是非同凡響,子君你是天外來客嗎?”白聖依看著飛花下的少年,眼前一片絢爛,仿佛天地隻剩下這幅美景。


    對白聖依的出現我是驚訝萬分,他也來讓鬼手巧七做什麽玩意的嗎?“白大哥怎會在此,早知道小弟就不敢如此獻醜了。”


    “喂!譚子君,在白公子麵前你這麽客氣,怎麽到我麵前就是一潑樣兒?!”老鬼不服氣地叫囂著,我都擔心他臉上的麻子會掉下來汙染環境。


    “老鬼你這話就不對了,正所謂‘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就你那樣兒,我的態度能好的起來嘛?!”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子君的話真是句句發人深省阿!聽說鳩城最近有一家‘蝶舞’正在裝修,若是我猜得不錯,那應該也是子君的作品吧!”白聖依的眼中的讚賞更加濃烈。


    “哦?白大哥如何得知?”


    “‘蝶’字取於‘蝶戀花’,還有它的別具一格的布置,我相信,天底下除了子君,別人是想不出此種風格的。”白聖依自得地搖搖手中的扇子,眼神帶著罕見的調皮,驚得紅衣和飛雲瞪大眼睛。


    “白大哥過謙了。”我心虛地低下頭,突然抬起頭:“白大哥若是不見意的話,下月初就到‘蝶舞’來欣賞蝶舞吧!”我心裏盤算著,白聖依雖然身份未明,但是有這麽個翩翩公子捧場,肯定會增加蝶舞的人氣,到時候……


    “子君在想什麽這麽好笑?”看到我偷笑,白聖依很是奇怪。絲毫不吝嗇滿臉的疑惑。


    “還能想什麽!當然是在打什麽歪主意!”被我瞪了一眼,老鬼訕訕地住了嘴,但是嘴裏還在咕噥著。


    “其實也沒什麽,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


    “哦?什麽笑話?子君不妨說出來大家樂樂。”


    “那我可就真說了,”老鬼撐著手臂,一副“你倒是說說看”的表情,我向他拋了個媚眼,滿意地看到他呆愣的表情,然後說:“有一個世外高人收了一個很有天賦的關門弟子,後來,弟子被推選為武林盟主,就迴到山裏去看師傅,師傅說:‘江湖上知道你武功高強,但你不能驕傲,做到人中有劍,劍中有人,人劍合一,做到了這一點,你就不再是人,是劍人!”


    周圍靜悄悄的,難道我的笑話這麽難理解嗎?疑惑地轉過頭,突然老鬼“哈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地動山搖,白聖依用扇子拍打著另一隻手,丹鳳眼笑得眯眯的,彎彎的,仿佛院子裏的百花都盛開了,耀眼奪目,麵頰發燙,我不自在地轉過視線,紅衣和飛雲都見鬼似的盯著他,滿臉通紅。


    “想不到子君的笑話如此……如此獨特”說完又抿著嘴角搖搖頭。


    “他就沒有哪一根筋是正常的,白兄以後還是少跟他說話,到時候也變成這麽不正經,可別怪哥哥我沒有提醒你啊。”老鬼走過去拍拍白聖依的肩膀,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老鬼你惡不惡心阿!看你那樣,當人家爹都綽綽有餘了,還當人家哥哥?再說,你那樣兒,嘖嘖……”我惋惜地搖搖頭。


    “你這小鬼再說一遍!看我不把你吉他變成真正的破東西!”老鬼睜著圓木,說真的,那雙眼睛怎麽看也不像一個五十歲老頭該有的,也許他就是老頑童的化身吧。


    “老鬼?你還想不想學小提琴啦?”我眯著眼睛,搖搖手上的一卷紙,那是我寫的小提琴的演奏方法,把音符化成古音符可費了我不少腦精。


    “這是我親手做出來的東西,豈有砸壞之理?你把你手上的東西給我!”


    “這也是我親手寫出來的東西,豈有摧毀之理,你先把吉他給我!”


    “你先把紙給我!”


    “我要先拿到吉他!”


    “好了好了,延,你就不要跟子君糾纏了,我看你也纏不過他。”白聖依無奈地搖搖扇子。


    “白大哥,你叫他什麽?”難道白聖依和老鬼認識?延?老鬼的真名嗎?


    “沒什麽!”老鬼趁著我楞神的時候一把奪過我手上的紙,炫耀地在我眼前搖。哼!有什麽了不起!我也一把奪過了吉他,扮了個鬼臉:“白大哥,老鬼這兒我多待一會兒就頭疼,所以拜拜咯!”說完我抱著心愛的吉他消失了,現在什麽也比不上我對吉他的想念。沒有看到老鬼意味深長的眼神。


    “姬天,你變了。”


    “延,你也變了,我還以為雪姣的事之後你已經忘了怎麽笑了,想不到還有今天。可惜了子君不是女子……”


    “如果是女子,姬天你會放手嗎?……”枯黃的假皮撕落,絕美的容顏盡顯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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