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想要外出遊曆?!


    不行?!


    哪也不許去,給為父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裏,此事不必再提了,哼!


    別以為有了奇遇,就可隨著你的性子妄為,你才隻有十三歲,想出門,為父卻是不答應!”


    夏侯彰頓時驚懼道。


    同時心道:“若是讓宇兒外出,那還還得了?!


    他才十三歲,此刻外麵又是暗潮洶湧,若是出了什麽閃失,那我這個當爹的,如何是好?!


    我夏侯家就這一位少主,我夏侯彰就這一個兒子,不好好在家練功習字,幹什麽,這不是讓為父為難嗎?!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還是如此年幼麽?!


    真是胡鬧!”


    夏侯彰頓時氣不可支,臉上一片憤怒的神情。


    夏侯宇龍見爹這般,卻是沒有意外的神情,猶如一個大人似的緩緩搖了搖頭,將目光看向了自己二叔。


    夏侯彰看到自己兒子不理會自己的話,而是將目光看向自己二弟,頓時怒道:“逆子,就是你二叔求情都沒用,此事斷不可能!”


    哎,還真是有點迂腐,不過,也在情理之中,更體現對自己兒子的關心。


    夏侯彰如此,也是為自己兒子考慮。


    此事任發生在誰家,也不會像夏侯家如此好說話了。


    夏侯宇龍深知自己老爹的脾氣,現在也不去與老爹頂杠,將他晾上一晾的好,隨即對著自己二叔說道:“二叔,可有什麽要補充的嗎?


    對了,不知二叔對這魔氣可有什麽解決的辦法沒有?”


    夏侯彰頓時氣急,怒不可止的說道:“孽子,你!你……”


    還沒說完,卻被沉浸在夏侯宇龍那般話,現在清醒過來的夏侯韜打斷了。


    “哎,大哥……且消消氣。


    宇龍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不過,宇龍要外出遊曆之事,我們不必心急。


    且慢慢商議下來,定能有一個穩妥的辦法。”


    夏侯韜也是被自己侄兒如此深入淺出的話語深深震撼不已,心下更是不斷感慨,自己侄兒如今已是成長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夏侯韜一被驚醒,心下亦是暗歎自己侄兒已是今非昔比,又處世圓滑,見大哥這般憤怒,也不能不管不顧。


    “哎,你呀!


    就知道護著他,他要是出了事,你讓大哥如何自處啊?!”


    夏侯彰此刻也消下了一點憤怒,冷靜下來,心中不斷思索著自己兒子剛才的話。


    夏侯韜見大哥消了消氣,接著說道:“宇龍,你的考慮甚為周詳。


    至於你組建夏侯家暗中勢力的事情,卻是不必急於一時。


    你還小,那些事情以後可以慢慢交予你來辦。


    至於交給你爹爹和二叔的事情,我與你爹爹定會重視,好好商議一番,大哥……”


    夏侯韜這時適時提醒自己大哥發話。


    宇龍輕輕點了點頭,也知道這些事情得慢慢消化,自己本身的年齡還不大,更是沒有什麽能夠令別人信服的地方。


    雖然自己有足夠的潛力和信心,但還是那句話,沒有實力和資本,想做什麽大事,定然艱難無比。


    想到這兒,龍大少亦是歎了一口氣,心中那對組建勢力的決心更甚!


    夏侯彰也知道,這是自己二弟遞來的台階,也順驢下坡,臉色緩和下來,對自己兒子說道:“這些,為父定會好好考慮。


    不過,關於你出行之事……”


    夏侯彰正要說不必再提,卻是立馬被深知他脾氣的夏侯韜打斷道:“大哥……宇龍遲早也是要出去闖上一闖的,這件事情我們也不能一直壓著他。


    況且,宇龍今下可是今非昔比了。


    大哥不覺得,拋開年齡,他現在倒像一個成熟男子嗎?


    嗬嗬,大哥,這件事情我們暫且放下,等以後商議出一個萬全之策再說,可好?


    對了,宇龍,方才你問二叔這魔氣如何處理,嗬嗬,你昏迷之時,你爹爹已與我商議過了。


    二叔決定,去一趟蜀山,請草穀道長解決這魔氣。”


    夏侯韜覺得,自己侄兒日後定會有著非凡的成就,而且自己侄兒儼然有了青年男子的風度,和一代智者的氣度。


    就是自己,現在也不肯定自己侄兒的智慧和謀略,是否超過了自己。


    而且那神劍神秘莫測,作用不知凡幾,但想來這般強大的氣息,定非凡物可比。


    自己侄兒能被其認主,定有著特殊的地方。


    夏侯韜更是起了想深入了解自己侄兒的心思。


    而要深入了解自己侄兒,定不能對他有那麽多的限製。


    否則,他一藏拙,將自己完全隱藏起來,那可是難以知曉許多事情了。


    況且,自己和大哥接下來,更是有著許多的事物要處理,定無法對他過多關注,特別是,自己去了蜀山。


    夏侯韜一代智者,如何不知他打的算盤如何。


    提出這麽多,讓自己二人忙起來,問自己魔氣如何解決,便可得知自己離去之時。


    一旦自己離去,那剩下大哥,哎,夏侯韜可不認為自己大哥能和這孩子鬥智。


    要是這般壓著他,他以後修煉有成,來個先斬後奏,先跑出去,再向夏侯家報信,那大哥還不是急壞了。


    當下,還是努力尋求一個穩妥的辦法。


    想到這次出行,夏侯韜頓時計上心來,向自己侄兒伸出橄欖枝,“嗬嗬,就看自己侄兒是否真的蛻變,且看他能否抓住這次時機了。”


    夏侯韜心中期待的想道,一臉期待的看著宇龍。


    而夏侯宇龍是什麽人?!


    那可是吃盡了人情世故長大的!


    作為一個曆經無數戰鬥存活到現在的修真者,對於機會的把握,他感知的速度和抓住機遇的速度,那是比什麽都強!


    頓時,這小狐狸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一臉平靜的用他那稚嫩中帶著成熟的童音說道:“二叔,你要去蜀山?


    也不知路途有多遠,二叔可已經作好了萬全準備?


    二叔,你身上的魔氣可是個大隱患,若是被人發現,更是危險了。


    不僅如此,我夏侯家也會陷入有心人的算計,被天下武林所不容。


    二叔,不若,讓爹爹直接請草穀道長來吧,二叔何必要親身犯險。”


    言語之中一片關心,仿佛是真的隻關心自己二叔的情況和夏侯家一般,嘿嘿,誰知這貨怎麽想。


    夏侯宇龍那最後一句話卻是在迷惑自己的父親,掩蓋自己要隨同一起出行的目的。


    而夏侯彰聽這話,頓時是疑惑不已。


    自己兒子不是剛說要外出遊曆嗎?


    怎麽這麽好的機會他不說要一起去,難道自己兒子轉性了?


    夏侯彰又聽到宇龍的擔憂二叔魔氣暴露之事,也是心中緊張無比,再聽到說去請草穀道長前來,頓時也是心動不已。


    這可與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隻是被自己二弟否決了。


    而夏侯韜越是眼前一亮,暗歎自己侄兒對局勢把握得如此透徹。


    蜀山草穀,現在能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遍地劫雲,草穀道長修為高深,更是心懷濟世救民之心,短時間,定然來不了。


    而夏侯家,現在最急的事情,就是夏侯韜身上的魔氣!


    夏侯彰那知道,這一老一小兩隻狐狸,正聯手欺騙自己。


    夏侯韜眼前一亮,閃過陰謀的神色,又閃過欣喜的神色,卻是臉色平靜的說道:“這倒是不可,宇龍,你也知曉,就在夏侯家發生天劫之時,天地間許多地方,都發生了像夏侯家這般詭異的天劫。


    也不知,這天劫帶來了多少傷害與損失,而蜀山此刻的情況,我們也不知曉,天下更是災難重重。


    此時去請草穀道長卻是不合適,草穀道長在蜀山的地位非凡,蜀山此刻,定不會讓草穀道長隨意出行。


    而曆年武林大會,蜀山也隻是派幾名弟子前來。


    此乃多事之秋,即便草穀道長答應了。


    蜀山距離我夏侯府路途遙遠,這一路上的變故重重。


    草穀道長宅心仁厚,菩薩心腸,更是醫術無雙,一路上見到許多苦難百姓遭受痛苦,定忍不住出手相救。


    這又不知,會耽擱多少時日,出現多少變故。


    我夏侯家,可是一日也不能等了,二叔我這一身魔氣乃是夏侯家最大的隱患。


    所以,為穩妥起見,我離開夏侯家,前去蜀山卻是最好的選擇。


    即便在外麵被認出魔氣,到時認為我是妖魔,我夏侯家也有足夠的反應時間,做好丟車保帥的準備。”


    夏侯彰見二弟如此說,頓時一臉焦急的說道:“二弟切莫要如此說,這夏侯家可是我兄弟二人齊心協力一手興旺的。


    二弟怎能說這種傻話?!


    二弟,你隻是被魔氣染身,更不是什麽妖魔,大哥我怎可忍心放棄二弟?!


    況且,二弟此番是去蜀山消除魔氣,還沒出發,怎能輕言禍事?!


    況且二弟此次低調行事,定不會有事,大哥還在家候著二弟你傳來的好消息那,二弟,切莫如此說話,讓大哥我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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