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爾文和利威爾走後,我和艾倫被關押在地牢裏,一直沒有人再來過。(..)隻是憲兵團的幾個人進行了輪班而已,直到被告知明天我們兩個將要參加審議會議。在那裏我們將會決定我們的未來會是什麽樣。
“呐,艾倫。睡著了嗎?”我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牆邊,對著隔壁說道。
“沒有。”艾倫的聲音傳了過來。
“身體怎麽樣,很疲勞吧。變身那麽大個家夥可是很辛苦的。”他那次變身其實早就超出了他的體能界限,所以才會昏迷了許久。
“已經好多了,隻是……”艾倫的聲音很低落,他那麽喜歡自由的家夥肯定不喜歡被束縛。在這裏他能做的隻有等了。
“在為明天的審問會議擔心嗎?”我試著問道。
“有點。”艾倫迴答道。
他知道自己利用巨人的力量奪迴了城鎮,但那是在有大量士兵犧牲的情況下才做到的。單憑他一個人絕無可能,而且他並沒有將那當做是功績。
隻是覺得有些難以釋懷,他對巨人的仇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然而就因為他擁有那種超乎尋常的力量這才被人們所恐懼著,從這幾天看守士兵的態度有多惡劣就能明白。內心有點委屈這是肯定的。
“上麵大的已經超出你的能力範圍了,就算你身具【巨人之力】也無法抗衡。你能做的就隻有相信艾爾文和利威爾能夠將你搶到手了,說不定會有點過激的行為。”對於明天決定他的命運的會議,其實我並不看到艾爾文他們。不是因為調查兵團的地位不夠,而是因為這座鳥籠裏的人類大部分都已經喪失了開拓進取,勇於挑戰的精神。他們隻想醒了吃,吃了睡過這種生活而已。艾倫的出現是一個極不穩定的因素,想要排除他的和想要將他掌握在手中成為兵器的都大有人在。
“過激的行為?”他有些不明白。
“反正你忍著就好,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他跟我不同,他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
“你呢?你有想過自己會怎麽樣嗎?”他好奇的問道。
“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我們兩個運氣可能差不多。你會被解剖等他們了解一切他們想知道的事情之後,就會殺了你。我的話在被逼問完有關我們國家的消息和科技之後,也會被幹掉的吧。”這是按照我之前的說法的一套說辭而已,真實會上演什麽戲碼,我還沒想好。
“我的話有艾爾文團長和利威爾兵長作為靠山,你的靠山是什麽?”這小子倒還清楚他有人做靠山。
“我的靠山就是我自己咯。明天會有兩場好戲,你會經曆第一場。我會在看完第一場之後,親自下場表演第二場,別驚的下巴合不上了哦。”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怎麽玩了,希望那幫家夥可以陪我多玩一會兒。
“我看是你會嚇得屁滾尿流吧。”即使過了幾天暗無天日的生活,這小子依舊那麽要強。
“算了,睡覺了。什麽結果明天就能知道了。”已經沒心思聊天了,我要好好想想明天的說辭,盡量不留漏洞才行。
第二天的清晨,溫和的陽光照耀在希娜之牆上,兩個人影一前一後慢慢的走著。
這二人正是艾爾文和皮克西斯兩人,“皮克西斯司令,您作為駐紮兵團的司令官和作為調查兵團團長的我單獨見麵,恐怕會有人認為不妥當啊!”
“果然和傳聞一樣是個古板的人呢!這沒什麽僅僅是早上散步時偶然遇上而已。話說迴來,這隻是散步時的閑談。憲兵團宣稱也想領走艾倫耶格爾,你知道了嗎?”老頭子是來探口風的,這很明顯。
“知道了,昨天收到了通告。聽說要為此舉行審議。”艾爾文如實迴答道。
“是的,要把艾倫耶格爾交給調查兵團和憲兵團哪一方,決定權已經委托給了薩克雷。”作為司令總是會得到更多的消息,這也是身處高位的好處。
“是達理斯薩克雷總統嗎?”艾爾文若有所思的念叨著這個名字。
“憲兵團,駐紮兵團,調查兵團,統帥這三個軍團的男人。他的判斷基準隻有一個,對人類有利還是有害。若是認為害大於利,他會毫不猶豫的處決艾倫,而且是當場處決。老夫不希望艾倫被殺,但是很遺憾我們駐紮兵團裏畏懼艾倫力量的人非常多。老夫能做到的也僅是不讚同憲兵團而已。有勝算嗎?”老頭子不想艾倫被憲兵團帶走,畢竟他給了他一場勝仗,真正的勝仗。
“沒有。不過,我又準備好一份提案。能否順利進行,就看審議過程中的情況如何了。”艾爾文並沒有透露太多信息的打算,實際上到了他們這個位置,不需要說太多話。有的時候一個眼神都能說明事情。
“咕嘟~也就是說聽天由命了嗎?”皮克西斯取出酒壺喝了一口說道。
“對於以牆外調查為主的我們來說,通常都是出招後才能決勝負的。話說迴來,您對另一個亞倫萊昂哈特是怎麽看的?”
“他?他可是讓老頭子我都羨慕的人,那幫白癡玩不過他的。真是一次愉快的散步啊,史密斯團長。”皮克西斯笑著說完後,背對著艾爾文揮了揮手,就這麽離開了。
同一時間正在吃早飯的三笠、阿爾敏和薩沙三人坐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審議會,
“艾倫的審議?關於什麽的?”三笠聽到阿爾敏這麽說立刻站了起來。
“雖然我不太清楚,但我認為應該是決定怎麽處置艾倫。”阿爾敏神色黯淡的說道。
“怎麽處置?”三笠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概……性命攸關。”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說了出來。
“聽說亞倫也在,他的生命危險可能不比艾倫小。”這下薩沙也沒心情吃飯,整個人也愣住了。
這時有個傳令官走了進來喊道,“三笠阿克曼,阿爾敏亞魯雷特,薩沙布勞斯在嗎?”
“在。”阿爾敏迴答道。
“上頭命令你們在下午的審議中作為證人出庭。”傳令官帶來的消息無所謂好,或是不好。
當艾倫算著時間準備參加會議的時候,有個女人“嘭!”的一聲撞在監牢的欄杆上,對著艾倫露出不明意義的笑容。
“咿!”艾倫對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
“嘻嘻,你就是艾倫吧。還好嗎?別來無恙?”她一臉微笑,口氣和善的說道。
“抱歉呐,讓你等了那麽久。不過你好像總算可以從這裏出去了。”艾倫聽到後神色一喜,以為沒事了。
“隻不過,必須帶上這個。”看到之後,情緒再次低落了下來。
“祝你好運了,等會兒我會去看你的。”艾倫被兩人帶走經過我牢房的時候,我對著他說道。
他對著我點了點頭就這麽出去了,等待他的會是什麽結局,沒人知道。
艾倫雙手背在身後,看著身邊的兩人,“我是在調查兵團擔任分隊長的韓吉佐耶,他是同為分隊長的米可薩卡利亞斯。”
“嗅嗅~”名叫米可的分隊長一直彎著腰在艾倫身邊嗅來嗅去,任何人看到都不會覺得他正常的。
“那個……”艾倫渾身發毛的問道。
“他有像這樣嗅初次見到的人的味道,然後用鼻子嗤笑的習慣。不過我想那應該沒什麽太深的含義,別看他那樣子也是個足以擔任分隊長的實力者。”韓吉的解釋非但沒有讓艾倫覺得放鬆,而是覺得兩人更怪了。
“啊!不好意思,光是說廢話,已經到了。不過不要緊,或者說不要解釋比較好。雖然是我們的任性,但我們隻能盲目的相信你了。加油,祝你好運。”韓吉將他推了進去後說道,隨後關上了大門。
‘原來我被關在審議所的地下啊。’艾倫看著麵前的架勢心裏想到。
“向前走。跪下!”士兵用力把他往前一推,然後用一根鋼柱將他的壓在下麵。他隻能蹲在地上,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怎麽迴事這些人,這到底是審什麽的地方?你們……’他環視了一周,看到所有人看他的表情都不一樣,他自然也看到了三笠等人。
“那麽開庭吧。你就是艾倫耶格爾吧。你曾宣誓願意作為士兵為國家獻出生命,沒錯吧。”達理斯薩克雷總統脫下外套,穿著白淨的襯衫坐了下來看著手中的資料的說道。
“是。”艾倫打量著眼前這位看上去有些發福的老人家,略胖的身形並未讓他看上去慈祥,反倒是配合他的聲音給人一種滄桑穩重的感覺。
“這次是特殊事件。本次審議屬於一般法律不適用的軍法會議,決定權已全權委托給我。包括你的生死,也將在今天決定。你有異議嗎?”薩克雷瞥了艾倫一眼問道。
“沒有。”艾倫現在感到非常緊張。
“你肯配合,很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果然是無法隱瞞你的存在了,如果不將你的存在以某種形式公布,可能會引發巨人以外的威脅。今天將要決定的是把你交給哪個軍團,憲兵團還是調查兵團。那麽,先由憲兵團進行提案陳述……”這場審議會議其實就是決定艾倫的歸屬權,他的力量太過強大,必須有一方接收才行。憲兵團直屬於王政府,這也代表了那些掌權的大人們想要將艾倫握在手裏。
“是。憲兵團團長奈爾德克開始陳述提案。我們認為應該講艾倫耶格爾的身體進行徹底調查後立即處理掉。雖然他確實利用【【巨人之力】】將本次襲擊擊退。但是,他的存在可能會引發內亂。因此,應該盡可能從他身上獲取情報後,讓他成為人類的英靈。”憲兵團團長根據手中的稿子發言道。
“沒有必要!他是混淆作為神之睿智的城牆,入侵進來的害蟲應該立刻殺掉。”身穿黑色神父裝的老頭子對著艾倫就是一陣咆哮,在他看來艾倫唿吸空氣都是錯的。
“尼克神父,請素靜。接下來,請調查兵團陳述提案。”好在總統的威信在這裏是唯一的,他又看向了另一邊的艾爾文說道。
“是。調查兵團第13代團長艾爾文史密斯開始陳述提案。我們調查兵團將接收艾倫作為正式團員,利用他的【巨人之力】奪迴瑪利亞之牆,陳述完畢。”相比於憲兵團的長篇大論,艾爾文的陳詞非常簡單,隻是單純的訴說了目的而已。
“嗯?這樣就夠了嗎?”總統以為艾爾文的陳詞會更精彩一些。
“是。隻要借助他的力量就能奪迴瑪利亞之牆。我認為何事應優先已然明了。”艾爾文的理由非常簡單,也很直接。
總統對著站在法官席下麵的皮克西斯問道:“是嗎?順便問一下你們執行作戰時,打算從哪裏出發?皮克西斯,托洛斯特地區的城牆已經完全被封鎖了吧。”
“嗯,已經沒辦法再度打開了吧。”皮克西斯迴答道。
“我們希望從東邊的卡拉涅斯區出發,從那裏向希幹希納區進發,從零開始探索路徑,慢慢接近。”說道這裏,艾爾文就又透露了一點,卻帶起了另一批人的懼怕情緒。
“請,請等一下。這次不是應該封鎖所有城門了嗎?超大型巨人隻能破壞城門的部分,隻要把那裏加固就不會再受到攻擊了吧。”一名商會的代表開口說道。
“閉嘴!商會的走狗,隻要利用【巨人之力】,我們就能夠迴到瑪利亞之牆內。”結果陪審團的民眾代表立刻就開口反駁他,顯然他的家原本應該在瑪利亞牆內。
“我們可沒工夫再陪你們玩英雄遊戲了。”商會代表氣勢洶洶的反駁道。
然而當利威爾冷漠的聲音響起時,他卻蔫了,“真能說啊,蠢豬!加固城門期間,誰能保證巨人會乖乖等著,你們所說的‘我們’不過是那些養肥你們的好朋友吧。因為土地不足而吃不上飯的人們,當然入不了你們的狗眼。”
“我隻是說,如果能封鎖城門就能得救而已。”麵對利威爾的話,他先前的氣焰立刻就小了下去。
“還不閉嘴你這個無禮之徒。你是想利用人世俗物來褻瀆神賜的露絲之牆嗎!?你們看到那超越人類智慧的神的偉業後還不明白嗎?”誰想站在他身旁的神父突然發難,抓著商會代表的領子大聲質問道。
“就是因為他們,害我們連武裝城牆都頗費工夫。”阿爾敏聽到神父的話之後,解決了一個困擾他一段時間的問題。
“因為他們擁有大量的支持和權利,真是惡劣。”上次戰役保護艾倫的精銳班組之一裏柯也在。她對於那些神父也沒有絲毫的好感。
“你這是不敬!”神父咆哮的聲音迴蕩在整個審議所。
“神父大人,您少說兩句吧。”商會代表已經開始退縮了。
“啪啪啪肅靜!自己的主張就請到別處去訴說吧。”總統再次出來阻止了越演越烈的場景。
“耶格爾,我想確認一下。你能一如既往的作為一名士兵,為人類做出貢獻,使用你的【巨人之力】嗎?”他地下頭看了下材料問道。
“我能。”艾倫迴答著。
“是嗎?托洛斯特地區防衛戰的報告書上是這麽寫的,巨人化之後向三笠阿克曼揮拳相向。”這件事其實隻有少數幾人看到。
“他不記得失控時的事了啊!”阿爾敏知道化身巨人的艾倫對於記憶幾乎是沒有的,尤其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意識。
聽到總統這麽說,三笠麵色昏暗的盯著裏柯,裏柯也有些無奈的小聲說道:“你想讓我在報告書上作假嗎?隱瞞這個事實,對人類可沒有好處。”
“三笠阿克曼是?”總統喊道了三笠的名字。
“在,我就是。”三笠站了起來迴應道。
“你就是嗎?被巨人化的耶格爾襲擊,此事屬實嗎?”總統看了三笠一眼後問道。
“不如實迴答的話,會對艾倫不利的。”裏柯小聲在旁邊提醒道。
“……是,屬實。”三笠天人交戰了許久隻好如實迴到。
‘我想要殺死三笠?是我嗎?’艾倫有些無法相信剛才聽到的東西,更重要的是他沒有任何記憶。
這個時候我也來到了審議所門口,下一個就是我,為了不浪費那些大人物的時間,兩名士兵將我帶了上來。
我將耳朵貼在門上說道,“在這裏聽不太清楚啊!到底怎麽樣了?”
“站好!還沒輪到你!”兩名士兵看到我這麽不嚴肅,在我身後大聲喝道。
“嘩嘩嘩!”此時裏麵傳出一陣喧嘩,好像出現什麽重要的消息了。
“發生什麽了?怎麽喧嘩的這麽厲害,我進去旁聽可以不?”我轉過頭笑嘻嘻的看著兩名士兵問道。
“你開什麽玩笑!”他從未見過還有囚犯想要進去旁聽另一個囚犯的審判的。
“你同意了?多謝。”我完全沒聽他說什麽,就當他是同意了直接往前一頂,門就開了。
“吱呀~”推門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討論,他們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都愣了一會兒。
剛一進來我就看到利威爾將艾倫踩在腳下,看來剛才正在虐他呢!連牙都飛出來了,滿地都是血。
“哎喲!你幹嘛推我進來?”我就立刻對著身後想要攔住我的士兵大聲喊道。
“我什麽時候……”他沒想到我居然會倒打一耙,怒火中燒正要反駁。
“衛兵你們做什麽?”結果總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報告總統閣下,犯人說想要旁聽。我沒來得及阻止他,他就撞了進來。”那名士兵敬了一個禮,大聲的說道。
“拉出去吧。”總統對著兩人一揮手,示意道。
“是!快走!嗯?嗯?”兩名士兵如蒙大赦,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拉住我的雙手準備把我拉出去,有那麽容易嗎?
“嘭!嘭!”我輕鬆一發力,直接將兩人彈飛了出去。
“我是來旁聽的,現在的我可不是一名囚犯!”我繼續站定在原地看著這位有些發福但威嚴十足的總統說道。
“放肆,一介囚犯竟敢闖入軍法審議會,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誰想憲兵團長直接跳了起來,並且所有的士兵都在他的示意下將舉了起來對著我。
有些人準備看好戲,有的人則是以為我會血濺當場,而三笠等人則是意外過後一陣擔憂。艾爾文和利威爾都是表情不變的看著我,隻有皮克西斯這個老頭子嘴角微微翹起想著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你誰啊?”我轉過視線看著他隨意的問道。
“我是憲兵團團長……”他看到我這麽不將他放在眼裏,雙目圓睜,正準備大聲嗬斥。
“官太小!找個大點的官再跟我說。”我在所有人的麵前將輕鬆掙開,直接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走到皮克西斯麵前像是朋友一樣微笑的打著招唿,“喲,老頭子你也在啊!真是巧。”
“嗬嗬~是啊。”皮克西斯同樣微笑著迴答道。
這下輪到其餘的家夥不懂了,這到底算什麽事?
“拿下!”憲兵團長直接對著身邊的士兵和衛兵大聲命令道。
“嘭嘭嘭!”結果剛衝上來,眾人還沒怎麽看清已經都倒飛了出去,砸的到處都是。
“啊!!!”
“快跑!”
“救命啊!”這不剛露了一小手,就將這幫家夥嚇得比起了高音,一個高過一個。都準備跑出去,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最好別輕舉妄動。”利威爾丟了艾倫已經閃到了我身邊,一把閃著寒光的小刀停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覺得你攔得住我嗎?”我掉過頭看著他用著冰冷至極的聲音問道。
“!”利威爾看著我的雙眼,仿佛看到了一柄刀正朝著他的心髒飛去,“噗嗤!”他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倒在了血泊裏。
“……”當他清醒過來時,一身冷汗,周圍的民眾和官員都吃驚的看著他。
“利威爾兵長您沒事吧?”靠近他的士兵小心的問道。
“沒事。”利威爾明白了,他不是對手。隻要他照照鏡子就能明白他現在的臉色是蒼白的。
此時此刻,所有的人都噤聲了。他們都清楚利威爾號稱最強的人類士兵,絕不是空穴來風。實際上剛才他閃到我身後的速度好多人都沒看清,卻被我瞪了一眼說了句話就給逼退了。
所有人這個時候看我的眼神不是恐懼,就是忌憚,還有幾個是充滿興趣的。皮克西斯還有薩克雷總統都很感興趣我會做什麽。
“舉,瞄準!”受到我羞辱的憲兵團長直接下令讓手握的士兵將口對著我,隻要我輕舉妄動就將我打成篩子他是這麽想的。
“哼!”直接眼神一動,一股強勢的衝擊波直接將眾人掀翻在場。除了被鎖著的艾倫依舊蹲在地上,其他的人幾乎都掀翻在地。
“這,這怎麽可能?”
“他是妖怪嗎?”
“到底怎麽了?”
“發生什麽事了?”
這一手下去,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基本上都是驚恐的。
“別停啊,繼續審問啊。我都說是來旁聽的,站這裏就好。”我再看著兩邊的人隨便站到了一個觀眾的旁邊,立刻將他嚇昏了過去。
“年輕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薩克雷總統的眼鏡受到反光,遮住了眼睛後麵的眼神。
“當然!我隻不過要求旁聽,就有人拿指著我,我這是正當防衛。一個人都沒殺。”我一臉無辜的看著總統說道。
“胡說道!你擅自衝擊軍法審議會是何居心?不管你今天說什麽,你都死定了!”憲兵團長再次跳了出來,這次他自己手中握著,黑洞洞的口對著我說道。
“嗒嗒嗒!”我慢慢離開先前的席位,朝著他一步步緩緩走去。我的腳步聲散發著一組奇異的節奏,牽動著每個人的心神,都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麽?
“年輕人,千萬保持冷靜!”總統以為我要行兇,將三番兩次挑釁我的家夥殺掉。
“你不應該因為這種理由被送上絞刑台,老夫的酒不想喝了嗎?”皮克西斯原先懶散的眼神也變得銳利十足,一股詭異的氣氛迴蕩在整個大廳裏。
“站住!再過來,我就開了!”憲兵團長看著我一步步接近,下意識的手居然開始微微顫抖,扣動扳機的手指也在顫抖著。
“嘭!”當我距離他不到一米的時候他還是開了,口吞吐著烈焰,圓形的飛速射出,朝著目標襲去。
“啪!”看上去我隨手一甩,接著繼續朝他走了過去。
“還給你!”我將手中的圓形放在手心給他送了過去。
“喝呃!”憲兵團長倒吸一口涼氣,空手接,還那麽輕描淡寫。
‘眼前這家夥真的是人類嗎?’所有人心裏都在迴蕩著這個問題。
艾倫他們幾個更是對我展現出來的實力感到驚異不已。
“借用一用!”我順手一握杆,將抽走,直接對著他身後的總統。
“不要亂來!”
“保護總統!”
“亞倫,不要!”
“快住手,亞倫!”
“哼!”我看著被護在中間的總統的神色沒有一點變化,倒是讓我對這個老頭子刮目相看。
“轟!”我再次調轉口朝著天花板開了一,結果不是普通的響,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直接讓方圓數裏的人為之側目。
“發生什麽了?”
“審議所爆炸了嗎?”
“快看,房頂被轟碎了!”
“那裏怎麽了?”
外麵的人或遠或近都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開始往審議所這裏聚集了過來。
“這……這……”
“開玩笑的吧!”
“他是神明嗎?”
“難以置信!”
“亞倫,你到底是什麽人?”
所有人全都震驚看著突然消失無蹤的房頂,隨後眼神帶著驚懼和茫然看著我。就連總統和老頭子都為之色變。
“我的身份,老頭子已經上報了對吧。”我看著總統和那些官員說道。
“那麽現在我在這裏正式跟你們說說我的情況。我來自極東之地,離這裏有多遠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也是機緣巧合下來到這裏,正好遇上瑪利亞之牆被攻陷就來到了這個國家,成了一名訓練兵。在前幾天的作戰中告知了皮克西斯司令我的身份,也給出了足夠的證明。”我像是發表演說一樣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剛剛你們看到的全部都是我們國家的科技產品,而不是人為的力量。你們的科技在我看來實在是非常簡陋,與我們國家相比最少要落後數百年。而我暫時無法迴到我的國家,所以有在這裏定居的打算……”我對著所有人侃侃而談。
“等等,你是說你剛才的手段都是科技產品而不是神力?”尼克神父立刻就打斷了我,震驚的問道。
“沒錯,在你們看來已經是神的力量了吧。實際上我們國家任何人都能夠做到,實在不算什麽高深的手段。”我對著神父點了點頭說道。 .首發
“你現在說這番話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想要獲得我們的認同。”總統聽了我的話之後開口問道。
“你可以這麽理解,但我也知道露了這一手後絕不會讓我再像平民一樣生活。我可以跟你們共享我的技術,但是不能太多。畢竟我也需要一兩件防身。”我的要求讓所有人都難以抗拒,有了這麽驚人的科技還有什麽是做不到的。
“現在就看你們哪個兵團要收留我了,跟這小子一樣,我也是訓練兵。”此話一出,艾爾文和憲兵團長還有皮克西斯頓時如同問道魚腥味的貓。他們知道無論哪一方得到我這個擁有堪比神明手段科技的少年都可以一躍千丈。
調查兵團不會再懼怕巨人,牆外調查會像是野營一樣輕鬆,他們能夠解開一直纏繞著人類的巨人之謎。
駐紮兵團不必再擔心會有巨人入侵,實際上如果真的擁有剛才那種程度的武器,巨人如果有智力估計不會再來了。
憲兵團的地位將會不可動搖,立刻成為最強大的兵團沒有之一。
麵對無法抵擋的**和條件,三個兵團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想法,總統則是陷入了沉思當中。
“呐,艾倫。睡著了嗎?”我雙手抱著後腦勺靠在牆邊,對著隔壁說道。
“沒有。”艾倫的聲音傳了過來。
“身體怎麽樣,很疲勞吧。變身那麽大個家夥可是很辛苦的。”他那次變身其實早就超出了他的體能界限,所以才會昏迷了許久。
“已經好多了,隻是……”艾倫的聲音很低落,他那麽喜歡自由的家夥肯定不喜歡被束縛。在這裏他能做的隻有等了。
“在為明天的審問會議擔心嗎?”我試著問道。
“有點。”艾倫迴答道。
他知道自己利用巨人的力量奪迴了城鎮,但那是在有大量士兵犧牲的情況下才做到的。單憑他一個人絕無可能,而且他並沒有將那當做是功績。
隻是覺得有些難以釋懷,他對巨人的仇恨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然而就因為他擁有那種超乎尋常的力量這才被人們所恐懼著,從這幾天看守士兵的態度有多惡劣就能明白。內心有點委屈這是肯定的。
“上麵大的已經超出你的能力範圍了,就算你身具【巨人之力】也無法抗衡。你能做的就隻有相信艾爾文和利威爾能夠將你搶到手了,說不定會有點過激的行為。”對於明天決定他的命運的會議,其實我並不看到艾爾文他們。不是因為調查兵團的地位不夠,而是因為這座鳥籠裏的人類大部分都已經喪失了開拓進取,勇於挑戰的精神。他們隻想醒了吃,吃了睡過這種生活而已。艾倫的出現是一個極不穩定的因素,想要排除他的和想要將他掌握在手中成為兵器的都大有人在。
“過激的行為?”他有些不明白。
“反正你忍著就好,其他的事情就不用管了。”他跟我不同,他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
“你呢?你有想過自己會怎麽樣嗎?”他好奇的問道。
“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我們兩個運氣可能差不多。你會被解剖等他們了解一切他們想知道的事情之後,就會殺了你。我的話在被逼問完有關我們國家的消息和科技之後,也會被幹掉的吧。”這是按照我之前的說法的一套說辭而已,真實會上演什麽戲碼,我還沒想好。
“我的話有艾爾文團長和利威爾兵長作為靠山,你的靠山是什麽?”這小子倒還清楚他有人做靠山。
“我的靠山就是我自己咯。明天會有兩場好戲,你會經曆第一場。我會在看完第一場之後,親自下場表演第二場,別驚的下巴合不上了哦。”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明天怎麽玩了,希望那幫家夥可以陪我多玩一會兒。
“我看是你會嚇得屁滾尿流吧。”即使過了幾天暗無天日的生活,這小子依舊那麽要強。
“算了,睡覺了。什麽結果明天就能知道了。”已經沒心思聊天了,我要好好想想明天的說辭,盡量不留漏洞才行。
第二天的清晨,溫和的陽光照耀在希娜之牆上,兩個人影一前一後慢慢的走著。
這二人正是艾爾文和皮克西斯兩人,“皮克西斯司令,您作為駐紮兵團的司令官和作為調查兵團團長的我單獨見麵,恐怕會有人認為不妥當啊!”
“果然和傳聞一樣是個古板的人呢!這沒什麽僅僅是早上散步時偶然遇上而已。話說迴來,這隻是散步時的閑談。憲兵團宣稱也想領走艾倫耶格爾,你知道了嗎?”老頭子是來探口風的,這很明顯。
“知道了,昨天收到了通告。聽說要為此舉行審議。”艾爾文如實迴答道。
“是的,要把艾倫耶格爾交給調查兵團和憲兵團哪一方,決定權已經委托給了薩克雷。”作為司令總是會得到更多的消息,這也是身處高位的好處。
“是達理斯薩克雷總統嗎?”艾爾文若有所思的念叨著這個名字。
“憲兵團,駐紮兵團,調查兵團,統帥這三個軍團的男人。他的判斷基準隻有一個,對人類有利還是有害。若是認為害大於利,他會毫不猶豫的處決艾倫,而且是當場處決。老夫不希望艾倫被殺,但是很遺憾我們駐紮兵團裏畏懼艾倫力量的人非常多。老夫能做到的也僅是不讚同憲兵團而已。有勝算嗎?”老頭子不想艾倫被憲兵團帶走,畢竟他給了他一場勝仗,真正的勝仗。
“沒有。不過,我又準備好一份提案。能否順利進行,就看審議過程中的情況如何了。”艾爾文並沒有透露太多信息的打算,實際上到了他們這個位置,不需要說太多話。有的時候一個眼神都能說明事情。
“咕嘟~也就是說聽天由命了嗎?”皮克西斯取出酒壺喝了一口說道。
“對於以牆外調查為主的我們來說,通常都是出招後才能決勝負的。話說迴來,您對另一個亞倫萊昂哈特是怎麽看的?”
“他?他可是讓老頭子我都羨慕的人,那幫白癡玩不過他的。真是一次愉快的散步啊,史密斯團長。”皮克西斯笑著說完後,背對著艾爾文揮了揮手,就這麽離開了。
同一時間正在吃早飯的三笠、阿爾敏和薩沙三人坐在一起討論著今天的審議會,
“艾倫的審議?關於什麽的?”三笠聽到阿爾敏這麽說立刻站了起來。
“雖然我不太清楚,但我認為應該是決定怎麽處置艾倫。”阿爾敏神色黯淡的說道。
“怎麽處置?”三笠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概……性命攸關。”他沉默了一會兒後說了出來。
“聽說亞倫也在,他的生命危險可能不比艾倫小。”這下薩沙也沒心情吃飯,整個人也愣住了。
這時有個傳令官走了進來喊道,“三笠阿克曼,阿爾敏亞魯雷特,薩沙布勞斯在嗎?”
“在。”阿爾敏迴答道。
“上頭命令你們在下午的審議中作為證人出庭。”傳令官帶來的消息無所謂好,或是不好。
當艾倫算著時間準備參加會議的時候,有個女人“嘭!”的一聲撞在監牢的欄杆上,對著艾倫露出不明意義的笑容。
“咿!”艾倫對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
“嘻嘻,你就是艾倫吧。還好嗎?別來無恙?”她一臉微笑,口氣和善的說道。
“抱歉呐,讓你等了那麽久。不過你好像總算可以從這裏出去了。”艾倫聽到後神色一喜,以為沒事了。
“隻不過,必須帶上這個。”看到之後,情緒再次低落了下來。
“祝你好運了,等會兒我會去看你的。”艾倫被兩人帶走經過我牢房的時候,我對著他說道。
他對著我點了點頭就這麽出去了,等待他的會是什麽結局,沒人知道。
艾倫雙手背在身後,看著身邊的兩人,“我是在調查兵團擔任分隊長的韓吉佐耶,他是同為分隊長的米可薩卡利亞斯。”
“嗅嗅~”名叫米可的分隊長一直彎著腰在艾倫身邊嗅來嗅去,任何人看到都不會覺得他正常的。
“那個……”艾倫渾身發毛的問道。
“他有像這樣嗅初次見到的人的味道,然後用鼻子嗤笑的習慣。不過我想那應該沒什麽太深的含義,別看他那樣子也是個足以擔任分隊長的實力者。”韓吉的解釋非但沒有讓艾倫覺得放鬆,而是覺得兩人更怪了。
“啊!不好意思,光是說廢話,已經到了。不過不要緊,或者說不要解釋比較好。雖然是我們的任性,但我們隻能盲目的相信你了。加油,祝你好運。”韓吉將他推了進去後說道,隨後關上了大門。
‘原來我被關在審議所的地下啊。’艾倫看著麵前的架勢心裏想到。
“向前走。跪下!”士兵用力把他往前一推,然後用一根鋼柱將他的壓在下麵。他隻能蹲在地上,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怎麽迴事這些人,這到底是審什麽的地方?你們……’他環視了一周,看到所有人看他的表情都不一樣,他自然也看到了三笠等人。
“那麽開庭吧。你就是艾倫耶格爾吧。你曾宣誓願意作為士兵為國家獻出生命,沒錯吧。”達理斯薩克雷總統脫下外套,穿著白淨的襯衫坐了下來看著手中的資料的說道。
“是。”艾倫打量著眼前這位看上去有些發福的老人家,略胖的身形並未讓他看上去慈祥,反倒是配合他的聲音給人一種滄桑穩重的感覺。
“這次是特殊事件。本次審議屬於一般法律不適用的軍法會議,決定權已全權委托給我。包括你的生死,也將在今天決定。你有異議嗎?”薩克雷瞥了艾倫一眼問道。
“沒有。”艾倫現在感到非常緊張。
“你肯配合,很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們果然是無法隱瞞你的存在了,如果不將你的存在以某種形式公布,可能會引發巨人以外的威脅。今天將要決定的是把你交給哪個軍團,憲兵團還是調查兵團。那麽,先由憲兵團進行提案陳述……”這場審議會議其實就是決定艾倫的歸屬權,他的力量太過強大,必須有一方接收才行。憲兵團直屬於王政府,這也代表了那些掌權的大人們想要將艾倫握在手裏。
“是。憲兵團團長奈爾德克開始陳述提案。我們認為應該講艾倫耶格爾的身體進行徹底調查後立即處理掉。雖然他確實利用【【巨人之力】】將本次襲擊擊退。但是,他的存在可能會引發內亂。因此,應該盡可能從他身上獲取情報後,讓他成為人類的英靈。”憲兵團團長根據手中的稿子發言道。
“沒有必要!他是混淆作為神之睿智的城牆,入侵進來的害蟲應該立刻殺掉。”身穿黑色神父裝的老頭子對著艾倫就是一陣咆哮,在他看來艾倫唿吸空氣都是錯的。
“尼克神父,請素靜。接下來,請調查兵團陳述提案。”好在總統的威信在這裏是唯一的,他又看向了另一邊的艾爾文說道。
“是。調查兵團第13代團長艾爾文史密斯開始陳述提案。我們調查兵團將接收艾倫作為正式團員,利用他的【巨人之力】奪迴瑪利亞之牆,陳述完畢。”相比於憲兵團的長篇大論,艾爾文的陳詞非常簡單,隻是單純的訴說了目的而已。
“嗯?這樣就夠了嗎?”總統以為艾爾文的陳詞會更精彩一些。
“是。隻要借助他的力量就能奪迴瑪利亞之牆。我認為何事應優先已然明了。”艾爾文的理由非常簡單,也很直接。
總統對著站在法官席下麵的皮克西斯問道:“是嗎?順便問一下你們執行作戰時,打算從哪裏出發?皮克西斯,托洛斯特地區的城牆已經完全被封鎖了吧。”
“嗯,已經沒辦法再度打開了吧。”皮克西斯迴答道。
“我們希望從東邊的卡拉涅斯區出發,從那裏向希幹希納區進發,從零開始探索路徑,慢慢接近。”說道這裏,艾爾文就又透露了一點,卻帶起了另一批人的懼怕情緒。
“請,請等一下。這次不是應該封鎖所有城門了嗎?超大型巨人隻能破壞城門的部分,隻要把那裏加固就不會再受到攻擊了吧。”一名商會的代表開口說道。
“閉嘴!商會的走狗,隻要利用【巨人之力】,我們就能夠迴到瑪利亞之牆內。”結果陪審團的民眾代表立刻就開口反駁他,顯然他的家原本應該在瑪利亞牆內。
“我們可沒工夫再陪你們玩英雄遊戲了。”商會代表氣勢洶洶的反駁道。
然而當利威爾冷漠的聲音響起時,他卻蔫了,“真能說啊,蠢豬!加固城門期間,誰能保證巨人會乖乖等著,你們所說的‘我們’不過是那些養肥你們的好朋友吧。因為土地不足而吃不上飯的人們,當然入不了你們的狗眼。”
“我隻是說,如果能封鎖城門就能得救而已。”麵對利威爾的話,他先前的氣焰立刻就小了下去。
“還不閉嘴你這個無禮之徒。你是想利用人世俗物來褻瀆神賜的露絲之牆嗎!?你們看到那超越人類智慧的神的偉業後還不明白嗎?”誰想站在他身旁的神父突然發難,抓著商會代表的領子大聲質問道。
“就是因為他們,害我們連武裝城牆都頗費工夫。”阿爾敏聽到神父的話之後,解決了一個困擾他一段時間的問題。
“因為他們擁有大量的支持和權利,真是惡劣。”上次戰役保護艾倫的精銳班組之一裏柯也在。她對於那些神父也沒有絲毫的好感。
“你這是不敬!”神父咆哮的聲音迴蕩在整個審議所。
“神父大人,您少說兩句吧。”商會代表已經開始退縮了。
“啪啪啪肅靜!自己的主張就請到別處去訴說吧。”總統再次出來阻止了越演越烈的場景。
“耶格爾,我想確認一下。你能一如既往的作為一名士兵,為人類做出貢獻,使用你的【巨人之力】嗎?”他地下頭看了下材料問道。
“我能。”艾倫迴答著。
“是嗎?托洛斯特地區防衛戰的報告書上是這麽寫的,巨人化之後向三笠阿克曼揮拳相向。”這件事其實隻有少數幾人看到。
“他不記得失控時的事了啊!”阿爾敏知道化身巨人的艾倫對於記憶幾乎是沒有的,尤其他那個時候根本沒有意識。
聽到總統這麽說,三笠麵色昏暗的盯著裏柯,裏柯也有些無奈的小聲說道:“你想讓我在報告書上作假嗎?隱瞞這個事實,對人類可沒有好處。”
“三笠阿克曼是?”總統喊道了三笠的名字。
“在,我就是。”三笠站了起來迴應道。
“你就是嗎?被巨人化的耶格爾襲擊,此事屬實嗎?”總統看了三笠一眼後問道。
“不如實迴答的話,會對艾倫不利的。”裏柯小聲在旁邊提醒道。
“……是,屬實。”三笠天人交戰了許久隻好如實迴到。
‘我想要殺死三笠?是我嗎?’艾倫有些無法相信剛才聽到的東西,更重要的是他沒有任何記憶。
這個時候我也來到了審議所門口,下一個就是我,為了不浪費那些大人物的時間,兩名士兵將我帶了上來。
我將耳朵貼在門上說道,“在這裏聽不太清楚啊!到底怎麽樣了?”
“站好!還沒輪到你!”兩名士兵看到我這麽不嚴肅,在我身後大聲喝道。
“嘩嘩嘩!”此時裏麵傳出一陣喧嘩,好像出現什麽重要的消息了。
“發生什麽了?怎麽喧嘩的這麽厲害,我進去旁聽可以不?”我轉過頭笑嘻嘻的看著兩名士兵問道。
“你開什麽玩笑!”他從未見過還有囚犯想要進去旁聽另一個囚犯的審判的。
“你同意了?多謝。”我完全沒聽他說什麽,就當他是同意了直接往前一頂,門就開了。
“吱呀~”推門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討論,他們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都愣了一會兒。
剛一進來我就看到利威爾將艾倫踩在腳下,看來剛才正在虐他呢!連牙都飛出來了,滿地都是血。
“哎喲!你幹嘛推我進來?”我就立刻對著身後想要攔住我的士兵大聲喊道。
“我什麽時候……”他沒想到我居然會倒打一耙,怒火中燒正要反駁。
“衛兵你們做什麽?”結果總統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報告總統閣下,犯人說想要旁聽。我沒來得及阻止他,他就撞了進來。”那名士兵敬了一個禮,大聲的說道。
“拉出去吧。”總統對著兩人一揮手,示意道。
“是!快走!嗯?嗯?”兩名士兵如蒙大赦,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拉住我的雙手準備把我拉出去,有那麽容易嗎?
“嘭!嘭!”我輕鬆一發力,直接將兩人彈飛了出去。
“我是來旁聽的,現在的我可不是一名囚犯!”我繼續站定在原地看著這位有些發福但威嚴十足的總統說道。
“放肆,一介囚犯竟敢闖入軍法審議會,我有權將你當場擊斃。”誰想憲兵團長直接跳了起來,並且所有的士兵都在他的示意下將舉了起來對著我。
有些人準備看好戲,有的人則是以為我會血濺當場,而三笠等人則是意外過後一陣擔憂。艾爾文和利威爾都是表情不變的看著我,隻有皮克西斯這個老頭子嘴角微微翹起想著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你誰啊?”我轉過視線看著他隨意的問道。
“我是憲兵團團長……”他看到我這麽不將他放在眼裏,雙目圓睜,正準備大聲嗬斥。
“官太小!找個大點的官再跟我說。”我在所有人的麵前將輕鬆掙開,直接揮手打斷了他的話。
走到皮克西斯麵前像是朋友一樣微笑的打著招唿,“喲,老頭子你也在啊!真是巧。”
“嗬嗬~是啊。”皮克西斯同樣微笑著迴答道。
這下輪到其餘的家夥不懂了,這到底算什麽事?
“拿下!”憲兵團長直接對著身邊的士兵和衛兵大聲命令道。
“嘭嘭嘭!”結果剛衝上來,眾人還沒怎麽看清已經都倒飛了出去,砸的到處都是。
“啊!!!”
“快跑!”
“救命啊!”這不剛露了一小手,就將這幫家夥嚇得比起了高音,一個高過一個。都準備跑出去,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最好別輕舉妄動。”利威爾丟了艾倫已經閃到了我身邊,一把閃著寒光的小刀停在了我的脖子上。
“你覺得你攔得住我嗎?”我掉過頭看著他用著冰冷至極的聲音問道。
“!”利威爾看著我的雙眼,仿佛看到了一柄刀正朝著他的心髒飛去,“噗嗤!”他感覺到自己好像已經倒在了血泊裏。
“……”當他清醒過來時,一身冷汗,周圍的民眾和官員都吃驚的看著他。
“利威爾兵長您沒事吧?”靠近他的士兵小心的問道。
“沒事。”利威爾明白了,他不是對手。隻要他照照鏡子就能明白他現在的臉色是蒼白的。
此時此刻,所有的人都噤聲了。他們都清楚利威爾號稱最強的人類士兵,絕不是空穴來風。實際上剛才他閃到我身後的速度好多人都沒看清,卻被我瞪了一眼說了句話就給逼退了。
所有人這個時候看我的眼神不是恐懼,就是忌憚,還有幾個是充滿興趣的。皮克西斯還有薩克雷總統都很感興趣我會做什麽。
“舉,瞄準!”受到我羞辱的憲兵團長直接下令讓手握的士兵將口對著我,隻要我輕舉妄動就將我打成篩子他是這麽想的。
“哼!”直接眼神一動,一股強勢的衝擊波直接將眾人掀翻在場。除了被鎖著的艾倫依舊蹲在地上,其他的人幾乎都掀翻在地。
“這,這怎麽可能?”
“他是妖怪嗎?”
“到底怎麽了?”
“發生什麽事了?”
這一手下去,所有人看向我的眼神基本上都是驚恐的。
“別停啊,繼續審問啊。我都說是來旁聽的,站這裏就好。”我再看著兩邊的人隨便站到了一個觀眾的旁邊,立刻將他嚇昏了過去。
“年輕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薩克雷總統的眼鏡受到反光,遮住了眼睛後麵的眼神。
“當然!我隻不過要求旁聽,就有人拿指著我,我這是正當防衛。一個人都沒殺。”我一臉無辜的看著總統說道。
“胡說道!你擅自衝擊軍法審議會是何居心?不管你今天說什麽,你都死定了!”憲兵團長再次跳了出來,這次他自己手中握著,黑洞洞的口對著我說道。
“嗒嗒嗒!”我慢慢離開先前的席位,朝著他一步步緩緩走去。我的腳步聲散發著一組奇異的節奏,牽動著每個人的心神,都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麽?
“年輕人,千萬保持冷靜!”總統以為我要行兇,將三番兩次挑釁我的家夥殺掉。
“你不應該因為這種理由被送上絞刑台,老夫的酒不想喝了嗎?”皮克西斯原先懶散的眼神也變得銳利十足,一股詭異的氣氛迴蕩在整個大廳裏。
“站住!再過來,我就開了!”憲兵團長看著我一步步接近,下意識的手居然開始微微顫抖,扣動扳機的手指也在顫抖著。
“嘭!”當我距離他不到一米的時候他還是開了,口吞吐著烈焰,圓形的飛速射出,朝著目標襲去。
“啪!”看上去我隨手一甩,接著繼續朝他走了過去。
“還給你!”我將手中的圓形放在手心給他送了過去。
“喝呃!”憲兵團長倒吸一口涼氣,空手接,還那麽輕描淡寫。
‘眼前這家夥真的是人類嗎?’所有人心裏都在迴蕩著這個問題。
艾倫他們幾個更是對我展現出來的實力感到驚異不已。
“借用一用!”我順手一握杆,將抽走,直接對著他身後的總統。
“不要亂來!”
“保護總統!”
“亞倫,不要!”
“快住手,亞倫!”
“哼!”我看著被護在中間的總統的神色沒有一點變化,倒是讓我對這個老頭子刮目相看。
“轟!”我再次調轉口朝著天花板開了一,結果不是普通的響,一聲巨大的轟鳴聲直接讓方圓數裏的人為之側目。
“發生什麽了?”
“審議所爆炸了嗎?”
“快看,房頂被轟碎了!”
“那裏怎麽了?”
外麵的人或遠或近都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開始往審議所這裏聚集了過來。
“這……這……”
“開玩笑的吧!”
“他是神明嗎?”
“難以置信!”
“亞倫,你到底是什麽人?”
所有人全都震驚看著突然消失無蹤的房頂,隨後眼神帶著驚懼和茫然看著我。就連總統和老頭子都為之色變。
“我的身份,老頭子已經上報了對吧。”我看著總統和那些官員說道。
“那麽現在我在這裏正式跟你們說說我的情況。我來自極東之地,離這裏有多遠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也是機緣巧合下來到這裏,正好遇上瑪利亞之牆被攻陷就來到了這個國家,成了一名訓練兵。在前幾天的作戰中告知了皮克西斯司令我的身份,也給出了足夠的證明。”我像是發表演說一樣對著在場的眾人說道。
“剛剛你們看到的全部都是我們國家的科技產品,而不是人為的力量。你們的科技在我看來實在是非常簡陋,與我們國家相比最少要落後數百年。而我暫時無法迴到我的國家,所以有在這裏定居的打算……”我對著所有人侃侃而談。
“等等,你是說你剛才的手段都是科技產品而不是神力?”尼克神父立刻就打斷了我,震驚的問道。
“沒錯,在你們看來已經是神的力量了吧。實際上我們國家任何人都能夠做到,實在不算什麽高深的手段。”我對著神父點了點頭說道。 .首發
“你現在說這番話的意思,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想要獲得我們的認同。”總統聽了我的話之後開口問道。
“你可以這麽理解,但我也知道露了這一手後絕不會讓我再像平民一樣生活。我可以跟你們共享我的技術,但是不能太多。畢竟我也需要一兩件防身。”我的要求讓所有人都難以抗拒,有了這麽驚人的科技還有什麽是做不到的。
“現在就看你們哪個兵團要收留我了,跟這小子一樣,我也是訓練兵。”此話一出,艾爾文和憲兵團長還有皮克西斯頓時如同問道魚腥味的貓。他們知道無論哪一方得到我這個擁有堪比神明手段科技的少年都可以一躍千丈。
調查兵團不會再懼怕巨人,牆外調查會像是野營一樣輕鬆,他們能夠解開一直纏繞著人類的巨人之謎。
駐紮兵團不必再擔心會有巨人入侵,實際上如果真的擁有剛才那種程度的武器,巨人如果有智力估計不會再來了。
憲兵團的地位將會不可動搖,立刻成為最強大的兵團沒有之一。
麵對無法抵擋的**和條件,三個兵團都有些躍躍欲試的想法,總統則是陷入了沉思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