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愛因茲貝倫家族的永凍山城當中,清晨在鳥兒的啼叫下醒來。陽光灑落在這片雪白的世界上,為其帶來了一絲溫暖。


    “好,今天絕不會再輸了。”從高聳的中世紀城堡走出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一身紫色貂皮洋裝,簡單垂落在肩上的銀色秀發,圓圓的小臉蛋上鑲嵌著紅寶石般明亮的雙眼,加上不輸於白雪的柔嫩肌膚,還有那股淡淡的優雅高貴氣息,簡直就是上帝的寵兒。


    立於他身旁的男人身穿黑色的西裝風衣,黑色的短發配合上棱角分明的臉龐以及平靜淡然的神色,很明顯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哦,找到了。”男人慢慢踱著步子悠閑自得的跟著可愛的小丫頭,在她奮力尋找著胡桃的冬芽時,不放過每一個細節時。身後的男子已經無意中發現了目標。


    “哎,不會吧。在哪在哪,我明明沒有看漏的。”聽到男人的話之後,小丫頭一臉的驚訝,一邊迴身觀察著四周,一邊迴到了男人的身邊。


    “今天找到的第一個胡桃冬芽。嗬嗬嗬~先下一城了。”男人久違的體驗到了孩童的樂趣,小聲笑著。


    “嗚~不,不會輸給你的!”不服輸的小丫頭鼓著小小的腮幫子生著小情緒,然後立刻就反應迴來踏著小步子向前跑去。


    “哦,啊!有了!”跑在前麵的小丫頭終於有了收獲,找到了一個胡桃冬芽,不甘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


    “伊莉雅也找到了一個!”少女抑揚頓挫的表達著自己高興的心情。


    “爸爸已經找到第二個了哦。”“嗚哎!?”聽到父親又領先自己一步,小丫頭像炸毛的貓一樣跑了迴去。


    “哎?那個樹枝可不是胡桃哦。”眼前的樹枝上的芽明明跟之前找的都不一樣。


    “不,不,伊莉雅。那個叫水胡桃,是胡桃的一種哦。所以這也是胡桃的冬芽。”依靠自己的見多識廣來逗弄這個小丫頭好像不太好啊。


    “好狡猾!好狡猾~好狡猾~好狡猾~切嗣,你一直在耍賴!”這樣一來自己不是又要輸了嗎,伊莉雅不甘心的對著最喜歡的父親大喊著。


    “可你看,要是不這麽做。爸爸就沒有勝算啊。”誰能想到殺人不眨眼,在外界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男人居然會在這裏與一個伊莉雅一起玩遊戲。


    “你要是一直耍賴的話,我可就不和切嗣玩了。”伊莉雅雙手交叉,轉過臉去發著小脾氣。


    “那可不妙。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發現自家小公主生氣了,衛宮切嗣趕緊放低姿態誠心道歉。


    “你要保證不再耍賴!”“保證保證。”


    “很好。那麽下次再來對決吧。冠軍可是隨時隨地都接受挑戰。”看到父親放下姿態配合自己,伊莉雅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雙手叉腰的說道。


    “是,我很榮幸。我的公主殿下。”趁著小丫頭閉上雙眼享受勝利的時候,突然襲擊讓她騎在脖子上。


    “嗚哇!好高!好高!”小孩子總是很容易就能哄開心,而城堡裏有位少女正從窗口觀察著這對父女玩耍。


    “你在看什麽,saber?”城堡的女主人愛麗絲菲爾端著茶具放到桌子上對著少女問道。


    “在外麵的森林裏,令媛和切嗣在一起嬉戲。”一席藍白相間的哥特式連衣裙,金色的秀發在腦後盤成發髻,精致的臉龐上碧綠的瞳孔,讓其看起來就像是中世紀宮廷的貴族少女,頭上的一縷呆毛也為其英姿勃發的氣勢增加了一絲可愛的元素。


    “你很意外嗎?”愛麗絲菲爾也來到了窗口,看到正坐在切嗣脖子上的伊莉雅開心的神色。


    “在我的印象中,我的master似乎是更冷酷的人。”saber憑借著當初第一次見麵時切嗣的神色做出了判斷。


    “嘛,那也是沒辦法的。”愛麗絲菲爾是唯一真正了解切嗣的人,對於這個麵冷心熱的男人,在外界異樣的評價中,依然堅持自己做法的男人真正的深愛著。


    “如果那是他本來麵目的話,我的master似乎相當討厭我吧。”對於人情世故並不精通的少女也隻能憑借對方臉上的神情來判斷對方的喜惡了。


    “嗬嗬嗬……”聽到saber說的話,愛麗絲菲爾不由的發出一聲輕笑。


    “愛麗絲菲爾,這沒什麽好笑的吧。”眼前的少女讓她想起了以前的自己。


    “對不起,我以為你還在介意被召喚時的事情。”那個時候本以為會出現一個英俊的騎士,誰知道會出現這麽一個靚麗的少女,著實嚇了兩人一跳。


    “是有點……我確實是假裝成了男人的身份。但你們兩人也不用驚訝成那個樣子吧。”那個時候兩人的神色表情,saber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就算你這麽說,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你的傳說,亞瑟王的傳說實在是太有名了。”憑借一己之力組建圓桌騎士,十年之內獲得十二場大戰的勝利,挽救了大廈將傾的王國。可謂是真正的傳奇人物。


    “切嗣他……一定是因為我是女人的身份而小看我了吧。”生長於古不列顛王國的她十分清楚男人對於女人的輕視,是有史以來便存在的,她也同樣認為切嗣是這樣的男人。


    “那是不會的,但是……如果說惹他生氣了的話。那一定是因為別的理由。”對自家丈夫的心理了解程度沒人能比得上愛麗絲菲爾,所以他的想法也是她最在意的。


    “別的理由?”saber有些意外的問道。


    “大概,他是對你周圍的人感到氣憤吧。對那些將【王】的責任強加到一個小女孩身上的殘酷的人們。”明明應該是花季少女,明明應該享受陽光、雨露、花朵還有愛戀,然而這些普通女孩應該都能夠獲得的東西,對於saber來說卻是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


    “那是與是非無關的事情。從拔出石中劍那時起,我就已經有所覺悟。”saber一生都為了不列顛在戰鬥,她早已將不列顛當做是她唯一的生存理由。


    “你那麽簡單的接受了命運,可能讓他更加生氣呢!”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那是不必要的傷感。在我的那個時代,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的判斷,別人沒有資格說三道四。”對於追求一生的目標saber有著屬於自己的執念。


    “所以那個人才什麽都沒有說。衛宮切嗣和名為阿爾托莉雅的英雄,無論如何都是互相不容的存在吧。也許他已經放棄了呢!”這還真應了當初衛宮切嗣說過的話,他和騎士這種職業的人實在是合不來。他們太過於看重名譽、尊嚴和公平,所以才會被曆史所淘汰吧。


    愛麗絲菲爾兩個手指捏住茶匙,微微攪動著茶杯裏的茶水,鮮紅色的液體像血液一樣,卻在不斷的攪動之後顯現出黃金般的色澤,光是顏色就能讓人看出這茶水的不凡。


    “想靠聖杯的力量來拯救世界,這就是你和切嗣的願望吧。”稍微冷場了一會兒後,saber主動開口說道。


    “是的。不過我隻是從那個人那裏現學現賣而已。”曾經的愛麗絲菲爾不過是個空有人形的人偶,沒有感情宛如機器一般的活著,直到遇到衛宮切嗣這個男人之後才懂得了悲傷、喜悅、快樂,用愛將虛無的心填補了起來。


    “我托付於聖杯的願望也是一樣的。用我的手沒能保護好的不列顛,無論如何我都想要拯救。我認為你和切嗣追求的目標是正確的,是值得自豪的。”這也是saber唯一願意為兩人拔劍的理由了。


    “真是個倔強的讓人感到心疼的小姑娘,騎士的榮譽超過了一切,真是想不通那個時候的人是怎麽教育的。”木分身一邊觀察著saber的能力,一邊評價道。


    “不過,愛因茲貝倫家還真是有錢。用結界把自家跟外界隔絕也能夠維持著古老貴族的生活,間桐家真是沒得比。”情報足夠了之後,木分身也就如同閑庭信步一樣,在碩大的城堡中散著步。


    “聖堂教會那邊有消息說,第七名servant—caster已經現身了。”夜晚,一名身著神父裝的中年男人言峰綺禮站在環山公路的拐角處看著遠處閃爍著燈光的都市一個人說道,在普通人看不到的地方也有一個人存在。


    “最後一位servant被召喚出來了嗎?這樣的話終於……”一道黑影出現在言峰綺禮的身後,一身黑色的緊身衣,臉上戴著骷髏麵具。黑夜賦予了刺客最好的偽裝,也是他們最好的武器。


    “就是這麽迴事。事不宜遲,你立刻前往遠阪家吧。”言峰綺禮依舊盯著山下的那座洋房別墅。


    “您是說……”assassin慢慢走到懸崖邊上,準備隨時動手。


    “如果是你的話,根本不用害怕遠阪家那要塞般的魔術結界吧。”那在所有魔術師眼中都堪稱完美的魔術結界,對於英靈來說卻不值一提。


    “哼哼哼哼,可以嗎?我記得遠阪時臣和你是同盟關係吧。”刺客從不會去在意要殺什麽人,他們隻在乎能否成功誰不知鬼不覺的殺掉對方。


    “這個你不用管,就算要和archer交手,也沒什麽可怕的。”言峰綺禮的語氣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過絲毫的變化,如果說愛麗絲菲爾是人造人偶的話,言峰綺禮就算是被自己所製造的人偶。


    “您是說三大騎士職介的archer沒必要害怕?”主人的命令assassin通常不會有任何異議,但是對於七個職階中最為強大的三個還是有些忌憚。


    “交給你了,立刻將遠阪時臣抹殺掉。”一陣風襲來,鼓動著言峰綺禮的衣著和頭發,assassin已然跳下了懸崖,常人眼中的自殺距離,在他看來也能輕鬆著陸。


    “嗖~嗖~嗖~”奔跑在漆黑的樹叢中,動作比黑夜的寵兒黑豹還要敏捷幾分,誰能想到這種速度是人能夠達到的。到達遠阪的魔術結界之前一個遠超人體極限的高跳使得他躍入了重重包圍中,不出預料一旦他下落就會受到雷霆打擊。


    “叮~叮~叮~叮~”可是他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石子卻是如同子彈一樣精確的將四個小型觸發結界的寶石擊碎,從數米的高度也一躍而下落入樹叢中,激起一片花浪。


    當他進入魔術結界的中心時,麵對設置的密不透風的結界卻依然能夠自在應對,用人的標準來衡量的話,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不像是人類能夠達到的水平,要不斷的躲過結界的掃描,才能夠一步步接近整個結界的核心所在。


    “毫不費力~”能夠憑借暗殺成為英靈的存在其敏捷度和對身體的掌控力度都不是常人所能揣度的,連蒼蠅都無法接近的結界,在他看來不過是閑庭信步。


    他的手剛剛觸碰到整個結界的核心時“轟~噗嗤~嗚哇啊!!!”,一根長矛無聲無息的刺穿了他的手將其牢牢的釘在結界的核心之上。


    “你這條趴在地上的蟲子,誰允許你抬起頭來了。”當他忍著劇痛抬起頭,意圖看清襲擊者的麵容時,對方目中無人的聲音已經在他的耳邊響起。


    “竟然說……沒有必要害怕他?咕哇!”在他生命的最後一刻,他看清了對方的模樣,金光閃閃的波紋,成百上千的兵器從中出現,如同導彈一樣的兵器威力驚人直接將其轟殺,這根本不再同一個檔次上。也難怪之前言峰綺禮說不必害怕,因為就算害怕也一樣會死在他手上。


    “你沒資格看我,蟲子就像蟲子一樣,低頭趴在地上。去死吧!”一身華麗到犯罪的黃金鎧甲,配合上孤傲輕視的神色,黃金般的發色和猩紅的雙眼,體現的是無人能及的驕傲自大,而這份情緒卻是由近乎無敵的實力而帶來的。


    “想起你是誰了,金閃閃的家夥。”就在被消滅的assassin所在的不遠處,樹叢中的分身完全目睹了整個過程,對於對方的身份也已經唿之欲出,原先一直隻是有這麽個印象,現在看到他小露一手,終於想起來了他的身份,基本上可以算是英靈殺手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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