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常薇這樣說,我知道可能是孤文騫迴了別墅見我不在一定想著我和常薇在一起,不過以往我晚迴去了,他隻會打我的電話,絕不會去聯係常薇問情況,我被打暈後身上手裏的拎包也不知去了哪裏,孤文騫一定是打我的手機沒有人接聽才會聯係常薇的。


    不過聽到常薇說帥朗又打她的電話,讓我有些意外:“帥朗?”我的眼前浮現出那張帥氣而陽光的臉。


    常薇點了點頭:“暖雪,你一定沒想到吧,帥朗原來是蘇翠蔓的表弟”。


    我輕點了一下頭。


    “你怎麽知道的?”常薇一臉驚訝。


    “上次我去參加一個聚會,遇到了他,還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哦,難怪,接到孤總的電話之後沒多久帥朗打了電話給我,他說他無意中聽到蘇翠蔓和別人在打電話,提到了你的名字,還提到一個陌生的地名,還讓人看好你,他覺得你可能遇到了危險,所以趕緊打了電話給我,我一聽他這樣說,趕緊又打了電話給孤總”。


    帥朗那次在聚會上看到蘇翠蔓對我的態度很不好,也許也知道是因為我,蘇翠蔓才被孤文騫趕出了盛佰,他一定知道蘇翠蔓很恨我,所以聽到蘇翠蔓的電話有所警覺,他不可能去聯係孤文騫,隻有聯係常薇,他肯定也猜到常薇會去告訴孤文騫的。


    我總算有些明白,我在掉入河裏的瞬間看到的那些黑色車輛,還有在水裏看到了孤文騫向我伸過手來,應該都不是幻覺。


    我在心裏歎息一聲,沒想到這次真正救我的人竟是帥朗。


    “暖雪,你這次出事最著急的人是孤總,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他陪在你身邊了一天一夜,知道你被救了迴來,昨天我本來就要來看你,可是孤總不讓進來,病房的門口站了好幾個保鏢,除了孤總,誰都不讓進來,肯定是擔心再有人來傷害你,今天他總算同意讓我進來照顧你了,看樣子孤總還算相信我”。


    聽了常薇這些話,我有些愣神,孤文騫真的會這麽緊張我嗎?


    “他說任我隨意處置,你的命他根本就不在乎,”蘇翠蔓的話又在我耳邊響起,我想蘇翠蔓說的應該不是假話,而孤文騫這樣說,很有可能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藏身地所以故意說的。


    但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就是真心話呢?就像蘇翠蔓說的,這個男人太薄情!


    突然一個問題湧進了大腦,我人已救迴來,孤文騫也已知道是蘇翠蔓做的,那他如何對付蘇翠蔓?


    “蘇翠蔓現在怎樣?”


    常薇搖了搖頭:“不清楚,好像聽說她去了國外,可能是想要避開孤總吧,她把你傷成這樣,孤總怎麽可能會放過她,這個女人也太狠心了,”常薇說著臉上又露出了憤恨之色。


    我不想再聽到蘇翠蔓這個名字,我轉移了話題:“常薇,謝謝你,辛苦你來照顧我了”。


    常薇輕瞪著我:“你看你又和我說這樣見外的話,再說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好,我知道錯了,不說了,有你陪在我身邊,我最開心,”我微微笑道。


    常薇也笑了起來:“這還差不多,”忽然她眼珠子轉了一下,打趣道:“我看應該是孤總陪在你身邊,你才是最開心的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我和孤文騫之間的關係現在沒法和常薇說,就讓她隨意的想吧。


    “暖雪,”常薇忽然壓低了聲音,還下意識地轉頭望了望門口:“齊楓他也很想來看你”。


    “他也知道了?”


    常薇輕點了一下頭,臉上顯出歉意之色:“那天我接了帥朗的電話後就開始著急起來,雖然告訴了孤總,可是我還是很是擔心你,我想不出還能找誰商量,就打了電話給齊楓,齊楓一聽比我還著急,找了不少朋友開始到處找你,對不起,我不應該告訴他的,這樣會不會引起孤總的誤會?”


    我輕搖一下頭,一絲感動湧進心裏,心頭還有些澀然:“常薇,謝謝你們,麻煩你代我向齊楓也說聲謝謝”。


    常薇點了點頭:“我已經和他說了你已經沒事了,我知道他其實很想來看你,可是又不好意思說,而且我和他說了,必須要孤總同意才能進病房來看你,他還是放棄了,他讓我轉告你,謝謝你送的花籃,希望你身體早點康複”。


    謝謝,真心謝謝你們,這世界上並不是隻有黑暗,還有溫暖的關懷,我在心裏默默道。


    我的身體並沒有大礙,隻是凍了一晚,又因為掉進水裏,水嗆進了肺部,整個人很虛軟無力,在醫院睡了兩天,身體裏又滴進去不少營養液,身體已漸漸恢複過來,不過孤文騫還是讓我在醫院裏又呆了一天,才接我迴到了別墅。


    我不喜歡病房裏的味道,所以躺在他那張舒適的大床上,我竟有一種踏實的感覺。


    也許是身體元氣還沒有完全恢複,躺在床上沒多久,我就又睡著了。


    迷糊中感覺臉上癢癢的,還繚繞著溫熱而熟悉的氣息,我知道是孤文騫。


    我的困意還沒消,低喃般開口道:“孤文騫,別鬧了,讓我睡會兒”。


    孤文騫把我的身體扳向他,開始吻我。


    他的吻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綿長而深入,我被吻地快要透不過氣來時他才鬆開了我,可是嘴唇仍在我的唇上廝磨。


    “那個時候你可有想我?”他的聲音低沉而略有沙啞。


    “什麽?”我微閉著眼睛,神智還有些迷糊。


    “沉入河裏的時候”。


    他的這句話讓我的神智一下恢複了清明,原來他看到我掉進了河裏。


    我睜開眼睛望向了他,他也望著我,眸色依然深遂望不見底,不過此時卻湧動著異樣的情緒。


    “你希望我死嗎?”我輕聲問他。


    我很想聽聽對別人說我的命他根本不在意的他,在看到我將要死的時候到底會是怎樣的心情。


    孤文騫盯著我,眸色越發的幽沉,他忽然狠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對,我希望你永遠沉在那河底裏,”說完他的唇滑向了我的頸部,手也探進我的衣服裏開始在我身上遊走。


    他的動作讓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熱起來,我強忍著讓身體不做出的任何反應:“那你幹嘛還跳進河裏去拉我?”


    他不說話,卻一把扯開了我的衣服。


    就像他剛才的吻一樣,他的動作也綿長而深入,纏綿悱惻而又綿綿不絕,就像個貪婪的孩子無度的索取,永不滿足,無休無止。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無法承受,仿佛靈魂都要被他吸走,我低喘道:“孤文騫,你是不是真想我讓死?”


    孤文騫的動作停了下來,他抵著我的額頭注視著我,眼神裏有著我看不懂的神情。


    “你這樣……我覺得真得快要死了,”我低低道,臉卻不由自主地發燙。


    孤文騫忽然笑了起來,笑容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之色,他伸手輕撫著我臉,再次吻住了我,動作也比剛才更加的綿長。


    我覺得自己的靈魂已經出竅了,神智也迷失了,我隻能夢囈般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孤文騫……”


    這反而更讓他停不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他吸進了體內時,他才慢慢鬆開了我,下一秒鍾我就在他懷裏昏睡了過去。


    等我一覺醒來時,一看已是中午,我從床上坐起身來,覺得整個人都虛軟無力,昨晚孤文騫幾乎把我折騰了大半夜,他怎麽還有精力一早就又準時去了公司?


    發覺自己竟在想這個,我的臉不由一燙,趕緊下了床,走進淋浴間,瞥了一眼鏡子,不由嚇了一跳。


    自己身上遍布了吻痕,昨晚孤文騫簡直熱烈的過了頭,我的臉又是一燙,趕緊走進浴缸裏,打開了花灑。


    這幾天孤文騫讓我好好休息,不用去公司上班,洗了澡我拿了一套幹淨的睡衣穿在了身上,然後走出臥室準備去廚房倒些水喝。


    剛走到樓梯口,我猛然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個人,他抬起頭來望向我,我一看是孤子鶴。


    我整個人一下愣住了,怔怔地望著他。


    孤子鶴站起身來,朝我微微一笑,笑容仍然是那麽溫柔。


    我猛地醒轉過來,想著自己身上還穿著睡衣,我倏地轉身急步迴了臥室,快速脫了睡衣,拿了一套休閑運動服穿在了身上。


    再次走出臥室,看到孤子鶴仍站在客廳裏,我慢慢走下樓來到了他麵前。


    “子鶴”,我神情不自然地輕叫了他一聲。


    “暖雪,我來看看你,”孤子鶴注視著輕笑道。


    “怎麽沒先打個電話?”我突然想到這裏也是他的家,我更覺不自在。


    孤子鶴臉上的笑容忽然沒有了,露出了擔心和歉疚之色:“對不起,前幾天出差了,才知道你遇到了意外,所以過來看看你,你都還好嗎?”


    “你怎麽知道的?”


    我心裏有些疑惑,孤文騫雖然什麽也沒說,不過常薇告訴我,孤文騫把我出事的事全封鎖了消息,公司裏隻有很少的人知道,大家都隻以為我生病在家養病,孤子鶴遠在天文台,而且還出差了,他怎麽會知道我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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