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真快,眨眼進入到盛佰近一個月了。


    經過與陳永和韓穀山的開會討論,我們製定出了明年的財務預算方案和明年投資的走向以及風險評估的方案,我還提交了一份公司財務狀況的分析報表給韓穀山。


    陳永對我態度再次發生了變化,我從他的眼神裏可以看出,他對我的工作能力感到驚訝的同時也認可了我的實力,他雖未說,但我知道,在我剛進公司時他認為我太年輕不會有太強的工作實力,之後發生了孤文騫對我施手“救美”之事,他以為我是憑著孤文騫的關係才做到這個位置,而他看到我做出的方案和報表之後,他肯定了我的實力,他對我的態度友好熱情中帶著一絲敬佩。


    我其實並不在意他是怎麽看我的,不過他對我這樣友好與我並無壞處,我可以從他那裏了解到不少盛佰的事情,也許從中我能找到我想要的線索。


    韓穀山雖然沒有多說什麽,不過我能感覺的出他對我的工作能力也很肯定。


    見他的次數多了,我的情緒已平靜下來,可是每次看著他,我的腦海裏總是控製不住地浮現出父親慘烈的畫麵,每到這時,我的情緒又會起伏起來,我總要費些心力讓自己恢複平靜。


    而那次孤文騫對我“救美”之後我見到他的次數卻很少,僅有的幾次遇到不是在電梯裏就是在公司一樓的大廳裏,每次他對我的態度都冷漠的如同陌生人。


    我也不再是公司裏的關注對象,大家都說孤文騫上次對我施救隻是恰好遇到,大家也不再懷疑我和孤文騫有曖昧關係,連林娜和王琪看到我也不再似之前那樣充滿敵意,反而是一臉的同情,感覺上就好像是我被孤文騫甩了一樣。


    隻有蘇翠蔓對我的態度仍充滿了戒備,我和她接觸過幾次,我能感覺的出她對我的態度裏仍充滿著敵意,我覺得有點好笑,她一定是把我當成了她的假想情敵了。


    她有那時間和心思去想情情愛愛的事,我可沒心思也沒時間,我不可能在盛佰耗上三五年,我必須要想辦法在盡可能短的時間裏找出盛佰黑賬和他們犯罪的證據。


    而且我還要找到我父親藏著的那本賬本。


    當年那個錄音裏韓穀山問我父親賬本放在哪裏了,我父親沒告訴他,同樣也沒有告訴我和母親,對這件事父親對我和母親隻字未提過,可是父親卻留下了那支錄音筆,父親當年一定是已預感到將要遇到危險,所以才特意買了錄音筆要記錄下他們的罪證。


    父親很可能發現了盛佰的黑賬並將賬本藏了起來,可是我把父親所有的物品都翻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父親到底把賬本藏在哪裏了?我和母親都不知道,我問母親,父親是不是有過什麽提示,母親仔細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所以這次我迴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到父親藏起來的那個賬本,如果找到了賬本,也就掌握了孤文騫和韓穀山的罪證。


    可是一個月都快過去了,我卻什麽也沒有找到,我找了幾次借口問陳永要了鑰匙進入到了資料室,我仔細地查看了現場,什麽線索也沒有,我把資料室的所有資料都翻看了一遍,裏麵全是明帳。


    這樣的內幕資料肯定屬於公司機密文件,我猜想不是放在孤文騫的辦公室裏,就是放在韓穀山辦公室的保險箱裏。


    有一次韓穀山讓我去他辦公室,我注意到文件櫃裏放著一個保險箱,但我根本無法靠近,因為每次我進入韓穀山的辦公室,不但韓穀山在,連陳永也在,而孤文騫的辦公室更是沒有機會進入,到現在為止,我連十八樓都沒有上去過。


    我心裏有些著急起來,我和hale聯係過一次,他讓我一定要冷靜地耐心尋找機會,他還說沒有特別的事盡量少和他聯係,這樣我的身份被暴露的可能性就小,我感覺自己完全是在孤軍作戰,不過對這些我是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一天臨近下班時,韓穀山來辦公室找我:“小季,財務預算方案和投資風險評估方案在公司高管會議上通過了,不過有些數據和方案內容要做調整,孤總明天就要這份方案,今天你晚點下班,把這份方案重新修改一下有問題嗎?”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韓穀山開始親切地叫我“小季”了,我聽了心裏直打顫,可是臉上卻要保持著謙虛和尊敬他的笑容:“沒問題,我下班後沒什麽安排,我現在就開始做,今天肯定把它修改好”。


    “辛苦了,如果改好了,你把方案放我辦公桌上就行”。


    我的心猛地一跳,覺得能單獨進入到韓穀山辦公室的機會要來了:“知道了,不過方案修改需要花費些時間,我修改好了可能您已經下班了”。


    “沒關係,今天我辦公室不鎖,你改完了把方案放我桌上,明天一早我來了再看一下”。


    “好,明白了”。


    韓穀山轉身離開了我的辦公室,我的心卻加快跳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我的機會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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