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把他們四個都送去“療養”了,可我估計四隻“中山狼”不僅不會因此而感激,相反還會恩將仇報!不過,估計他們自己動手的可能性是不大了,因為我實在不那麽好相與,但通過外麵的地痞流氓就堪憂了,那裏麵不乏亡命之徒。看來得未雨先籌了,要不到時鐵棍、刀具加身就不好玩了。對了,我記得路過青少年文化宮看到過外麵還貼著招收散打學員的告示,不知具體情況怎樣,待會放學過去看看。


    因為前一段時間全市嚴打,地痞流氓幾乎在學校附近絕跡,估計要動手一般也得在與他們有牽連的葉國強出來之後,並且風聲不那麽緊的情況下,這麽算來大概還有這麽一二個月的時間準備吧!


    放學後我直奔青少年文化宮,告示已經破損,看來貼出的時間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不過內容還算完整:“前中國武術研究院院長、中國武協主席,三屆散打冠軍張庭耀率弟子來我市遊學。為弘揚中國武術文化、提高全民身體素質、發現武術人才,計劃在全市範圍辦一個散打短期培訓班,凡身體健康的13歲至18歲的學生均可報名參加。培訓費500元,時間二個月。訓練時間:每周一、三、五晚上6:30~8:30,周日早上8:00~10:30。報名截至時間:10月7日。地點:青少年文化宮4樓。”


    旁邊的宣傳窗還寫著他的簡介及他們遊學的曆程,說帶領弟子已經到過16個省市,每到一個地方都遍訪武林人士,切磋武藝,開辦短期培訓班等等。寫得自然是天花亂墜,可我就懷疑是聚財的手段,到時學員連他的麵見不著都有可能,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培訓班我見得多了。


    懷疑管懷疑,但“前中國武術研究院院長、中國武協主席、三屆散打冠軍”這三塊金字招牌對我還是很有些吸引力的。可報名時間已過一周多了,年齡也超了2歲,特別是500元的培訓費怎麽辦?我總不能向老爸老媽說:嘿!你兒子打了人,估計會有地痞流氓來報複,所以想參加散打培訓,你就看在你兒子一條人命的份上破費500元吧!


    想想辦法還是有的,反正按現在的學習情況應該能考進大學,就用這個作為利誘,要不就拍胸脯保證考入全國重點,最多平時再用功一點。我就不相信老爸老媽在重點大學與500元之間還不能做出明智選擇!雖然這個重點大學隻是我一句口頭保證,但這方麵我的牌子還是過硬的。


    至於年齡與錯過報名時間問題,我想如果他們真的希望發現武術人才,那麽我還是能夠通過非常手段解決的,雖然結果可能是鼻青臉腫。上次遭遇“四大金剛”襲擊後我的自信心也隨之膨脹,現在我就很有信心在第一時間給對手一個迎頭痛擊,但問題是如果對手還有還手之力,那就死定了!畢竟那是頂著幾塊金字招牌的弟子。首先還是過這一關吧!然後再想錢的問題。


    晚上還是夜自修吧,省得若藍胡亂猜測,反正就是周末了,也不必急在一時。星期日早上8:30,我才走上青少年文化宮樓梯就聽到“嗨哈”的叫聲,以及“呯呯”的撞擊聲。


    推開門,一瞥之間我就看清了個大概:穿著藍白相間的練功服的學員36人,二人一組,戴著護具對練著,奇怪的是我還看到幾個女學員。一男二女三個穿著純白練功服的在中間糾正錯誤,算是教練了,應該就是三塊金牌弟子了。那兩個女的年齡很小,大概不會比她們教的學員大,而那個離我最近的男教練應該有1.80米吧,剃著平頭,因為背著我隻看到他虎背熊腰的身板,真象一頭大水牛。


    角落有三個穿著休閑服的中年人在旁邊指指點點,小聲說著話。雖然中間一個最有氣勢,可身上露出的肌肉鬆鬆垮垮的,怎麽看都不象武林高手!而且我看他年齡也概隻有50多歲吧,怎麽也不像退休的模樣,大概是市體委的官員吧。唉!估計又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了,不過這也是咱的救命稻草,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算死馬也要當成活馬醫了。


    “大水牛”耳朵倒蠻靈光的,輕微的開門聲就驚動了他,向我邊走邊道:“請問你找誰?”


    “我是來學散打的。”我道。


    “報名早結束了,外麵不是寫得很清楚嗎?”他有些奇怪道。


    “可沒寫不可以補報呀!”我死纏爛打道。


    “沒補報!”他不耐煩地道。


    一看這態度就有氣,看來得先來硬的,露出點實力,然後咱再來軟的。怕就怕大水牛般的他腦子不靈光,壞我好事。不過,看那角落的三位市體委的官員該多少有些腦瓜子吧!也正因如此,才敢以身試招,不用太怕受重傷。


    “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嘛!”我裝出鄙夷的神色道。


    “什麽!”他一聲怒喝,有如驚雷。大水牛就是大水牛,一句話就達到目的。如果眼中的怒火可以燃燒,估計我已屍骨無存了,記得賣狗皮膏藥的聽到有人抬杠時就是這種表情。


    所有人停下動作,看著我們。“阿輝,什麽事?”那氣勢中年人問。這麽一叫,他的身份就唿之欲出了,那該是很親近的稱唿,市體委的人不會這樣叫一個並不熟悉的他人弟子的。武林高手不高手我姑且不論,但他這模樣怎麽看都不象退休的年齡,武術可以強身健體我知道,可也得有個度呀!難道練散打還可以返老還童?


    “來搗亂的!”“大水牛”態度很恭敬,但扭曲事實真相,破壞團結,端是無恥!


    “小夥子,有什麽事嗎?”張庭耀態度和藹地問,因為怎麽看我也不象踢館的。


    “張老師,我是來報名參加訓練的。”說明了來意,我信口開河道:“可這位大哥說要在他手下走過三招才行,我剛答應了!”我隨手拋出了誘餌,撐過三招我還是有那麽一點信心的。


    “你……”“大水牛”看我睜眼說瞎話還笑得燦爛,一時氣急。


    還沒等“大水牛”說出真相,張庭耀目光就一陣發亮,看著我道:“哦!那就試試吧!”


    那幫學員“嘩”的一聲一下子散開圍成一個大圈。“大水牛”看了看我,眼中有很強的敵意。他站到大墊子一端,擺了個架式,擺擺手掌意思叫我先動手。我沒姿沒勢就象平常一樣站著,這一套我可不會,但他這個架式讓我有一種無論從那個角度進攻都會被架住的感覺,於是就道:“還是你先來吧!”


    我清楚看到他臉上一陣紅光炸開,看來話是說錯了,估計在某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人聽來該是嚴重的侮辱了。幾乎是同時,他簡直是貼地一腳飛來,帶著一股令我很不舒服的寒氣,真不知他是怎麽做到的。不過,他這一動,我就不再沒處著手的感覺了。受到寒氣刺激,我感覺丹田的熱氣團倏地竄出,我近乎本能地一個側身,一掌劈出,熱氣也忽的竄向手掌。


    “嘭!”的一聲我肯定自己是擊中了,可還沒等我高興肚子就傳來一陣大力,我貼地飛了起來,看來依靠外力我也不是不可以做到貼地飛行。我剛想到這次死定了,熱氣團總算及時迴來助陣。


    “啪!”的一聲我的背撞在圍觀的學員中,一連壓倒了三個。肚子一陣反胃的感覺,同時腫脹酸疼傳遍全身,淚水忽的出來了。看來下麵兩招用不著了,因為我根本失去了還手能力,這一腳怕是白挨了,疼痛中我一陣氣妥。


    等有人扶著我起來時,隻看見那邊更是圍成一大團,根本看不見裏麵的情況。不會很嚴重吧?我也沒有使出拚命的勁啊!我雙手捧著肚子,呲牙裂嘴地在學員的幫助下慢慢走向那邊。


    被兩女扶起來的“大水牛”一臉蒼白,“還好嗎?”我忍著疼痛冒出一句。


    他看著我,卻沒說話,目光中隻有悲哀。所有的目光刺向我,特別是張庭耀的目光如劍,寒氣逼人有如實質,但我的熱氣隻在丹田蠢蠢欲動,卻沒有象剛才般竄出來。


    “你怎麽樣?”他雖然目光冰冷,但不失禮節,算是有些大將風度了。得到我肯定的迴答後才緩緩道:“背部肌肉損傷,內髒移位!”說著目光中的寒意更甚了。


    “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聽到沒有傷經動骨我暗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不過,這算通過了嗎?”沒達到目的,那這一腳可不是白挨了?


    “你真隻是來學的?”他目光鎖定我。


    “那當然!否則那一腳不是白挨了?”我道。


    他盯看我看了好一會,才沉聲道:“周三晚7:00。”


    “謝謝張老師!”我痛並高興著說出這句話,可雙手實在離不開肚子,隻好學日本人鞠了一躬,向“大水牛”也鞠了一躬,然後就慢慢向門外走去。他們都定定地看著我,沒有任何人發出聲音,直到我走出門才聽到張庭耀的聲音:“今天就到這吧,明天繼續!阿楠、小丹先扶阿輝上醫院。”


    肚子真的很難受,我放開自行車在路邊小公園的石椅上坐了下來。仔細想想,那令我不舒服的寒氣該是傳說中的“殺氣”吧?我清楚感覺到熱氣團是受其刺激而竄出丹田的,但奇怪的是張庭耀寒氣更甚,為什麽熱氣團隻是在丹田蠢蠢欲動?還有為什麽丹田的寒氣卻根本沒有感覺,是不是要受到純精神的熱氣刺激才能有所行動?純精神的熱氣又會是什麽,該不會是因為寒氣太弱小吧?


    想到這裏又產生了一個疑問:是不是一定要受到外部刺激,氣團才能不用凝聚精神也可以行動?難道就不可不可以達到氣隨意轉的高手境界?我忍不住坐著試了一下,卻根本不可能實現!或者需要的是找到一種方法吧,看來以後得留意留意。


    周三晚7:00我一推開練功房的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是狗皮膏藥的氣味。“大水牛”坐在排凳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在墊子上講解動作要領的不知是阿楠還是小丹,不過看見我都是一個神態:一臉的敵意又分明帶著一種我不明白的東西。


    張庭耀看我走近,馬上換上一副樂嗬嗬的神態道:“學習可以,但要行拜師大禮。”


    我一下傻眼了!我不過參加培訓,什麽時候說過要拜師了?“他們都這樣?”我指著訓練的學生奇道。


    “那不一樣!”他笑得很奸:“他們符合要求,但我看你年齡已經超出,隻有收你為徒才能教了!”


    ……我想了想,做徒弟雖然沒什麽好處,但好像也沒什麽壞處。“那500元的培訓費還要嗎?”我問道。能夠自己解決我絕不想有把柄被老媽捏在手裏。


    “平常我收徒弟收三到五萬不等。”他一臉輕鬆道。


    “什麽?”我驚叫起來,他們都停下動作看著我。原來“老狐狸”說來說去還是不想教我,還說什麽發現武術人才,我喪氣地抬腿往外走。


    “不過,今天就免了。”他笑著道。原來還有後話,我轉身一臉激動,不過還真受不了他這種說半句頓老半天的習慣。“這幾天隨便練練,周六晚行正式拜師儀式。”他道。


    然後他就抓我到旁邊一陣盤問,先是查戶口般地問我及家裏的情況。咱“根子正底子紅,三代貧下中農”,論政治背景毛老人家都排我屁股後麵,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然後,他就換成旁敲側擊地問我以前是不是拜師練過等等。我當然也是一一如實迴答,但凡牽涉到那張神秘皮卷的就以“自個隨便瞎練”一筆帶過,但他的重點也在於此,不容易混蒙啊!


    我就把街頭賣藝的給扯上了,把“黑虎掏心”、“白鶴亮翅”、“老樹盤根”等把式舞得唿唿生風,自己感覺還真有些“拳打南山猛虎,腳踢北海蛟龍”的威風。這些以前我還真認真練過好一陣子,現在自然是順手。他笑眯眯地看著,卻搖頭道:“你應該還練過什麽內功心法。”


    我自然是一把抓過城隍廟旁的柳半仙做擋箭牌,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應該完全能夠勝任這個。我從他手裏高價購得的“神功寶典”可謂不計其數了,他記得我估計還勝過他那婆娘,雖然那些最後隻成為一頓飯的柴火。“老狐狸”一臉的不信,還各個角度反複套問,但咱還能讓他套了去?


    我口若懸河,對答如流,當然唾沫星子也就亂飛了。我還用“神功寶典”中吹噓的“上得九天,下得龍潭”、“眼通天地,耳聽古今”,還“神功出,天地裂,活人死,死人醒”什麽的與他的散打作比較,搞得他哭笑不得!最後他不得不疑惑著停止注定不會有絲毫成果的套問,也算是通過政審了。


    他這才簡單給我介紹了他們三個,原來“大水牛”叫許家輝、臉有些圓的叫蔣曉丹、瓜子臉的叫趙楠,但沒有說其他的。“阿楠!”他迴頭叫了一聲。


    那個叫趙楠的簡直是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馬上放下護套,又交代了一句就跑過來了。“老狐狸”看那丫頭跑近,道:“這幾天你帶他,熟悉一下基本的動作。”


    “噢~”趙楠帶著一臉的不情願,倒也沒有出言反對,甚至眼裏還隱隱有一絲邪邪的笑意。


    我被帶到角落的一個大墊子上,看著她沒有表情的臉以及入耳的冷冰冰聲音,我怎麽都集中不了心思。還沒教五分鍾,她就趕鴨子上架似的要和我對練。不管我亂搖的雙手她一腳踢來,我手忙腳亂的應付著,根本忘記任何她剛才教的,哪怕是一丁點。還好沒有感覺到任何寒氣,勁也不是致命的那種。


    一拳被她擊中頭部,還沒等我迴過神來就感覺天地倒轉過來,“啪”的一下摔在墊子上,雖然不很痛,但也很不舒服。我才爬起來,她又一個掃腿過來,好不容易縱身躲過,又看見一掌就在眼前擴大了。我東倒西歪,不是中拳就是被踢,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幸虧有護具,要不就體無完膚了。


    不過,在拳腳的間隙我一眼就看到大家都停下動作看著我們。“老狐狸”是一臉笑意不知安的是什麽心,許家輝一臉的若有所思,而蔣曉丹眼中卻滿是詫異。那群學員卻小聲笑著,還相互咬著耳朵。


    三次兩番後我學乖了,與其被動還不如采取主動不是?她還沒攻到我就主動倒下,她退開我就起來,這下是氣得她連連跳腳。最後我幹脆趴在墊子上不起來了,隻豎起兩隻手做投降狀。“無恥!”她罵了聲,眼睛恨恨地盯著我,不過看到我狼狽的模樣又馬上笑出聲來。


    “你笑起來比繃緊著臉漂亮多了!”我不由讚道。她重重哼了聲,紅著臉轉過頭去,看來還真是小孩子嘛!


    “別鬧了,阿楠!”終於聽到“老狐狸”的聲音。等我完全解決了麵前的危機,就出來做好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奸哪!


    趙楠雖然開始教我了,不過就是不好好教。幾乎是弧光電閃間打完一連串的組合拳腳,然後帶著邪邪的笑意問:“都學會了嗎?”


    “連出手還是出腳都還沒看清呢!”我道。


    她二話不說就做了一個慢動作,移動一毫米都老半天,還問道:“蝸牛大俠,這次看清楚了嗎?”


    我道:“看是看清了,可這速度估計天亮了你還沒作完示範。”


    她馬上就雙手叉腰,兩眼一瞪道:“我就兩種速度,你想學就挑一種。”


    奶奶的,讓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在大老爺麵前擺譜?俺就不信用足精神還看不清她的動作!“好,好!那就請女俠再演練一遍仙女起舞般的動作。”我隨便拍上一句道。


    她又是急速一連串動作,但這次沒有逃過我靜心凝神的法眼,速度果然慢下來了,至少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沒漏過一個細節。“該你了!”她一演示完,又拍拍手,看戲似地道。


    我完全靠記憶與模仿做出一連串動作,雖然沒有一個動作錯誤,可姿勢就差強人意了。我停在最後一個動作上,轉首問道:“女俠前輩,是這樣不?”


    她看得一呆,但馬上在我手上一敲,腰間一拍,又一個側腳踢在小腿上,道:“手是這麽彎,腰是這麽扭,腿是這麽伸的嗎?”擊中的地方隱隱生痛,我牙恨恨的,可也拿她沒辦法。


    這下她可跟我耗上了,專挑複雜且難度高的組合動作來教,雖然不會被難倒,但糾正動作時簡直是受盡非人的虐待!到結束時,不知受了她多少拳打腳踢,算是替她師兄出了一口氣吧!我這是吃盡了苦中苦,如果從此還不能成為人上人,那天地間就沒有任何天理、公道可言了!不過,後來幾天她還是蠻認真的,但就是老說我笨得象豬。


    拜師儀式在華僑飯店的一個豪華包廂舉行的。幸虧“老狐狸”十年前就公開申明不再正式收徒,所以這次拜師很是低調。許家輝、趙楠他們都是記名弟子,這次算是為我破例了,看來咱的資質還不是一般的好啊!


    不過簡單歸簡單,儀式還是很隆重的。首先來了個道士,這個一看相貌就知道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了,還不僅是仙風道骨的外貌,更可貴的是一種內在的精神氣質。我感覺到他看我時眼中精芒一閃而過,卻馬上又歸於自然。聽趙楠小聲介紹,原來是武當的清虛真人,是“老狐狸”的至交。


    然後是一個瘦小精幹的老頭,給人一種幹癟癟的感覺,特別是看我時一副搔癢難擾的樣子,沒有一點高手風範,倒像一隻老猴子。趙楠他們從沒見過,隻聽“老狐狸”稱他為老倪,看他眼中精光閃爍,也該不是平凡之輩。


    再就是市體委來了三個領導,那天看見的二個果然也是。原來市體委主任是“老狐狸”的戰友,感情很鐵,本來象我們這樣一個地級市,也沒有什麽民間武林人士,就是經過也不會停留,但體委主任硬是一個電話把他給請來了。


    拜師儀式是市體委主任主持的,還真是麻煩,首先要穿上專門的衣服,就是那種很老土的用布做紐扣的長衫。然後設香案、點蠟燭、燃香、傳香、插香、拜香,再給祖師爺和師父行跪拜禮。整個過程莊嚴非常,真是悶死人了,可偏偏趙楠他們三個一副羨慕的樣子。


    拜師儀式結束後才重新見禮,分別叫道士與老頭為師伯、師叔,還讓我磕了個頭。這個頭我覺得磕得還真有點莫名其妙,但已經上升為“老狐狸師父”如此吩咐,我還能不磕?我雖然是入室弟子,可畢竟他們比我早進門,所以還得叫師兄、師姐。叫師兄還好,可我年齡明明比兩個丫頭大,這“師姐”叫得很是勉強,可她們是一臉的高興。


    最後當然是大吃大喝,中國人都是這個樣子!我也不想說捐給希望工程怎麽怎麽樣的,反正咱也是“白”字當頭!可總人數才十個,卻開了兩桌,這就有些浪費了不是?當然,我們四個弟子一桌。我從不喝酒,可趙楠一把搶過杯子道:“是男人都應該喝酒!”在自己拜師的酒席上我能拒絕喝酒?他們三個惡意搞我,特別是趙楠!我有且隻有放鬆褲帶、長開大口而來者不拒,最後自己怎麽醉的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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