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麵埋伏》的首映禮結束沒一會兒,曹軍和刀郎便一前一後地離開了現場。


    很快,曹軍就和刀郎,相約在曹軍的下榻酒店。


    為了讓刀郎喝個盡興,曹軍特意買了三瓶茅台迴來,還備了一些下酒菜。


    曹軍的酒量很一般,喝茅台的話,勉強能喝三四兩。


    刀郎的酒量可是出了名的,人送外號“羅三碗”,羅三碗的意思是,刀郎可以喝三大碗白酒。


    而且,刀郎一般隻喝高度數酒,兩斤對他而言,可以說是小事一樁。


    不過,刀郎酒量再好,也有喝醉的時候。


    《衝動的懲罰》這首歌,寫的就是一天晚上,刀郎喝醉酒之後,拉著女孩的手,胡亂的說話,隻顧著自己心中壓抑的想法,狂亂地表達……


    當然了,刀郎當時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就不得而知了。


    二兩白酒下肚,曹軍已經有些微醺了。


    刀郎喝了二兩白酒,跟沒喝一樣,沒什麽太大感覺,隻是話開始多了起來。


    一番交談過後,曹軍發現,刀郎是個很矛盾,很敏感的人。


    他內心深處,想要得到京城音樂圈的認同,卻又討厭跟他們打交道,更不想跟他們低頭。


    曹軍就勸他說:“郎哥,你別理他們,他們愛怎麽說就怎麽說!你犯不著跟他們置氣!”


    刀郎歎了口氣:“兄弟,你說的哥都知道,就是每次想起來,都會覺得特別難受,我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麽這麽針對我。”


    刀郎口中的他們,隻指的是娜英、汪楓、楊昆等人,也就是所謂的京城音樂圈,所謂的主流音樂圈。


    值得一提的是,京城音樂圈是最喜歡裝逼的圈子,最喜歡搞鄙視鏈。


    反正在他們心中,玩搖滾的就是最牛逼的,隻要你說你是玩搖滾的,唱的多難聽都有人捧。


    而且,你要是搖滾樂的,你還不能火,你火了你就是垃圾,你火了就不是搖滾。


    在他們心中,搖滾必須呐喊,必須無病呻吟,必須難聽,太好聽的音樂,就不能算是搖滾了。


    比如汪半壁,汪半壁沒火之前,很多搖滾迷就很推崇他,他火了之後,那些搖滾樂迷,就不承認他是搖滾歌手了。


    曹軍直言不諱地道:“郎哥,你想不明白,幹脆就別想了,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任你再怎麽努力,都很難搬動它。”


    “這不是你的錯,是他們讀的書少,是他們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不懂得尊重別人,真的,他們沒資格批評你,你也不用管他們說你什麽,你要為你自己而活,不要活在別人的嘴裏……”


    在曹軍耐心的勸說開導下,刀郎也漸漸打開了心防,跟曹軍掏心掏肺,說了很多心裏話。


    三瓶茅台,曹軍喝了四兩,刀郎一個人幹了兩瓶半。


    刀郎沒有醉,隻是有點想哭。


    要知道,自從成名以來,他還是第一次,獲得一位內地主流歌手的認可,這簡直太難得了。


    至少,在刀郎心目中,曹軍是一位主流歌手。


    喝完三瓶茅台,曹軍不放心刀郎,沒讓他離開酒店,而是另外開了一家房,讓他住一晚。


    第二天,上午。


    曹軍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曹軍揉著惺忪睡眼,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程慧琳打來的。


    電話接通後,曹軍疑惑地問道:“喂,kelly姐,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程慧琳笑著問道:“曹軍,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嗎?”


    曹軍笑著迴道:“當然記得,幫你寫歌嘛。”


    程慧琳欣慰地笑道:“你記得就好,我以為你隻是說說而已。”


    曹軍又好氣又好笑的道:“怎麽可能,答應kelly姐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


    程慧琳笑著說:“有你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我下午要離開京城了,我們有機會再見。”


    曹軍好奇地問道:“kelly姐,你下午才離開京城?那你上午有沒有空?”


    程慧琳迴道:“有空啊,怎麽了?”


    曹軍說:“既然你有空,那你來我公司吧,我把歌寫給你!”


    程慧琳有些不敢相信:“這麽快?”


    曹軍笑著迴道:“對,就是這麽快!我想幫你寫一首粵語歌!”


    程慧琳覺得很詫異,不可思議地問道:“你還會寫粵語歌?”


    曹軍得意地說:“不僅會寫,還會唱。”


    在見到程慧琳之前,曹軍對程慧琳的印象,就是一位曾經紅極一時的香江女歌手,唱過不少熱歌。


    但昨晚相識之後,曹軍卻突然發現,程慧琳是一位非常可愛的女人。


    不僅身材可愛,聲音可愛,性格也可愛,還有點逗比,眼睛特別大。


    而且,曹軍和程慧琳見麵後,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get到了程慧琳的顏值。


    當然了,作為一名女歌手,最美的地方,還是在台上唱歌的時候,尤其是唱《誰願放手》這首歌。


    雖然程慧琳的年紀是大了點,比曹軍大了整整十歲,但是年紀大也有年紀大的好處,懂得疼人。


    三十分鍾後。


    程慧琳在女助手的陪同下,來到麥田公司的錄音棚。


    話說,香江樂壇最巔峰的時期,是上個世紀80年代和90年代,進入21世紀之後,香江樂壇已經是強弩之末,後繼無人了。


    尤其是2006年之後,香江的粵語歌,越來越小眾,精品粵語歌越來越少,到後麵,內地除了兩廣,幾乎沒什麽人聽粵語了。


    因此,曹軍能抄的經典粵語歌曲極少,他也有沒有去香江樂壇發展的打算,實在沒什麽含金量。


    所以,曹軍決定抄一首經典歌曲,送給程慧琳。


    程慧琳來了之後,曹軍把一張抄好歌詞的紙,遞給她:“kelly姐,這首歌叫《喜帖街》。”


    生為一名土生土長的香江人,程慧琳不可能不知道喜帖街是什麽地方。


    瀏覽了一遍《喜帖街》的歌詞,程慧琳好奇地問道:“曹軍,你這個喜帖街,是我們香江的喜帖街嗎?”


    曹軍愣了一下,他還真沒想這麽多,他隻是想抄首經典粵語歌,送給程慧琳罷了。


    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喜帖街》這首歌,算是最後一首堪稱經典的粵語歌。


    不過,既然程慧琳這麽問了,曹軍隻好強答一句:“嗯,這首《喜帖街》,寫的就就是你們香江的喜帖街。”


    程慧琳很驚訝,好奇地問道:“你什麽時候去的香江?”


    曹軍一本正經地說:“我是廣府人,以前經常去香江。”


    聽了曹軍的話後,程慧琳又重新認真看了一遍《喜帖街》的歌詞,第二次看,跟第一次看,有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程慧琳越看越覺得震撼,因為《喜帖街》歌詞,對於她這位香江人來說,實在寫的太有代入感了,是一首將人生境遇,與集體記憶完美結合的歌詞。


    程慧琳之所以覺得《喜帖街》的歌詞很震撼,很有代入感,是因為喜帖街,原是香江的一條老街。


    喜帖街在20世紀80年代開始,逐漸為人所知,幾乎每一對舉辦婚禮的新人,都會去喜帖街選購新婚用品。


    該街大部分建築,為20世紀50至60年代的唐樓,整齊劃一,極具傳統特色。


    2004年初,香江正府計劃重新開發此區,此舉引起了當地居民的反感,大家都擔心,正府會破壞這段曆史意義濃厚的街道。


    最終,昔日紅金炯炯的喜帖街,敵不過時代巨輪的吞噬,轉眼已成一片頹垣敗瓦。


    原版的《喜帖街》就是寫給香江的,《喜帖街》代表懷舊,代表眾多港人心中,被現代文明吞噬的“老城情結”。


    所以,程慧琳第二次看《喜帖街》,才會有很深的感觸。


    曹軍坐在椅子上,抱著吉他,對程慧琳說:“kelly姐,我把《喜帖街》這首歌,唱一遍給你聽吧。”


    程慧琳又是一臉吃驚的表情:“你連曲都作好了?”


    曹軍笑著迴道:“kelly姐,我這首歌其實寫了挺長一段時間了,不是現在才寫的。”


    聽了曹軍的解釋後,程慧琳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是昨晚開始寫的,那你快唱吧,我很期待你的曲。”


    曹軍沒迴答,醞釀好情緒後,開始撥弄琴弦,在程慧琳麵前,演唱《喜帖街》。


    “忘掉種過的花


    重新的出發,放棄理想吧


    別再看,塵封的喜帖


    你正在要搬家


    築得起,人應該接受,都有日倒下


    其實沒有一種安穩快樂


    永遠也不差


    ……”


    雖然曹軍的唱功,很一般,但勝在投入走心。


    再加上,《喜帖街》這首歌的歌詞,時而講老街的拆遷,時而講愛情消失的歌詞,兩種關於逝去的悲傷氣氛結合在一起,引起了程慧琳哀傷的共鳴。


    在聽曹軍演唱《喜帖街》的過程中,程慧琳心裏,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


    《喜帖街》會是一首金曲,一首讓大部份香江人,都能產生共鳴的時代金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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