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第一次中忍選拔考試在眾人翹首以盼之下,終於正式開始了。


    第一場考試是在忍者學校進行的。


    學校封場,除了考生和監考忍者以及身份特殊的一部分人外,其他人看不到裏麵的情形。不過據說第二場會以整個木葉忍村為考場進行,原來就是來看熱鬧的人,立刻湧上街道,在木葉街道上逛起街來。


    道路兩旁懸掛的燈籠、彩漆,盛開的鮮花,熱鬧從場麵讓不少遠道而來的人感歎:這一行,光這就迴值一半了。


    人多了,木葉連小巷子裏的生意自然就好了起來。


    亞希抹了把額間的汗珠,將有一大盤菜送出去後,迴到櫃台叉著腰對她老公說道:“外麵真是熱鬧。”


    從店子開門開始到現在,他們店子裏就沒有斷過人。以往生意最好的時候也沒這麽熱鬧!


    亞希翻找了下櫃子裏的幹貨:真是的,怎麽這麽快又都沒了,她今天已經給送貨的人下過兩次急單了,現在告馨她又要催人送貨。


    亞希的老公將手中的鍋踮起來淋上一層醬汁,鍋中的食物發出‘嗤嗤’聲響。他活動了下自己的肩膀,對亞希笑著說:“畢竟是第一次嘛。”


    “說得也是呢,聽說第二場這個東西有大作用,他們把這東西放到那裏真的好嗎?”亞希看了看自己櫃台上那盆金線菊,層層疊疊的花瓣裏掩藏著一個銅錢大小的東西。


    亞希的老公想也不想的說:“有什麽關係,他們要是再這裏打起來,當然要賠啊。”


    而在忍者學校,團藏和沙門坐在原本屬於校長的辦公室裏,兩人麵對麵的閉目養神。


    寛人打開門,走進來對兩人致意道:“兩位大人,第一場考試已經開始了。”


    隨著寛人的話音落地,學校響起一陣鈴聲,這意味著第一次考試真正的內容出來了。


    第一場考試是簡單的筆試,卷麵一百分,前麵九十分都不重要,團藏他們看中的是最後一道題。


    團藏起身對沙門問道:“風影要一起去嗎?”


    沙門點點頭:“去吧,考忠誠,我也看看你們怎麽弄的。”


    這次考試的主體主要是沙門定下來的,而沙門最看中也是最想要測試出來的,就是忍者們的忠誠到底幾何。


    而在鈴聲響後的同一時間,幾個考場裏的的忍者立刻要求所有考生停下筆,填寫最後一張個人信息卷軸。


    說的是個人信息卷軸,但打開後會發現,要求填寫的不是自己的信息,而是其他人的。


    “忍者的秘密......”朔茂迅速將卷軸裏的要求閱讀完。


    在考卷最後一題上,赫然寫著要求考生提供自己老師,或者自己最熟悉忍者的秘密又或是弱點。提供秘密的考生會在第一場考試結束後,根據考生秘密提供內容的重要程度,獲得由木葉贈送的‘b’至‘a’級忍術,如果能提供上忍級別忍者的秘密或者弱點,則有可能獲得‘s’級的忍術。


    這看起來就像是木葉在向考生收集他們村子的情報,不管怎麽來說,這樣的情況都是不被允許的。


    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對於許多忍者來說,死道友不死貧道,絕對是至理名言。


    如果自己能獲得高級忍術,何必在乎他人死活。


    更何況,考場那麽多人,他若是不去透露這些秘密弱點,總有人會寫,肥水何必留與外人田。


    打著這樣的想法,許多忍者在猶豫一段時間後,在卷軸上,寫下了不該寫的東西。


    有的是直言弱點,有的是打著擦邊球寫了一些無傷大雅的秘密。


    直言弱點的人會在這場考試結束後,直接失去下一場考試的資格。而大打擦邊球的人則可以進入下一場考試,隻不過會受到一定的懲罰。


    有的人則是沒想著寫這些不該寫的,但是也沒打算交白卷。


    “......”朔茂撚著卷軸的手越來越緊,他唿吸都急促起來。


    坐在朔茂身旁的聡原本麵對卷軸上白紙,靈光一閃大打草稿,設計自己的新傀儡。耳尖的聽到朔茂急促的唿吸聲,頻頻側目:這家夥想幹嘛啊。


    而朔茂則是使勁的深唿吸:媽蛋,好想寫!好像寫!


    朔茂想寫的不是別人,正是團藏。


    至於他想寫的內容......


    “嗬嗬~”


    最終,朔茂捏著筆冷笑兩聲,抬手揮毫寫意的落下幾個字:‘滾你妹’。


    順便,朔茂還在一旁畫了兩個抽象的火材棍小人手牽手站著,上麵寫著‘狗男男’,並在兩火材棍人中間劃了一個大大的‘叉’。他連自己心上人的影子都沒見到,偏偏隻要去團藏的家裏,就一定會被團藏和鏡兩個人修一臉曖昧。


    ——讓你們兩個混蛋經常在我們去閃我眼睛!不知道關愛單身狗是美德嗎?


    聽完手下給自己匯報考試的順序,沙門歎了口氣:“你們倒是會抓弱點。”


    這些孩子剛經曆了一場戰爭,受到戰場衝擊的這些孩子還沒從裏麵緩過神來,就麵臨這樣的選擇:是出賣同伴的秘密及弱點,還是提高自己的實力讓自己能更好的活下去。


    知道實力重要的孩子們,想必有不少會選擇說一些無關大雅的秘密,想著去套取木葉的忍術。


    沙門將目光睇向考場內愁眉苦眼或是抓耳撓腮的考生,他對比團藏問道:“這些答了最後一道題的孩子,你們打算怎麽辦?”


    “可以為了實力輕易背板自己同伴的人,也會輕鬆的背板生養自己的忍村。既然是考忠誠,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合格的。”


    如果一個人能在恩惠下出賣自己同伴的秘密,那麽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隻要利益足夠,出賣村子秘密是絕對會做得。


    這樣的人,不值得托付信任。


    團藏偏頭對沙門說道:“這些人的考卷,我會在這場考試之後交給各忍村的帶隊的人,讓他們自己的忍村去決定他們的未來。”


    每個忍村都有帶隊的忍者隨著考生一起過來,這場考試結束後,木葉將讓這些帶隊忍者派自己信得過的人去收屬於自己忍村考生的卷軸。


    哪些學生可以參加第二場考試,完全由各忍村帶隊忍者在檢查完試卷後,擬出名單報給考試組。


    木葉不插手最後的卷軸,這樣也是為了避免了如真有重要信息泄露,導致兩忍村之間的不和睦。


    沙門微不可聞的‘嗤’笑了聲,他在考場內找到了朔茂。


    銀發的少年在考場內奮筆急書,筆下正是卷軸。看到朔茂的動作,沙門心情大悅的對團藏說:“那個好像是你徒弟吧,我看他似乎在寫卷軸呢。”


    火影啊,我看你徒弟似乎不怎麽靠譜,你不擔心等會自己臉會疼嗎。


    團藏壓了壓火影兜帽,淡淡的應道:“是嗎,那我們等會看看他寫的什麽。”


    就他對朔茂的了解,這小子根本不可能寫自己同伴的秘密或是弱點,如今朔茂寫得這麽起勁,應該是肚子裏揣了一塘子的壞水兒。


    而朔茂並不知道他的動作已經引起團藏的注意,依舊使勁的在卷軸上寫:


    上啊,敢想不敢做的慫貨!


    你倒是親啊,摸摸手算個毛線,就該壓倒了醬醬醬!


    算什麽,是男人就ooxx


    ......


    隨著考試結束,朔茂的卷軸被寛人特意找出來,上麵密密麻麻的字,透過卷麵讓人感受到來撲麵而來的怨念。


    卷軸上的內容讓寛人看得嘴角直抽,雖然朔茂在卷軸上關於這兩個火材棍小人的身份一個字都沒寫,可是他作為看著團藏和鏡兩個長大的人表示:這個指向性不要太明顯。


    當寛人將朔茂的卷軸交給團藏的時候,看向團藏的那眼神意味深長。


    ——火影,很可以啊,大家都被瞞得好慘!


    等都團藏和沙門將朔茂的卷軸一攤開,上麵抱怨成章,圖文結合的內容讓兩人沉默了。


    團藏:“......”


    沙門:“......”


    “火影的弟子......”


    沙門張了張嘴,最終咋舌不知是褒還是貶的說道:“果真不同凡響。”


    這洋洋灑灑歹說也有兩三千字,滿滿篇篇寫下來一個可以提煉出來的信息都沒有,字字句句都在向大家控訴不知道是哪對‘狗男男’對朔茂這個單身狗帶來的傷害。


    團藏兩根手指撚起朔茂的卷軸一抖,紙質的卷軸發出‘嘩嘩’響聲。


    “嗬嗬。”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將朔茂的輕飄飄的扔到桌子上,團藏看起來就像真的不知道,朔茂卷軸上那對‘狗男男’寫的到底是誰和誰一樣。


    那一身沉穩之氣,看起來就像是正義化身的團藏對沙門邀請道:“這邊請吧。”


    “這是去第二場混和考試嗎?”沙門再瞅了兩眼朔茂的卷軸,再次感慨一聲木葉果真人傑地靈也,什麽奇葩都有。


    見沙門這模樣,團藏臉黑了一層,咬牙道:“考場太大,我們是沒辦法去一個個觀察,去終點等他們罷。”


    當你得罪了身後惡勢力團體裏麵,最大的那個頭頭的時候,‘好事’絕對會接踵而至。


    被告知因為考生不夠,所以他非常有幸一人一個隊的朔茂垂頭喪氣狀:“......”


    考場一時爽,考完火葬場!


    哪個監考的忍者這麽不夠義氣,肯定把他考試的卷軸給了老師看。


    這下完了!


    朔茂往上翻了個白眼:以後日子更不好過了。


    負責第二場考試安全的犬塚勇人站在高台上,對著被他帶領出木葉的考生說道:“這裏距離最後的考場有三十公裏,你們第二場考試就在這三十公裏的範圍內。在今天晚上八點前未完成考試要求並到達最後考場的人,將視為棄權處理。”


    犬塚勇人的話音落地,許多負責考場治安的忍者魚貫而入,幾下穿梭便在一部分考生的胸前掛上了一個圓形金色小徽章。


    就在眾考生打量著彼此,疑惑為什麽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的時候。


    犬塚勇人大聲講起了第二次考試的規則:“現在你們該得積分章的都已經分到了積分章,每個積分章代表一分,在木葉各個街道的角落店鋪都有可能找到我們隱藏起來的積分章,隻有收集5分以上並在今晚八點前到最後考場的人,才能參加最後一場考試。”


    朔茂看了看自己左手邊的那個紫頭發的瀧忍小子,那小子的胸前有積分章,他有趕緊看了看自己右邊的同學,這小子胸前也有積分章。


    這代表,這兩個人現在已經有一分了。


    這下朔茂低頭看自己胸前,沒有積分章:“......”


    他是零分。


    豈可修!


    人群中沒有積分章的不止朔茂一個人,有不少人都沒有獲得積分章。


    麵對交頭接耳眼看就要吵鬧起來的考生,負責第二次考試的忍者趕緊對眾人解釋道:“上一次考試填寫了卷軸的人,在這一場考試開始的時候會扣一分!”


    這下,朔茂連白眼都不想翻了,‘狗男男’果然害人不淺。


    這場考試還沒開始,他不但沒有積分章,還在直接輸別人兩分了。


    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落後別人半步,都是超人一步走的!


    之前第一場考試結束後,留下來的考生已經被告知第一場考試中最後出現的卷軸,到底有什麽作用。


    這些沒獲得積分章的也多是在第一場考試的時候打了擦邊球的人,這下考生也就不敢再說什麽。


    見考生安靜下來,犬塚勇人這才繼續講考試的規則:“每多獲得一個積分章加一分,考試中傷人性命扣三分。積分章必須放在胸前,取下視為此章作廢。”


    “如果你們在遇到緊急危險可以踩碎積分章放棄考試,暗部會將你們帶出考場,但你積分章代表的積分也將作廢!”


    也就是說,如果想要讓自己以後的對手更少,那就可以在獲得足夠的積分章後,將其他多餘的積分章毀掉。


    這樣一來,隻要毀掉的積分章足夠多,那麽參加最後一次考試的人就會足夠少,脫穎而出晉升中忍的幾率就更大。


    許多對自己實力比較有信心的人已經開始打量自己的四周,看哪些人適合下手。


    見眾人似乎已經理解了這場考試的意義,犬塚勇人神色一凝,場內氣壓陡然增高:“現在,開始!”


    隨著這人聲音落地,參加考試的考生紛紛離開這裏。實力弱小的想要先一步藏起來,一邊躲避一邊收集足夠的積分章。而實力強大的,不是打著搶了別人的積分章,就是打著毀了多餘積分章的主意。


    朔茂掏了掏耳朵,看下四周:“......”


    一個人影都沒有,這群人跑好快。


    負責第二次考試的犬塚勇人,是個同油女真紀成親不到半年的幸福男人。


    同時,她也是火影直係,自然清楚朔茂的身份。


    犬塚勇人指著朔茂重複道:“喂喂,那個白毛的小鬼,第二場考試已經開始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個一分都沒有還被倒扣一分的小白毛速度再不快點,小心進不了考場,你老爹打你屁屁!


    “我知道啊。”


    朔茂給了那個監考忍者一個白眼:像他這樣的天才,怎麽可能會鬼鬼祟祟的跟蹤別人。


    不做蟬也不要做螳螂,他要做的當然是最後的黃雀,省時省力直接去最後那個考場的大門,等著那些積分嘿咻嘿咻自己送上門來。


    朔茂打了個哈欠。


    昨天是千空被老師撿到的那天,他去給千空那個口嫌體正的家夥祝生,還受到了來自老師和鏡叔叔兩人之間紅得冒泡泡偏偏就是絕口不提半個字的曖昧暴擊,因此睡得往常較晚。


    抹掉眼角被哈欠擠出來的淚花,朔茂將視線對準了村子裏的粥鋪:說起來有些餓了,要不先去吃點東西,再去競技場那裏等積分章?


    “......”目送朔茂遠去的犬塚勇人眼角抽了抽,這小子果真是火影大人的弟子啊,這一模一樣的沉穩,一看就是幹大事得人......


    才怪!


    都特麽考試了,能不能有一點緊張的氣氛?朔茂這樣的態度,讓他這個主考官很想壓分啊。


    而在同一時間,泡了杯茶,提前坐到競技場的沙門興致勃勃的看著從競技場外跑過的考生。


    這些從村外衝進來的考生大多分作兩批:第一批考生在木葉的街道裏不斷鑽進鑽出,像是在尋找什麽。而第二批進入木葉的考生,則是一路咬緊在前一批考生的身後。


    短短幾分鍾時間,已經有好幾個暗部來匯報哪個人哪個忍村忍者的積分章被毀。


    沙門眼尖的瞅到了自己看好的一個後輩。


    這個被沙門看好的家夥慢悠悠的背著自己的傀儡,一手端著章魚燒,一手拿著棉花糖,東張西望像是在旅遊看風景,一點緊張的模樣也看不出來。


    這可惡的小子......


    沙門眼不見心不煩,將臉撇向一邊:“火影,你說會有多少人到這裏?”


    好巧不巧,同樣也看到了自己弟子在粥鋪裏,一個包子接一個包子的大肆快朵,完全沒有考生樣兒的團藏搖搖頭:“我沒有預知能力。”


    看到朔茂那麽幸福的用餐,團藏好心的問沙門:“用餐嗎?”


    沙門:“......”


    對不起,我並不想!


    沙門鬱悶的對團藏問:“你不擔心自己的徒弟嗎。”


    你徒弟雖然實力不錯,可我之前看你徒弟在考場的表現,似乎並不怎麽靠譜......如果徒弟進不了決賽,作為老師的你也會顏麵大失吧......這個時候真的不考慮開開後門嗎。


    “說實話。”團藏鴉黑色的眸子睇到沙門的身上,他看起來一本正經,說話的語氣也是十萬分的誠實可信:“我更擔心那些不大開眼找他麻煩的人。”


    就朔茂現在的實力,完全達到了精英中忍。


    戰功夠了實力夠了,到現在還老老實實在下忍的位置上帶著,除了為朔茂打響聲名外,團藏還想在第一次中忍選拔賽上為木葉壓更多的籌碼。


    能拿第一誰想要第二。


    更何況木葉是主辦方,要輸了第一名簡直要命!


    “噢?”沙門興致被團藏吊了起來:“火影對自己的學生這麽有信心。”


    論到壓軸的,沙門也未砂忍村備下來一個。那是砂忍村新生代的天才人物,被他和初代火影寄以厚望的人。


    在沙門帶過來的下忍裏,有一個身份特殊的忍者,聡!


    聡是初代目和千代夫人帶在身邊認真培養的兒子,七歲就可以獨立製作傀儡的人,可以說是砂忍村公認的天才。


    隻要不隕落,聡在成年後必定會成為砂忍村的頂梁柱。


    這時候,朔茂吃完飯,慢悠悠的直線走到在競技場門口,找了個地方大咧咧的蹲下像是在等人。沙門瞥了眼朔茂,對團藏說道:“火影,你的徒弟似乎一個積分章沒有就過來了。”


    沙門表示,他已經被朔茂的行動給震撼了:這是個準備什麽都不做,靠著自己在考生裏拔尖的實力,等著吃白活的家夥啊。


    “沒辦法,他也就頭腦比較靈活。”團藏對身後的日斬問:“還有多久結束?”


    日斬憋著笑看了看時間,對團藏說道:“還有一個小時。”


    而在競技場外的朔茂坐了十幾分鍾,在無聊得發慌的時候,他終於等到了一個看起來似乎有戲的家夥出現。


    ——紅頭發的小子,一臉弱氣無辜的模樣,這家夥怎看都是聽話的乖寶寶,身上至少有一個積分章!


    朔茂將苦無直接投到這個無視他走過來的少年腳邊,製止了聡的腳步,然後對抬頭滿臉迷茫的聡說道:“喂,那個紅頭發的。說的就是你!”


    聡看了看左右,一臉懵逼的指著自己:“嗯?”


    朔茂來到聡的麵前,將手一攤,惡聲惡氣的說道:“把你手裏的積分章給我。”


    “......”聡詭異的沉默了下,其實他剛才都注意吃的去了,沒怎麽在意監考忍者說的那個增加積分的積分章,所以這才想著來最後考場那裏看看能不能打劫幾個人,好讓自己湊足積分混進去。


    身上也是一個積分章都沒有的聡搖搖頭:“不行。”


    就知道協商沒辦法解決問題,拳頭才是硬道理。


    朔茂往後退一步,對聡提議道:“那一決高下吧!”


    反正不能殺人,贏家通吃,輸了的什麽損失都沒有。朔茂陰陰的想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他贏了輸了都不虧。


    哪知道聡抱緊手裏的傀儡堅定的拒絕了朔茂的提議:“不要!”


    開什麽玩笑,他現在已經注意到了,這個白毛小子和他一樣,胸前都沒有積分章。


    他們兩個一分都沒有的家夥在這裏打,是腦子裏的坑太少了需要灌水嗎。


    在競技場上的團藏看清紅發少年的臉後愣了下:“這個小孩......”


    沙門得意的說道:“很眼熟是不是,他是初代目大人的兒子,是天生的傀儡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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