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攏上來的修者們見吹簫人露了這麽一手,全都被震懾住了,猶豫不敢向前。


    張秀之眉頭緊鎖,穿過人群,走到近前,問道:“閣下何人?”


    “我?”吹簫人笑了笑:“我是一個作家。”


    撲通,那數千修者中至少栽倒了三分之一。


    “作家?”張秀之目光閃動,緩緩的說:“修界中幹作家這一行的人可不多。”


    吹簫人一本正經的說:“我可是一個非常勤勉的作家,每日筆耕不斷,感動上天。對了,我筆名叫不二,在華夏原創網碼字,有空去捧場哈,給個推薦,最好再去無限訂閱下,感激不盡,嘿嘿,感激不盡。”


    眾多修者中,有一大半伸出了中指鄙視之,卻也有一些人霍然一驚,他們已想到了這個人的來曆。


    張秀之倒吸了一口涼氣,緩緩的念道:“痛飲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


    吹簫人哈哈一笑,甩了甩滿頭秀發,登時頭皮屑如雪花般落了一地:“不錯,我就是狂到世人皆欲殺的楚狂。”


    楚狂。


    這原本是一個平凡的名字,從沒有任何顯赫的戰績傳出,直到三年前的一個雨夜,濟南市遭遇一千黑暗生靈圍攻,警察敗績,軍隊敗績,補天隊敗績,一城危亡,市民恐慌欲絕。當時楚狂正在一家網吧連夜趕稿,外麵殺聲震天吵得他無法專心,一怒之下,楚狂衝出網吧,在西瓜攤上買了把西瓜刀,就這樣衝向了銳氣正盛的黑暗生靈大軍。


    是役,楚狂斬殺黑暗生靈三百七十二名,強者五十餘,首領六名,其餘皆敗退。楚狂之名,一夜間響遍華夏,乃至世界。


    據說,當時楚狂一麵砍殺,一麵叫囂:“竟敢打擾老子碼字,罪不可赦,都給我死,全都得死啊!”


    此役之後,楚狂就銷聲匿跡了,媒體多方尋找,都沒能查出他的下落。


    直到一年前,楚狂霸影再現。


    上海灘黃浦江邊,素來是修界戰場,無論是華夏修界,還是黑暗生靈,抑或是魔國妖庭,都在這裏囤積了重兵,每年每月每日廝殺不斷,黃浦江的江水早已染成了紅色。楚狂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毫無征兆的殺入了黑暗生靈的大營,斬殺四百多人,從容而退,再度震驚天下。


    楚狂輕狂,喜飲酒,網上寫書,不輕出,出必血流漂櫓。


    狹路相遇這個瘟神,張秀之覺得自己真是倒黴到家了,但他同時意識到,這是一個名揚天下的機會:擊殺楚狂!


    楚狂一身酒氣,醉醺醺的晃到他麵前,眯縫著眼問:“怎麽,你不大服氣?”


    張秀之正色答道:“今天的事,與閣下無關,希望你能夠暫且迴避,不要讓在下為難。”


    楚狂哦了一聲,忽然推了他一把,將張秀之推了一個趔趄:“吵到我睡覺,就是十惡不赦,天理不容,要命的趕緊滾蛋,把老子惹煩了,管你是崆峒還是恐龍,老子讓你一個個都死!”


    張秀之大怒,將劍揚起,空中連聲喝道:“崔師兄,田師弟,鷹爪魯兄,龍虎山鮮於兄,武當張兄,華山江兄,請與小弟共誅此狂徒,為民除害,整肅修界!”


    被他點到名的幾個人,有樂意的,有不情願的,礙著麵子都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這次圍殺陳小樂,清一色都是各門派的後輩弟子。前輩當然也有為九陰真經而來的,這些高人隻會單獨行動,恥於以眾淩寡,就像崆峒劉華一樣。張秀之點到的六人,便是這近三千修者中最強的幾人。


    崔金龍,田廣願,都是張秀之的同門師兄弟,均是崆峒新銳,非同小可。


    魯怨近幾年在鷹爪門強勢崛起,鷹爪力能直接擊毀一件防禦法寶,隱然成了下一屆掌門的最得力競選人。


    鮮於朋與王賢一樣,都是龍虎山張真人的親傳弟子,此子法術逆天,天賦異稟,可惜選擇了一條戰場治療的道路,相當於一個醫生。修界裏的仙修前輩,無不為他感到惋惜。即便如此,身為治療係仙修的鮮於朋,也有著不俗的戰鬥力。


    江堯雖不是華山年青一代中最傑出的劍修,但他對劍道的理解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境界,雷霆一劍,斬妖除魔,張寂嶺,生得獐頭鼠目,長相猥瑣,因為犯了花案被武當逐出師門,浪跡修界。這人別的都一無是處,卻能打一手的好暗器,號稱一絕。


    加上張秀之,這七個人各有專攻,均是修界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聯袂出手,陣容可謂強大,那數千修者紛紛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狂到世人皆欲殺的楚狂,能否擋得住這七大天才的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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