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一直在想那個人……


    “娑兒姐姐:你來、你快來這邊呀、等凜師兄發現你在這裏、他就不慌了!”那金紅的小鯉魚,就像一盞旗開得勝的電燈泡一般,明晃晃地飄移至凜娑兒身邊,拉著她的手、重又飄移到兩張椅子那裏、重又坐上……


    金紅的小鯉魚仍然模仿著凜娑兒、一下接一下極其認真地梳頭!!


    凜魚燃捂著頭頂蹲在窗下的那一幕,仍然在凜娑兒眼前晃動……


    凜娑兒想他。


    凜娑兒想一萬年前他那風靡一世的好……


    而且、而且,她想的就是那個分別了一萬年又剛剛重逢的那個。除此之外,內心之空,恍若空曠!


    提起那個人,一陣疼痛的幸福悄然襲來、凜娑兒該怎麽麵對他?


    該如何向他道個歉呢?


    說是為了給她這個禮物,才故意疏遠了他?


    說是他身邊有煙雲纏繞、才拋棄的他?


    唉!編就不必編了、娑兒並非家,就索性講實話吧:因為每個人的生命都隻有一次,而凜娑兒對凜魚燃的那種發自肺腑、刻苦銘心的喜歡都是根深蒂固、見了第一次就情不自禁深陷進去的……


    “娑兒,你那凜魚燃有什麽好?竟然心甘情願與你分開一萬年?為師根本就不相信:如果一個男人是真愛一個女人的話,他是不會一萬年都找不見心上人的……”隻是,當時師父說話時的語氣酸酸的、夾雜著幾絲山西老陳醋的味道。


    而且、而且、而且師父年紀輕輕,說不定就是凜魚燃的紅顏知己、或者是暗戀者呢!


    對呢!絕對是!因為第二個師父藤蘿兒、她一聽到自己提凜魚燃的名字,就渾身一抖!


    說是被一陣漆黑妖風襲擊後,被扔進枯井、苦苦修煉5000年之後、遇見了路過枯井的生命第二位師父藤蘿兒麽?


    藤蘿兒師父雖然沉默寡言,但在功夫的修煉上,是一點兒都不含糊的。


    哪個該放,哪個該收、這個後來的師父真是對元神界、元魂界、元靈界、元心界、靈神界這五大名界的各種奇門絕學了如指掌、信手掂來呢?


    “要不,藤蘿兒師父、她怎麽那麽年輕還在五大名界領域可以馳騁四海而皆允呢?”


    怎奈,此時的凜魚燃眼中隻有離別已足足一萬年的小師妹、為了這個心甘情願作他坐騎的小傻蛋兒、凜魚燃----堂堂元靈界之首竟然忘了發動嫻熟遊刃的“穿落功”!


    “穿落功”是元靈界的獨門絕學。


    據說,整個元靈界修煉“穿落功”的人不少於30萬人。可是,真正修煉成功者、卻不足三人。元靈帝凜魚燃被譽為“穿落功”的翹楚、也被整個元靈界公認為是“穿落功”的創始人。


    可是,在元靈界、元神界、元魂界與靈神界還有一傳、說是靈神帝的父親劍弦飄籟所創。因為靈神帝的父親劍弦飄籟的“穿落功”已經修煉得爐火純青、嬉笑怒罵皆文章的那種,而且、靈神帝的父親劍弦飄籟、隻有在好酒入口之後,整個靈神之軀處於醉唿唿、飄飄然的狀態之時、稍一抬身,就可以輕盈若練一般穿越任何牢固的障礙物,哪怕1000年後的“萬裏長城”於劍弦飄籟來說,都是宛若透明空氣一般、任意穿梭、來迴自如。


    一想到詭秘奇譎的“穿落功”凜魚燃就不覺得剛剛被撞擊的額頭有多疼了……


    “啪!”地一聲好像再次故意撞擊到窗戶框上似的,這一次的凜魚燃感覺更疼。


    “格格、格格……”凜娑兒聽了“梅開二度”的撞擊聲、開心地笑著,她摸摸豎浮在身邊椅子上的金紅小鯉魚。


    此時的小鯉魚就像一個善於模仿的小精靈一般、仿照著自己的動作、一下接一下地拿著神奇的小梳子、異常開心地梳著頭。


    再瞅一眼又是沒有動靜的窗戶。


    窗戶底下,一代元靈帝凜魚燃捂著額頭、哭笑不得!


    “哈哈:我這是怎麽了?難道真地離不開那塊檀木香、非要當人家坐騎的小調皮麽?”之後“哈哈”仰天長笑,之後、幽默詼諧的凜魚燃趕緊提起身、探起頭、重又向屋子內望著……


    望著元靈帝凜魚燃癡情地看、後又情不自禁地穿越那親手捅破的窗戶紙,它一個激靈、騰空而起!


    先是像宿敵一般,惡狠狠地盯了他一會兒,緊接著、就像一位保護神一般、環繞著她----


    “娑兒姐姐:我跟你說喲!真正的愛情是永不分開的!”那尾金紅的小鯉魚不知道出於何種目的,竟然說出離間元靈帝凜魚燃與他喜歡的女兒凜娑兒。


    這時,皇上不急太監急的金紅小鯉魚乖乖地望著凜娑兒,竟然一個提身、挎起凜娑兒的手臂、將要離開……


    “金紅兒:你說什麽呢?”突然一個渾厚的聲音在小鯉魚身後重重地響起,凜娑兒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內心一驚!


    她趕快將金紅小鯉魚往懷內一攏、轉身扭頭去看、卻一個蒙麵人影兒正在繞著凜瑣兒與金紅小鯉魚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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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皚皚的神冰山山巔,一襲紫衣的男子正在山巔彈琴、突然見對麵山頂一襲白影跌落。


    他左手撫琴,右手提劍、猛然一個高空戰立:“這不是靈神帝兄弟麽?”


    話未落就提身倒飛、朝向那襲頭朝下的一襲白影施展吹風劍!


    “唰!唰!唰!”隨著三聲劍響、三道紫色劍光交響樂一般朝向那襲白影挺進!


    隨著“啪”地一聲悶響,靈神帝劍弦若飛被懸掛在神雪山那株山棗上。


    “欸、欸!”靈神帝一邊小聲喊著一邊猛然挺身而起,此時的他高空暈眩證已然痊愈。


    怎奈驚悸萬分之際,他渾身滿溢的三魂七魄空力搖蕩、一個小不留神、剛剛撲來的元魂竟然留下一魄,仍在冰雪之下搖晃之後呆立……


    隻是,藉著迎麵而襲的三道劍光、靈神帝的三魂六魄與元魂朝下跌落、棲於那風;而留下一魄、仍然在兩株山棗樹樹根搖晃、靈神帝的原形如此一分為二、卻也各有不俗遭遇……


    渾身一個猛然挺立、就像一襲從天而降的大白祥雲一般、雙腳輕點在兩株規模很小、宛若人間小女兒丸子辮一般的兩株山棗輸樹根上,仰頭一看:


    隻見一道炫目的紫光猶如神奇的神光盤旋而來!


    “哦,這是元神兄的‘吹風神龍劍’”內心一驚,那道紫色炫麗身影已經飄然而至!


    “霍天開兄:為弟劍弦若飛施禮了!”劍弦若飛一個橫步,從身下的兩株山棗樹疙瘩上走開,飛步舒緩地朝向霍天開走去!


    “唰!唰!”隻見兩道極快的紫色劍光、就像兩條飄渺而又凝實的悠長地毯一般,朝向劍弦若飛腳下緩緩鋪展……


    之後,隻見元神帝霍天開一個迅速轉身,也不迴答、也不說話、異常堅決地離去。


    “天開!靈神帝劍弦若飛的元神,既然羈絆於此、你何不趁此人正在神魂虛弱之際,拘囿了其元神?你竟然還釋放出自身背著為師修煉了整整十萬年的紫光衫、給靈神帝劍弦若飛?”隻聽一個洪亮的聲音在元神帝霍天開的耳畔響起。


    一身紫色衣衫飄飛在冰雪之氣極其旺盛的神雪山與神冰山之間,像一位修煉了十萬年的極地舞者。


    即使那聲音猶如洪鍾,在他的耳畔久久迴蕩,他也並未作答。


    靈神帝劍弦若飛與元神帝霍天開、本是一對雙胞胎兄弟。


    出生時被奸人所害、於是被接生婆暗地轉移走了其中一個。剩下的,就是目前在神雪山山巔修煉的劍弦若飛。剛好、一個神奇的靈夢中,被他小小的“未婚妻”源源冰兒帶走……


    熟不料、被那烏鴉殿殿主特派的毒鴉由於一時手軟,就慢了那麽一小步:讓正在靈神國龍床上打著唿嚕睡大覺的靈神帝的元神、一個驚唿、從龍床絕地而起、還未等僵屍國的小兵小卒毒鴉反應過來、他的元魂就像是著了魔發了瘋一般、朝向靈神帝劍弦若飛的元神猛飛而去。


    “在哪裏?在哪裏?”憑借著身體熟悉的味道、與那妙至毫巔的一體感應、靈神帝劍弦若飛的元魂硬是在一陣疾駛如風的盲飛下、召見了靈神帝劍弦若飛的元神!


    “哦,總算到了!”此時的靈魂帝劍弦若飛的元魂若是不喊,剛好一絲不留地與正在高空俯仰的靈神帝的元神合體。


    怎奈,就那麽一聲極低的唿喊,讓他的元魂留下了一撮、掛在兩株無比小心地山棗樹上、搖搖欲墜、昏昏欲睡……


    也就是說,靈神帝的三魂七魄中的三魂六魄與他的元神都乘坐絕世難逢的“靈草源”走了,空留這一抹神奇萬分的魄力在此、就像是冰雪界一麵無言的旗幟一般、任由冰雪的淩冽之氣、在極其微妙地神修著……


    “哦,天開大哥、你的臉色怎麽……”正在元神帝霍天開剛剛釋放出紫光衫幫靈神帝劍弦若飛渡劫時、卻突然感覺元神被挖。


    就這樣,連聲打招唿的元氣都沒有的元神帝跌跌撞撞地要返迴元神國宮殿,潛心修養生息,卻遭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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